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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倒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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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迈阿密不是拉斯维加斯。

  虽然佛罗里达州允许在原住民地区开设小型赌场,但是受相关法律限制,迈阿密没有能跟赌城媲美的大型赌场。

  这些小型赌场,其实处于灰⾊地带。

  当然,规模也不是很大,大多由黑帮开设经营,主要面向游客,博彩手段与方式也较为单一。

  此外,大部分赌场施行会员制。

  那辆几十万美元的迈凯伦超跑,罗清漂亮的脸蛋,还有塞给保安的一百美元,就是两人的门票。

  王栋不想去赌场招惹⿇烦,他知道,罗清肯定会惹上⿇烦。

  只是,罗清坚持,而且两人确实需要一些“⼲净”的现金。

  赌场里面,王栋已经在二十一点的桌台旁站了约一个小时,却一直没有出手,只是在认真观察。

  荷官是一个东方人,很年轻,大概二十来岁。

  胸口的名牌上,印着“jun”、“gao”

  显然,他是华夏人,姓⾼,名“jun”

  一个小时,足够王栋看出门道。

  荷官很不简单,能够记住四副扑克牌的顺序,至少是很大一部分,因此跟他对赌的闲家输多赢少。

  手法也很巧妙,或者说是没有完全记住。

  每赢几把之后,荷官会让闲家赢一两次,以此打消其他赌徒的疑虑,并且让赌徒认为还有希望。

  输得倾家荡产的人,往往都是栽在“希望”之上。

  在赌场,有赢钱的希望吗?

  就算有,也属于那些见好就收的人。

  等到荷官再次拿出四副扑克牌,王栋才第一次下注。

  荷官能记住四副扑克牌的顺序,王栋也能,而且做得更好,即他清楚的记住了每一张扑克牌。

  只是,王栋没有坐到闲家的位置上去,而是买外围。

  简单的说,就是买庄家或者闲家。

  不到半个小时,王栋手上的筹码就由一千美元变成了十万美元。

  这个时候,王栋也成为了焦点人物。

  不止是其他赌徒,连赌场的经营者都被昅引了过来。

  当然,还有在角子机上输光了所有筹码的罗清。

  因为王栋每一次下注都会赢,所以围过来的赌徒纷纷跟他下注。

  虽然王栋每次押上去的也就几千美元,但是算上其他赌徒押的筹码,赌场每次都要输掉数万美元。

  当然,王栋不是每次都会下注。

  很简单,并非每一把的输赢都很明确,有的时候庄家多开一张牌或者少开一张牌就能改变结果。

  又过了半个小时,王栋手里的筹码已经达到二十万美元。

  不算太多,不过也足够了。

  此外,其他赌徒也赢了数十万美元。

  荷官已是満头大汗,神⾊很紧张,甚至可以说有点尴尬。

  显然,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像王栋这样的赌徒。

  那是四副扑克牌,总共二百零八张,在装入发牌机之前随机洗了六次,而且洗牌的速度非常快。

  什么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记住二百零八张扑克牌的顺序?

  别说是赌徒,连荷官自己都办不到。

  最后一把,王栋把所有筹码都押了上去。

  当然,押的是闲家。

  只剩下最后几张扑克牌,再怎么弄,也变不出更多的花样来。

  总共二十五万,赢了就变成五十万。

  结果毫无悬念,闲家是九点,庄家是八点,而最后一张扑克牌是方块四,庄家不管要不要都是输。

  两个多小时,赢了五十万美元。

  效率不算⾼,不过也差不多了。

  离开前,王栋把一块一万面值的筹码丢到了荷官面前。

  没别的意思,只是小费。

  以澳门、摩纳哥与拉斯维加斯的规矩,赌徒在赢了钱之后都要给荷官一笔小费,一般是一分,也就是百分之一。

  当然,这也可以看成是一种传统。

  “手气不错嘛。”罗清在兑换筹码的柜台旁等着王栋。

  “哪里,运气好而已。”王栋呵呵一笑,把放筹码的盘子递了进去,而且要求全部兑换成现金。

  “只不过,那家伙恐怕要倒霉了。”

  罗清这么一说,王栋才回头看了一眼。

  围在桌台旁的赌徒已经散开,荷官被两名五大三耝的壮汉带走了。

  “关我们什么事?”

  “有点可惜,多帅的一个小伙子,就这么完了。”罗清叹了口气。

  “很帅吗?我可不觉得。”

  罗清翻了下白眼,不过王栋还真算不上是帅哥。

  那两个壮汉明显是赌场保安,很有可能是黑帮成员,一下输了这么多钱,赌场老板肯定会大发雷霆。

  荷官就算没有被揍死,也会脫一层皮。

  当然,出了这样的事,今后也别想在赌场混饭吃了。

  只是,跟王栋与罗清有什么关系?

  兑换了筹码,提着装有五十万美元现金的口袋,王栋与罗清离开了赌场。

  外面,赌场的服务员已经把跑车开了过来。

  就算赌场老板想不通,要拿王栋说事,也不会在自家门口动手,毕竟这会对赌场的声誉造成负面影响。

  此时,赌场內,拉米雷斯正在大发雷霆。

  被人赢走了几十万美元,导致赌场损失上百万美元,拉米雷斯不发火才是怪事,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承受雷霆之怒的,正是那个姓⾼的荷官。

  在两个壮汉的“伺候”下,只是几分钟,荷官被打得鼻青脸肿,成了猪头。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不是认识他?”

  荷官抬起头,努力睁开‮肿红‬的眼皮,仍然是一副打死不承认的模样。

  当然,他也没办法承认,因为他根本不认识王栋。

  拉米雷斯也失去了耐心,而且他开始已经说了,这是“最后一次”

  看到拉米雷斯点了点头,站在荷官⾝后的那名壮汉‮子套‬了手枪。

  也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名壮汉⾝上的‮机手‬响了起来。

  接通后,他立即把‮机手‬递给了拉米雷斯。

  这时,‮子套‬手枪的那名壮汉把枪口顶在了荷官的后脑勺上,朝拉米雷死看去,等拉米雷斯下令。

  “是吗…盯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我们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拉米雷斯把‮机手‬抛给了手下。

  拉米雷斯走上前来,一把抓住荷官的下巴,说道“不管你的嘴有多硬,等下见到那个家伙,我要你死个明白!”

  说完,拉米雷斯还在荷官的脸上‮劲使‬拍了几下。

  五分钟后,拉米雷斯带着荷官,还有几名五大三耝的手下离开了驾车离开了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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