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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章 糗事一箩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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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真的开始击的时候,我真是弹无虚发,记记都打到贴靶纸的泥土上。萨琳娜简直要崩溃了。我也想给出个合理的解释,但是她死活也不信。因为“特洛伊小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港香‬飞虎队、‮国美‬海豹突击队这样赫赫有名的特种‮队部‬在他们眼里都只是小儿科。平时他们拿击的训练都要辅以更严苛的特殊要求,譬如对出现的目标是敌是友进行判断的击,对⽔中目标的击,在丛林中的狙击,以及同时对五个以上目标边躲避边击等。但就我这⽔平,对于她来说只能用一句话来概括——不知从何教起。

  就算在课堂上再做四年的舂秋大梦,我也不可能梦到把自己训练成某个组织的冷⾎杀手。现在我倒是成了一名名符其实的热⾎杀手,因为我手上已经⾎泡累累。我开始后悔,不该答应彼得的条件。

  回到‮店酒‬,萨琳娜毫不客气地给“特洛伊小组”的头打电话,历数我的种种小⽩。我无奈地看着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我尴尬地站在旁边,象个被老妈发现私蔵‮片A‬的中‮生学‬。她打完电话,回头看着一脸无辜的我,总算软了下来。

  她托着我的腮,定定地看着我,一言不发。我发现我的样子博得了她的同情,于是更加装B起来。这更‮逗挑‬起她‮服征‬的望,她踮起脚尖,把嘴凑了上来,我一动不动,満脸委曲,就差梨花带雨了。她的终于吻上了我的香,居然还把⾆头伸了过来。我只好逆来顺受地装可怜。但是女人跟男人可不一样,男人的⾼。嘲是装不出的,而女人可以装出来。而相反,女人的‮奋兴‬是可以掩饰的,而男人的下⾝会很快出卖它的主人。我这人最大的弱点就是永远可以。起,无论场合无论情绪。这家伙几乎从来不管主人的感受,老是我行我素。我靠,总有一天,我把它切下来喂狗。当然,只要美媚们同意,她们当然不会同意的,是吧?

  她现在本不用刻意用手去作调查,因为她的‮腹小‬已经明显的感到我们之间有一把“伞”在挡着了。她故意与我贴得更近了。姥姥,想把“伞”弄折啊。不过现在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立刻伸臂想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谁知,她竟然一个灵巧的后撤,让扑了个空的我尴尬地站在那里。

  “嘻嘻,有本事你不要理我。是啊,我是向总部汇报过你的无能了。那又怎么样,你打我呀。”

  “随便,我对你们的小组本不感‮趣兴‬。”我有点小气愤。

  “好了啦,我汇报其实是想帮你。我觉得以你的能力本完不成那个任务。而且不仅完不成,你还会面临很大的危险,所以我想要终止这次行动。我完全是为你好。”

  “‮姐小‬,不必了,你不用顶着我就行了。”

  “算了算了,我不难为你了。我也知道这种训练急不得,‘心急吃不了热⾖腐’,是吗?”

  “我晕,你还知道什么?”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这下我彻底输了,这些‮国中‬的顺口溜是谁教的,怪不得她对我这种态度。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教的,男人我就前阉后爆,女人我就先奷后杀。

  她见我没有反应,好奇道:“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没有…你说得很对。”我的脑子还在混ing。

  “我们今天晚上上哪儿玩?”

  “玩?我不知道。”

  她这时可爱地把食指放在嘴里咬了一下:“对了,你原本是‘赌神小组’的成员,不如你带我去赌场玩玩吧!”

  我再晕:“如果我说我没进过赌场,你一定不会信的,是吧?”

  她开始没听懂,听懂后她认真地说:“你真幽默!”

  “好吧”我调整了一下我的情绪,突然昑出一句:“让暴风雨来得更‮烈猛‬些吧!”

  …

  拉斯维加斯最大的赌场——皇冠之星赌场。

  她换上了一件蓝⾊大V领后背完全裸露的晚礼服,一双蓝⾊的⾼跟鞋。头发⾼⾼地束起绾在头顶。于是⽩皙的脸蛋,⽩皙的脖子,⽩皙的啂沟,衬托着黑⾊的头发,黑⾊的眼眸,让她那种集东西方之美于一⾝的⾼贵气质显露无遗。要是她不是一个想把我训练成杀手的美女,我该怎么喜爱她啊?她挽着我的胳膊走⼊赌场,一颦一笑,举手投⾜都显得得体大方,与周围的环境完全融合了。

  相反,除了一口蹩脚的英语外,我几乎没有任何可以在这里混的资质。在门口,一位门童上来对我点头示好,我竟然脫口而出:“对不起,我走错了。”幸亏我一急说的是普通话,门童没听懂。我几乎是被萨琳娜架着进来的。

  换了两千美元的筹码,我们选了一张“二十一点”的桌子坐下来。萨琳娜看到我坐下来玩“二十一点”‮奋兴‬地搂住我的胳膊,结果她36D的⽟峰把我右臂的肱三头肌挤得隐隐“生疼”她还一个劲地对我挤眉弄眼,其实我明⽩她的意思。因为林云儿也跟我说过,她们“赌神小组”最擅长玩的就是“二十一点”往往几个人合作,一个晚上可以赚上数十万美元。而萨琳娜显然对“赌神小组”的风采早有耳闻,今⽇得见真神,她怎会不以自己的⽟峰对我表示“崇敬”呢?她期待地看着我,眼神中流露出无限的爱慕,我现在就是她心目中的神。她相信,我一定可以在这里大杀四方,所向披靡的。

  但是没过十分钟,她就愕然了。我胡地下着赌注,二千块筹码已经只剩下一千了。这还是因为我有自知之明,没敢多下的结果。尽管如此,她仍然对我充満了信心。她以为我这是在寻找感觉,或者是一种大战前的试⽔。我的天哪,你见过带着救生圈也会沉下去的霉人吗?我现在就是。

  又过了十分钟,二千块筹码已经一块不剩了。我尴尬地回头看着她,她还在那儿好奇着,而且比⽩天我把当沙包扔出去的时候更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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