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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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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人之初,本善?还是本恶?

  依她看,两者都有。像她,天善良;而姓独孤的,天那恶。

  瞧瞧他对她做了什么?把她像具尸休似地挂在马背上载着走,马儿踢答踢答地走着,她的⾝休也在马背上震动!

  马儿慢步的时候还好,可当独孤晦⽟执着缓绳策马狂奔时,她整个人在马背上颠簸得更加厉害,‮部腹‬磨得好疼好疼,整个胃部好像被人用力扭曲般,让她难受得几乎要把吃进去的菜饭全部吐出来。

  不知道独孤晦⽟要带她去哪里?迟迟不杀她,却也不放她,这人到底要整她到哪时候?

  这一回,她被点⽳三天,除了吃东西和方便时,独孤晦⽟会‮开解‬她的⽳道之外,其余时间,她只能像具死尸一样的躺着、坐着,或是挂在马背上接受一路的颠簸‮磨折‬。

  今⽇,在奔驰了半天后,独孤晦⽟终于放慢了速度,策着马儿来到溪边的大树下,打算稍做歇息。

  她感到⾝体一轻,被独孤晦⽟从马背上抓下来,扛在肩上,走了几步后,被不客气地放在大树下,背靠着树⼲,她的视线,也终于从看着马脚奔驰换成了清澈的山溪泉⽔和绿草如茵的林地了。

  想吐…

  她感到腹痛如绞,十分难受,整个人很没精神。坐在大树下,她低垂着脸,闭上双眼,只想好好的睡一觉,珍惜这种不在马背上的平静。

  突然,她的下巴被大掌托起,得她不得不勉強睁开眼睛,对上独孤晦⽟情冷的目光。他正在打量她,大概是想欣赏自己的狼狈样吧?见她如此憔悴,他一定很得意吧?

  那双精光锐目细细地打量她,这三天来,她不哭不闹,看得出她很痛苦,却静得可以,不像是刚倔的子。俏若她露出不肯屈服的样子,他倒是想磨磨她,可她偏偏像是很认命的样子,甚至有点可怜,当他盯着她时,她还回以无奈的目光,仿佛在问他气捎了役?让他不噤感到有些好笑。

  在惹怒他之后,还能让他想笑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望着这张膛,不知道为何,他一直想盯着。一开始,他只觉得她相貌情秀,可是看着看着,竟然越看越顺眼,光是皱个眉头,也那么可爱,甚至让人升起怜惜之心,真是怪了。

  为什么他这么想看她?她又不是说有多美,但这张脸,还真是越看越耐看,竟让人觉得美。虽然自己口口声声说要杀她,但始终下不了重手,甚至觉得自己这样‮磨折‬她,会不会太过分了点?

  看她痛苦,他竟没有一丝快意,反倒心情沉重。

  这人到底在看什么?她紧皱眉头,以为会见到他嘲讽的浅笑,或是对她说些讽刺的话,却都没有,反而奇怪他为何也在效眉头,被‮磨折‬的明明是她呀!

  正纳闷之际,独孤晦⽟突然‮开解‬她的⽳道,什么也没说,便起⾝走向溪边去洗把脸。

  就算他‮开解‬了她的⽳道,她也没力气逃,因为逃了也会被抓回来,这种愚蠢的事她不会再做第二次,除非想出更好的办法。她再度披惫地闭上眼。

  不一会儿,她感到有一股冰凉的东西在她肌肤上爬,那是什么?好像有什么在她⾝上动?

  她睁开眼睛,不料却瞧见一条青蛇,正对她吐着红红的蛇信,让她黯然的目光蓦地一亮。

  这条蛇青绿通透,一看便知毒极強,但她一点也不怕,因为她自幼就和毒蛇相处,早就对蛇毒免疫。这条蛇大概是被她⾝上特有的味道昅引过来的,她心中喜,因为这条蛇带给她一线生机,她可以好好利用这条蛇。

  她朝独孤晦⽟看了一眼,他正背对她,让她可以进行临时想出的计划。她抓住这条青蛇,故意刺它,好让这条受了惊吓的蛇狠狠在她‮腿大‬上咬一口!

  “啊!”她痛叫一声。

  几乎是一听到她的叫声,独孤晦⽟就立即飞奔过来,他一眼就见到咬住她‮腿大‬的青蛇,喇的一声拨剑而出,青蛇被削成两半,立即毙命。

  他眉头紧皱,面⾊难看,因为这是一条毒极強的青蛇。

  “该死!”他低咒一声,怪自己的疏忽,心头役来由的一紧,脑中只有一个想祛——不能让她死!所以他快速地在她‮腿大‬上点住两个⽳位,阻止蛇毒蔓延,并立刻抱起她,朝马儿吹出一声尖锐的口哨。马儿听到主人呼唤,立刻奔驰过来,他火速带她上马,双脚往马腹一夹,朝最近的城镇直奔而去!

  傍晚时刻,位于山脚下的几户朴实茅草屋舍,升起袅袅炊烟。

  其中一户茅庐,散发出浓浓的药草昧,茅庐的主人是一名年轻男子,他将⾝上背的木架卸下,将刚从山上采来的药草拿出来,放在大木桌上。

  在这屋舍里,装了各种采掘来的药草,百种药罐里,装着各种粉末,在他屋舍的后园子里,也遍植了许多药草。

  男子穿着药农的纯朴⿇⾐,虽然⾐着简朴,但斯文的相貌,细致的眉,直的鼻,有一种南方书生味儿的俊美。

  他耐心地将药草——分类,并巡视园子里种植的药草。每⽇,他都要从井里打⽔灌溉,细心呵护这些珍贵的药草。

  这一处难得的种植宝地,土壤极肥沃,邻近的山区并蔵有多种珍贵药材,因此除了这个园子之外,这整片山林都是他的药草园。

  他站在园中,看着这株三年前成功培植的“⽩仙子”今⽇终于开花了,他伸手细细‮摸抚‬美丽的⽩⾊‮瓣花‬,如同对待女人一般的疼惜。

  他拿出剪子,将这株开花的⽩仙子剪下后,闻着,边勾着満⾜的笑容。

  要采取花朵的汁掖,得先准备蒸馏的器皿便徐徐走回茅庐。这株⽩仙子可制作成珍贵的药材,他将花朵移近鼻下,细细地,正当他着手准备时,大门猛然被人用脚踢开,一阵狂风扫得桌上的药草四散分飞。

  李慕怀对这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墨⾐男子感到一怔,对方神⾊紧绷,面容铁青,手上抱着一位姑娘,一双漆黑星灿的锐目死死盯住他。

  “救她。”短短的两个字,没有多余的废话,却有着不可违勤的咸严。

  李慕怀很快便往意到对方怀中的姑娘,脸⾊苍⽩,神情憔悴,像是生病了,心中顿时了然。

  他歉然道:“这位公子,在下只是个药农,并非大夫——”话未说完,一枚元宝夹然丢⼊他手中,同时一把剑指向他的喉。

  “她不能死。要收下元宝,还是我这一剑,选一个!”独孤晦⽟厉声威胁,在这方圆百里內,除了这几户茅草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能去哪里找大夫?祝且她是被毒蛇咬,情况急迫,耽误不得,所以他没得选择,一发现这问茅草屋传来药草味,便判定此户主人必然识得药草,总有解蛇毒的药方吧,因此他才会直闯进来,要对方立刻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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