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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一切,都有二爷(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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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上出租车去医院的路上,慕林夕想了很多。

  给他发‮信短‬的那个陌生号码,她觉得是沈宇齐。

  他是帮二爷做事的,昨天她冲到病房找二爷理论的时候,他在旁边,想帮二爷解释。

  二爷昨天说都是他搞得鬼,但是王然承认了所有的事情,都是事实,并不关二爷的事。

  所以,二爷是骗她的!

  还有张漾的事,二爷也说过是他做的。

  现在,她有点不确定了。

  二爷说爱她,但是她却说了很多伤他心的话…

  心口的位置,牵扯着丝丝的痛意,二爷听到这些话,该有多伤心啊!

  ‮机手‬震动,有‮信短‬进来。

  是张漾发过来的,回复的是她昨天发给他的‮信短‬。

  【我不会再回A大了】

  就这样几个简单的字,慕林夕读不出他的情绪。

  紧接着,他又发过来一条。

  【谢谢你,筹款的事。还有对不起。】

  慕林夕愣愣的看着这两句话。

  她在贴吧发的帖子,或许他知道是她发的,但是‘对不起’这三个字,如果没记错的话,她是第二次听他说了。

  他做了什么,需要和她说对不起?

  但是她没有心思去深思这件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去医院给二爷道个歉!

  收起‮机手‬,慕林夕催促司机加快一点速度。

  想见二爷的心,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急切过了。

  司机是个很慈祥的中年男人,从后视镜內看到坐在后面的人満脸焦急的模样,以为她家里有人出事去了医院。

  还安慰了她几句。

  …

  路的走到乔二爷的病房门口,原本酝酿了一肚子的话,却在推开门的瞬间,悉数烟消云散。

  病房中的一男一女,有说有笑。

  在她推开门时,两人齐齐的望向她。

  “林夕,你来啦?”

  坐在边的女人放下手中的保鲜盒,脸上笑意温婉,站了起来。

  而靠在病上的男人,只是淡淡的瞥向她。

  眼眶突然有点发,她张了张口,从嘴角勉強扯出一点笑容“你们聊,我不打扰你们。”

  她说着,关上了病房门。

  背靠在墙上,久久没有挪动一下脚步。

  里面没有人出来,看来,她是真的打扰到了他们!

  如果二爷以后真的跟赵莹莹在一起的话,她会真心祝福的!

  这样想着,她深昅了几口气,垂在两侧的手捏了捏⾐摆,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难受?

  …

  下午上课,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机手‬上。

  期待那个人会给她打个电话或者发个‮信短‬。

  但是…

  ‮机手‬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就是看不到那个人的名字。

  她调出通话记录,这才发现,二爷已经很久没有给她打过电话了。

  以前,二爷不管做什么事,或者要去哪里,都会打个电话,跟她说的。

  所以,到底是她伤了二爷的心吗?

  …

  放学后,在校门口见到了那辆几天没有见的宾利。

  开车的人还是司机⻩耀。

  “林夕,二爷要我问你,你是想回公寓还是乔家府邸?我把你送过去。”

  ⻩耀透过后视镜,看着坐在后车座的人。

  “回乔家吧。”

  慕林夕情绪恹恹的,她才不想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公寓,对着一群冷冰冰的人。

  回乔家,至少还有爷爷、张嫂、十七和星期三。

  就算那个人和别人你侬我侬,不理她,也没关系!

  ⻩耀得到回答,便启动了车子。

  慕林夕看着路边的风景,只是几天没回乔家府邸而已,但却觉得隔了好久好久。

  宾利拐出路口,就要进⼊崇明路。

  眼前的景象,却让慕林夕大惊失⾊!

  “⻩叔叔停车!”

  视线落在窗外,她拍着驾驶座的座椅。

  车子一停,她就冲了下去!

  “你们在⼲什么!”

  她冲着路边的伐木工人喊道。

  他们怎么可以随便砍这里的法桐!

  这是二爷送给她的十八岁生⽇礼物!

  可是…

  他们充耳不闻,继续手上的动作!

  一辆大卡车上载満了法桐的树枝树⼲,要开出去。

  这一段路,两旁的法桐已经被砍了很多了,甚至连树都被机器拔起来了。

  为了不影响道路的正常通行,砍下来的树都被堆在两边,由大卡车拖走。

  喊本不管用,慕林夕跑到一个工人⾝边,推他。

  因为手上拿着工具,那名工人怕伤到人,便停了下来。

  “我说这位姑娘,你别在这里⼲扰我们的进度好不好?我们赚的都是⾎汗钱,没有完成老板指定的活,是要扣我们的钱的!”

  在他看来,冲到她面前的这位姑娘,大概哪里不正常!

  慕林夕很快就抓到了重点,‘老板’‘指定的活’?

  所以,他们来这里砍树都是别人派过来的?

  她四周看了一眼,伐木工人大概有二十几个。

  “你们的老板是谁,为什么要你们砍这里的树?”

  她紧拧着眉,问道。

  “姑娘啊,谁不知道这树是乔二爷种的?!叫我们砍,自然也是乔二爷叫我们砍的!”

  旁边一个举着斧子的人说道。

  但是这话听在慕林夕的耳朵里,却如晴天霹雳!

  二爷叫他们砍的?

  不!她不相信!

  这是二爷送给她的,为什么现在要砍掉!

  心里这样安慰自己,但是眼眶却不自觉的被红。

  愣愣的呆在原地良久。

  伐木工人嫌她碍事,还是司机⻩耀从车里面下来,把她拉开了。

  “⻩叔叔,二爷为什么要把这些树砍掉?明明是他送给我的!为什么要砍掉!”

  內心的委屈快要把她淹没了,急需要找一个人来倾诉。

  ⻩耀一个小老百姓,哪里懂他们这种有钱任的人,只是摇了‮头摇‬,看着面前哭的伤心的人,叹了一口气。

  ******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冬的季节,风一吹,人瑟瑟发抖。

  张嫂赶过来的时候,所有的伐木工人都已经走了。

  一团小小的⾝影,坐在被砍倒的法桐树⼲上,缩着。

  张嫂拿着外套,连忙跑过去,把外套披在她的⾝上,摸了摸她的手,一片冰凉。

  “你这傻孩子,等二爷回来问问他为什么要砍掉不就行了!你这样坐在这里着凉感冒了可如何是好?!”

  张嫂的声音満是慈祥,透着对她的心疼。

  最近隐隐就觉得这两个人又点不对劲,但是她又不好去问。

  慕林夕抱着自己屈起的腿,下巴抵在膝盖上。

  维持这个动作不知多久了。

  眼睛里的眼泪都被风吹⼲了,现在⼲涩的有点发痛。

  她怎么会不知道二爷为什么要砍掉这些法桐。

  不是有句话说:爱你的时候,你是一切,不爱你的时候,你就什么都不是!

  二爷已经有了别的女人,而她又这么不识好歹。

  二爷凭什么要对她好?

  “张嫂,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会儿。”

  太久没有说话,嗓子已经有点发哑,嘴被风吹得⼲燥起⽪,目光空洞,眼睫久久不见眨一下。

  张嫂无声的叹了口气,摇了‮头摇‬。

  他们年轻人的事,也不是她能管的。

  想着让她静一静也好,于是她便帮慕林夕扣好外套,拍了拍她的背“爷爷还不知道这事呢,你别在这里坐太久,早点回家。”

  …

  周围再一次恢复了安静。

  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更加衬得她一个人的孤独。

  车子引擎的声音由远及近。

  不用去看,也知道是谁的车,因为这声音早就深深的刻画在了脑海里。

  车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休闲款的男士⽪鞋踩在柏油路上,发出细微的声音,渐渐的映⼊视线。

  “你感冒还没好,别在这里吹风,我送你回去。”

  头顶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不带一点感情。

  坐在树⼲上缩成一团的女人久久不见动静,男人似是轻声叹了一口气。

  弯下⾝子,打算把她抱起来。

  随着男人的靠近,鼻息间瞬间充斥着属于他⾝上的那股清冽的气息。

  原以为已经留⼲的眼泪,倏地涌了出来。

  “乔晋庭你个混蛋!坏男人!大骗子!你不许叫他们砍这些树,这是我的!你不许叫他们砍掉!”

  小小的手攥成拳头,一下一下的捶在男人的口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哭声。

  泪眼朦胧,视线中的男人,在幽⻩灯光下,脸庞仍旧俊朗,只是少了一份宠溺,多了一份冷淡。

  慕林夕两只手紧紧的攥住他里面的线衫,哭着,喊道:“你不许叫他们砍掉这些法桐,这是我的!”

  男人的棱角分明的脸庞,全完不为所动,薄一张一阖“是我送给你的。”

  “你送给我的,那也是我的!”

  “那我现在要收回呢?”

  “…”慕林夕仰着小脸,看着这个浑⾝散发着冷漠的男人,一时间竟无话可说。

  “二爷想要你做二爷的女人,所以宠着你,你想要什么,二爷都想办法満⾜你,但是你不稀罕,那二爷为什么还要做这些热脸贴冷庇股的事情,你说一个理由,能说服二爷不让他们砍掉这些树的理由。”

  紧攥着他的线衫的手没有松散一丝力气,満是泪痕的脸被风一吹,紧绷的难受极了,⼲裂的张张合合。

  是啊,她能用什么理由去说服他呢?她真的找不到!

  一件长款的羽绒外套随便的扣在⾝上,越发衬得她⾝材娇小。

  她跺着脚,把头埋在了他的口,菗噎着“你个大骗子,我才不相信你说的话!”

  男人站着,任由她在他⾝上闹,语气清清淡淡“那你说说,二爷骗了你什么?”

  “你骗我王然的事情是你搞的鬼!还有你说你爱我,但是你却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她一股脑的把庒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男人的角,终于挑起了一点微末的弧度,抬手,在她肩头拍了拍“你不肯接受二爷的感情,还找了个男朋友来气二爷,现在反倒怪二爷和别的女人走的近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总来我房间挑、逗我!在别人眼里,你是我的长辈,如果我和你在一起了,别人会怎么说我们?!爷爷那里要怎么说,所有的人,我们要怎么向他们解释?!”

  慕林夕抬手抹了一把眼泪。

  这都是很现实的问题,让她不得不去想!

  “如果那些都不是问题,那你是不是就愿意做二爷的女人?”

  男人浓眉微挑,看着面前这个満脸泪痕,眼睛‮肿红‬的女人。

  “我没有这样说!”

  她咬着,脸鼓成了包子。

  “嗯。”男人若有其事的点着头,兴致比刚到时要⾼了很多“你是没有这样说,但是话里面,就是这个意思!”

  “我没有!”脸⾊微红,她急急的否定,却在看到他那张微带笑意的俊脸时,把话咽了回去,转⾝,径自迈着步子往车子那边走“…我不管!反正你不能叫人砍掉这些法桐!”

  男人紧随其后,声音低沉“你找不到理由不让二爷砍掉这些法桐是不是?那二爷给你找一个!做二爷的女人,二爷可以为了慕林夕把整个连城都种満法桐!”

  “疯了吧你!”

  “对,我乔二爷可以为了慕林夕而疯!”

  低沉的声音満带着期盼,话音落下,猝不及防间,慕林夕整个人就靠在了路虎的车⾝上。

  ⾝后是‮硬坚‬的车⾝,⾝前是男人结实的膛。

  “你…你要做什么?”

  男人的脖颈越俯越低,她不断的往后缩着自己的脖子,眼睫轻颤。

  在他的落下的瞬间,她一偏头,吻落在了她的脸上。

  穿着宽大的羽绒服外套,纤长的手指只露出一小截,却紧紧的攥着他间的布料。

  “你不回答,二爷就当你默认。”

  低沉磁厚的声音,温热的气息噴洒在她的耳蜗,很庠!

  她咬着,将头埋在了男人的口,伸手把男人不断凑向她的脸推开,手指抚在他的下颌上,有点刺刺的感觉。

  鼻息间充斥着他⾝上悉的味道,让她倍感安心。

  “一切,都有二爷!”

  低沉的嗓音,轻轻慢慢的说着他对他的承诺。

  *******

  公寓里面,之前那几个人已经不在这里了。

  慕林夕刚脫下羽绒外套,就狠狠的打了两个噴嚏。

  “先去冲个热⽔澡,等会儿出来吃点感冒药。”

  乔二爷从鞋柜中拿出慕林夕的室內拖鞋,放在她的脚边。

  慕林夕恹恹的脫了自己脚上的鞋子,将脚伸进室內拖鞋內“我不喜这个公寓!”

  他之前把她一个人关在这里,让人守着她不让她出去!

  男人无奈的看着这个闹别扭的小女人,只是抬手她的头顶“以后不住这里行不行?今天先将就一晚,乖,先去冲个热⽔澡祛祛寒。”

  他说着,拉着她的手往主卧的浴室里面走去。

  …

  慕林夕从浴室里面出来,已经是二十分钟的事情。

  冲澡的时候把头发全部盘了起来,露出一截⽩希的脖颈。

  只是…

  “怎么了?”

  坐在上的男人,看着她一边往外走,一边不断的用手往⾝上挠,不噤放下了手中正在处理公事的iPad,问道。

  “我全⾝都好庠。”

  她拧着眉,撩起袖子让他看,手臂上一片片的‮肿红‬,有点触目惊心。

  “好像过敏了,你吃芒果了?”

  他抓着她挠的手,严肃的问道。

  慕林夕无辜的摇了‮头摇‬,她知道自己吃芒果过敏,躲都躲不赢,还会去吃?

  只是,下一秒…

  领口被男人扯开,里面没有丝毫遮掩的两团雪⽩,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男人的眼中…

  “啊…你⼲什么啊!”慕林夕不由得尖叫一声,连忙用手遮住自己…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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