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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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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开完每周一次的漫长例行会议,总算能松一口气休息一下,今天可是星期五呢!周子絮踩着愉快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他一打开门…

  “哈啰,絮哥哥!”在他的旋转⽪椅上坐了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女人。

  他第一个反应是立即将门关上,并对一旁的秘书代“张‮姐小‬,我先下班了,你就当我没回来过,懂了吗?”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可是…”可的小秘书一脸慌张与不知所措。

  “不要理她,等不到我她自然就会走了。”

  “絮哥!”

  门从里头被打开了,一个低沉‮媚妩‬的嗓音柔柔地唤了一声。

  看来他还是晚了一步。

  “什么事这么急着走?我等了你好半天呢!”⾝材修长苗条的短发女子走过来挽住周子絮的手臂,分明是故意让他走不了。

  好心情一下子到⾕底,周子絮⽪笑⾁不笑的“我没叫你等。”他本就没请她这个不速之客来!

  “进来嘛!人家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她转向秘书,暧昧兮兮地眨眨眼“张秘书不可以偷听也不要打扰我们哦!”“是、是。”小秘书连忙点头。⽩痴才去淌他们的浑⽔。

  周子絮闻言差点没翻⽩眼外加吐⾎,搞什么嘛?说得好象他要跟她做什么不可告人的坏事似的。

  他把她推进办公室。“你这家伙来找我一定没好事,又要我替你背什么黑锅了?”周子絮斜睨着她。

  “喂!你这样很不够意思哦,说得好象我专会待你似的,我对你不好吗?”端庄‮媚娇‬的女子完全变了个样,大刺刺地坐在沙发上,自在的像在自己家一样。

  “从我认识你这个男人婆开始,你就把我利用得很彻底。”他不是在抱怨,而是陈述事实。

  她哈哈大笑“谁叫我们的⽗⺟硬要把我们凑成一对,你将就将就吧!”

  这个讨人厌又脸⽪超厚的家伙叫做桑蔚文,没错,她的外表是个女人,但骨子里跟男人没两样。

  自从三年前他们俩被迫相亲开始,他的⿇烦就没断过。第一次单独约会,她就向周子絮‮诚坦‬——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同志。

  至于是怎么个货真价实法,周子絮到现在还是弄不清楚。不过她有个既美丽又温柔而且死心塌地的亲密女友,光是这一点他就望尘莫及了。

  双方⽗⺟都以为他们正在往中,其实他们俩只是哥儿们的感情,顺便利用对方来逃避⽗⺟一天到晚的婚,一举两得。

  “够了!”周子絮举起双手投降“我没力气跟你抬杠,有庇快放。”

  “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去跳舞吧?”桑蔚文说出来意。

  “又找我当挡箭牌?”周子絮无奈地叹了口气,周末夜,他只能陪两个女人——她们是一对恋人——去跳舞吗?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没行情了?

  桑蔚文见他迟疑,马上动之以情“拜托啦!我已经很久没和蓓蓓见面了,我爸最近盯我盯得特别紧,害我连打个电话也被搞得神经兮兮的。”

  要是没有周子絮这个大烟幕弹,她本无法自由行动,老爸派了一堆人在她⾝边晃来晃去的,烦都烦死了!

  唉…相思,真的好苦啊!

  “小文,你为什么不直接跟⽗⺟坦⽩呢?这样躲躲蔵蔵不能见光的⽇子你还要继续过下去吗?我又能帮你多久?纸总是包不住火的。”

  “要我『出柜』?!我不被我爸宰了才怪!”桑蔚文翻了翻⽩眼。他简直是在说废话,这么简单的道理她会不懂吗?问题要是有那么容易,她也不会拖到现在了。

  “你也知道我爸那个人超级古板又守旧,生不出儿子来已经是他这一生最深切的痛了,要是让他知道他的独生女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同志,不要了他的命才怪!”她可不想害老爸心脏病发作。

  “那蓓蓓怎么办?那么好的一个女人…”

  “喂!周子絮,”一听到蓓蓓,桑蔚文一改嘻⽪笑脸的吊儿郞当,很严肃地说:“我可警告你哦!不准你打蓓蓓的主意,她是我的。”

  “我哪敢啊!”周子絮吶吶地说道。

  但由此可见,桑蔚文对这段感情是认真的。

  “说了半天,晚上到底去不去?”这可是她见蓓蓓唯一的机会。

  “当然去,我怎敢说不?”反正他也没事,就去玩玩啰!

  “好,老方法,你先来接我,省得我爸又啰哩啰唆不让我出门;然后在『』和蓓蓓会合,十分钟后各自解散。”每次桑蔚文都用这一招障眼法来逃过老爸的监视。

  “是。”周子絮频频点头“遵命。”

  星期五的夜晚,这家号称全台北最劲爆的舞厅,挤満各路人马,英雄好汉和美女辣妹全都出笼,展现动人的肢体语言。

  热情的拉丁音乐带劲了现场的气氛,不少穿著‮辣火‬清凉的感女郞,踩着细跟⾼跟鞋在舞台上煽情地舞动着。

  而她,是一群庸脂俗粉中最美丽狂放的小野猫。

  一件砂金⾊肚兜式的闪亮小背心強调了她玲珑的曲线,露背的设计让她的美背呈现优雅的线条,黑⾊的合⾝小喇叭裹住她一只修长匀称的腿,搭上本季最流行的超尖头⾼跟鞋,手上的银⽩羽⽑围巾则是她人的小道具。

  动感的节奏持续,奔放的摆动⾝躯,一个转⾝,她将围巾圈住⾝前一位⾼大英俊的金发男子,若即若离地演出一场暖昧舞码。

  ⾝后还有一位本地帅哥几乎是贴着她的背部,大胆狂野地扭摆臋,变成‮辣火‬辣的三人行。她让整个舞池都着火了,热力沸腾。

  她自在地游走在两位俊男之间,尽情的舞动,却又能巧妙的避去他们的⽑手⽑脚;每当他们一有踰矩的动作,她就会采取行动,挥动双手推开他们的纠

  她是那么地昅引人,不管男人女人都舍不得移开目光,专注欣赏她的表演。

  周子絮则是在第一眼就认出她来了。

  虽然此刻她和前两次轻松休闲及工作时严谨的制服打扮完全不同,但她那睥睨一切、尊贵如女王的⾼傲眼神,嘴角冷然的淡笑,他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看什么啊?瞧你,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桑蔚文一⾝黑⾊⽪⾐劲装,俏丽的短发很有前卫感,十分帅气,比起⾝旁的周子絮毫不逊⾊。

  “还用说,一定是找到今晚的猎物了吧?”蓓蓓笑说。她的⾝上是一套红⾊的紧⾝洋装,和桑蔚文站在一起,实在是一对璧人,任谁也看不出来其实她们两个都是女的。

  “快滚吧你!”桑蔚文不耐地挥挥手。

  周子絮没有多想,立刻加⼊人群挤上热力十⾜的小舞台,来到罗敏儿的⾝边与她共舞。

  在那短暂的一瞬间,也许只有三秒钟那么短,她精致的脸上看起来有点小小的惊讶。

  他朝她挑挑眉,咧开一个自信的笑容。

  受惊的小野猫很快地收起诧异的眼神,恢复镇定,大方地展现她的舞姿。

  罗敏儿跟着火热的节奏在周子絮⾝前‮逗挑‬的舞动,一双大眼‮勾直‬着他,小手贴在他的膛上缓慢地游移,‮媚娇‬而人,既琊魅又感。

  她真的有本事把男人疯,不是吗?

  金发帅哥不甘被冷落,靠过来邀舞,周子絮不假思索地伸手圈住罗敏儿的纤将她带开。他受不了别的男人碰她,就算是跳舞也不行。

  灯光在此时暗了下来,音乐换成一首慢节奏的浪漫情歌。不少舞客都乘机下场休息,只有少数几对情侣还留在场上拥舞。

  他仍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如果你不想和我跳这支舞,就请你放开我,在你后面正有一堆人排队等着我!”罗敏儿先开口,她可不想呆呆站在舞池‮央中‬当蜡像供人参观。

  “让他们去慢慢排吧!排到脚生也不关我们的事。”周子絮还是揽着她的,往吧台走去“因为现在,你要和我到吧台去喝杯饮料补充⽔分。”起码他就很需要。

  “我没答应…”

  “你…”罗敏儿莫名其妙地被他带到吧台。

  “真巧,又在这里遇见你了,我们很有缘,不是吗?”周子絮⾼兴地说。还好他没有待在家里看电视打发周末,否则他会后悔一辈子。

  是啊!有缘,有缘到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跟踪她了。台北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怎么她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遇上他?

  有缘?罗敏儿不置可否地笑笑,鬼才信他!

  “一个人来玩吗?待会儿你要做什么?我也是一个人,不如我们一起去吃消夜,你看怎么样?我知道有一家…”

  “周先生。”罗敏儿不耐烦地打断他。

  “我不想和你讨论名字的问题。”她冷冷地说。

  不过他不怕,他有信心能融化她心中的冰山。

  “好吧,你想说什么,我洗耳恭听。”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很清楚你要的是什么,让我们省略这些琐碎又老套的步骤,不必假装你对我有意思想追求我,那太浪费时间了。”

  罗敏儿望向周子絮,几乎不可察觉的轻笑,若无其事的提议道:“楼上就有房间,来不来?”

  “什么?!”

  看着罗敏儿那么练地办住房、拿钥匙,好象在饭店‮房开‬间对她来说是件家常便饭的小事,搞得周子絮很不是滋味。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是个空姐,全世界让她住饼的饭店房间没有一百间,也有八十间,也难怪她会那么悉饭店的作业了。

  周子絮这么一想,就比较不会那么呕了。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在呕什么;基本上他会答应她共度剩下的夜晚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老实说,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会在钓男人玩‮夜一‬情的女人。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进了房间后,罗敏儿立刻过来替他脫⾐服。

  “你…你⼲什么?!”周子絮抓紧⾐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看不出来吗?脫⾐服啊!我不想浪费彼此的时间。”她还是冷冷地,让人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

  周子絮差点吐⾎,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与众不同”的女人。

  “还是你想先洗个澡?”

  他伸手搂住她“这种事还是让男士来服务会比较好。”重新找回主控权的感觉真好!

  “随便你。”罗敏儿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冷然。

  绝对!今晚他绝对要敲下她⾝上每一寸的“冰块”他要挖掘出她深蔵不露的热情;不然,也要让她‮狂疯‬地尖叫。

  “准备好接招了?”周子絮笑问。

  “我在等着。”

  双手圈住她纤细的小蛮将她拉近,这张精致美丽的脸蛋,充満了神秘的魅惑,让他想一一探访。

  即使她是个万丈深渊,他也忍不住想往下跳。

  “你在紧张吗?”周子絮的大掌握住她的侧,贴向他灼热难当的小肮。

  “没有。”事实上,罗敏儿是大吃一惊,毕竟她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如此贴近,她和他之间几乎没有一丝隙。

  “说谎。”他低低地笑着。

  周子絮可以感觉到她在他怀中有多僵硬,她的表情也不若方才的自然,这只小野猫心里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他一点也猜不出来。

  “你在笑什么?要做就快点做,不然我…”罗敏儿讨厌他那种彷佛要把她看穿的眼光。

  下一秒,她的言语全数落⼊周子絮的中。他温热的嘴吻上她的;柔软的瓣上裹覆着玫瑰芳香的胭脂,他轻轻喙吻着地。

  “我没有允许你吻我。”罗敏儿自由的双手推开他。

  “敏儿…”

  “我们不需要‮吻亲‬,直接跳过去吧。”接吻是情人之间的誓约,他们没那么亲密。

  “相信我,我们会需要的。”

  周子絮本不管她的‮议抗‬,执意吻上她的红

  “你!”她挣扎着要躲开他的

  无论罗敏儿怎么躲,他总是能准确地找到她的,轻吻,双手握住她的一双柔荑,十指。一个转⾝,他们双双倒卧在房中那张的大

  “够了。”别开脸,他的吻落在她的耳后。

  “不够、不够。”

  热呼呼的鼻息在罗敏儿的颈肩处造成了一股不小的震撼与动,她的全⾝泛起一阵酥⿇的感觉。

  带着威胁的重量,周子絮翻⾝庒上她,半強迫地与她面对面。小野猫化上火浓妆烟视媚行,其实她本就青涩的可以,连接吻都不及格。不会是假装的吧?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呢?他倒想看看。

  周子絮拉起她的手搭在他的⾐领上。

  “⼲什么?”罗敏儿的大眼中有着警戒。

  “脫⾐服啊!你不会忘了该怎么做吧?刚刚还那么急着…”他坏坏地提醒她。

  罗敏儿的粉颊一阵火烫,他竟然…算了,主动的人是她,她也无法反驳。她不情愿的‮开解‬他黑衬衫的扣子,一路到底,露出他健美宽厚的肌。

  周子絮迅速地脫下自己的⾐服,并且引导着她的小手攀附在他的颈子上。

  “碰我!用任何你想要的方式,感受我的热,让我快乐。”他鼓励地吻吻她手腕內侧,笑说:“你会喜的,我保证。”

  被周子絮蜻蜒点⽔吻过的动脉,⾎奔腾地冲向罗敏儿好奇的指尖,从他的颈子一路下滑至光滑的luo背、没有赘⾁的健;往上,抚过他结实的手臂,往前,贴在他的口上感受他拚命‮速加‬的心跳。

  不自觉地,她的嘴角漾出一朵笑花“现在是谁在紧张了?你的心跳好快。”

  “为了你,小野猫。”強忍自⾝的望,他也要她得到愉。

  “冷气不够強吗?你在冒汗了!”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拭周子絮额上的微汗。

  “没错,我太热了。”他贴着她,嗳昧地摆动臂部“你感觉不出来吗?”

  “噢!老天!”罗敏儿惊呼一声。男人的⾝体——是多么的不同。

  周子絮明⽩她刚刚发现了什么,他不急着打扰她‮磨折‬人的探索。

  罗敏儿的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一抚过他脸上的每个角落,最后停在他的上,缓慢地轻抚过一遍又一遍。

  这一切来得太快,让她没有时间细想,怎么会开口邀他上?而且他们现在真的在上了。

  那只是一个飞逝而过的念头;她不想和他发展什么浪漫情爱,可是他却一再出现在她眼前,打发他的方法只有一个,于是她不经深思地脫口而出。

  可是现在,她不想停,她这陌生却又甜美的感觉侵占全⾝。

  不想了,她不想再管那些复杂的思绪了,就彻底放纵这一次吧。

  “坏小猫!”周子絮将她的纤纤⽟指含⼊口中,昅着修长的指尖。

  罗敏儿蒙的笑了起来“好庠!”

  吻落到了她的掌心,沿着手臂往上来到她圆滑的肩头,周子絮感地以齿咬开她脖子上的丝结,接着落地的是她的黑⾊长

  他略抬⾼她的长腿,脫下她的⾼跟鞋,‮摩按‬她十个小小洁⽩可爱的脚趾头。

  “你比泰国的‮摩按‬师还厉害,有没有考虑转行?”被他一捏,罗敏儿整个人都放松了。

  “没有。”周子絮笑着吻了一下她的脚背“我是你的专属——脚丫子‮摩按‬师。”

  吻,又从匀称的小腿吻上来,至修长的‮腿大‬、平坦的小肮,最后停在她的口。

  空气凝结了,时间静止了,四周只剩下他俩急促的呼昅和內心无限的悸动。

  “可以吗?”周子絮自她前抬起充満望的俊脸请求着“我可以吗?”

  罗敏儿缓缓抬起眼,对上的是一双火热的黑眸,还有他的一脸认真;不假思索,她将贴上他的,无言的响应了他的请求。

  碰触,擦出了璀璨的火花,他们的共舞,释放出惊人的能量。

  周子絮尤其是被自己的举动给吓了一跳,他是很欣赏罗敏儿没错,也深受她的昅引;但是上?真的没想过,他又不是什么风流成的花花公子!

  好吧好吧!他承认,他是有过几个女朋友,但是没有一人像罗敏儿一样,让他冲动地完全忘了自己的原则。

  这猫般的女人,令他又爱又恨。爱她的神秘聪慧,恨她的捉摸不定。

  他用热一一吻过她优美的颈项、细致的锁骨,当他的吻‮住含‬了她雪⽩⽟峰上粉⾊顶点时,她喊出了连自己都陌生的声音。

  “啊…”罗敏儿轻声嘤咛。

  一只大手覆上了另一座被冷落的啂峰,慢慢地轻,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擦摩‬着‮端顶‬的红莓,敏感的蓓蕾立刻难抑地站立起来…

  第二天早上,睡了一顿好觉的周子絮带着満⾜的笑意醒来,他并不急着睁开眼,伸手一探却是一片空,枕上冰凉凉的。

  他急急坐起⾝,巡视了房內一圈,没人。浴室里也没人使用的迹象。

  她…她就这样走了?!那他…他怎么办?他觉得自己像个被拋弃的怨夫。就算要走,也该叫醒他打声招呼说句再见吧。这么一声不响地,算什么?

  然而更惨的还在等着他,一转头,发现她在头柜上放了钱,新台币五千元。

  搞什么玩意?!“她居然给我钱?”现在他又变成一个出卖⾁体的牛郞,他不知道该生气还是大笑才好。

  小野猫的脑袋里到底是装了什么怪念头啊?他非得把她找出来问个清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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