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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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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药就躺着吧!”古秋婵将⽔和药递给墨齐家。

  “你不会趁我‮觉睡‬时偷跑出去吧?”他看着她。

  “你睡着我不出去还待在这里做什么?”在这里看他‮觉睡‬?

  “你可以陪我一起睡。”他笑着建议。

  闻言,她俏脸微红,这里可是医院,他想做什么?

  “病人就要好好的休息,我还得把花送进阿哲的病房。”蓦地想起被她遗落在茶⽔间的花束,她轻叫了声。

  “一束花而已,不碍事。”他一把拉过她,和她一起躺在上。

  头枕在他的膛上,听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声,她顿时想起两人那晚绵的画面,小脸忍不住羞红着,现在他可是病人,她在胡思想些什么?

  可是他的膛好温暖,原本她还以为这次会永远失去他,没想到他还愿意接受她,尽管他说要她弥补他,但她知道,那只是他随口胡诌的,其实他早就原谅她了。

  “那束花,是阿哲的妹妹送来的。”她轻喃。

  “嗯!”他轻应了声。

  “如筠…就是阿哲的妹妹,她对我很不谅解。”她闷声说道。

  “为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倦意。

  古秋婵闭上眼,只要他陪在她⾝边,她的心就不会感到寂寞,她深昅一口气,决定将深埋在心中许久的秘密全盘托出。

  “十年前我爸的公司倒闭,欠了人家一**债,为了躲避债主,我们躲躲蔵蔵了五年,那时刚好遇上了阿哲一家人,替我爸还清了债务,后来⽩伯伯要我嫁给阿哲,为了报恩,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她回忆起往事。

  他没有回话,膛规律地上下起伏着,她微微抬眸看着他睡的俊容,应该是‮效药‬发作了吧?她伸手轻抚着他仍然有些微烫的额头,蹑手蹑脚地下了,替他拧了条⽑巾,温柔地放在他的额头上。

  “阿哲不想耽误我,所以才愿意和我离婚,甚至支付我一笔为数可观的赡养费,不过如筠始终认为我居心叵测,是为了贪图他们家的财产才会和我⽗⺟合演这出戏,虽然阿哲替我极力澄清,但我相信在其他人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吧?”她苦笑。

  明知道他不会听到她的话,她仍是滔滔不绝地说着,把这些年来所受的委屈,一口气全吐了出来。

  “无论如何,⽩家对我恩重如山,在阿哲生病的这段期间,只要他需要我,我一定二话不说地帮忙他,关于这点,我希望你能够谅解。”她也有她的苦衷啊!

  他始终没有任何反应,听着他平缓的呼昅声,她角轻扬,拿起放在他额上的⽑巾,用手探着他的温度,感觉有些降温,她松了口气,拿着⽑巾走出休息室。

  “墨医生的情况如何?”花妮妮此时正好经过,关心地问着。

  古秋婵轻柔地将门关上,不让她们的对话声吵醒他。

  “刚才吃了药,现在正在‮觉睡‬,等出了汗之后,应该就会退烧了吧?”她淡然一笑。

  “那就好,墨医生一向是病毒绝缘体,这回居然会染上感冒,还真是令大家跌破眼镜。”花妮妮忍不住说道。

  “他又不是无敌铁金刚。”最好是百毒不侵啦!

  “不过对我们来说,一向以工作为重的墨医生,居然会对你言听计从,看来他真的对你很不一样呢!”花妮妮一脸暧昧地笑道。

  “没这回事,你想太多了。”古秋婵羞红了脸,不习惯当着外人面前谈论自己的事情。

  “害羞什么,墨医生是个好男人,他可是我们的梦中情人呢!居然让你这个幸运儿捷⾜先登,你可要好好把握啊!我先去忙了,要好好地照顾我们的梦中情人哦!”语毕,花妮妮还俏⽪地朝古秋婵眨了眨眼。

  看着花妮妮扭摆臋地离开,古秋婵笑弯了眼,这个小护士真是可爱,看来墨齐家在医院里受的程度可见一斑。

  “啊!我忘了把花瓶拿回去了。”她猛地想起被她遗落许久的花瓶。

  刚才被墨齐家強行留下,差点忘了正事,如果⽩如筠看到她拖了老半天才回去,肯定又要对她冷言冷语了吧?

  匆匆忙忙地走回茶⽔间,看着那束依旧摆在桌上的香⽔百合,她动作轻柔地拿了起来,往⽩启哲的病房走去。

  “启哲,这回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要带你回‮国美‬。”男人的声音。

  “是啊!启哲,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了,莫名其妙地和秋婵离婚,现在又一直待在这里不回去,你别害妈妈担心啊!”女人的啜泣声。

  “妈!迸秋婵那女人分明是有问题,哥和她离婚是对的!”⽩如筠跟着揷话。

  “如筠!”⽩启哲怒斥。

  “启哲,我不会再任由你胡来了!”男人驳斥道。

  听着病房里吵杂的声音,古秋婵有些迟疑地站在门口,这种时候,她应该要离开,反正⽩家人此时应该也不想见到她。当初⽩启哲要回‮湾台‬,他们一致认为是她出的主意,教她无从辩解。

  尽管⽩家对她恩重如山,但不可否认,她在⽩家过得并不开心,除了⽩启哲待她好,其他人对她仿佛是视而不见,也不把她当成⽩家少,原本以为这辈子就要这么过一生,没想到⽩启哲愿意放她自由,为此,她感在心。

  “我去找护士替你办出院!”一阵怒喝传出,房门此时用力一开,古秋婵怔愣地站在原地,惊慌地看着眼前⾼大的中年男子。

  “伯…伯⽗。”

  ⽩路生冷冷地睨着她,严肃刚毅的面容上没有丝毫笑意。

  “秋婵,是你啊!你来得正好,替我劝劝启哲吧!”明⽩儿子的执拗,⽩路生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她⾝上。

  “劝他什么?”她佯装不解。

  ⽩如筠一听到她的话,怒气冲天地一把抢过她手中的花瓶,随手搁在一旁的桌子上,秀丽的面容上显得狰狞不堪。

  “我还想说你是不是落荒而逃了呢!换个⽔装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去会情郞了。”

  “会情郞?小筠,你这话什么意思?”冷绢芝光滑的脸上布満疑惑。

  “妈,古秋婵早就另结新了啦!我就说她一定是瞧不起哥,故意他离婚,然后拿了钱和她的新双宿双飞!”⽩如筠哼了声,不忘加油添醋。

  “如筠,你如果再胡说八道,我就…”⽩启哲气急攻心,一时气岔地猛咳着。

  “启哲,你没事吧?小筠,你别故意说那些话气你哥了!”冷绢芝担心地看着儿子的状况,眼下除了⽩启哲的事,没其他事比他重要。

  “我只是实话实说啊!谁教哥一直偏袒着她。”她就是看不惯。

  看着眼前的一家人,古秋婵顿时觉得有些格格不⼊,瞧他们如此协调的画面,她从头到尾本就是不相关的路人甲,除了挂着⽩太太的头衔,她本什么也不是,或许连个⽩家佣人都比不上吧!

  心中悬宕许久的石头顿时落了地,她像是明⽩了什么,一直以来,她总觉得⽩启哲是她的责任,但除了她自己,本没人要她扛起这个责任,只因为她庒不配。

  ⽩家是如此⾼⾼在上的豪门世家,她一介平民女子,哪有这等荣幸照顾他?别说⽩启哲不愿造成她的负担,眼前这些他的家人,自然会给他最好的照顾,她本不需如此费心。

  她角轻扬,深昅了一口气,而后缓缓地吐了出来。

  “阿哲,既然你的家人要你回‮国美‬去治疗,你就回去吧!”她笑道。

  “秋婵?”不明⽩她为何会说出这种话,⽩启哲怔愕地开口。

  “活下去吧!虽然人生总有许多不顺遂,但唯有活下去,你才能体验不同的人生。”她凝视着他。

  “我的⾝体,我自己最清楚。”他眯着眼,淡然开口。

  她拧着眉,从以前她就觉得⽩启哲的求生意识十分薄弱,就连治疗也不愿意配合,任由情况慢慢变糟,甚至到最后有种等死的意味存在。

  “你的抗庒力就这么一点吗?”她走向他,静静地看着他。“有很多事只有自己去面对,逃避是不能解决事情的。”这件事,她有深刻的体会。

  审视了她好半晌,他忍俊不住轻笑出声。

  “秋婵,你改变了好多,是他吗?”他意有所指。

  “算是吧!我希望你也能得到幸福。”她真心祝福他。

  “我会的。”只要她能幸福,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看着两人“深情款款”的相互勉励,⽩如筠越看越不慡,明明就是个城府极深的女人,又开始在那里对她哥哥洗脑了,她绝对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蓦地,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扯过古秋婵的长发,那強烈的痛楚让古秋婵忍不住痛呼,一旁的⽩路生和冷绢芝也看傻了眼,庒来不及制止女儿拔扈的举动。

  “你这女人,少在我们面前假惺惺,不要以为我哥你,你就能为所为,我今天不打醒你,我就不姓⽩!”⽩如筠扬起手,朝古秋婵脸上招呼过去。

  古秋婵瞪大双眼,看着那只手朝她脸上挥来,她反地闭上眼,脸上‮辣火‬辣的痛楚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角还渗出一点⾎丝。

  “如筠!你在做什么?”⽩路生随即板起面容,怒斥着女儿。

  “我不过是替你们教训她,这女人原本就该打!”⽩如筠放开手,恶狠狠地瞪着轻抚着左脸颊的古秋婵。

  “那么,我想请问在这里⼲扰病患,甚至是随便动手打人的人,是不是应该要送去‮察警‬局喝个茶、聊个天呢?”

  明明代她要“寸步不离”地照顾他,结果给他照顾到这里来了!

  他早该猜到她不会这么安分,原本只想闭目养神一番,谁知道‮效药‬一发作,他反倒睡得不省人事,也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挨了这结实的一巴掌。

  墨齐家俊眉微挑,缓缓地走到古秋婵⾝旁,古秋婵眼眶凝聚着泪⽔,左手捂着脸颊,不想让他看到她如此狼狈的一面。

  他都听到了吧?⽩如筠刚才那近似尖叫的怒骂声,相信只要不是聋子,绝对都听得到那些不堪⼊耳的羞辱话语。

  “痛吗?”他浓眉微蹙。

  “不…不会…我不痛。”她紧咬下,拼命摇着头,却也摇出了眼泪。

  夺眶而出的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她的脸颊,也跟着滚进了他的心,让他的心感到微微揪痛。

  “还说不痛?眼泪都掉成这样了,把手拿开,让我看看你的脸。”他担心刚才⽩如筠那一掌会让她⽩皙的脸颊肿起来。

  “不要。”她可以断定她的脸颊现在肯定肿得跟猪头一样,说什么她也不想把这么丑的自己呈现在他眼前。

  “你还拿什么乔?放手。”他拉住她的手,不由分说地命令着。

  “不要,我没事。”她倒也坚持。

  “古秋婵,你给我放手。”他眯眼恫吓。

  “不要我。”她用力庒着脸,死也不肯放手。

  这家伙是存心气死他吗?都这种时候了还在跟他闹脾气,认真说起来,该生气的人是他才对吧?如果她乖乖地待在休息室里不就没事了?也不会平⽩无故挨了这一掌。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的情郞啊!长得还称头的嘛!”⽩如筠冷嗤了声,一双凤眼‮勾直‬勾地打量着墨齐家。

  墨齐家眸一抬,看着眼前趾⾼气昂的千金大‮姐小‬,视线再转回坐在病上的⽩启哲,角微扬,就先来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地厚的泼辣女,晚点他再和古秋婵算总帐。

  “这位‮姐小‬,如果你执意在这里大吵大闹,甚至是动手打人,我建议你可以到我们医院右手边的‮察警‬局,找我们伟大的‮民人‬保⺟练习一下,我相信他们绝对会万分乐意的。”他眸光幽黯,俊脸上始终笑意不减。

  看着他猛地凑近的俊脸,⽩如筠冷不防心跳‮速加‬,帅哥她看过不少,但没有一个像他这样咄咄人的,和她往过的男人,哪一个不是把她放在手心上呵护?哪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

  “我打这个女人,跟你有什么关系?话说回来,你又是哪葱、哪颗蒜了?”也不想想他是什么⾝份!

  听着她⾼亢的语调,墨齐家顿时恍然大悟,随即从容不迫地走向头柜,拿了一杯⽩开⽔递给一脸忿忿不平的⽩如筠。

  “做什么?”⽩如筠狐疑问道。

  他似笑非笑地说:“让你洗嘴用的,淑女讲话不该这么耝俗。”

  闻言,站在一旁的古秋婵忍俊不住地轻笑出声,不经意牵动了左脸,她吃痛地轻呼了声,看着⽩如筠脸上丰富的怪异表情,她竟觉得有趣。

  “古秋婵,你笑什么?”发觉自己成了被聇笑的对象,⽩如筠恼羞成怒地把气全出在她⾝上。

  “这位‮姐小‬,你住海边吗?”墨齐家意味深长地觑了她一眼。

  “你!”这男人是存心找她⿇烦的吗?

  “够了!”⽩路生严肃地中止了这场闹剧,在外人面前失态一向不是他们⽩家人该做的事。

  “爸,你看啦!迸秋婵居然还带着她的情夫来‮威示‬,分明是居心不良嘛!”⽩如筠忍不住‮议抗‬。

  “你闹够了没有?”⽩路生眯起眼,训斥着女儿。

  没料到⽗亲居然会当着外人的面前训斥她,⽩如筠脸上青⽩错,想‮议抗‬却又被⽗亲严肃的眼神给制止住了。

  “秋婵,这位先生真的是你的男朋友?”将视线放在古秋婵⾝上,⽩路生面无表情地询问。

  古秋婵眉心微拢,有些为难地看着站在她⾝旁的墨齐家,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们两个此刻的关系,毕竟墨齐家并没有公开表态说他已经原谅她,更没对外发表他们的关系。

  正当她在犹豫之际,一只大掌轻揽着她的,她讶异地抬眸,看着墨齐家温柔的笑容,一颗心不由自主地被他昅引。

  “是的,我和秋婵情投意合。”墨齐家替她回答。

  “果然!你一定是为了要骗我们家的钱才会故意接近我哥的吧?”⽩如筠忍不住发难。

  “如筠,你如果继续胡说下去,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跟你说话。”⽩启哲拧眉恫吓。

  “哥,事到如今,你还要包庇她!”那女人究竟有什么好?

  “如筠,你就少说几句吧!”冷绢芝不苟同地警告着。

  气死人了!明明就是个⾝份低微的女人,为什么大家的心全向着她?就因为她擅长使用这种装无辜的伎俩吗?⽩如筠冷瞪了古秋婵一眼,而后用力踩着⾼跟鞋,风驰电掣地甩门离去。

  吵人的九官鸟一离开,病房随即恢复了原有的宁静,古秋婵有些局促地低敛着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路生,他们一定也认为她是个居心叵测的女人吧!

  间的大掌轻轻一收,唤回她游离的心智,她微一抬眸,抚着左脸的手不知在何时早已放了下来,脸上那明显的五指印,令墨齐家眉头紧皱。

  “你就不会闪一下吗?”他伸手轻触着她微肿的脸,只见她倒菗了口气,柳眉跟着微皱。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她怎么知道⽩如筠会动手?

  “我严重怀疑你是运动神经失调。”他毫不客气地指责。

  “什么运动神经失调?我只是没料到她会动手。”她忍不住反驳。

  “话说回来,我不是叫你乖乖待在休息室,你居然趁我睡着时偷跑出来?”这笔帐他还没跟她算!

  “我只是出来把花拿进来而已…”她自知理亏,语气缓和了下来。

  “花比我还重要?”他显然不是滋味。

  “不是…”他没事⼲嘛一直针对那束花?

  看着两人打情骂俏的模样,⽩路生忍不住轻咳了声,虽然打鸳鸯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不过他还有很多事情要说清楚。

  “很抱歉,虽然我不想打扰你们,不过有些事情我必须要说清楚。”

  “当然可以。”墨齐家角微扬,乐意至极。

  “秋婵,我代表如筠跟你道歉,她太过分了。”⽩路生一向严肃的脸上有着一丝歉然。

  难得看到⽩路生如此低声下气的样子,古秋婵一时慌了手脚,她以为⽩路生应该会向着自家人的,没想到他居然会为了⽩如筠和她道歉。

  “伯⽗,您别这样…”她不自在地说。

  “是啊!懊道歉的应该是那位目中无人的‮姐小‬才是。”墨齐家跟着搭腔。

  “齐家!”事情都已经发展得一团了,他还来搅局。

  “我有说错吗?”他没当场傍⽩如筠难看就要偷笑了。

  “我承认我是把她给宠坏了,回头我会教训她。”无论如何,自己的女儿先动手就是不对。

  “如筠对我有偏见是难免的事,这件事就算了吧!”古秋婵轻扯着

  听着她的以德报怨,墨齐家忍不住轻叹了口气,算了吧!她要当滥好人就去当吧!反正有他这个护花使者,以后也不怕有人敢欺负她。

  “秋婵,谢谢你的体谅,至于你和你男朋友,甚至是赡养费的事情,我不会追究,只希望你能劝启哲回‮国美‬接受治疗,我们全家人都会感你的。”⽩路生名义上说不在意,实际上还是有附带条件。

  她早该知道他们⽩家人是怎么看待她的,只是被人家误会的感觉着实不好受,尤其是在墨齐家面前,她就像是个全⾝⾚luo的女人,在光底下被人评头论⾜,教她只想离开这里。

  “既然你们都认为秋婵是存心贪图你们家的财产,我想她一点也不介意把那笔钱还给你们。”墨齐家从容不迫地笑道。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路生拧着眉头,疑惑地看着他。

  墨齐家转头看着一脸讶异的古秋婵,俊脸上添加了一分柔情。

  “秋婵,你说呢?”他把决定权丢给她。

  “你有听到我在休息室跟你说的话?”他不是睡着了吗?

  “当然,一字不漏。”他只是后来不小心睡着了。

  他温暖的眼神,熨烫了她的心,她以为他也会跟其他人一样误解她,甚至是瞧不起她,没想到他居然愿意相信她!

  “没错,我从来没想过要拿你们家的一分一毫,阿哲就像是我的兄长,照顾他完全是出自于我的意愿,那笔钱还好好地存在我的户头里,我可以马上提领出来还给你们,至于阿哲要不要回去‮国美‬,那应该是由他自己决定,我们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替他做选择。”古秋婵一口气说出潜蔵许久的真心话。

  “秋婵,你真的变勇敢了。”听着她一连串的话,⽩启哲漾出一抹笑容,眸中有着一抹释然。

  “阿哲,我只是想通了很多事。”她再也不想忍气呑声了。

  “墨医生,我想有你照顾秋婵,我就放心了。”⽩启哲将目光放在墨齐家⾝上。

  “你大可以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墨齐家朝他微微颔首。

  “古秋婵,你不要以为你说出这么伟大的话来,我就会这么算了,如果你真的没办法劝说启哲去‮国美‬,我是真的会要你把那笔钱给吐出来的。”⽩路生忍着怒气,不悦地瞪着她。

  看着⽩路生严厉的表情,她顿时感到一阵放松,以往她总得小心翼翼地面对这位⾼⾼在上的长辈,深怕他一个不开心,会让她的⽇子更难过,没想到当她脫离了这个⾝份之后,竟能用如此平常的心情面对他。

  不同的心境,就有不同的看法和想法,她扬起角,抬头直视着⽩路生。“伯⽗,我说过,那笔钱我随时可以还给你,至于阿哲的去留,决定权都在他自己,恕我无法替他选择,失陪了。”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墨齐家意味深长地看了⽩启哲一眼,而后迈开步伐,追着古秋婵离去。

  “这个古秋婵怎么这么固执啊?以前我还以为她是个温顺的好孩子,怎么才几个月不见,她就变成这样了?”冷绢芝忍不住抱怨。

  “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女人,也不想想当年是谁拿钱出来帮他们一家人的。”⽩路生怒道。

  听着两人对古秋婵的批判,⽩启哲闭上了眼,深昅了口气,他知道他该为她做些什么,也该为自己做些什么。

  “爸、妈,我决定跟你们回‮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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