12章 奇怪的组织
她反而象是融化冰山的火焰,媚眼如丝,气如兰,脸红扑扑的。但是从接吻的技巧来看,她明显是个雏,把我的脸上弄得漉漉的。她象是在学习,但那种气势又完全驾驭着整个节奏。终于我歪到宽敞的沙发边缘,两手从支撑的重任下解脫了出来。我轻轻地把手移向她的前,隔着那件低领的⽩⾊衬⾐,波涛把我的手掩埋了。那种感触,让我下面顿时搭起了帐蓬。我不安分地在她不易觉察的时候开解了她的扣子,每开解一颗,她的⽟峰都会立刻将衬⾐绷开。那条⽟沟已经赫然在目。
我继续解除她的罩,笨拙而坚决。她的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让我更放肆起来——她居然因为觉得阻碍了我开解她背后钮扣的进程,把背部稍稍向上动了一下。这简直比任何直⽩的语言更有惑力,我完全疯了。
我按捏她双峰的手变得耝鲁起来,她开始低声呻昑,而我也因为呼昅困难,从喉咙里发出狼一般的低。我突然用整齐洁⽩的牙齿向她的峰尖咬去,而她在这一瞬间整个部腹向上一阵猛“嗯”的一声,她重重地跌落回去,下沉,再下沉…
我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肢滑了下去,超裙短没几下就已经被我扯落到了膝弯。当滚烫的手从她的亵伸展进去的时候,一阵热滑腻的感触,让我的脑子里顿时闪现过一副。靡的画面,我的牙齿在无意中重重地咬了一下,不知是痛苦还是奋兴,她“啊”地一声轻哼。当我的视线从她的前向下移动的时候,她慢慢睁开了离的眼睛。
“不,我们不能。”
我有些惊愕,但喉咙只是动了一下,发不出一丝声音。
“求求你,不要了,好吗?”
我再次努力想说些什么,但仍然只是发出受伤的狼那样的嗷叫似的单音节,我的嗓子渴得象是在被火灼烧。
她并没有任何阻止我的动作,但她看着我的眼睛里慢慢蓄积起淡淡的泪光。不行,我告诫自己,这只不过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最后的挣扎,我不能丧失这大好的机会。我明⽩,只要我继续我的动作,她的这种內心的抗挣将很快烟消云散,我要带给她快乐,我能带给她快乐。于是我没有停下来,开始继续指尖的。
她居然把头静静地转向了一侧,⾝子一动不动,但梨花带雨的脸颊让我的心都快碎了。就象我伸进去的时候一样,我现在很坚决地把手从她的亵里缩了回来。然后把她的脸轻轻拨过来,用滚烫的舐着她的泪⽔,咸咸的,带着丝丝苦味。
我轻轻地帮她遮盖刚才被我侵占的领地,然后温柔地把她扶起来,把她的头枕在我的腿大上。轻声慰抚:“是我不对,我不该这样的。”
“不,是我的错。其实当我第一次在西餐厅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对你有了一种依赖。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尽管我当时拒绝了你,但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在心里已经一千次地想过该怎么再碰到你。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她显然已经回复了平静:“但是,请你原谅,我不能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你,因为这似乎已经不属于我了。”
我觉得好象是听懂了,又象没完全听明⽩。
“我的⽗亲失踪后的第八年,也就是我十八岁生⽇的那天,我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內容很简单,说是他们知道我⽗亲的下落。我当时⾼兴极了,但是对方提出了一个看似很奇怪要求,他说我必须保证要听从他们的安排。而且不许告诉任何人。”
“骗子。”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我当时也不信。但是他们居然给我发了几张我⽗亲的照片,照片的场景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我很确定这是在⽗亲失踪以后被拍到的。于是我燃起了重见⽗亲的希望。”
买疙瘩,难道他们让她参加了什么买团伙,所以她刚才才觉得对不起我。但是我还是忍住冲动,保持沉默。我已经作好了这种最坏的打算,就算她是个女,就冲她这两天的顾盼生情,我也忍了。反正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我还能要求人家女孩什么?
她枕在我腿上,用那种天真无琊的眼神看着我,如果她是女,我也愿意为她精尽人亡。靠,人这一辈子,可以YY出许多感动别人的情节,但又有几件可以真正感动自己的呢?我现在脑子里只相对她说三个字——我认了。
“他们给我的任务很奇怪,居然是让我参加一个赌神小组。”
“赌神小组,这是什么东西?”我立刻在心里擦⼲了眼泪,看来还有救。
“他们开始训练我,主要是学习数学,从概率学起。”我晕,好象在电影里看到过,我记得能够达到这种⽔准的人基本都是数学家级别的。
“他们一开始来国中给我培训,后来,每个月我都必须参加他们的活动。他们一会儿在吉隆坡(马来西亚首都),一会儿在新加坡,一会儿又在旧金山。他们的会员遍布世界各地。”
我又有一种看《天书奇谭》的感觉了,没想到现实世界中真有这样的组织。
“这些成员虽然来自世界各地,但似乎都有着自己的目的。我不会把我参加这个组织的原因告诉别人,别人当然也不会告诉我。但是有一个共同点是明显的——他们的智商都特别⾼。”
“是吗?”我不失时机地开她的玩笑:“是指喝过酒之后吗?”
她立刻轻轻一拳打在我的小肚子上。
“姐姐,我错了。我后悔了。”
“知道后悔就好,叫你嘴里跑火车。”
“早知道你现在这么打我,我刚才就不应该停止。要是我刚才不停下来,你也就没有力气打我了。”我⾊⾊地笑了。
她一下从我腿上仰起⾝,粉拳对我一阵猛擂,我立刻抓住她的双手,然后強行把她搂在怀里。她涩羞地低下头,象只可爱的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