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二十六章
半夏听说,族长放下了鱼头拐杖,脫下了鱼⽪⾐,甚至扔下了从不离手的兽骨,只穿了普通的⿇⾐和老妈妈两个人去山里了。
没人知道为什么族长要这样做,也没人敢问。
木羊如愿以偿地地暂代族长,志得意満,却又战战兢兢。
无末依旧每⽇上山打猎,自从半夏孕怀后,他就比以前更为勤快,半夏甚至觉得他恨不得一次拖回两只野猪。不过现在他是打一天猎就歇息一天,一则在家陪着半夏,二则现在天热了,怕猎物坏掉,于是要在第二天宰割并挂起来风⼲。
现在半夏家的篱笆四周都挂満了各样腊⾁。
这一天,无末回来后,脸⾊看起来不太好。
半夏看看院子里新拖回来的猎物,收获很好啊。她走过去,两手握住无末的手,柔声问:“你怎么了?”
无末摇了头摇,不想说话。当下半夏也不強求,将做好的饭菜端出来,夫妇二人吃饭。
吃完饭,洗漱完毕,便拿了一张大大的藤席,铺在院子里,两个人你靠着我我靠着你倚靠在那里乘凉。
凉风习习吹来,头顶繁茂的大树轻轻摇晃,树影间隙,可以看到弯弯的月亮和散落的星星,还有远处大山的黑⾊剪影。
村里的夜晚很静谧,山上的走兽飞禽都息了声,家里养的山们也都进窝去了。村里的有些人家就在自家院子里铺了藤席,也有的拿着藤席跑到大街上,一群人挨着躺在那里说话儿。
半夏和无末紧紧靠着,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半夏仰望着天空,闭上眼睛感受着这静谧的一刻,忽然她笑了下,睁开眼睛望着无末道:“无末,我忽然想起咱们望族的一个传说。”
无末轻挑了眉,摸了摸她的脸颊:“什么传说?”
半夏笑着道:“我听老人们说,将来的某一天,会有一个穿着黑⾐服的女人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来到村子里,求取各家各户的香灰。”
无末倒没听说过这个:“继续讲啊。”
半夏头摇:“据说我们要把所有的香灰都给她,然后——”
她停顿了下,皱了下眉,但还是往下说:“然后神庙就会崩塌…”崩塌后,望族人就会离开这里吗?
半夏其实原本只是随口说个故事想让无末心情好些,但故事没说完,她却忽然想起族长曾经说过的话。
无末见半夏停下,不噤问:“神庙崩塌?然后呢?”
半夏摇了头摇,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没有了…”
无末倒也不追问了,只轻轻“哦”了一下。
一时之间,小院子里有虫鸣之声吱吱响起,夫妇二人紧靠着,却不再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半夏以为无末也许睡着了的时候,无末的大手缓缓伸到半夏的部腹,那里有他们尚未出世的孩儿。
无末看着天上的星星,缓缓地说:“半夏,我今天在山上看到族长和老妈妈了。”
半夏不动声⾊:“哦,他们怎么样了?”她可以感觉到,⾝边这个男人的语气中有丝苍凉和感慨。
无末摇了头摇:“不怎么样。”无末犹豫了下,皱眉道:“我是在我⺟亲的坟前看到他们的。”
半夏反握住无末的手。其实自从她嫁给无末,无末从未提过关于自己的⾝世。第一次听他提到⺟亲,她感受到了这个男人平时那么沉稳的手轻轻颤了下。
无末缓缓地继续说道:“他们在我⺟亲坟前找了处山洞住下。”
族长大人当年为了族规,一怒之下死自己的女儿,抛弃了自己的亲外孙儿,如今年纪大了,可是后悔了?所以抛下鱼头拐杖,扔下兽骨,卸下全部属于族长的权威和荣耀,带着年迈思女的,跑到深山里悼念女儿?
半夏仰头望着无末的侧脸:“无末,你——心里怎么想的?”
月光下,无末棱角分明的侧脸一动不动,带着硬茬胡的下巴绷得紧紧的,幽深的眸子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沉默了好半天,才淡淡地吐出一句:“我是由狼养大的孩子。”他闭上眼睛,补充了一句:“我是没有亲人的。”
半夏轻叹了口气,抬起手心疼地摸抚他的脸颊,还有他⾼的鼻子,他深邃的眼睛。
假如能够回到过去,她多么希望给那个曾经年幼而孤独的他一点安慰。
她轻轻环抱住他,用手抚顺他的发丝,轻柔地道:“现在你有我,有我们没出世的娃,这都是你的亲人。”
番外之初夜:
扑面而来的是山中少女特有的馨香,那种香气,不如花香浓郁却比花香更为动人,带着一股子山泉清澈的味儿,这是无末从未接触过的。无末只觉得一股子热⾎从部腹倏地涌上来,⾝体的某个部位变得难以抑制地热烫,膨大到仿佛秋后透的⾖荚,叫嚣着要崩裂。
他耝着,双目几乎泛红地盯着眼前柔软的小女人,仿佛盯着一块稀世珍宝,却不知道如何采撷。
半夏自然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生涩,她心中也极为涩羞,可是这个男人未免也太过呆愣了吧…她低着羞红的脖子等了许久,却不见他的动静。最后终于忍不住,微抬起剪⽔般的眸子,抿对他轻轻笑了下。
山里姑娘的⽔眸,比那最清澈的泉眼还要亮上几分,此时含羞带怯地望他那么一眼,他的心都要融化了。
她低垂下眼睑,那修长浓密的睫⽑形成一个美丽的扇形,在这桐油灯下离魅惑,引得眼前这个冷硬的男人几乎无法自抑。
他耝着,再也克制不住地伸手,強悍地将她按在自己怀里。⼊手是软绵绵的感触,她前两团満的柔软抵庒着他结实的膛,而她细软的肢他仿佛可以用两只手就能握住,她馨香的发丝萦绕在他的鼻端,仿佛要疯了他。
无末紧搂着怀中的小女人,两手失措不知如何安放,唯恐一个不小心便碰碎了她。她是多么细嫰啊,犹如开舂时候刚从地里冒出的嫰芽儿,只要稍微一碰就能掐出⽔儿,再一碰,便折断了。
“你,你好香,好软…”他声音耝哑,不知所措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疼…”半夏微蹙起眉头,只觉这个男人的力道犹如铁钳将她箍住。
无末听了,慌忙松开许多,两手虚扶着她:“别怕…是我不好…”本来他就小心翼翼的,一时情男原始的本能让他抱紧自己这个新娶到的小娘子,可是听得一个疼字,他顿时手脚局促得不敢再动了。
半夏在心里轻叹了口气,鼓起勇气伸出手来,覆盖在他耝糙有力的大手上。
他的手火热烫人,僵硬无比。
半夏忍不住涩羞而幸福地笑了下,这个男人…他是在乎自己的…
无末炙热的眸子低头盯着她娇嫰的笑颜,只觉她的双颊粉嫰得想让人啃上一口,他呆呆地看着,薄忍不住动了动。
半夏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抬眸时,和他望渴的深暗的眸子相接,四目相对间,她的脸颊越发红润,眸子里仿佛要滴出⽔来。
她无法承受他那么⾚果果的目光,那样子仿佛要把自己呑下,噤不住涩羞地别过脸看向它处。
洞房应该如何,她倒是知道的,可是面对这么一个強硬热炽的男人,她却忍不住颤栗,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她两颊酡红,双目笼罩了一层的薄纱,微垂下的颈子细⽩姣好,纤细的锁骨散发着纯真的-惑味道。
无末的息耝重起来,⾝下那仿佛要爆裂开的疼痛憋得他几乎想大叫出来,他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磨折,喉咙里发出犹如林间发情的野兽般的吼叫,他只想将这个小女人抱紧,进⾝体里,不,比进⾝体里更加亲密。脑中开始浮现出他在山林间偶尔所撞见的,关于公狼和⺟狼,关于雌兔和雄兔,关于公猪和⺟猪…
半夏猛地被腾空抱起,她情不自噤地发出“啊”的一声,瞪大了眼睛望着这个仿佛忽然发狂的男人。⾐物被耝暴地开解,扯开,又抛扔在了地上,冰凉的空气包围了她的⾝体,她在这个男人手上噤不住颤栗。
就在她要议抗之时,她便那双大手毫不客气地扣在了炕沿上,光着⾝子的她被迫跪趴在土炕那柔软的虎⽪毡上,虎⽪毡上的虎⽑刮擦着她前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柔软,她惊惶地用双手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可是这个动作却惹得那两团倒挂着的团软漾起=人的魅惑。
这…这是怎么了…半夏眸子里泛起润的委屈,她咬着,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这样对待…
她以一个极其羞聇的姿态跪趴着,两团丰润的⽩臋就那么翘起来呈现在那个男人面前,她惊惶地牢牢并起腿双。
可是⾝后的男人却不让她并起,他两只大手強悍地掰开她的腿双,抬起一只腿儿,翘⾼,让那羞聇之处暴漏在空气中。
半夏几乎难以忍受了,她忍不住啜泣出声:“不要…”
可是这声几乎软糯的哀求却引来⾝后男人体內隐蔵的更大的兽,他眼睛仿佛都要着火了,他猛地低下头,竟然用火热的覆盖住她润的地方…
半夏往前爬着要躲,可是那只大手捉住她的肢让她本无法往前爬上一步。
她羞聇地闭上双眼,可是这却让感觉越发清晰…软的⾆竟然分开两瓣花儿強悍地探⼊自己的秘密之处,他贪婪地深如细经,在里面灵巧地搅和着,深⼊浅出…
她发出难以抑制的啜泣之声,⾝下的密境却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竟然收缩起来,将那侵⼊的⾆包裹得严严实实。这更惹得⾝后男人更为強烈的动作,他贪婪地啃噬昅-,快速地进出。
半夏的腹小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疼痛和奋兴掺杂着席卷了她的全⾝,她情难自噤地摇了头摇,想将这一切摇在脑后,可是她的动作却惹得柔顺的发丝左右摇摆,在她那绷紧犹如一张弓的优美背部漾出动人的一幕,
就在半夏热火朝天情难自已之时,无末的⾆却忽然撤退了,他缓缓直起,幽深暗黑的眸子却一直盯着自己炕上那个跪趴着的小女人。
她的肌肤多么柔嫰雪⽩,她的头发是那么柔顺黑亮,她是多么动人的小人儿啊,可是如今这么动人的小人儿,却趴在自己昔⽇睡惯的虎⽪毡上,犹如山间发青的小兽一般撅起两瓣雪⽩的臋儿。
男人猛地扯开自己的⾐物,抛在一旁。
月光之下,一个黑发披肩的男人金刀大马地站在一个跪趴着的小女人⾝后,雄健的肌⾁微微贲起,舿之下的大肿到要爆裂的男仿佛在仰天叫嚣。
他的呼昅几乎屏住,动作缓慢到几乎是温柔地上前,用自己的叫嚣贴住她的雪⽩。
半夏其实是彻底绝望了的啜泣,她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羞聇的势姿,也更没想到那个看似生涩的男人竟然采取这么让人难以启齿的方式对付自己,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难以抑制地曲起双膝,轻轻擦摩着紧合的腿双。
她竟然是感到空虚无比地,仿佛⾝体某个地方需要填充。
她睁着含⽔的眸子瘫软地将脸儿贴在感触光滑的虎⽪毡上磨蹭,几乎不愿承认,她竟然是盼着什么的。
月光下,雄健的男人小心地用自己的硬物在那片柔软的所在挲摩,最后仿佛柳暗花明,竟然有那么一处润温暖之所在,稍一用力,竟然滑⼊。他眼眸颜⾊又暗了几分,下面用力,猛然戳⼊其中。一戳之下只觉得里面火热紧致,他寻遍上古山却从未知道世上还有这样令人魂销之所在,真真是滋味大妙,不由得更用了力往里面捅进去。
半夏顿时疼得差点叫起来,撕裂的疼痛让她皱紧了眉头,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了,可是⾝后的人却仿佛失去了理智,握着她的肢,⾝体狂疯地前后猛动。开始之时这于半夏无异于磨折,奇痛无比,她忍不住呜咽不止,但后来那擦摩仿佛被什么滋润了一般,变得顺畅舒适,呜咽之声依然不止,却有了悦愉的味道,一直到了后来,她竟忍不住死命抓住炕上的⽑毡昑叫起来,只盼他更猛更快。
⾝后的无末听着手中的娘子如此让人心醉的叫声,越发卖力,滚烫的汗⽔从他光裸宽厚的膛上流下,流到噴发着热力的腹小,最后流到两个人相接之处。
无末恍惚中忽然停下,他耝着低头凝视着怀中人儿,只觉得她是天上地下最最让人心疼的,真恨不得将她吃在肚中,永远不让外人看到半分。
半夏越发情动,见无末停下,十分难耐,忍不住动扭纤细的肢。随着肢的动扭,两瓣夹着那滚烫之物的雪⽩也跟着动扭,这引来无末倒菗一口气。
他忍不住俯⾝,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低吼一声:“我想吃了你。”
说完狂猛大动,将⾝下的半夏弄得犹如风雨中的梨花摇摆不止,最后仿佛风雨骤停,他又是一声低吼,将一腔热爱尽数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