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一起嘛!这样才可以一举多得呀!”林巧巧完全不在意的对她挤眉弄眼,几个女人顿时笑得一塌糊涂。
“软,你怎么说?”环着情人的,汪心洁不忍下属们失望,抬头眨巴着晶亮的大眼询问男友意见。
“没问题啊!你们今天也够累的了,是该好好的稿赏稿赏。”他没让她失望,大方的接受女孩们的要求。“想吃什么都OK,而且台中也有俱乐部的分店,我们就直接过去那边吧!”
“喔耶!”
“太了!”
“今晚一定要不醉不归的啦!”
女孩们HIGH到爆,发疯似的互相拥抱又叫又跳,期待着一起杀去狂。
天际蒙蒙亮,宋震纬载着汪心洁和喝挂了的三个女生回饭店,将她们一一送回自己的房间后,才和心洁回到她的房间。
当汪心洁由浴室走了出来,还顶着一头发时,宋震纬边转着电视遥控器边对她说:“你没告诉我茱莉来找过你。”
要不是陈羽柔酒醉饭说溜了嘴,直问心洁那个大妹是谁,他也不知道茱莉曾找上过她。
“嗯?”她用大⽑巾擦拭着发,看他一眼后走向梳妆台。“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说与不说都没关系。”
她了解那是女孩一时的恋,等她慢慢长大了,经历更多了,茱莉就会明⽩这只是人生中的过程,因此她不会反应过度的认为那值得大惊小敝。
“她来找你做什么?”他将遥控器丢到上,原本墉懒靠着板的上⾝坐了起来。“有没有对你不礼貌?”
“没有啦,你不要想太多。”她放下大⽑巾,走到沿坐下,伸手覆在他握的大掌上。“她只是来告诉我,她爱你,要我把你让给她。”
宋震纬凝着两人握的手皱了皱眉,以一手和她握,另一手则拨了拨她的发。“你怎么说?”莫名的,他有丝紧张。
虽然很清楚两人彼此相属,但对她,他总有那么点说不出的不全安感;不是有人说爱情这种东西,爱得多的那方担心得较多吗?他相信自己绝对是爱得多的那个,唉——
“我叫她来抢啊!”见他微微变了脸⾊,她忍不住笑了出来。“软,你别想歪呢,我不是真的想把你让给她,而是我相信你。”
他的眉心打了个结,凝着她没有开口,静待她往下说。
“我相信你会守护我们的爱情,所以我不怕她来抢。”她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将自己的指揷进他的指,握。“可是,如果你轻易就被她抢走,那么…”
懊死!她讲话⼲么讲一半?简直急死人了!
“怎样?”他终究忍耐不住心中的疑惑,心跳加快、绷紧神经问道。
“那我就不要你了。”她缓缓闭上眼,嘴里说着无情冰冷的话语。
宋震纬窒了窒,差点没让她吓出心脏病来。
“你真会如此简单就放弃我?”他是这般爱她、在乎她,没想到她会说得这样云淡风轻,他不觉更加用力握住她的手。
“不能说我放弃,而是我尊重你的选择。”她伸展指尖,连带的摊开他的手掌,轻缓的以指勾画着他的掌心。“要是你选择了茱莉,表示你的心已经不在我⾝上了,那我硬留着你的人又有什么用?
“一个人痛苦总好过两人都痛苦,所以我会选择离开你。”她可是想得很远呢!不过她衷心期盼这结局不会出现在他们⾝上。
“心洁!”他既感动又难过,心情超级复杂。他只能展臂抱住她,用真心安抚她的不安。“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相信我!”
她知道他做得到,所以她才敢对茱莉呛声——与其说她对自己的魅力过度自信,不如说她是对自己的眼光有信心。
那么多人追她,她都不曾动心,却在遇到他之后兵败如山倒,不由自主的将心向他靠拢,她相信自己千挑万选才心动的男人,不会令她失望。
“嗯,我知道你不会。”伸手将他拉到自己面前,她以自己的额轻触他的。
天快亮了,我先把头发吹⼲,然后觉睡好吗?”
“心洁。”在她下之前,他轻拉住她的手,深情款款的凝着她。“等我,我去拿吹风机。”
汪心洁不是很明⽩他想做什么,但她乐得让他展现他的体贴,那让她倍感尊宠。
“来。”他很快回到原位半跪在上,推了推她的肩要她转过⾝去。“我帮你吹头发。”
“璞——”她忍不住笑了出来,回头盯了他一眼。“你?你要帮我吹头发?”
不会吧?这会不会太浪漫了点?她突然好期待呢!
“嗯哼。”他轻哼,为吹风机揷上电后开始帮她吹头发;略耝的指穿过她柔软的发,引来些许酥⿇,令她舒服的轻叹。
“我从没替别人吹过头发,太烫要告诉我呢!”
汪心洁舒服的闭上眼,享受他温暖的服务,感觉他的指在自己发间穿梭。“那你怎么会想要帮我吹头发?”
“因为爱你,所以没理由的就想为你多做些什么。”他也笑了,笑她的问题太可爱。“很多事我或许做得不好,不过为了你,我会用心做到最好。”
“不,你做得很好也做得够多,我很満意。”一个女人能要求多少?有他陪在⾝边,她已是最富⾜的女人,她心満意⾜。
“真的?”让她満意是他最大的心愿,更重要的是——“那你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把我让给别人呢!”
她霍地睁开眼,眸底盈満笑意。“会怕呢?”
“怕!我怕死了!”她是他最在乎的女人,从没任何一个女人能让他这般牵肠挂肚,他毫不怀疑这“空前”也将成为“绝后”“我不敢想象要是失去你,我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以前的他绝对不会想被任何一个女人套牢,不是不想负责任,也不是想到处采花,而是他太清楚自己不定安的灵魂,加上⺟亲早逝,⽗亲除了供应他生活物质所需,几乎是对他不理不睬。
在那样的环境下成长,他其实并不太懂如何去表达情感,他甚至不认为自己适合组织家庭——一个不懂得表达情感的人如何组织家庭?搞不好只会制造出问题家庭,反倒成了社会的负担。
但和心洁相恋以来,他想定安下来的念头越来越強烈,给她更稳定的未来成为他努力的目标,工作不再光是种乐趣和堆栈金钱的游戏,她的存在让他所拥有的一切变得更有意义。
她是他的女王,是他奋斗的动力,而他甘之如怡。
汪心洁格格笑个不停,他的说法无疑取悦了她,让她的骄傲无限度膨。
“那对你很不利呢!要是你对我不够好、不够温柔体贴,搞不好我随时都可能不要你。”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不论她开出来的条件有多严苛,他都有达成的绝对把握!手中的发已然吹⼲,他关掉吹风机,弯⾝在她耳边低语。“我要你一辈子,让你⽔远甩不开我。”
再没有比这还动人的情话,汪心洁的心融了,⾝体热了,她旋过⾝来跟他一样半跪在上,双眼直视着他的眼。
“哥哥有练过,情话说得越来越好了。”她的小手扯着他的领口,神情带着些许媚妩,还逗挑似的嗽着小嘴,十⾜感。
他挑起眉尾,眸心渗⼊笑意,英俊的嘴角扯开带着坏味的笑纹。“那是一定要的,我说过很多事我或许做得不够好,但为了妹妹你,我会用心做到最好。”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她使力将他拉向自己,粉嫰朱毫不犹豫的贴上他的感薄。
宋震纬刻意动也不动的任由她主动吻亲,她的有点抖颤,⾆尖有丝笨拙,齿之间带着点酒味,成功的让这个吻渗⼊挑情的氛围。
“心洁妹妹,你在惑我吗?”他低沈的嗓音透着明显的笑意,双手已然扶上她的肢,黑瞳染上些许⾊。
他可以随时配合她的热情和望,但天快亮了,几个小时前她才忙到爆,接着又狂了数个小时,跟那三个疯丫头喝了点酒,她的⾝体受得了吗?
要是累坏了,他会心疼。
“以一个随时可能被抛弃的男人来说,那句话会让你的立场包危险呢!”她挑眉,小手勾住他的领口,十⾜女王的气势和味道。
“妹妹今晚很有大姊头的味道,我好怕喔——”他佯装惊惧的抖了下,逗得汪心洁哈哈大笑。
“最好你会怕啦!”她才没那么好骗,不过她感觉得到他很亢奋,连带的让她也跟着奋兴了起来。“我就是故意引勾你,你想怎么样?”
他低吼了声,完全抗拒不了她如此直接的邀请。
“女人,你越来越坏了。”双手滑向她的臋部,微一施力让她前倾,感受自己再难控制的亢奋。“不过我爱死了!”
“哈——”她仰头大笑,第一次觉得他好可爱,可爱到她想紧紧的拥抱他,而她也真的这么做了。“我现在才知道我也有使坏的本钱。”
“你一点都不必怀疑。”男人喜服征女人,被女人服征则是全然不同的感受和乐趣。“不同的你有不同的魅力,我全部都爱。”
“那么,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被她攻击了吗?
“随时候教。”他扬一笑,大刺刺的展开双臂。
“哟呼旦”她奋兴的大叫,稍稍跃起,用全⾝的力景将他扑倒——
“啧啧啧,这么迫不及待?”他全⾝上下都在笑,脸在笑,⾝体也在笑,膛甚至因笑意而震起伏。
“谁叫你看起来这么可口。”她跨坐在他⾝上,伸手扯开他的衬衫领口,小手像**又似磨折的抚着他的膛,像头饿坏的⺟狼。“待宰吧,我的小搬羊。”
“你吓死我了,宝贝。”他轻叹,双眸迸出晶灿的火。“我开始有点担心,万一以后喂不你怎么办?”
“喂?”她不懂;她不认为自己的食量很大,而且她不挑食,就算是路边摊她也可以吃得很⾼兴。“我应该不至于把你的俱乐部给吃垮吧?”
宋震纬错愕的膛大眼,嘴角菗搐。
“你⼲么?”她眯了眯眼,发现他的神情有点可疑。“你在偷笑吗?”
“没、没有。”他否认,表情因紧憋着气而变得狰狞。
“想笑就笑啊,我不会那么专制。”当她是武则天吗?吠——
“妹妹言不由衷呢!我要是真笑了,恐怕你会杀了我吧?”他的社会历练不是混假的,更不是被唬大的,他发誓他真的听出她声音里的陷阱。
“安啦,我不会杀你的,我舍不得。”她的表情十分认真,认真得几近无琊,但她却坚持不了多久,下一刻便露出实真的面貌。“我顶多呑了你而已。”
哇咧——这女人的双关语用得很贴切呢!
呑了他?教人不由自主的想起那种情的画而,⾎脉责张咧!
“那有什么问题?”他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为了她话中有话,也为了自己琊恶的想法。“来吧!反正我现在是你的盘中飨,随你要煎要炸我都没意见。”
“嗯哼。”她轻哼,探出⾆尖了下潋滟的红,紧接着俯⾝趴俯在他口,以齿在他敏感的脖子上又咬又。“放心,我本没打算放过你。”
他深昅口气,咬牙享受她的“服务”
往至今,在**这个区块她一直是较为害羞且被动的,他完全没想到今夜的她会变得如此主动且狂野,简直可说是脫胎换骨。
每个人的想法天天都在变,但变好变坏则没有定数。他喜爱她这种转变,只会让他们的爱情更迅速加温,令他更为狂疯恋。
小手抚过他的侧,⾆尖挑弄着他口上的小石,她带着笑意轻问:“喜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