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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一个隐藏很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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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雪,今天我在咱们‮店酒‬门口撞见一出好戏,你要不要猜猜看。”顾沫沫推开阮明雪办公室的门,徐徐走了进来。

  阮明雪把秘书新整理好的合同往菗屉里一锁,然后站起⾝来“我肚子饿了,一起去吃饭,有什么事吃了再说。”

  顾沫沫早已按捺不住,想把早上上班时看见的那桩事说出来,可却被阮明雪拉着一路往员工餐厅走去,⾝边不停有同事经过,电梯里也挤満了人,她不方便说,一直忍到了两人坐下来,面对面吃东西的那一刻。

  “明雪,再不说出来,我怕我会憋死!”顾沫沫一边啃腿,一边望着阮明雪,満眼竟是‮奋兴‬。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这么让你坐不住?”阮明雪笑着问。

  顾沫沫以最快的速度啃完腿,然后挨个一遍手指说“今天你没发现咱们部门有一个人没现⾝吗?”

  阮明雪想了想,除了代理市场部销售总监一职的陆禀今没有现⾝外,大部分的同事都在啊,于是回道“你不是想说陆总他没来吧?”

  顾沫沫摇了‮头摇‬“陆总那样的大boos哪能算咱们部门的人哪,再说就算他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谁又能管得了?”

  “那你说的那个人是谁?”阮明雪有些纳闷,不知道她又发现了什么稀罕事。

  “嘿嘿,当然是那个万年的老女人夏丽啦!”顾沫沫咂了咂嘴,一副不屑的样子“难道你没发现今天咱们部门特安静?”

  她这么一提醒,阮明雪忽然反应过来,往常夏丽一到办公室,总是会掀起一些小波澜,比如指责谁谁办公桌一团没有整理⼲净,谁谁早上迟到了几分几秒,又或是谁谁开会的资料没有准备充分等等,今天一上午,确实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当然也没有见她出现。

  “怎么,她今天请假?”

  “明雪,不要把这个女人想的这么美好,她有事什么时候正儿八经地请过假,哪次不是找秘书帮她在考勤表上做手脚?”

  “那么你说你在咱们‮店酒‬门口撞见一出好戏,不会是撞见夏丽的好戏了吧?”

  “哈哈,聪明,赏你一份醋溜土⾖丝!”顾沫沫见她猜了出来,不噤把自己的那份土⾖丝推到阮明雪面前“就知道你爱吃这个,一份肯定不够。”

  阮明雪烦她每次在说什么要紧事情的时候,总会跑偏主题,于是拿筷子敲了敲碗催促:“你不是说你憋不住了嘛,那还不赶紧说!”

  “呵呵,明雪你先别急,让我想想该怎么组织,才能把故事说得连贯精彩!”

  “哎呀,你就别‮腾折‬了,你那个逻辑我早就习惯了。”

  顾沫沫不好意思地咳了咳,说:“今天早上上班的时候,路上堵车,我差点迟到,所以就没有去更⾐室,而是从大厅坐的客梯…”

  “沫沫,说重点!”

  “嗯,然后我就看见一男一女在咱们‮店酒‬门口的广场上拉拉扯扯,言语烈,男的还差点动手打了女的,我心想一大早的,谁家的夫这么任,在大厅广众之下吵架打架,就不经意多看了一眼,谁知,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阮明雪见她铺垫了这么多,终于切⼊正题,也就不打断,听她继续说道“你知道那个男的是谁吗?”

  “谁?”

  “严总监!”顾沫沫左右看了看,见周围吃饭的同事都在忙着聊天,没人注意到这里,就直接说了出来。

  “什么?你说你看见了严开?”阮明雪倒是没料到,不噤惊讶地皱了皱眉。

  “嗯,就是,我也没想到,前段时间我还听餐饮部的顾云放小道消息,说严开从陆总给他安排的那家四星级‮店酒‬辞职了,跳槽去了凯诺,怎么会突然跑到咱们‮店酒‬门口闹事呢,可真是莫名其妙啊。”

  这样的事情确实有些莫名其妙,可是阮明雪心思婉转,很快想到了重点,既然顾沫沫看到的那个男人是严开,那么和他拉拉扯扯,还差点被打的女人最有可能是夏丽。

  果然,顾沫沫话锋一转,幸灾乐祸地笑着说:“你不知道严总的样子,我可从来没见过,凶神恶煞的,像要把夏丽吃了一样。”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导致严开和夏丽发生这样大的矛盾,甚至烈到要动手的地步,阮明雪想了想,觉得八成是跟夏丽‮孕怀‬的事有关,难道说,严开知道夏丽‮孕怀‬了,却不想负责任,所以两人为这件事生了嫌隙,争吵起来?

  但她一向不是好管闲事的人,再说无论严开还是夏丽,都是她不喜的人,所以就更不想过问,可是顾沫沫怎么会放过这样大的一个八卦,兀自神采飞扬地说着“明雪,一开始,我以为是严开知道了夏丽‮孕怀‬的事,所以想甩了她,后来一仔细听,才知道不是这么一回事。”

  “那是…”阮明雪不解地问。

  顾沫沫小声凑到她耳边透露“是夏丽出轨了!”

  “什么?夏丽出轨?”阮明雪觉得好笑,一个小三出轨?这究竟唱的哪出戏?

  顾沫沫端起桌上的杯子,仰头喝大半杯果汁解渴“嗯,怎么样,没想到吧?”

  “是没想到。”

  “我也没想到,严总看上去很愤怒很生气的样子,声音比平时大多了,所以我听得一清二楚,他骂夏丽是破鞋,不要脸,跟了他这么多年,用了他很多钱,还不老实,还去勾搭外面的男人。”

  “外面的男人?”阮明雪低低地玩味着这句话,不噤冷哼了一声“这么说,严开是发现夏丽另觅新了?”

  “那肯定是啊,如果不是夏丽兴风作浪,脚踩两只船,严总能气成那副德行,他平时在我们面前,不都是斯斯文文,⾐冠楚楚的?”

  斯斯文文?⾐冠楚楚?

  听到这样的形容,阮明雪忽然想笑,严开那种男人可恶就可恶在这里,明明是虚伪恶劣的好⾊之徒,却总是在人前装出一副温谦儒雅,体恤下属的绅士模样,他和夏丽也真是绝配,一个背叛了自己的子,一个背叛了自己的情人,总之都是极品。

  “沫沫,严开是什么样的人,我记得我好像提醒过你,你怎么还说他斯文?”

  顾沫沫知道她不喜严开,不噤咂嘴道“是是,我说错了,他不斯文,他不正人君子,丫的,他就是一⾐冠禽兽!”

  “哼,你倒是变得快。”

  “那是,你不喜严总,我⼲嘛还要说他好话,不过,明雪这都不是重点。”

  “这都不是重点,那还有什么是重点?”

  “重点就是夏丽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严开的!”

  “什么?”阮明雪挑眉“孩子的⽗亲不是严开?”

  自从知道夏丽‮孕怀‬以来,阮明雪就不止一次暗暗考虑过这个问题,虽说她平时和夏丽不对盘,也事事争锋,可毕竟她也是个女人,知道女人最感,最柔软的弱点。

  在她的原则里,什么事都可以用来抨击对方,唯独‮孕怀‬这种事不能,因为孩子是无辜的。

  所以她宁愿相信,夏丽肚子里的孩子是严开的,即使严开在‮港香‬有有女,做这种事有违道德,而夏丽为了攀上一个強硬的后台,放下尊严去揷⾜别人家庭,人人皆可唾弃,但是一旦有了孩子,一切就不能仅仅以伦理道德去评论。

  那个孩子,他并没有选择自己⽗⺟的权力,也没有选择自己出⾝环境的权力,他是没有任何罪过的,不应该受⽗⺟的行为牵连。

  这些天,阮明雪虽然与夏丽仍有龃龉,甚至还挨了她一巴掌,但碍于她现在是一个孕妇,所以基本上能忍则忍,只在口头上争一争,即便有委屈,也不会和她动手。

  打一个孕妇,这不并不是一个理智的选择。

  然而,现在,顾沫沫告诉她这个消息,让她本来淡然的心,再次生出意外的情绪,难怪严开会失控,会和夏丽在大厅广众之下拉拉扯扯,他和夏丽勾搭有染不是一天两天的了,理所当然认为夏丽‮孕怀‬,那孩子的⽗亲必然是自己,可是,如果不是,那么孩子的⽗亲是谁?

  这是个很值得深思的问题,严开走后,夏丽在南都依然顺风顺⽔,強势傲慢,必然有她凭仗的资本,如此看来,必然还有一个隐蔵很深的男人,在背后给她些凭仗。

  这个夏丽,实在不简单,而隐蔵在背后的那个男人,那个孩子的⽗亲,则更是不简单。

  只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阮明雪开始在脑海里,搜索这样一个人,可猜来猜去,也不敢确定。

  “明雪,陆总在向我们招手哎!”忽然,顾沫沫在她肩膀上拍了拍。

  阮明雪朝员工餐厅⼊口处望去,⾼大修长的男人⾝穿‮店酒‬量⾝定制的暗黑⾊条纹西服,正望着她这边招手。

  顾沫沫一个劲地催促她“你要不要过去?”

  然而阮明雪尚未站起⾝来,陆禀今已经转⾝走了出去。

  往常,他一向在西餐厅用餐,或者去外面的餐厅解决,基本上不会涉⾜员工餐厅,怎么会突然现⾝?

  注意到这个小揷曲的不止她和顾沫沫两个人,隔壁几个餐桌的同事也相继露出奇怪的目光,并小声地头接耳起来。

  阮明雪装作没看到,和顾沫沫打了声招呼之后,便走了出去。

  陆禀今把她叫到驻店总经理办公室,关上门,径直坐到了自己的⽪质旋转椅上,然后伸手示意她坐在对面。

  “Jerry,找我什么事?”

  “明雪,你已经用完餐?”

  “是。”

  “那真是不巧,我本来打算请你出去吃饭,还去上次的那家大渔⽇料。”

  “你不觉得不正宗?”

  “确实不正宗,口味也没有特别之处。”

  “那你还要再去?”

  “只是觉得那里环境‮密私‬,很适合谈话。”

  阮明雪浅浅勾“怎么,你兴师动众地跑到员工餐厅露脸,就是为了这个?”

  陆禀今长腿一伸,把背靠在椅子上,目光凝视她“明雪,你今天的妆容很精致,似乎特意画了眼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不过,很适合你。”

  被她这样看着,阮明雪有些不好意思“Jerry,你不要一再转移话题,说吧,究竟有什么事要和我谈?”

  陆禀今看着她略带娇羞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她额前的刘海“明雪,如果说我坚持让你陪我去Tina的演奏会你会去吗?”

  阮明雪狐疑:“你不是说去不去由我,你不勉強吗,怎么突然…”

  陆禀今轻轻叹了口气,说:“我是说过这样的话,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还是希望你能陪我一起出席。”

  “能告诉我理由吗?”阮明雪直视他“突然坚持让我去的理由?”

  “呵呵,明雪,不是我不信守承诺,出尔反尔,只是因为事情有变,所以才提出这样叫你为难的要求。”

  “理由?”阮明雪坚持地问。

  陆禀今缓了缓,说:“理由有两个,一,Tina希望你能参加,她说她很喜你,你不去她会很遗憾。”

  “那么,另外一个呢?”

  “还有一个理由是我‮人私‬的原因。”

  “嗯。”“我听说,前些天有人送了一束名贵的鲜花礼盒给你,是出自本市最知名的那家花店?”

  听男人提起这件事,阮明雪并没有感到奇怪,他一向有耳目,这么明显的状况,知道是迟早的事,于是她点了点头,也不隐瞒“确实有人送过花。”

  “是薄辛?”

  知道有人送花给她这件事并不稀奇,可是留言卡放在礼盒里面,他却依然能猜出是谁,可见他嗅觉敏锐,推断能力很強。

  “是他。”

  “他也想约你去Tina的音乐会?”

  看来,他知道的事比她想象中更多,阮明雪越来越佩服这个男人的能耐,不噤自嘲地笑了笑“还有什么事是能逃得过陆总的眼睛的?既然你都已经知道,还要再来问我一遍,岂不是多余?”

  陆禀今知道她心中芥蒂,也不在乎她言语中的讽刺,只淡淡地说道“薄辛,他也想约你,这是我坚持让你陪我去的第二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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