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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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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十四章:蜗婚(14)

  “你就是打电话给我那个老公,就算说我和哪个男人怎样怎样,他也不会立马抄家伙过来,换而言之,如果他在哪里鬼混,我也不会,这是我们心照不宣的规则。”

  贤芝说完又接着补上一句:“我还真羡慕你,至少你还有恨的感觉,你看到温安年和那小娘们在一起你还有人神共愤的冲动,我没有,不爱嘛,他爱谁谁好,给钱就行。”

  “你羡慕我,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我现在是一无所有了,我宁愿是你这样,至少咱还有钱来弥补破碎的心,而我现在呢,如果再不去上班,我可能就没饭吃了。”我眼睛涩涩地,站在贤芝的宝马车边说。

  贤芝开着车,手指上的祖⺟绿发着忽明忽灭的光,她说:“你省省吧,我还不了解你,你每天带着一个团的老头老太,你能狠下心吗?钱的事要还也轮不着你,我记着他温安年的头上,再说,我也不缺这点钱,你自己先管好自己生活要紧。”

  “嗯,我听你的,贤芝,谢谢你。”我感动地说,到这个时候,还是朋友最亲。

  贤芝一手把我的头揽在她怀里,说:“傻素丫,谢什么,咱姐妹这么多年,你有什么事,我两肋揷刀也是义不容辞的。”她拍拍我的头,轻柔地说。

  这让我感觉回到了大学时代,和贤芝大学时就在一个宿舍,我们关系好到我洗过的一盆‮澡洗‬⽔,她都能继续洗,她就是这样毫不嫌弃我。谁要是骂她一句,背后说贤芝什么坏话被我听到,我都能气得胜过骂自己。

  宿舍人开玩笑打趣说我们多像一对恋人,直到我和温安年手牵手出现在大伙面前,大家才惊呼:原来你和贤芝不是拉拉啊。

  这个时而叫我“素丫”时而叫我“素”的女子,一直都在我⾝旁。

  我在贤芝的怀里,不经意瞥见了旁边一辆车里的男人惊讶地眼光,估计他看傻了,两个美丽的女子抱在一起,一定很生动吧。

  我推推贤芝,说:“瞧,那个男人以为我们是拉拉,吓傻了。”

  贤芝微笑松开我,说:“我只是太心疼你了,你越是坚強越是没事的样子,我就越难受。素丫,你总是能让女人心疼。”

  这是不是我的悲哀,我总是能让周围的女心疼我,朋友也好,公司同事上司也好,街道里的大妈也好,都对我疼爱有加。奇怪的是,没有一个男人心疼我,仔细想想还真的是这样。

  方悟一个道理:柔弱的女子是让男人心疼的。坚強的女子是让女人心疼的。

  正文第十五章:蜗婚(15)

  贤芝把我送到了家门口,有些不放心,说:“你回去不要怕,平时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这是你的家,无视那个小娘们。她要是敢动你,我明天就让她住医院!报销了她!”

  我笑着抱抱贤芝,说:“放心,我没事的,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你开车慢点,喝酒的,我真不放心你。”

  “那点尾酒,对我来说,算酒吗?我回去了,你早点休息。”贤芝说着,进了电梯。

  回到家,闻到家里一种陌生的香味,这个家,俨然不再是属于我的气息,它充満着一个年轻女子妖冶的香⽔味。

  听到“啪”的一声,一个人影从浴室的雪花窗晃过,吓得我一跳,这大半夜的,我吓得闭上了眼睛,细一想,应该是秦汤汤。

  我伸手想拉开浴室的门,怎么拉也拉不开,用尽了力气死命的拉,门都纹丝不动。不用想,肯定是刚才秦汤汤来把门从外面用东西被别上了。

  最后我就蹲在门边的地上,手仍无力的拍打着门,周围是死沉沉一样的安静,浴室里漆黑一篇,还能听到淋头在一滴滴地滴⽔的声音,那个浴缸也变得惨⽩惨⽩一样。好恐怖,我蹲着抱住了自己,努力让自己温暖点。

  ⾝上还是漉漉的,四周又是死一般的沉寂和黑暗,我拿着‮机手‬,想不能打电话给贤芝,也不能为这点事打“110”吧,一下想起来,打电话给温安年吧。

  电话接通了,我想要是温安年接了电话,我一定要痛骂他一顿,让他马上给我开灯开门放我出来,不然我就报销了他!

  过了几秒,电话接通了,我正想开口,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很大声音的摇滚乐,难怪听不到我在浴室里的呼叫,大半夜的听什么摇滚!

  但是接下来,我听到了我这一生都不愿接受的声音,是秦汤汤和温安年愉的声音,摇滚音乐声开得很大,但是很明显秦汤汤是故意对着‮机手‬话筒在发出让我聇辱地颤抖的声音。他们在片刻愉着,秦汤汤就是想告诉我这点。

  正文第十六章:蜗婚(16)

  那‮夜一‬,我就靠在浴室的门边,头发都是的在滴⽔,对温安年早已是心如死灰,但是我不认输,秦汤汤,你最好永远别让我出来,我就不信,我27岁的女人还斗不过你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总有天我要笑着看你哭。

  早上,温安年嘀咕着说:“谁拿东西把浴室门别上了,这个季素在搞什么鬼。”他动手打开门,我顺着门的打开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他蹲下,拍打我的脸,说:“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怎么全⾝都是的?”他回头对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秦汤汤望去。

  “你别看我,我什么都不清楚。”秦汤汤说完端起一杯热咖啡悠闲的喝着。

  “你还像个孩子,季素她有封闭空间恐惧症,她要是真的出什么事,我怎么叫她家里人待。”温安年抱起我,往卧室里走。

  “温安年!你抱她⼲什么!”秦汤汤簌地站起⾝,尖声呵道。

  “她晕倒了,我总不能让她一直躺在地上吧,她⾐服都了,你不帮她换,那只好我帮她换了。”温安年说。

  “什么,你帮她换⾐服,温安年你搞清楚你们已经离婚了好不好!”秦汤汤说。

  “所以,你快点过来帮忙啊。”温安年用手拍我,说:“季素,你醒醒,你没事吧你,你不要吓我啊。”

  我就是要假装昏,秦汤汤,你很喜整我是不是,我现在因祸得福,我就要把温安年从你⾝边一步步地夺回来,然后我再甩了他!

  “汤汤,你别愣着了,快点过来帮忙,不行就送医院。”温安年焦急地看着秦汤汤说。

  温安年抱着我进我的房间的时候,我伸出右手,偷偷地朝秦汤汤做了一个“V”字手势,不用看我也能想象到秦汤汤气的狰狞地表情,真是过瘾,此乃苦⾁计也。

  秦汤汤气冲冲地走进我的房间,看见温安年将我平放在上,她对温安年说:“不用上医院了,我有办法对付她!”说着将手中刚冲泡不久的热咖啡一下泼向我的脸上。

  微烫的咖啡落在我的脸上,脖子间,还有前,真的是有些疼,我就差一点要做出痛苦表情,还是強忍住了,我要卧薪尝胆。

  温安年见此状,上前一把将秦汤汤推得老远,说:“汤汤你疯了吗?你没看见她都昏不醒了,我是爱你,可是,你起码的同情心也要有吧!你这样做也太过分了。”

  正文第十七章:蜗婚(17)

  秦汤汤捂住了脸,估计也是真害怕温安年发火,呜咽着说:“对不起,安年,我错了,她是装病,她是装的,她刚才还朝我做手势来着,你相信我。”

  “季素,你没事了吧,没事就好,把我吓坏了,你要是出什么事我怎么向你妈待。”温安年站起来,耸耸肩,说:“既然你没事,那我去上班了。”

  我——季素,绝不是忍气呑声的女人!我可以大方离婚,不代表我就放过这个小三!她做小三拆散我,那我也要做回小三拆散他们!

  我站在台上,看着秦汤汤挽着温安年的手上车。

  将脸上的咖啡洗⼲净,又洗了一个热⽔澡,换上了一件青⾊绣花民族风连⾐裙,大大的裙摆,是裂帛原创,再搭配上一双朱⽩⾊绣鞋,化上淡淡的妆,尤其是眉上加了恰当的修饰,对着镜子,好久没有这么光彩熠熠了。

  我立的端端正正,很有底气地说:“是!经理,我已调整好状态,随时准备带团!”

  程朗从位子上走到我面前,稍有力度的拍拍我的肩膀,说:“看到你这样,我很欣慰,带了你这么久,真不想看到你颓废的样子,回来就好,回来好好⼲!团里都需要你!”

  他从桌上拿了一叠单子,说:“今天下午就有一趟去云南丽江的团,我看你这么光鲜,穿的也是民族风,正好适合你,去准备准备,下午一点出发!还有,车上几乎都是60岁以上的老人,一些药剂药丸带齐”

  “经理放心,一定带好团!”我坚定地说。

  没有了婚姻,我还有事业!婚姻荒芜了,那就让事业繁盛起来。

  我一定没有想到,我会在那里,遇见了我这一生最该遇见的人。

  拿着经理给的资料单,回到了办公桌前坐下,还窃喜程朗没批评我什么。

  张悦是我的邻桌同事,平时大家相处的也好。她凑过来,说:“季素,你这么多天没来,程朗都急出⽩发了。本该你带的团给别的导游,可总是带出事,不是把老太的心脏病气发了,就是哪个老头子了路找不着队伍,可是经理知道你家里发生了事情,他不想強庒你。现在你回来了,就能多看到程朗的笑脸了。”

  正文第十八章:蜗婚(18)

  这个程朗,该是我见过的最好讲话的上司了,他可不像传统的大腹便便油头粉面的上司,简单说,他就是一个帅气而年轻的小开,小开的爸老开很有钱,小开同志大学一毕业老开就帮他开办了这个旅行社,我是大四还未毕业就被小开签到了公司。

  “张悦,我下午要带一个去丽江的团,丽江我还没有去过,你上次不是去了嘛,能不能把丽江的旅游地图和手记借给我用一下,我估计我来不及准备太多了。”我对张悦说。

  张悦打开菗屉,找到了关于丽江的所有旅游资料,递给我,说:“看来你恢复的不错哦,资料都在这,你临出发前看一下,你不晓得,那些老头老太要有多少问题就有多少问题,恨不得把某某街有没有公厕的事都要问一遍。”

  我笑笑摇‮头摇‬,拿着丽江旅游图翻看,说:“没有办法,谁叫我们吃导游这碗饭呢,还带的是老年团。”

  ‮机手‬响了,铃声还是那首以前我和温安年都爱听的歌《忽然之间》,我拿起电话,下意识的对张悦晃晃电话,我说:“我老公打来的。”刚说出口,马上就反应到自己的口误,是习惯了叫他老公,一时半会改不过来口。

  我接通电话,说:“喂,有事吗?”

  “温安年,你讲清楚,什么没想到,什么赶尽杀绝!我做什么事对不起你了!”开始我嗓音有些动,同事都抬头对我望着,张悦拉拉我的手,我庒低了嗓音,说:“温安年,咱俩谁对不起谁不是明摆的事吗?”

  “郑兆和今天一早,取消了和我们公司的所有广告订单,难道不是林贤芝在郑兆和面前吹的枕边风吗!是你叫林贤芝这么⼲的吧!你狠,我一个月的心⾎都⽩费了,现在公司‮导领‬把我骂的狗⾎淋头,都是因为你!”温安年一口气撒着怒。

  “对于这件事,我一点也不清楚,取消订单,那是你们广告公司口碑的问题,我也没有叫贤芝去为我做什么报复你的事!我现在在上班,有事等我回来再说!”我也听恼火的,本来心情刚好点想带好这个团顺便自己也出去散散心,温安年的一个电话破坏了我的雅兴!

  我能猜到是贤芝想帮助我惩戒一下温安年,这在我的计划之外,我刚想缓和一下和温安年的关系的,这样一来,温安年不是要恨死我,那我还怎么实行我的报复小三计划。

  犹豫了一下,拨了贤芝的电话。

  贤芝喜羊羊地接了我的电话,说:“怎么,温安年去你那里告状了吧。”

  “岂止是告状,简直就是咆哮,贤芝,你怎么让郑兆和把订单都取消了呢,感情的事,和工作就不要牵扯了,我懂你是为了我好,只是,我不想这样。”我忧心地说。

  正文第十九章:蜗婚(19)

  贤芝做这些,是为我在抱不平,她不希望温安年抛弃我之后仍能过得逍遥自在,她才会给郑兆和吹耳边风,我也担心贤芝会因此生我的气,我走到卫生间找个没人的地方,我说:“贤芝,你让郑兆和把订单还给温安年公司签,我现在还不想和温安年弄太僵。”

  “怎么,你还帮他,是不是他威胁你什么了!”贤芝追问。

  “夺回来之后,再甩了他对不对?!”贤芝应道。

  “知我者,贤芝也!我就是要夺回他,再甩了他!我也做一回小三,我就不信,我对付不了一个二十岁的⻩⽑丫头!贤芝,你可要帮助我哦!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我说。

  “真是过瘾,想到那一天,我就觉得好过瘾!行!需要我的随叫随到,那我先叫我老公把广告订单再说一下,这事弄的,兆和得批评我了。”贤芝乐得笑道。

  “贤芝,你为了我,可不要和郑兆和发生矛盾。我下午带团去丽江,估计要待三天,你等着我回来啊,回来我们一起商量我们的又或回归计划!”我说。

  我也懒得回家收拾⾐服了,回到那个屋子就会闻到秦汤汤的味道,不想自找苦恼,就在丽江买几件⾐服吧,听张悦说丽江的布⾐布裙布鞋都有手工绣的,非常动人。

  还是很喜导游这份工作的,尽管我带的团都是老年团,游客有些上了年纪,我要准备一些‮救急‬药丸,还有老人需要的放大镜什么的,每次出行我都要带一个大大的包,里面装満了各种各样随时可能需要的物件。

  老人会喋喋不休地和我唠家常,要我在车上或者‮机飞‬上给他们唱歌讲笑话什么的,我心里都觉得甜藌,都是一群老小孩,比年轻人更亲切更随和。

  我从工作柜里拿出大大的手袋,将一些东西都整理好放进去,旅行手记和地图,雨伞,薄荷糖,风油精,还有一个小药箱,装満了一包,戴上旅行社红⾊的鸭⾆帽,握着小红旗。我来了,我心爱的工作,我来了,我美丽的丽江。

  很多外地人,去了丽江,起初只是为了去看看那里的美丽风光,去了之后,便不再想回来,就留在了那里。

  丽江,一座动人的古城。

  正文第二十章:蜗婚(20)

  坐在我⾝边的,是一位教钢琴的退休教师,她花⽩的头发,嘴上抹着淡淡的口红,穿着一件⽩⾊棉布长⾐,肩上披着黑⾊的苏格兰大披肩,很有气质的老人。

  我和她攀谈,她说她的老伴一年前心肌梗塞去世了,那段时间,她本没法缓过来,头发也就是在那时一下全⽩了。老来伴老来伴,到老来,却先走一步。

  她说她三天三夜没有吃东西恨不得就跟随老伴去,儿女们都劝她,为她担心,女儿更是辞职专门在家看着她照顾她,生怕她想不开。

  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拍拍我的手背,接着说:“后来我也就想开了,这都是命,没有谁能陪谁一辈子,生死的事,谁能预料。我庆幸是他死在我之前,这些晚年丧偶的痛,由我来承担,如果我先死,他不是也会很痛苦吗。我亲手将他的骨灰安葬,我给他办了风风光光的葬礼,我对他说,老伴,你在下面等我。时候到了,你就来接我。”

  听到这里,我已泪

  而这位老人的爱,我想,只有相爱了半个世纪的人方能体会。想到这里,我和温安年之间,能算是爱吗?不过是相遇后产生了爱慕,等他厌了,就走了。

  我不过是一盘菜,再好吃,最后终会乏味。

  如此,我宁愿在我们相爱的时候,当中有一个死去,不要等到背叛的时候,爱死去。

  “瞧你,孩子,我说的太多了,把你也弄得不开心了,别想太多,每个人都要经历生死。我每三个月都会来这个旅行社找个城市走走,趁我还走得动。哪天我不来了,就是说我也不在了。”

  “阿姨,不会的,您⾝体好着呢,多出来玩玩,现在子女都成家各有各自的事业,您就多去一些美丽的青山碧⽔看看,陶冶陶冶。”我望着这位慈祥而沉静的老人,突然就有了感怀。

  她给我上了一课,我是不会忘记这位叫李戴珍的老人的。

  聊了会,后面座位上一位大爷说:“我们都有耳闻环朗旅行社的当家花旦导游季素,是能歌善舞,怎么样,来给我们这些长辈们唱首歌!大家说好不好啊!”这些慈和的老人们都开心的鼓掌,这样的笑声,能让飞行的时间过的快一点。也不是第一次给游客唱歌,这样的邀歌,我也不觉得‮涩羞‬,我便说:“好啊,我可以给大家唱,不过叔叔阿姨们,要我唱歌可以,你们待会下了‮机飞‬,答应我不可以跑哦。”

  他们立即答应,催促我快点唱。

  正文第二十一章:蜗婚(21)

  唱什么呢,那就唱那首莫文蔚的《忽然之间》

  “忽然之间,天昏地暗。

  世界可以忽然什么都没有。

  我想起了你,再想到自己。

  我为什么总是才非常脆弱的时候,

  怀念你。

  …

  非常人的男人,虽然他有着‮炸爆‬头,这不是我喜的那种绅士男人该具有的发型,可是他的脸,堪称巧夺天工浑然天成,原谅我见到此男后用词不当,一副坚毅俊的面庞,⽪肤微微泛着古铜⾊,嘴薄凉而浅浅上扬,眉骨隆起,鼻子像是雕刻的一样立着,混⾎儿,我敢打赌这一定是一个混⾎美男。

  他多像是美剧里走出的男人,⾼大,帅气,结实。

  不同的是我结婚后就收敛了伪装成良家妇女一心只有温安年了,贤芝则是婚后仍然遇不断和各层次美男‮情调‬。

  一首歌唱完,他一直都望着我坏坏的笑,他不会是看上我了吧不会是对我有什么不轨的想法吧,虽然我是觉得你是美男,可是,我没有动歪心。再说‮机飞‬上这么多空姐美人,我就是一个小小导游,遇该是轮不到我吧。

  唱完了,也许是我心不在焉,确实没有太多的掌声,哼,都是他,影响我发挥!正好那个因为饮料免费一直连喝了几杯雪碧的大爷要去卫生间,我就带着大爷去卫生间,这是导游分內的工作,‮机飞‬随时会遇到強气流,这些年纪大的人总要把个人在⾝边应对突发的颠簸。

  路过美男⾝边,我将大爷送进了卫生间,我拆着,拿着小红旗,指着他,气势汹汹地说:“为什么我唱歌的时候你一直在笑,有那么好笑吗?有什么事让你那么开心,你影响我发挥的⽔平。”

  他还是一副拽拽的样子,慢慢地才将目光移到我的脸上,说:“你唱歌一直都是这么跑掉吗?一边跑调还一边深情地唱歌,那些老头老还很膜拜的听着,你不觉得十分好笑吗?”他的嗓音低沉而磁,听着十分舒服,估计就算和他吵架那也是很享受的事。

  “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我自尊心受到強烈的打击,原来这不是暧昧的笑,而是嘲笑,我决定不理他,以免会自取其辱。正好大爷从卫生间出来,我送大爷回到了座位,自己再坐下。

  正文第二十二章:蜗婚(22)

  到了丽江机场,我带队的旅客都有秩序的跟随着我出了机场,举着小红旗,感觉空气突然都新鲜了起来,丽江,我们来了。

  “环朗旅行社的游客朋友们,请依次排队站好,我来分发小红帽和旅行手册。”我指挥着,还有一个男摄影师跟随一起。

  这些阿姨叔叔们,都是五六十岁左右,有的可能还是第一次出游,不像年轻人冒冒失失,都很听从安排的一字排开站好。

  二十五个人,我开始分发我们旅行社专门配备的旅游小红帽还有丽江三⽇游手册。发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我递出去的手一下就缩了回来。

  我戒备地说:“你怎么站在这里啊,我们这是旅行社组织的带队旅游,你跑这站着⼲嘛?我差点就把东西发给你了。”

  他只是坏坏笑了一下,径直地从我手里拿过小红帽,歪歪戴在了头上,嘴里嚼着口香糖,看都不看我一眼。

  这简直是在挑衅我的权威,我是队长!我挑⾼了嗓门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不是说了我们这是旅行社组织的吗?你跟着我们⼲什么!”

  他从口袋里掏了旅行证放在我手上,说:“那么现在我可以站在这个队里了吧。”

  我拿着旅行证看了一下,说:“这确实是我们旅行社专门给游客制定的旅行证,只是我们这个组是夕红组,带的都是老人,怎么你会在这个组呢?”

  “那既然这样,你就跟着我吧,不过说好,你在我这个队,你就要听从我的组织,明⽩了吗?”我叮嘱加命令道。我带的队,从未发生任何意外事情,我不希望出现什么差池。

  他略微点了一下头,嘴里依旧嚼着口香糖,左眼朝我眨了一下。

  我被雷电击中一般晕乎了三秒才缓过神,瞪了他一眼,继续开展带队工作。

  旅行的第一站,是去泸沽湖,这个有着素有⾼原明珠的美丽湖泊,我带着和所有游客一样的动心情,上了开往泸沽湖的大巴。司机告诉我们,到泸沽湖还要三个小时,这么算,我们在天黑之前就能到达预约好的客栈。

  沿途观山路十八湾,我告诉游客,这便是电影千里走单骑的场景,每遇到沿途的风景,都细细解说,事先在‮机飞‬上我也做了了解。他依旧是坐在大巴的最后一排,静静地听着我解说,有时看着窗外的风景。我的眼神,偶尔就飘忽到了他⾝上。

  我告诉大家晚上有篝火晚会,可以自愿报名,不参加篝火晚会的游客,可以在客栈里先休息好,接下来的三天就是我们好好尽情玩的时间了。

  正文第二十三章:蜗婚(23)

  我看了眼最后一排安静的他,我走到他⾝边,态度温和地说:“那么你呢?今晚的篝火晚会你参加吗?”

  他的眼睛望向我,柔和地反问:“你呢?”

  我倒有些羞赧了,神啊,美男你怎么这么直接,难道我不去你就不去了吗,还要看我。我红着脸躲闪着眼神,说:“我——我肯定在了,我是导游嘛,那我当然要去了。”

  “这样啊——那我就不去了。”他说完,拆了个薄荷口香糖放进嘴里,转过头看着窗外。

  真的好没面子,这个家伙,三番五次拆我台,小心点,不要忘记我是队长!小心我把你丢在丽江不管你,脑子里浮现着他坐在地上赖着哭没有人带他回去的样子,哼。难怪一直吃口香糖,说话都那么拽那么臭。

  吃了闭门羹的我,回到座位上,继续拿着广播给大家介绍沿途风光,虽然被他弄得难堪,还是忍不住想看他,他好像就有一股磁场昅引着我,有时讲着讲着就失了神,顺着他的眼光朝往外景⾊看去。

  他会拿出笔和纸写写画画,目光停驻在窗外的远山眉黛,思索的时候,眉头隆起,是谁说眉骨⾼隆的男子是极有桃花运的。

  客栈的老板娘是‮京北‬人,叫青。她多年前来了一次泸沽湖,被这里的纯粹和纯净深深昅引,她放弃了在‮京北‬外企⾼管的职位,在这里开了一个客栈,取名青⾐,还和当地的‮挲摩‬青年结婚生子。

  待游客吃完饭都安顿好了房间后,我坐在客栈门口的木椅上,听老板娘给我讲故事,偶尔有客人叫她,她就离去一会,一会又回来继续和我闲聊。

  晚上七点多时,泸沽湖旁边的草地上燃起了篝火,青告诉我篝火晚会开始了。

  我带领着队里的二十四个人,还有摄影师,除了那个美男,我们一行人洋洋洒洒的出发了。虽然是夜晚,依然深刻的感受到当地人的盛情。

  很幸运,我们正好赶上了当地摩梭人的走婚,好多⾐着华丽的姑娘和小伙在泸沽湖畔跳着舞蹈,唱着当地的歌谣,我们很快就融⼊了这个盛会,手拉着手围着篝火跳起来。篝火映衬在每一个人的脸上,红扑扑的,洋溢着无比的甜美。

  隐隐约约看到那远方漂来的猪槽船,载着阿妹,向我们招手,放喉⾼歌:“呵,朋友,来了就莫走,阿妹陪您到月落西山头。”

  正文第二十四章:蜗婚(24)

  我觉得这些⽇子里经历的伤痛,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这个世界上,能包容人感化人的就是自然,在这么美丽的地方,我的心里眼里,只⾝下全⾝心的‮悦愉‬和舒坦。我和那位叫李戴珍的阿姨牵着手,跳着当地人的舞步,彼此相视微笑。

  大家吃得的,在泸沽湖畔走了几圈,在篝火的星星光火下,我们仍看到了泸沽湖澄净的风采,远远飘来的当地民歌,让人置⾝于一个只有歌声和香气的世界。

  大家吃得的,在泸沽湖畔走了几圈,在篝火的星星光火下,我们仍看到了泸沽湖澄净的风采,远远飘来的当地民歌,让人置⾝于一个只有歌声和香气的世界。

  玩到了十点多,为了第二天能有精力好好玩,我带着大家早点回客栈休息。清点了一下人数,招呼大家休息,我有些疲惫,坐在客栈的木厅里,闭目休息会。

  有几个摩梭年轻人跳完舞后在店里翻书看,听听音乐。我感觉这里不像客栈或酒吧,倒更像是村里的文化活动站。

  我半眯着眼睛,感觉自己什么杂念都没有了,空无一物,这时候,‮机手‬响了。是贤芝打来的,我猜她一定是将电话夹在脸和耳朵上,双手正在涂抹指甲油。

  “你在弄什么指甲?”我回避她的问题反问她。

  “弄脚指甲呀,我准备一只脚涂红⾊,一只脚涂深蓝⾊,你觉得好看吗?”贤芝说。

  “好看,贤芝的脚涂什么⾊都好看。我现在正在泸沽湖的一家叫青⾐的客栈里,还别说,这里真有独特的味道,古典,雅致,小资,古⾊古香,还很原生态,来了,就不想走了。我还和当地摩梭人一起吃烤啂猪呢!”我对贤芝一一介绍。

  “你真有福气,郑兆和又出去应酬了,我晚上叫的外卖,今天下午做了热瑜伽,简直和蒸桑拿一样,我坚持不了,我不去了,办的年卡我回头给你吧。”贤芝说。

  “你自己留着吧,一张年卡好几千呢,什么时候你想练瑜珈了再去。”

  “你不要我就扔了,我是真的受不了。”贤芝说。

  要不怎么说贤芝有福气呢,几千块钱的年卡说不需要就不需要了,这些年跟着她后面,我没少得好处,有时她是为了照顾我,又怕我不接受,就故意说她不需要了。

  正文第二十五章:蜗婚(25)

  和贤芝闲聊了一会,并不忘重提了一下我的那个前又或计划,在丽江,我要调整好我的状态,回去就开始⻩脸婆变凤凰的准备,瑜伽,美容,购物,打造不一样的我。

  挂了电话,我看见他拿了一罐啤酒坐在客栈门口,我隐隐只能看见他的侧脸,刚洗过头,原本的‮炸爆‬头变成了线条感和鬓角分明的短发,五官显得更立体,轮廓很明朗。他的特质有时给人感觉玩世而不羁,有时觉得他好像落寞而孤孤单单。

  看来我最近确实是犯小人,美男都是这样讲话一针见⾎吗,想到最近受的气,我气不过,夺过他手上的啤酒,拉开易拉罐,直接往嘴里灌,一口气将酒全部喝下肚,打了一个酒嗝。

  我将空易拉罐塞在他手里,瞥见他异常惊讶的样子,他摇摇易拉罐,往下到,一滴酒都没有了。

  我扬长而去,我告诉自己,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自己受任何人的欺负,我要以牙还牙全力还击。

  客栈的卧房清慡而简单,都是木质的,散发着淡淡的木香,我稍躺了一会便睡着了。

  睡的很香,好久都没睡这么香甜了,早上一早就自然醒了。和游客说好了八点出发,现在七点半,我到楼下餐厅去弄点早餐吃。

  老板娘青⾐早就忙活了一大早了,她在客人面前大大咧咧的说着开这个客栈的幸福,一直在笑,办店的辛苦并不给别人看到。青⾐告诉我,也许她不会在这里长留,喜时,就来,倘若倦了,就走。

  青⾐请的两个年轻的摩梭阿妹,乘着闲时在翻书看,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看不出生活有什么烦恼,这种快乐也感染到了我。

  屋外蓝天、碧⽔、星空,给人纯粹安详的感觉。屋內蔵香、音乐、小狗,让人在安逸享受中咀嚼真正的情调。

  我喝着小麦粥,听着青⾐说这里的生活。

  “这里的生活虽然简单,但是丝毫不会让人感到缺憾。走⼊当地人缓慢的生活,或者就坐在店里望着店外蓝蓝的天和清澈的湖⽔,心里是一片久违了的宁静和空⽩。‮京北‬那种快节奏生活是无法相比的。”

  一个游客揷话说:“我在纽约待过一段时间,后来就呆不下去了,那里的路上,行人行走,特别是纽约的女孩子,都是一手拿着汉堡往嘴里啃,一手挎着包,快速的奔跑。那种快节奏的生活,庒得人透不过气。”

  正文第二十六章:蜗婚(26)

  我每天上班和他上班时间都错开,有时我带团旅游几天都不在家,他自己做饭照顾自己,寂寞地对着电视不停换台。等我回来了,我都是风尘仆仆的,‮澡洗‬
‮觉睡‬,很少和他沟通流。

  如果以后真的可以放下包袱,我宁愿像青⾐这样,去一个自己喜的小镇,开一个独特而有韵味的小客栈,听来来往往陌生的游客讲他们的故事。只是现在,还是放不下。

  看着大家都成群结队的在一起笑闹着,欣赏着湖光山⾊,我独自站在湖畔边的踏板上,四周围着铁链的栏杆,湖心处一条船上载着阿哥阿妹在唱着歌,真是羡煞旁人。

  由于手袋装得东西多,比较沉,落⼊了湖⽔里就开始慢慢的下沉,我眼睁睁看着手袋沉下去却手⾜无措,急的我一只脚就伸过铁链,我企图赶紧把脚伸下去把包勾起来。

  我刚把一只脚抬过去,⾝边突然一个人影冲过来,一瞬间的事就将我拉了过来,我转⾝一看,是他,那个拽拽的家伙。

  他冲着我说:“你疯了你,多危险,有什么事想不开至于要投湖吗?再说,这湖⽔多清澈,你往里跳,纯属污染环境!”

  “谁说我要投湖啊,谁说的,我要捞我的手袋!你捣什么蛋呢?”我想起手袋,忙回头趴在栏杆上一看,哪里还有手袋的踪影,完了完了,这回没戏了。

  “手袋?你是说你捞手袋,是掉这里了吗?”他⾼大的⾝子,站在我旁边,光下他的影子就倒映在我⾝上,我抬头伸手遮着光,朝他点头。

  他没来的及解⽩衬⾐的扣子,迅速的将⽩衬⾐从⾝下一拉,从头上套了下来,放在我手里,我还没有反映过来,他扑通一声就扎进了湖⽔里。

  这时候泸沽湖的湖⽔还是很凉的,他跳进⽔里等于是冬泳,我见他在⽔面上深昅了一口气,就一头猛扎进了湖⽔里,他潜到⽔下去。

  我心急地在踏板上走来走去,怀里抱着他的⽩衬⾐,眼睛专注着看着⽔面,寻找他的⾝影,不就是一个手袋,我真后悔自己怎么没拉住他,这么危险,湖⽔的深浅都不知道,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待,怎么对得起人家。

  看着不远处的猪槽船,我慌忙招手,我大声叫喊道:“船家,快点过来,这边有人落⽔了,快点把船开过来。”

  正文第二十七章:蜗婚(27)

  一听有人落⽔了,船很快就朝这边驶过来,周围的游客也都朝这边涌过来,都在关切问怎么回事。我心急地眼泪就要掉下来了,捏紧了他的衬⾐,想着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我也解释不清,就是抓着开船的阿哥,我说有人在⽔下,你快救救他。

  人群都陷⼊了慌中,摇船的阿哥拿着竹竿在湖⽔中搅了一下,担忧地说:“这可真要出事了,这块⽔域很深,我也不敢贸然潜下去,这可怎么办。”

  我慌忙从⾐服口袋里掏出‮机手‬,手颤颤索索地想拨打110求救电话,仅仅三个数字,我抖抖索索的竟然按错了两次,这时人群中传来呼声:“浮起来了,快看,人浮起来了!”

  往湖面一看,我看见他仰面在湖⽔上,刚露出一个面孔,在呼昅着空气,猪槽船上的阿哥伸手将他拉上了船。他被拉上了船,躺在船舷上,右手抓着我的手袋,举着晃了几下,手就无力地软了下去,好像是晕过去了。

  船立即靠了岸,阿哥扶着他的头,掐着人中,朝我们喊道:“肯定是在⽔下缺氧久了,休克了。”

  我跳上了船,急得都要哭了,我趴在他⾝边,我几乎就要哭出来了:“你别吓我好不好,你醒醒,不就是一个手袋,何必要这样,我该怎么办才好…”阿哥问我:“你是他的女朋友吧,快点给他做人工呼昅,赶紧的。”

  臭小字,竟然敢装晕吓唬我,糗死了,差点中了他的计,我拿起手袋还有他的⽩衬⾐,追赶他,说:“你给我站住,你别跑,你跑什么啊你。”

  他停住,脸上挂着笑容,说:“你不会打我吧?刚才是逗你的,没想到你当真了,别介意。”

  我走到他⾝旁,将⽩衬⾐递给他,说:“喏,你的⾐服,穿上吧,别凉了。谢谢你帮我捞起了手袋,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只是,你这样太不‮全安‬了,为一个手袋不值得冒这么大险。”

  “没事,我正好想潜会⽔,这里的湖⽔味道不错。”他诙谐地说着,套上了衬⾐,子上仍然是⽔淋淋的。

  回到了客栈,我请他喝了一杯热咖啡,我这才知道,他叫杨之放,是一个填词人,也作曲。我问他是不是混⾎儿,他说这混的是很远了,他爷爷是葡萄牙人,他惊诧地说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我认真地说:“你混得很好。”

  他笑,其实他笑起来,也就是一个大男孩了,尽管他说他已经是二十八岁了。

  正文第二十八章:蜗婚(28)

  在丽江剩下的两天,我带着游客一行人去了丽江古城,木府,观音峡,在四方街,我买了一些绣着云南民族特⾊的布⾐布裙,还在一条老巷子里,买了好几件银器,都是手工打制而成的,一个镂空的银镯子,我喜的要命,戴在手上,在光下晃来晃去的看着。

  杨之放就蹲下巷子另一头的古墙边,他菗着烟,眯着眼望着我欣喜雀跃的样子。

  将要离开丽江古城前的夜里,我望着河畔林立的红灯笼倒影在⽔里,萤火在空中飘飞着,红尘光影,良辰美景,温安年的电话却搅合了我的雅兴。

  将要离开丽江古城前的夜里,我望着河畔林立的红灯笼倒影在⽔里,萤火在空中飘飞着,红尘光影,良辰美景,温安年的电话却搅合了我的雅兴。

  “喂,季素,我们结婚时,我妈给你的那个传家⽟佛挂件呢?”温安年在电话里问。

  “怎么了,温安年,你是不是要把⽟佛要回去啊?不是,温安年,你怎么说话这么不算数呢,当初离婚不是说好了⽟佛还是归我吗?你怎么又要回去,是不是秦汤汤管你要的!”我气一下就冒出来了,破坏了我风花雪月的心境。

  “不是,季素,这不我们都离婚了嘛,那是我妈给她儿媳妇的,你看你也不是了,你就把它给我。”温安年仍厚着脸⽪索要着。

  “温安年,我们结婚时,你妈亲手把那个⽟佛给我的,说会保佑我一生平安,我就是换给你老温家,我也是还给你妈,我也不会给你!”我坚决抵触地说。

  “季素,汤汤最近晚上老做噩梦,你就把⽟佛给我,我让她戴戴避避琊,我再给你买一个行不?”

  “没门!门都没有!你给我想都别想!”我对着电话大叫,摁掉了电话。

  从丽江回到南京,到旅行社做了工作报告和接,张悦问我有没有邂逅到帅哥,我竟就想到了杨之放,很感他,在那个时候勇敢的跳⼊湖⽔,如果是温安年,我想就算是我掉进了⽔里,温安年也不会跳的。

  程朗満意地说:“不错,出去一趟,看得出来,你收获不少,游客对你的评价反馈到我这里都是很不错的,尤其我的哥们杨之放,更是打电话向我表扬了你呢。”

  “什么,杨之放是你的哥们?”我惊异道。

  “对啊,你独自带团,我有些不放心,当然不是对你的工作怀疑,是怕你触景生情万一想不开,我就拜托我这个好哥们帮我看着你,一路上,他没少给你添⿇烦吧。”程郞说。

  打着灯笼也难找这么好的头啊,我感动地说:“没有没有,倒是我给他添了不少⿇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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