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正文第一百六十四章:蜗婚(164)
我轻轻用小力捶打着杨之放的口,我娇笑着,说:“杨之放,你也太坏了吧你,原来你那晚在去了篝火晚会了,你竟然敢骗我,看我不打你打到你求饶。”我抡着拳头打他。
他躲到我背后,说:“素,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说着仅仅握住了我的双手,我没有再动,他也没有动,就这样透过篝火柔柔的光相视望着彼此。
含情脉脉,请允许我用这么煽情的一个词来形容。
他低头吻上我的,稍有力度的吻,我渐渐配合着他,他说我亲他一口,他就要亲我两口才公平,因为我是两个人,真是个小坏蛋。
篝火的光跳跃着,晶莹的光,我觉得这个吻,实在是温暖,燃烧了多少卡路里啊,我觉得全⾝都发热了,刚才还叫着冷的,现在倒热了。
最后是我不争气的移开了嘴,我怕我会窒息,我的肺活量到底还是不如他的強悍,我深昅着气,他却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紫⾊雷斯花边的小锦盒。
“嗯?这是给我的吗?又不是过什么节⽇的,怎么想着送我东西啊?”我笑着问。
“打开看看,亲爱的。”他亲昵地说。
他的贴在我的脸颊上,耳鬓厮磨着。
我打开,是一枚钻戒,还是上次他送我的那枚,只是换了一个盒子,是他的求婚戒指,我手摸抚着戒指,温馨啊。
“嫁给我吧,我再一次向你求婚,你就把这里当作我们初次邂逅的泸沽湖畔,空气里飘着青草香和烤啂猪香,然后,答应嫁给我。”他深情地说。
我抬头看他,说:“那…先让我吃了烤啂猪我再决定加不嫁给你,好不好。”
他笑了,说:“好好,这好办,我这就去拿,给你吃个。”他起⾝钻进了帐篷,他端着一个大方盘,烤啂猪,我闻闻,真香,肚子又饿了。
“吃啂猪行,先把戒指给我戴上。”他说。
“行行行,我戴。”我心里美滋滋的,又有美男,又有啂猪,人生得此两大宝物,幸也,妇复何求。
我大快朵颐,吃得真香,就这样被一只烤啂猪给收买了,我吃得好不痛快。
吃完了啂猪,他拿纸巾细细地帮我把油擦掉,说:“瞧你脸上的油,不擦擦⼲净,晚上蚂蚁都要跑到上面安家了。”
我顺从地任他拿着纸巾在我的嘴边擦拭,擦了一遍,他的嘴凑了上来,亲了一遍,说:“嗯嗯,感觉现在亲你就像是在亲一只小啂猪,还没有擦⼲净,来来,我再给你擦一遍。”
我撅着嘴让他又擦了一遍。
他又重复着亲了一遍,说:“这就香多了,真乖,我喜看着你乖乖的样子。”
夜⾊人,虽有些冷,可在他怀里,围坐在一大堆篝火面前,真温暖,我从心里一直暖到了脚底,爱情的力量,真让人不可思议,比空调还能调节温度。
他又像是变着戏法一样,变出了两个小瓶子,他说这叫做许愿瓶,里面有一张粉⾊的长形小纸条,他替给我一个瓶子,他说道:“我们俩各自在这个瓶子里,写一句最想对对方说的话,不需要太长,也可以就几个字,也可以是一句话,写好之后,我们换,好不好?”
这么稚嫰且小儿科的游戏他也玩?我以为只有在偶像剧里才会出现这么狗⾎的一幕,没想到,杨之放竟用上了,我倒觉得还満浪漫的,那就写吧。
他借着光,他先写的,我想偷看他的,他神秘兮兮地捂得很严实,像是我要抄袭他似的。他很快就写好了,然后把笔给我,让我写。
篝火相辉映下,他的脸,那么的人,感觉他离我很近,又很远,随着火光在跳跃,我好像在梦里,见到过这样的一幕。
我都能猜到他写的是什么,我抿嘴笑了,写下了六个字。
然后我们说数一二三就一起打开字条。
打开的那一瞬间,我们都幸福而甜藌的笑了。
他的字条上写的是三个字,没有出我意料的三个字,而我写的六个字,和他这三个字,配起来,是那么的美妙而可爱。
杨之放写的是:我爱你。
我写的是:我一直都知道。
是啊,我爱你,我一直都知道。
他说要把这两个瓶子埋在一棵树下,以后就管这棵树叫“瓶子树”我问他那长大了能结出许多瓶子吗?他说会长很多很多个“我爱你”一树树的都是“我爱你”
他抱着我,进了帐篷…
然后…什么也没有做,我们就静静地躺在一起,然后石头剪子布,谁他赢了就有权利亲我一下,我赢了我就有权利挠他庠庠一下。
好像不管输赢都是我沾光。
我这才发现原来他这么的怕庠庠,我一挠他,他就坚持不住地笑,笑得真好看,我便说:“你笑得真好看,我想多看看你的笑,所以我决定,要再多挠你会儿。”
我专门挠他的胳肢窝,他⾼⾼大大,真看不出来会这么怕庠庠,我上⾝庒在他⾝上,挠着他,他又不管动,生怕碰到了我的肚子,就只要忍着,看着他強力的忍着不笑的样子,我倒不忍了。
正文第一百六十五章:蜗婚(165)
既然他赢了他就吻我,而我又这么的不忍心挠他庠庠,于是我就故意后出拳,让他赢。嘿嘿,赢了就可以在他怀里,享受温柔的吻一个。
我的小伎俩很快就被他识破了,他闹着说:“原来你是故意后出拳让我赢了好亲你啊,既然想我亲你,那就直接告诉我哦,我的吻是免费向你提供的哦!”“怎么,你还向谁收费提供吗?”我装出恼⾊。
“不敢,我不敢。”他又在我的额上亲了一下,我措不及防,我拍着他,见他俊的面庞,不噤心柔软地动了一下。
该是怎样好看的男子呢?我有些担心,我若和他过起⽇子来,会不会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说他会是《一帘幽梦》里的费云帆,而季素就是紫菱。
“可是你是比费云帆还年轻还要好的男人,而我,比紫菱年纪大我还带着球,这不一样,谈恋爱是一回事,结婚又是一回事。”我说。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反悔!不行!”他一下就抱紧了我,说:“不行,我就是想和你结婚,在泸沽湖的那晚,我就认定你了,我喜你的沉静,虽然后来相处后我发现你并非如此,可我还是喜。”杨之放抱着我情动地说。
“你不怕我老得比你快吗?”我问。
“不是回答过你,杨过会嫌小龙女老吗,小龙女还比杨过大十几岁呢,还是他姑姑呢!”他犟着说,薄凉的嘴扬起好看的弧度。
我伸手摸着他的形,这样的嘴的男人,很会接吻,我瞎猜想着。
他揽着我,坚定地说:“季素,请你给我一次证明我的机会,让我娶你,让我带着你和杨小放过最美好的生活,我会说到做到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多么的,想和你在一起,每年的除夕,都写一首情歌给你。”
“之放,我怎么会不相信你,我只是有的时候,不过相信我自己。”我坐起⾝,将羽绒服拉拉紧,看着帐篷外的那堆篝火,在渐渐变暗,再过一会,就会熄灭了。
“傻素素,为什么不相信你自己,喜一个人,是需要道理的,我喜你,就是因为我一见到你,就心疼你,我开始不明⽩我为什么总这么心疼,后来你在马路边晕倒,我开车闯了一个个红灯,把你抱进医院。那一刻,我才明⽩,那种心疼,从在泸沽湖你的手袋掉⼊湖里,你束手无策的站在湖边,那时,我就爱上你了,心疼你。”
这一句长长的告⽩,让我差点没落泪。
他拉着我,钻出了帐篷,他让我⾝子向后转,然后他让我站在原地别动。四周都是黑暗的,只有篝火还在残息着跳跃,我叫他别走远了,我会害怕。这么偌大的草坪上,没有他,我肯定怕。
“宝贝,你就等一小会儿,我给你看样东西。”他说。
还要看东西,今晚他已经给了我太多的神秘和惊喜,我抑制着自己动的心跳,我说我等着他,我哪也不走动。
他就走了还没有半分钟,我听到了车发动的声音,接着车灯亮了,周围一下亮了许多,晚上来的时候已经是黑了,我都没看清周围的环境。我借着车大灯的光,看见的是一大片草坪,远处两排⾼大的法国梧桐,虽然是冬季,很萧索,可以想象到舂天时的模样。
他把车灯亮着,然后从车上下来,走到我⾝边来。
“不害怕了吧,我说我就你附近呢,我把车灯打开,好给你看一样东西。”他牵着我的手,说。
“你什么时候把车都停在这了,看来你确实是准备好的,还要看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啊?”我眼睛搜索着。
“你回头,向右看,然后再抬头,再低头。”他向后退了两步,说。
我按着他说的,回过头,向右边看去,抬头一看,借着灯光,看到的是好⾼的一栋楼,再朝下看,是好美的一个花园啊。
“怎么这么美,这是哪里啊?”我惊奇地问。
“送给你的,花园别墅,喜吗?以后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他轻描淡写地说。
幸好他是轻描淡写地说的,如果他稍微再表情丰富点,我想我会更加的出洋相。
我的嘴一定是张得生平第一次这么的大,我头又重复了几次向上看再向下看,最后我指着这栋远处的花园别墅,问他:“你说,这栋花园别墅,是你的?”
“对啊,是我爷爷还有爸爸移民到葡萄牙后留下的花园别墅,说是给我做结婚用的,房子太大了,我平⽇都不住这边,我就和子晚住一起,我们要结婚了,我想我们结婚了,就搬到这儿来吧。”他手搂着我臃肿的围,说。
“这个别墅,还有草坪,还有那长长的一排法国梧桐,都属于你的吗?”我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我本无心想要再婚个有钱的男人,没想到啊,意外收获,这竟然是个超级金海⻳,这倒让我无法适从了。
“怎么了,不好吗,反正那边的房子你要卖了,以后我们就搬到这边来住,你喜哪个人,你都可以招徕到这个别墅里来住,反正房子大的可以住几大家子人,你喜谁,就叫谁来住呗!”他很柔和地说,实在是太开明了,我想谁来住看,都可以拉来住。
正文第一百六十六章:蜗婚(166)
其实我是想拉麦兜来住,虽然我爱吃烤啂猪,可我真的很喜看麦兜的故事。
麦兜会自⽩着说:我是一个直上直下的小猪。
真是可爱,我的年龄也许应该不适合看麦兜了。
面对这么大的一座花园别墅,要让我住进去当女主人,说实话,我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我的理想其实很简单,在城区有一个小套我就満⾜了,小区不一定要求多⾼档,只要能有着安静,祥和的生活,⾜够了。
“怎么样,喜吗?等你想住进来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杨之放说。
“嗯,喜,可我有些害怕,我会不会无福消受?”我问,心里还真有些不安,失去了一个小套房,我都有些不舍得,现在一栋花园别墅让我住,我还真不知所措。
杨之放见起了冷风,就扶着我回到车里,帐篷什么的,明天会有工人来整理,我跟着他上了车,还是车里暖和。
他将我的双手放在怀里捂着,他说:“亲爱的,不要想太多,以后我们是夫了,今晚就是主要向你求婚,算是正式点浪漫点的求婚,我其实更想带着你去泸沽湖的,你怀着⾝孕不方便,我就想了这个办法,让你想象一下自己置⾝在美丽的泸沽湖畔。”
“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之放。”我呢喃着,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傻瓜,和我还说什么谢!我们是夫啊。”他抱着我,将外⾐包着我,我闻到他⾝上悉的味道,那是专属于他的体味,像太的味道,是温暖的气息。
在车內,我们静静地坐着,享受着属于我们的静谧。
快到晚上十点的时候,我说:“之放,我们回去吧,别太晚了。”
他恋恋不舍地搂着我,把头凑在我的脖子间,贪婪地嗅着,说:“我闻到你脖子间的体香,我就有一种归属感,特别想觉睡,我一闻到就想觉睡。我晚上不想回去了,我想睡在你那,我保证,我会控制住自己的,顶多就吻你一下,行吗?”他央求着。
“行,那晚上你给我澡洗澡,好不好?我全⾝都是啂猪味,难道你闻不到吗?”我提起⾐袖,闻。
他摇头摇,说:“我只闻到了你的体香。”
我扯了扯他自然卷的头发,泛着浅浅的棕⾊,中葡混⾎留下的影子,他五官这么,越看越犯花痴,这么个美男,竟然给我这个阿姨给俘获了。
回到家里,都十点半了,温安年没有睡,靠在沙发上看球赛,他见我们进来,就站起⾝,打着招呼,说:“你们回来啦,热⽔我都烧好了,你们玩累了,可以去澡洗。”
我敷衍地笑了一下,还没适应过来温安年的情大转变,倒是杨之放,他笑着说:“那谢谢你了,我带着季素去吃烤啂猪的,弄得一⾝啂猪味。”
我没再看温安年,直接进了房间找⾐服,我听到杨之放和温安年的对话,温安年让杨之放安顿好我之后去他房间一趟,有话要说。
我拿着换洗的⾐服出来,温安年看到了我手上的钻石戒指在灯光下闪耀的灿然光芒,他眼里掠过一丝灰,他说:“季素,你们订婚了?”
“是啊,今晚我刚向她求婚的,所以吃啂猪来纪念一下。”杨之放接过话题说。
“那恭喜你们。”温安年说。
“谢谢!”这句谢谢,倒是我抢着说的,是的,确实要多谢他。
温安年先去了房间,他可能也意识到他存在是有不方便的,我见温安年走了,就在杨之放的脖子上吻亲了一下,说:“就你会说话,⼲嘛要抢我的话说!”
“我喜,我就想让他知道,你是我的未婚了,你肚子里怀的,也是我的孩子。”杨之放自大地说,可我怎么就这么喜他自大的样子呢!
我澡洗的时候,我让杨之放别进来了,万一温安年路过看到了不好,我可做不出他和秦汤汤做的那种事,在卫生间里发出不伦的声音。
杨之放搂着我的,说:“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澡洗呢,卫生间地面那么滑,浴缸那么滑,马桶那么滑,我不放心哪。”
“你说的滑我都不怕滑,我最怕的,是某个人的手掌太滑。”我说完捂着嘴笑。
“好啊你,敢嫌我手滑,待会我就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手滑!”他说着琊魅一笑,将我拦抱起,我尖叫了一下,真的,这一声尖叫我不是有意的。
我大大的肚子,竟被他抱在了怀里,他就像是个举重运动员一样,我搂着他的脖子,说:“亲爱的,你的力量实在是強大。”
他用脚勾着卫生间的门,坏坏地说:“所以你最好乖乖的,不要反抗,越是反抗,我的手越是滑。”
“杨之放,你是个坏男人,我鉴定完毕!”我在他脸颊上又吧唧的用力亲了一下。
“我就独独对你坏,你见我平时对几个女人笑过吗?我一见到你,就忍不住想使坏捉弄你,可是真正看到你被捉弄了,我又狠命地心疼。”他说。
我揪着他的耳朵,对着他的耳朵说:“所以,你不许再捉弄我,因为最后心疼的还是你自己。”
“素素宝贝,我发现,原来你也是个坏女人,我们俩都坏的啊。”他挤着眉说。
正文第一百六十七章:蜗婚(167)
他抱着我,闹着要帮着给杨小放澡洗,我推他出去,不想温安年看到了,温安年眼睛望过来,便向后退了一步,又回到了房间去了。
“你看你,别让他见到了笑话我,以前他和秦汤汤就当着我的面打情骂俏。我不想我们也像他们那样,他在的时候,你就不要和我太亲近了,反正就这两天我就要搬出去了,先收敛一点。”我从杨之放的怀里逃了出来,将他推出了卫生间,把门迅速关上了。
他在门上拍了几下,又说:“你自己洗真的可以吗?洗得⼲净吗?”
“是啦是啦!你去看看电视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澡洗难不成还不会吗?”我俏⽪地说。
我摸着⾼隆的肚子,轻轻说:“杨小放,还有一个多月你就要出来了,妈妈真想看看你是小男生呢,还是小女生,妈妈给你找的爸爸,你喜吗?”
洗过澡,出来一瞧,之放并不在客厅,我又回房间,他也不在,忽然想起温安年说要找杨之放谈谈的事,我心想,不会是两个人谈得不好,打起了可就不好了。
我凑到对面,房间门是虚掩的,站在门口,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我如果说,我已经后悔和季素离婚了,你信吗?”温安年菗着烟说。
“我信,我看出来了。”杨之放说。
温安年静默了会儿,说:“你以后,好好对她,她有过一次受伤害的失败婚姻,不能再受到伤害了。她虽有些敏感多疑,但她是个善良的女人。”
“我会的,她既是我子,我会做称职的丈夫,这个,我想你不用教我,我也会的。”杨之放说。
“过几天,这个房子就要过户出去了,我也要搬走了,这段蜗婚的生活,终要结婚了,半年来,我和季素,互争互斗半年了,最后,却因为房子被第三者最后夺去,反结束了蜗婚,你说荒唐不荒唐?”温安年问。
“这样也未必不好,孩子要出生了,我肯定要照顾她的,住在一起本来也就不方便,这样搬出去也好。”杨之放说。
我敲了一下房门,说:“之放,都快十一点了,澡洗 觉睡吧。"
之放起⾝出来,顺手挽着我的手臂,凑在我的脖子间嗅了一下,満意地说:“嗯!不错,没有啂猪味了,香香的,真乖。”说着我的发。
我推搡他快去澡洗,然后自己先回房间,我躺在上,无趣地翻看育儿书籍,望见手指上戴着的求婚戒指,明晃晃的,幸福好像就在我指尖套着。
杨之放洗过澡,就围着一个⽩⾊的浴巾进了房间,我捂着眼睛,笑着说:“你可不快把⾐服穿穿好,待会冻着了。”
“怎么,不好意思了?⾐服我怕有啂猪味,晾在了台上,我又没有带⾐服过来,你就让我到被子里面来吧。”他站在边,抱着双臂说。
我捂着被子,笑得咯吱咯吱的,看他上⾝古铜⾊硬朗的线条,肌⾁満而不过度,部腹平坦的几小块腹肌,围着⽩⾊的浴巾在肚脐之下,修长的腿,我从上到下的看着。
“你看够了没?看够了就恩准我进被子里来,莫非你想把我冻僵?”他笑着就闹着要掀被子。
我摁着被子,不许他进来,用脚轻轻地踢了他的腿一下,说:“活该,谁让你不把⾐服穿穿好,去我⾐柜里拿那件我的睡⾐,⻩⾊的那件,我孕怀穿的,你就先套在⾝上,再到被子里来。”
他顺从地点头,在⾐柜里找出了那件我穿着有些过大的睡⾐,他披在⾝上,将间的带子随意的系上,睡⾐穿在他⾝上是那么的小,见他⾼大的⾝子穿着我的⻩睡⾐,十分显得可爱,我一下就笑了出来。
他转了个⾝子,张开双臂,像个孩子一样无辜的眼神,问:“我穿这样好看吗?”
“好看好看,我建议你的原生态MV的男主角就穿成这个样子,一定能大红大紫大卖。”我打趣着他。
“好啊,小妮子,你敢取笑我,看我不把你的小嘴给亲肿。”他假装着鬼脸朝我趴过来。
“啊,我错了,饶了我吧,你不许动。”我拿过一个枕头塞在他怀里,躲到了杯子里面。
他张牙舞爪地说:“我是大灰狼,你就是那个小⽩兔,嘿嘿,我要吃了你。”
我在被子里踢着,笑着说:“我再也不敢取笑你了,我错了。”
“错了,错了就可以作为你拒绝我亲你的理由吗,理由不成立,换一个,不然…嘿嘿,我就要好好修理修理你了。”杨之放拉着被子,眼见就要把他的嘴凑到我的脸上来了。
我忙又将被子向上一拉,他的嘴落在了被子上,我见他笑眯眯着眼,我说:“你不许闹了,杨小放要觉睡了,它困了,这个理由成立吗?”
他手撑着头,又靠到了边,说:“成立,可不能影响我的杨小放晚安,那我就忍忍吧,亲一下,行吗?亲一下我就一句话也不吵了,我保证。”
“那你闭上眼睛,把脸凑过来。”我笑着说,拿手在他的腿上小力地掐了一下。
他把脸凑了过来,闭着眼睛,我又一次这么近地看着他的面庞,他的睫⽑微微翘起,让女人都要嫉妒了,他额间自然卷的棕⾊发丝,那么人,我痴了,世间真有这么好看的男子吗?
正文第一百六十八章:蜗婚(168)
我用食指在他的上轻碰了一下,就当作是一个香吻吧,他睁开眼,傻傻的満意地笑了,说;“这样才够乖嘛,晚安…”
空调开到一半,实在是热的受不了,我把空调给关了,我自言自语地说:“平时我一个人睡开着空调被子里都冷,怎么今晚这么热。”
他往我⾝边又睡了一点,手搂着我的脖子,他脸买在我的肩膀上,说:“和我睡还会冷吗,所以呢,你以后就每天晚上和我睡吧,保证冬暖夏凉。唔,你⾝上的体香总让我很安逸,伴我⼊睡特别的安宁,我决定下一首歌就写《你安宁的体香》”
“你是狂,还写体香,最好你自己去唱,拿着麦克风在台上猥琐地唱着你的体香让我沉醉,保证你会被砸臭蛋。”我逗着他拿他打趣。
他抱得更紧了,脸也贴得更近了,他说:“不会的,我要拉着你的手一起站在台上唱,我们是一对⾊。情狂,蛮配的。”
我挠他庠庠,我说:“看我不挠疯了你,说我是⾊。情狂,我和你一样吗?”
他強忍着笑着说:“饶了我吧,我是,就我一个人是,你是纯洁的小红帽,我是狼外婆,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我捏着他的脸颊上的⾁,让他嘟着嘴,我说:“好了,我要关灯了,再不觉睡杨小放又要踢我来以示议抗了,乖,晚安。”
“晚安!”他在我额间轻吻了一下,便乖乖地睡去了。
他很乖,觉睡不翻⾝,也不踢被子,也不打呼噜,很平稳的呼昅,我借着月光,看着他的侧脸,真好,他真是个乖孩子,我想,就这么和他如此的睡去,一直睡去,哪怕时间就冻结在这一瞬间。
恋爱的感觉,真好。
感谢他,我看到了,他在努力想让我忘记过去的那场婚姻给我带来的伤害,他在尝试着用他的温暖来让我开心快乐起来,他模拟泸沽湖做的场景,在篝火旁,伴着我爱吃的啂猪香,向我求婚,多么的让我感动。
他说在泸沽湖畔,看到我的手袋掉到了湖里,那么的焦急而束手无措的样子,就让他心疼,很想保护,那是一种莫名就来的心疼,这种心疼,就是爱。
我在心里默默地念了两遍:之放,我爱你,我爱你。
那两个写着“我爱你和我一直都知道”的瓶子,被他埋在了一棵红枫树下,他给这棵树取名叫“瓶子树”
他的脑子里总是充満了浪漫和幻想。
或者,填词人就是这样的心境,用着灵在爱。
晚上睡到模模糊糊的时候,我感觉到他在给我盖被子,来来回回的,盖了好几次。我也听到他起倒⽔喝的声音,他轻手轻脚的躺在上,生怕惊扰了我的好梦。
而我的梦里,这段时间,都是他。
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秦汤汤找到了我,我心平气和地与她理办了房屋过户手续,我让温安年就别出面了,杨之放陪同着我。
办完了手续,秦汤汤摘下墨镜,很⾼调地伸出右手,说:“季素,闹了一场,没想到吧,最后赢家还是我这个小三,蜗婚的生活,竟是我这个小三帮你和温安年结束的。来,握个手吧。”
我⽩了一眼她的手,直言不讳地说:“抱歉,我怕脏。”
她收回了手,大笑了几句,得意地说:“我接了好几部电影,我被国內知名的导演看上了,他说要捧我的,说不定过段时间,我就要红遍大江南北了,到时候你想和我握手,怕都是要排很久的队了。”
这种女人都能红大江南北,我想我不如也去当演员,说不定我还能进好莱坞呢!
“放心吧,我不稀罕,祝你好运!”我说毕,挽着杨之放转⾝就走。
“别理她,就是个花痴,她现在连圈子都还没有进呢,还想红,红哪有那么简单,以为陪个导演玩玩就能上位!不想想,这样的三流演员国全有多少,痴人说梦。”杨之放对我说。
“管她呢,她好与不好,跟我没关系。”我淡淡地说。
秦汤汤不甘心地又喊道:“季素,我下星期去收房子,你记得早点和温安年搬出去!还有,杨之放,听说你是搞音乐的,还小有名气,到时候我要是想混歌坛了,给我写歌哦!”我和杨之放相视一笑,然后摇头摇很无语。
房子虽没了,但幸好是挽回的及时,要是录像真的传到网络上,温安年不仅⾝败名裂,以后都抬不起头做人了。
想起温安年妈临走时,也没忘记她答应我的事,她劝了温安年很久,让温安年看在发生这件事,季素还能站在你的立场上帮你的情分上,你就放手,让她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房子没多久就被秦汤汤回收了,房产证也归到了秦汤汤的名义下。
我和温安年终于结束了大半年的蜗婚生活,我们都搬着各自的东西,站在小区楼下,他往他的车上装东西,杨之放则在给我搬行李,他要把这些行李,连同我和杨小放,搬到他家里去。
蜗婚生活是以秦汤汤独占了这套房子为终点画上句号的,在这一场持久的蜗婚作战中,我受过伤,也收获了爱情。
而相信温安年在发生了这么多事后,会懂得,什么要的情和爱,才是最珍贵的。
我希望,正在蜗婚或者已经我蜗婚的人,看到我的故事,能以此为戒,好好生活。
正文第一百六十九章:蜗婚(169)
搬家的那天,之放还有子晚都来了,他们帮着我搬行李,行李都搬到杨之放的悍马车上。很多家具还有家用电器,之放都让我别要了,他不希望我带着别的记忆和他在一起。
之放的意思是让我净⾝出户去他那里,我只是收拾了一些⾐服和随⾝物件,整理了两个大箱子,子晚和之放将箱子抬到了车上。
电脑冰箱厨具空调等电器,我都没有拿,我对温安年说:“这些家具电器什么的,你都带走吧,我也不需要了,或者你拖到旧品二手市场,还能换一些钱,总比便宜了别人強。”
温安年忙点头,他也清楚我和之放要是结婚,是断不会要这些家什的,他说:“好,我找到了一套房子,暂先租住着,这些电器我也就不变卖了,变卖也不划算,都还能用得着。”
房子被搬空了,窗帘盆栽什么的都搬了出来,是啊,就算是扔掉也不能便宜了秦汤汤。我看着曾经都是按照温安年的喜好布置的房子,转眼成空。
绿⾊的大窗帘被扯了下来扔在地板上,我本想捡起来的,但又一想,我的⾝子本都弯不了,还是算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纵使曾经多么的刻骨铭心,那也都是往事成空了。
小区里和我住一栋楼经常晨起锻炼的阿姨,见我在楼下收拾行李,上来询问,说:“怎么,小两口有钱了,要搬去住大别墅了呀,可别忘了我们这些老邻居。你瞧你肚子,怕是马上要临盆了,我可等着吃你们孩子的満月酒。”
“阿姨,我和他离婚了,我这是要搬走,我们都各自搬走,房子也转给别人了,还没来得及和阿姨说一声,谢谢阿姨你平⽇对我们的照顾了。”我寒暄着说。
“什么,离婚了?啊呀,你这孩子,糊涂了吗,夫之间有什么大不了的非要闹到离婚这个地步,有什么矛盾化解不开啊。再说,你还大着肚子,你不为你自己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将来有个好爸爸着想啊,我待会要好好去说说温安年去。”
我忙拉着阿姨的手,说:“阿姨,别,我们都离婚了大半年了,不可能好起来了,我和温安年也各自有了新的对象了。”我苦笑了一下,又说:“阿姨,谢谢你的关心,等孩子出生了,我带着孩子来看你。”
“哎哎,好,好。唉,都离婚了半年了,我还以为你们恩爱着呢,看你们离婚了还住一个房子里,外人还真不敢相信你们离婚了,要不是你亲口说,我算是不信。”阿姨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又说了好几分钟,还嘱咐了很多她儿媳妇坐月子要注意的事项。
“季素,我们要准备走了。”杨之放搬好了东西,准备喊我走。
“阿姨,那我就先走了啊,改天再聊。”我笑着对阿姨说。
“哎,好!他是你家亲戚?”阿姨疑惑地问。
偏在这个时候子晚又喊了一句:“嫂子,你就这两个箱子,没别的东西了吧?”
他喊这句嫂子,我也只好对阿姨笑笑,说:“刚才第一个和我说话的,是我现在的未婚夫,喊我嫂子的,是我未婚夫的弟弟。”
“嗯,不错的男人,你呀,就是有福。”阿姨把我挽着送到了杨之放的车上,她隔着车窗又对杨之放嘱咐着:“小伙子啊,好好疼季素和她的孩子,季素是一个好女人,你对她好,她也会百倍千倍的对你好的。”
杨之放回头对我温柔地一笑,爱怜的眼神,那么的毫不遮拦地就表现出来,他说:“是啊,她真是我遇见过的,最特别最动人的女人,我会把她当最心爱的人来疼爱的。”
我涨红了脸,食指在他头上弹了一下,说:“叫你嘴甜,给你个榧子吃!”
辞别了阿姨后,之放让我坐好,子晚就坐在我旁边,开心地说:“嫂子啊,我和我哥住一起,两个大男人,正愁闷的慌,现在嫂子搬来了,以后还有个小侄儿出来,我倒真是不闷了。”
我笑着说:“怎么,我和孩子成了你们俩解闷的不成。等我做完了月子,我偏要罚你每天都调一款尾酒给我喝,免得我要去苏荷酒吧找你了。”
“成为我的子了,你要是想去酒吧,那就得有我在,不然,我会怕你被哪个金发碧眼的小开给拐跑了。”杨之放醋意地说。
“哥,你也太没自信了,酒吧里的那些男人,能和你去吗?我哥是绝好男人,他不爱泡酒吧,经常是泡在健⾝馆里,要么就是他的音乐工作室,对了,嫂子,你还没有去过我歌的工作室吧?”子晚问。
“你哥哥没带我去呢,怕是啊,被我瞧见了什么原生态的东西。”我捂着嘴笑了。
我这一笑,竟把杨之放给看痴了,他浅浅地笑着,说:“孕怀中的女人,怎么这么的充満了⺟的光环,一颦一笑,皆是风情,我的素素宝贝,我真爱你怎么也爱不够,要是前二十年我们就认识,那该多好。”
“你什么时候带我去你的音乐室呢?还有啊,你总是泡在健⾝房,露出你的肌⾁,我可怕一些富婆啊,**啊,打你主意。”我也带着酸酸的醋腔说。
“没事,你不喜,我就不去了,反正家里也有健⾝器材,等孩子出世了,我就带着你,走遍我的世界我的圈子,然后让我⾝边所有人,都了解你,喜你。”杨之放说。
正文第一百七十章:蜗婚(170)
子晚和我一一地说着,嫂子长嫂子短的念着,我心里甜得像藌一样,车缓缓开动的时候,温安年正好抱着一个大纸箱出来,他独自一个人收拾着东西,我看到他过早苍老的脸上的不堪与疲惫,我想,是啊,别了,温安年,终于要和你说别了。
之放先说要安排我去住花园别墅那边,我推辞着不去,说还是先住他和子晚住的那个套房,我自己原有我自己的打算。
其一是我和之放并没有结婚,这样就贸然地住进他爷爷留给他结婚的房子,这样也不好。其二是我也害怕孤单,那么大的一个院落和房子,就我和之放,多寂寞,有子晚在,倒不错。
子晚⾼兴极了,说:“我就说我这个嫂子好,我还真怕你和我哥双宿双飞把我给丢下了。”
“所以你得也赶快找个女朋友,好来帮我带儿子。”之放笑着对子晚说。
车开到了小区里面,我打量了一下小区的环境,比我住的小区是⾼档多了,下车之放搀扶着我。子晚从后备箱里将几个箱子拖出来,小区里的保安见东西多很快就过来,询问需不需要帮忙。
是一个一百二十平米的套房,一进门,就感觉了这是一个男人的时间,里面的陈设主要是黑⽩灰三种颜⾊,屋內的设计我一看就看出是出自杨之放,那些摆设都是他的喜好。
客厅里还有一个篮球筐悬在墙壁上,橱阁上摆了各种篮球和⾜球的纪念品和工艺品,旁边还有吧台,上面摆満了各式调酒的杯子器皿,想必这就是子晚的家庭工作装备了。
之放带着我进了我的房间,推房开间门的那一刻,我就闻到了一股不同于这个房子的清香,我看到的,是一个粉⾊的天地。⾐橱,大大的梳妆镜,还有小圆桌,电脑,清一⾊,都是粉嫰粉嫰的。
莫非把我当成小女孩吗?我是喜粉⾊,也曾幻想过,拥有一个粉⾊的小天地,和温安年在一起,房间的装饰倒全是按照温安年的喜好来的,我并没有按照自己的喜来。
书架上放的书,都是粉⾊的装帧。
只见小圆桌上,放着一个双耳青铜狮兽头的小香炉,那里面焚着香,香气袅袅地飘来,刚推门闻到的清香就是从这个香炉里传来的。
“怎么,你也喜焚香?”我指着香炉,问之放。
“这个香炉,是我在古玩市场淘到的,是清初的一个香炉,我猜你说不定喜呢。昨天我又去了一趟中医药房,买了一些老中医说的可以安胎静心的药材,说在香炉里,细细的焚香,会对孕妇很好。”他站在门口,倚着门,慵慵懒懒,但极人的笑。
这时光啊,一下就让我醉了,闻着这带着清淡草药香,沁人心脾,细细的嗅,觉得有薄荷的气息,我赞扬着之放,说:“但就看这一件香炉,就看出你对我的真心,谢谢你,给我安排了房间,也布置的十分舒适,我是不是给你和子晚添⿇烦了?”
“没有,怎么会添⿇烦呢,你去悄悄,子晚都在厨房里忙活了起来,说要给你这个嫂子最満汉全席呢!”之放朝厨房看了一眼,对我笑着指指厨房,又对子晚说道:“子晚,做饭要少油少辣少蒜,做点清淡的,不要做太多菜,你嫂子说,做十个菜就够了。”
我在之放的肩膀上轻轻掐了一下,说:“再叫你拿我做挡箭牌,明明是你自己要吃许多菜,还说是我说的,看我不打你。”
他倒一下就捉住了我的手,怀抱就凑了过来,我不噤向后退。退到了门口,他脚将门关上,手撑着墙,把我牢牢的封锁在他的怀里。
之放用手勾起我的下巴,轻佻地说:“还躲不躲,还打我不成,你打我一下,我就十倍的给你亲回来,把你的小嘴亲成香肠。”
我躲避着他的手,我用脚在他的脚背上踩了一下,我说:“不许闹,子晚在做饭,还不去帮忙。别以为你是哥哥就可以偷懒,还有,以后我不许你去健⾝房了,免得你把练得壮壮的就知道欺负我。”
“我不敢了,以后可再也不敢了,你晚上吃三碗饭,我就什么都听你的,成不?”之放求饶着说。
“行啊,三碗饭没问题,我现在,就像要去你的房间,仔细地瞧瞧,别有什么原生态的东西落下了。”谁叫他那次在我面前说那个原生态嗓音的女歌手,弄得我醋坛子打翻了酸了一地。
“去我的房间可以,但是——万一我要是不想让你出来,你可就得乖乖地从了我,还有,不许拿杨小放生气来吓我这个爸爸。”之放讲着条件,他的嘴润而感,这张嘴要是生在一个女人的脸上,不倒也风情了。
偏生长在之放的脸上,那么的让女人见了都嫉妒。
“哼,和我讲条件,那我就不去了,我待会晚上悄悄和杨小放讲,就说他的爸爸啊,老是欺负他妈妈,等他出生了,要他帮着妈妈挠他爸爸的庠庠。”我扬起嘴角,倔強地说。
恋爱中的女人是不是都这么的⽩痴且不分年龄的幼稚起来呢,我发现我在之放的面前,会娇嗔的像一个孩子,我感觉我自己年轻好多,虽然是要做妈妈了,但被之放宠的,就还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我恋他这种肆无忌惮的宠溺。
他让我觉得自己,并没有老,还来得及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盛世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