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新的变局
如今,狂神的小队里,狂神⾝死,雷剑被自己人处决了,军机投靠了法琳,大丑小丑中毒后成了废人也死了,鬼刃、龙骑和神法一并被法琳收⼊麾下,只剩下胡狼王和死人主。
当初曾让整个洛宁家族为之胆寒,在大半个西部王国的国土上肆的十人小队,居然就这样转瞬间凋零了。
还记得一开始在进犯西部王国之前,狂神和军机一起制定的计划是,由狂神、军机、雷剑、大丑、小丑、鬼刃、龙骑、神法千里奔袭荆棘城,路上以雷剑作饵使司出面并将其解决,而由死人主和胡狼王两人带领死人大军徐徐推进,让西部王国左右不能相顾。另一面由蛮王在新都等待联军的会合,等时候一到一并出击。
但这个计划却有两个致命的漏洞。
其一,狂神等人因为其強大的力量原本甚至都已经在民间被传为神使,而狮子家族的统治早就已经有部分男爵和民众不満,狂神若是耐心,可以选择更好的方式呑下西部王国。但他没有,他部下所带来的死人大军让荆棘城以北的西部王国民人都视他们为琊魔,他们弑杀圣女更起了空前的民族仇恨,反而让西部王国空前地团结。
其二,狂神盲目相信自己的力量,甚至没有在后方留下一个冒险者,这让蛮王有机可乘,庞大的联军队部也转而被蛮王控制,使得在之后的战争中,狂神一直没有后援,而只能让死人大军去弹庒各地的反抗义军。
这两个漏洞当然也不是巧合,自从军机成为了黑女巫的第三枚棋子之后,军机就在尽心为自己的新主子服务。这两个漏洞正是军机故意卖出来的。当初在雪原上,黑女巫第一次与狂神相见,为的就是让狂神不去追击司,当时的状况在前文中也有描述。在当时,法琳是想直接用巫术控制冒险者的精神的,但当时狂神等人都处于大丑小丑的精神保护下而无法下手,唯独军机一人的精神体脫离大丑小丑,在保护之外。
也就是那时,军机和法琳搭上了线。法琳控制不了军机,但军机却愿意为法琳服务,二人达成了合作关系,军机奉法琳为新主。但对于这个年轻人,法琳自己也摸不清他到底有什么打算。
…
而现在,死人大军在西部王国的肆正好给了蛮王出兵的理由,老蛮王得到了法琳的指示后,果断带领以新月为首的联军队部跨越边境进⼊了西部王国境內。短短时间里,更是昅纳了不少西部王国內的义军队部,很多西部王国的民人甚至对他们夹道。
死人大军早已经惹得天怒人怨,哪怕从前冒险者被当成神使,现在的民人也只能把他们当初恶魔来看。这样作为的冒险者注定将受到极大的反弹,西部王国內但凡还有活人,就不可能坦然局接受冒险者的统治。
蛮王已经看到自己的前景一片大好,在当地义军的配合下,与死人军团的几次战役中,都是大捷,都是胜利,照这个势头,应该很快就可以推进到荆棘城,甚至平定国全了,到时候自己还可以在荆棘城加冕为王…
可就在蛮王已经觉得光明的明天在等待着自己的时候…
法琳却在西部王国消失了。不声不响地消失了。
…
蛮王现在已经深⼊到西部王国腹地,但法琳却再也没有给他新的指示,荆棘城事件的真相更没有法琳一系以外的任何一个人知道,现在的西部王国境內,已经没人知道荆棘城到底发生了什么,狮王驾崩,荆棘城毁灭,冒险者几乎全员覆灭,甚至黑女巫到访过荆棘城…
没人知道这一切。
而接下来的西部王国又将来怎样的变局…
当国王驾崩和冒险者已灭的真相都浮现在民人眼前…这一切又将来怎样的变局…
…
…
与此同时…另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正有一群看似来头颇大的人在商议着。
“狂神他失败了吗?”纤长的⾜可与女人想比的手指捻起一颗棋子,而这手的主人,却赫然是一个紫⾐的儒雅公子,似是在发问,但目光却是放在棋盘之上。
“呵呵,他把这个世界看得太简单了,早说过他会折的。”与他对弈的,是一个黑⾐的⾼瘦男子,而当看向这黑⾐男子的时候,最先注意到的就是他的鹰钩鼻。他这鹰钩鼻比普通人的鹰钩鼻要犀利许多,简直和民间传说故事里走出的一样…对,就像是那些古老东方传说里从最暗的皇室的秘密黑暗组织里走出来的一样。
“折了也好,不过少了些无用之人罢了。”紫⾐的公子并不在意这种事,在他看来,似乎眼前这局棋还要更重要一些。
“哈哈,狂神的死我可是一点都不意外,那家伙不知天⾼地厚的,更不知什么深浅,我就知道他会死在这。”在场的,并不只有先前的紫⾐和黑⾐两人,在这小楼里,或倚墙,或席地而坐,或倒立着,或站立着的,尚还有十数余人。没错,是小楼,这些人都在一个小楼中,而这第四句话,则来自于一个盘腿坐在地上,正拿着个酒葫芦喝的男子。
从他们的话语中,似乎这些人和狂神都是有联系的…莫非他们也是冒险者吗…
“哼,军机那个家伙偷了祖师爷的卦盘,知道我们不会饶了他,现在抱住了女巫一族首领的腿大,他打的可真是好算盘。”一个年轻人正不忿着。
“呵呵,他要是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去,他可就大错特错了,罗仙门绝对不会放过他,一个小小的女巫族别说想保他了,就是自保,哼哼,恐怕都难啊”一个老者正扶着须子道。
紫⾐的公子却是稍稍皱了皱那好看的眉,”不要太过轻视这个世界,狂神他们就是前车之鉴。“
“哼,不要把我们和狂神那种渣滓比。”先前的年轻人似乎更加不忿了“我们是天选者,和他可不一样。”
天选者…
似乎又冒出一个了不得的词汇呢…
这小楼的风格和西陆的传统简直格格不⼊,一定要说的话,这就是从东陆的某个地方搬来的。无论是那“飞起”的檐,还是纹花的鸟,亦或亭柱、雕纹都是不属于西陆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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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里似乎也并非是西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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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又谁知道呢…
似乎又有一批神秘的人物造访了…而新的谜团似乎也正在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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