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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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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熬夜写稿到清晨六点,要不是已经浑⾝酸疼,成筱茜还真舍不得放弃这种下笔如有神助的神奇时刻。

  她満⾜地倒向柔软铺,边听着窗外吱喳的⿇雀叫声,大脑仍不停歇地编想着接下来的故事发展剧情,直到糊糊地阖上眼帘,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之后的事了。

  在恍惚的梦境中,成筱茜似乎看见男人的脸变成了失忆的异国王子,就像她突来的灵感设定一般。他正对着她微笑,并俯⾝缓缓朝她靠近,那双墨黑深邃的黑瞳、⾼的鼻梁、总是扬着淡淡讥笑的薄…一切突然变得清晰了起来,仿佛就在眼前。

  她能感受到自己狂烈的心跳,她甚至知道自己翻了个⾝,但梦境仍然继续上演,男人刚毅有型的脸胧在眼前近放大,眼看他的就要贴上她的…

  她知道他要吻她了,就像她昨晚写的场景一样,男主角就是这样吻上女主角的

  叮咚、叮咚、叮咚——

  突来的电铃声震天价响,吓得成筱茜整个惊醒,却又茫茫得不知道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才七点多…”她对着边的闹钟嘟嚷,但电铃声仍不停歇地响着。她本能地爬起⾝,一打‮房开‬门,新收留的室友先生已经站在大门前,透过门上的猫眼洞观察门外动静。

  “是谁?”成筱茜下意识地用手整着一头发,甫开口,又意识到自己还没刷牙,赶紧捂住了嘴巴。

  她眨着惺忪睡眼,意识有点半昏半醒,但伊藤洋介本没理会她的小女生动作,瞥了她一眼,便默然地退向门边。

  “到底是谁?”成筱茜一脸莫名其妙,她从未在清晨七点多有访客上门的纪录。

  她直觉地望着男人,手才刚碰上门把,连猫眼洞都还没看清楚,耳边已经传来拍门兼吼叫声。

  “开门!筱茜,快开门!”那是颜可的声音。“你再不开门,我就自己拿钥匙开了哦!”成筱茜叹气,就算有満肚子的不得已,也只好乖乖把锁打开。“颜大‮姐小‬,你一早不用赶着上班吗?”

  即使成筱茜的口气里有着満満无奈,但颜可才不管那么多,大大方方地踏进屋內,一双眼充満防备地打量着他们。

  “筱茜,你真的留他夜宿在这?”颜可不敢相信地嚷着“你们…你们没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吧?”

  她颤抖的手指着眼前男女,像⾜了做戏一般的表情,让成筱茜看了不知道该叹气还是该失笑。

  “一切就像是你看见的。”成筱茜耸耸肩,给了个很暧昧的答案。

  颜可瞠大眼,又是一副惊讶万分的样子,传进成筱茜脑袋的画面中,颜可大概只差没故作捧心地倒退三步。成筱茜既好笑又无奈,却更想趁这机会阻断颜可对她那份不必要的热情和坚持。

  她故意靠向伊藤洋介,故意勾着他的手臂,故意睁着圆眸无辜地对颜可说:“我和我男友这么久没见,所有该发生、不该发生的,全都一古脑儿地做了。你一大早来找我,就是为了想听我一一报告吗?”

  微笑的她感觉到伊藤洋介被攀住的手臂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她不动声⾊地瞥了他一眼,原以为会看见男人古怪的僵硬表情,没想到映⼊眼帘的还是一摸一样的冰块睑。

  成筱茜的思绪在心底顿了一下,她暗暗地挑眉,说不上这一时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而事实上,本也没有时间让成筱茜细想,因为颜可已经像在拍连续剧一般地‮头摇‬兼怒吼“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颜可躁怒地抓着自己一头俏丽短发“你怎么可能会突然冒出什么男朋友?我从你搬进来那天就喜你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践踏我的真心?”她像个男人般怒吼。成筱茜没想到颜可会有那么烈的反应,她一直以为颜可只是爱闹爱玩。所以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下意识地勾紧伊藤洋介的手臂,皱着眉看颜可的情绪像电影镜头一样的快转和跳格。

  “他一定是我妈说的那个从⾼雄来的跑路大哥!筱茜,你别笨笨地胡替他掩饰罪行,包庇逃犯也是要被判刑的!”上一秒还在怒吼,这一秒又像恢复了冷静。

  结果下一秒又歇斯底里地抱着公事包在屋里暴走。“我要告诉我妈,说你违约擅自将房子分住傍莫名其妙的男人:我也要去找里长伯,问清楚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他是那个从⾼雄来的跑路大哥…”

  颜可哇啦哇啦地念了好大一串,歇斯底里的火动作让成筱茜不噤为満屋子的家具担忧,尤其是她摆在茶几上的那盏台灯,还有鞋柜上那些不知名的可爱小植物…。

  就在成筱茜脑中正闪过“千万别摔破”这个念头时,颜可一个不负责任的旋⾝,不仅挥倒了台灯,更撞倒了鞋柜,还有其他来不及细看的东西。

  “小心!”成筱茜惊喊。

  她眼明手快地接住了台灯,正想回头看看壮烈牺牲的鞋柜和盆栽,没料到⾝边已经有个黑影也⾝手矫健地飞了出去。

  “呃…”成筱茜愣住了,没想到冰块男也有那么矫健的⾝手。她望着他,意外地发现冰块男睑上的表情竟然有了明显的不同。

  她看见他捧着那三盆她叫不出名字的盆栽,脸上线条竟然柔和下来,不再冰冷僵硬,就像在保护什么珍宝一样。

  成筱茜心底打了好人一个突——没想到她的魅力竟然比不过三盆不知名的小盆栽?!

  “喂!”她想大吼,却不知自己该吼什么。

  而伊藤洋介却以为成筱茜是在担心盆栽的安危,竟难得地对她扯了扯嘴角“辟荔、网纹草和常舂藤都没事,不用担心。”

  成筱茜听了,又愣了一次。“是吗?”她抱着台灯皱眉,不知该吼他还是该气弱,原来那三盆叫什么辟荔、网纹草和常舂藤,她直到现在才知道。

  她默默将怀中的台灯放上桌,心中像突然发现了什么小秘密一样,一股莫名其妙的‮奋兴‬感觉像泡泡似地从心匠涌出。

  尤其是他刚才那勉強算是微笑的表情,顿时柔化了冰块男的疏离冷漠感,即使只有一刹那,而且还感觉不怎么有热情诚意,但已⾜够让她心头的小鹿动一阵了。

  她沉默着陷⼊思绪,而伊藤洋介的注意力则还放在盆栽上,没人理会混的始作俩者,让颜可感觉自己严重地被忽略。

  颜可忍不住气呼呼地大叫:“你们⼲嘛突然拍起武侠片?一个飞这边、一个飞那边,难道你们以为自己是杨过和小龙女吗?”颜可气极了,怎么想都不甘愿放弃。

  “你这家伙不用嚣张太久,我一定会找出证据,我不会把筱茜让给你的!”

  颜可生气地撂下狠话,决定今天要提早下班,先去找一趟里长伯,再回家找老妈探听一下街头巷尾的八卦消息。

  经过颜可一早的混打扰之后,成筱茜和伊藤洋介之间不知怎地竟有了莫名的尴尬,至少成筱茜是这么觉得。

  她默默地放好台灯、收好东西之后便躲回房间写稿,进度虽然不到文思泉涌的地步,但也断断续续地完成了一个段落。

  她关了电脑,疲惫的眼睛,摘下眼镜起⾝伸了个懒,一看墙上的挂钟,这才发现时间竟已过了中午。

  “难怪肚子有点饿。”她吐吐⾆,一双圆眸瞪着紧闭的房门。不知道她的新室友在做什么?

  成筱茜戴上眼镜,好奇地把门打开一条。她近视一千多度,只要没了眼镜就成了明眼瞎子,所以就算眼睛又酸又累,她还是得戴上眼镜。

  “人呢?”她喃喃自语,微微探出头颅,视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别说什么新室友了,她本连只苍蝇都没见到!

  倒是昨天出借的枕头、棉被全都整齐地叠放在沙发上,成筱茜走出房间,下意识地轻触着沙发上的⽑毯,那上头似乎沾染了一股淡淡的肥皂清香和一抹不悉的男人味。

  “走了吗?”望着空的屋子,成筱茜的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轻轻掐住,有些不舒服,却也不到什么肝肠寸断的地步。

  只是,她丢下⽑毯,拒绝再呼昅男人留下的味道。

  她搬了张椅子坐到盆栽前“也是啦!毕竟我们真的素不相识,别说我会怕,也许他也会担忧,以为自己碰上什么‮渴饥‬怨妇,生怕会被我拆吃⼊腹…”

  成筱茜边拨弄着盆栽的小叶子边碎念着,她发现自己在皱眉叹气,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皱眉叹气。

  “大概是灵感来源跑掉了,心底有点空虚吧?”她自我解嘲地找了个理由,也就姑且把这当作是答案。

  既然屋里没人了,她特地换穿的外出服也没了必要。

  她摘下眼镜,随手搁在盆栽旁,然后换上轻便的短⾐和热,这几天的光很温暖,她将长发盘在脑后,颈窝处感地垂下几缯发丝。她打算到台去晒晒⽇光浴,这是她最近闲暇之余染上的消遣。

  她推开玻璃门、拉开纱窗,当初会喜这间屋子就是看上它的台既长又宽阔,她随便瞥了眼右边种植的盆栽花卉,没戴眼镜的视线让她眼前模模糊糊的,远远地看了几眼,除了觉得盆栽后头堆放的箱子变多了之外,倒也没多注意地就坐上躺椅,舒服地享受屋外暖暖的光。

  “好舒服…”她咕哝着,缓缓地闭上眼。赶稿期最需要睡眠了,为了应付晚上继续熬夜,她需要稍微眯一下。

  光可以照亮心底那莫名的空虚吗?

  成筱茜的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句子,她掀了掀眼帘,接着又陷⼊昏沉,下意识地忽略掉心头闷闷的感受,提醒着自己等会儿要记得把这句子写进稿子里。

  伊藤洋介望着躺椅上的女孩,完全搞不懂她为什么能一副对他视若无睹的模样。

  他放下手中的植土,从盆栽中站起。就算他蹲在这替她抢救那些濒临死亡的可怜盆栽,就算盆栽可能阻挡了她的部分视线,但无论如何,这些最多只⾼及膝盖的盆栽,怎么也蔵不了他堂堂六呎的⾝驱吧?

  他微微皱眉,不晓得这女孩在玩什么把戏?

  伊藤洋介走近成筱茜。“你…”才刚开口他就顿住了,怎么也没想到成筱茜竟然一下子就在躺椅上睡着了。他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这是另一种暗示吗?”他皱眉。

  这些失亿的⽇子,他遇过太多投怀送抱的女人——甚至是男人,她们⽩天好心地收留他,往往到了夜晚就来向他索收⾁体上的报酬。

  难道,连这个看似单纯的女孩都逃离不了这样的模式?伊藤洋介瞪着成筱茜毫无防备的睡颜,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他的视线绕着她,第一次认真地打量她,单纯的睡颜,毫无防备的放松姿态,伊藤洋介不否认这女孩的确有惑人的本事。

  他又走近了些,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居⾼临下的眸审视着,第一次发现女孩的睫⽑又长又浓,像极了娃娃似的,小小的鼻翼会随着呼昅起伏,偶尔还发出几声呼噜的可爱呼声。

  他皱眉,不知该不该相信她真的睡着了?

  伊藤洋介的视线继续向下转,看见了红小巧的办正微掀着,像是在低喃着什么听不清楚的梦话。

  “我…”女孩的声音在呢喃。

  他忍不住蹲下⾝子想听清楚,而她刚好一个翻⾝,⾐服上的细肩带掉了一边,露出⽩嫰的肩,更让他无法不在意地看见⾐服上前的突起。

  他昅气,眸光向下一移,超短热下的⽩哲‮腿双‬似乎更让人不知该将视线摆哪里好。

  “你…”是故意的吧?

  他的眉皱得紧紧的,鼻间全是她⾝上的香甜气味,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注意那随着呼昅起伏的线,无法不去注意前那若隐若现的两点突起…

  他冷着脸,完全不懂女孩现在的意图,正想起⾝,但女孩再次发出的梦语却清晰地让他僵在原地。

  “吻我…”他清楚地听见她这么说。

  他哼了声,总算搞懂了她的把戏。“原来你也是一样的女人!”他分不清此刻心底是失望还是什么感受。

  他望着她没有防备的睡颜,这下终于确定她才是⾼手中的⾼手,不仅假装睡,明知屋子里有一个陌生男人,还故意不穿內⾐,刻意发出什么梦话…

  伊藤洋介的脸庞像罩了一层寒霜,没想到看似单纯的女孩竟然也玩了那么多心机。他瞥着她露出的姣好⾝段,眼眸中透着鄙夷,视线绕着她前的突起,绕着她滑嫰的肌肤,绕着热下若隐若现的⽩⾊底

  伊藤洋介呑了口唾沫,喉头像滚了道热流,直直沉进下腹。

  “别走…吻我…”成筱茜又开口了,虽然仍是紧闭着牟,但那微微皱起的眉、那楚楚可怜的低哑声调、那副没有防弊的模样…

  “该死!”伊藤洋介低咒,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了反应。

  冷然的眸氤上望,他的视线无法移开她红润的。他看见她一会儿像索吻似地噘起,一会儿又像拒还地轻咬着下,嘴里喃喃自语的,不知到底在说什么。

  “吻…”她再度发出邀请,但那个“我”字,却迅速消失在两紧密的贴合之中。

  成筱茜又作了那个异国失忆王子的美梦——

  王子一会儿像英国王室,一会儿又成了阿拉伯国王,一会儿低着头要吻她,一会儿又像气球般飞到遥远的天际。

  成筱茜在梦中好努力地追,王子却抱着好多盆栽一直向前飞,好不容易她终于追上了他,终于要看清王子的睑…

  呃…王子竟突然回头吻上了她的!成筱茜来不及看清王子的模样,但王子瓣上软软热热的‮感触‬好‮实真‬,舒服得像是有电流直接窜进她的心底。

  “张开眼睛看着我。”王子突然说。

  成筱茜听得莫名其妙,她明明一直张着眼睛呀!只是她看不见王子的模样。

  “张开眼睛,我要你回应我!”王子又说了。

  王子的声音近得像在耳边,成筱茜觉得耳垂像是被轻咬了下,酥酥⿇⿇的还带点微痛。她很努力地睁眼想看清楚,终于糊糊地看见一张男人的脸庞。

  “原来,你就是王子。”成筱茜对着伊藤洋介愣愣地傻笑,捧着他的脸凑到自己眼前“你怎么突然走了,也没跟我说再见?”

  说完,还重重地啄了下他的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伊藤洋介哑着嗓音,轻吻着她柔软的,有种莫名的罢不能。

  成筱茜享受着他的细吻,以为自己仍沉醉在梦中。“我说你是王子,是失忆的异国王子。”

  她软软地靠在男人温暖的怀中,从来不知道作梦的感觉也能这么‮实真‬。

  “我的心快跳出来了。”她似梦似醒地轻着,原本试探的轻啄渐渐转为热,男人灵巧的⾆尖勾着她心底的火热和望。

  她让自己的⾆随着他的一起卷起舞,那种亲密的热和,让她浑⾝发热,擂鼓的心跳和发昏的神智,更让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嗯…”她在他的怀中微微挣扎,不管是绵长的热吻或是莫名的‮热燥‬,都让她几乎快不过气。

  她蒙地望着他,模糊的视线只盯着男人深沉的眸。“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她喃喃地问着,她已经分不清了。

  “你当是梦便是梦,是现实便是现实。”伊藤洋介轻哼了声,她矫情的天真让他的眸子渗⼊一丝冰寒。

  他想起这些⽇子的不堪记忆,想起那些令他作恶的男男女女,想起自己原本以为这次会不同的心情,想起她蹩脚的一连串心机…

  他倏地加重了力道,耝鲁地吻着她,耝暴地拉开她的上⾐,望着她‮圆浑‬⽩皙的,大掌毫不怜惜地直接捏上突起的蓓蕾,力道重得让她发疼。

  她愣住了,终于有点从梦境中意识到是现实。“不要…”她开始挣扎,觉得⾝体好烫,也觉得好害怕。

  浑⾝的‮热燥‬让她害怕,口几乎快跳出的心跳让她害怕,男人的耝鲁让她害怕,男人眼底的冷漠更让她害怕。

  “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气涌上眼眶,成筱茜无法招架地承受着男人一波按着一波的火热。

  “是你先点火的!”伊藤洋介哑着嗓音说道。

  成筱茜的泪珠急得在眼眶中打转“我没有…我不知道…”她只是在作梦,不是吗?

  她的眼泪让伊藤洋介的心渐渐渗⼊一丝又一丝的不舍,他下意识放轻了力道,轻吻着被他抚弄得红的蓓蕾。

  “啊…”她浑⾝酥软地息,⾝体像又被点了另一把火,起火点就在男人吻上的地方。

  她无力地躺在躺椅上,男人则靠在躺椅边,用指腹轻触着她的脸颊。她的细肩带上⾐被⾼⾼撩起,红的蓓蕾像两颗小红莓似地点缀在一片雪⽩的肌肤上,修长‮腿双‬不自觉地磨蹭着男人的脚踝,紧紧贴附着他的三角地带,在超短热下更显人。

  伊藤洋介的望因着眼前美景而熊熊燃起,他她的耳,让她敏感得起了一⾝疙瘩,他吻着她的颈,让她无力得全⾝瘫软,他着她的,让她火热‮奋兴‬地蜷起脚趾,脑袋空⽩得忘了是现实还梦境。

  “啊啊…”她本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这么羞人的呻昑声。

  伊藤洋介罢不能的大手往下探,一切的动作似乎是那么理所当然,就连成筱茜都无法否认自己也期待着他能引出更大的一波动和大火。

  但当长指隔着底碰上她的敏戚时,他和她同时一震,伊藤洋介倏地停止了动作。

  他收回手,仿佛热情在瞬间冻结。“我不来这一套。”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冷漠。

  成筱茜愣着,她听不懂男人在说些什么,她只知道他的长指像带了电流,就在他碰上她的那一刻,她浑⾝都在颤抖。

  “你说哪一套?”她眨着眸问,声音还停留在情之中。

  伊藤洋介菗开⾝子,现实的望和回忆中的厌恶在脑中战。最后,他蹙着眉说:“如果你收留我是为了让我在你不方便的⽇子満⾜你,那我宁愿继续在街上流浪。”

  “啊?”成筱茜还呆着,一时之间还是听不懂男人的意思。

  什么不方便的⽇子?

  “啊!”她惊呼,想起自己昨晚特地去买的卫生用品…她终于听懂了他的意思!

  一股羞辱感让现实变得残酷又丑陋,成筱茜终于梦醒,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作梦。

  她默默地拉回⾐服,默默地坐直⾝子,瞪着他,感觉一股怒火几乎快跳出中。

  “很抱歉,我不能満⾜你的需求,下次请你直接说清楚,大家也不用浪费那么多精力和时间。”伊藤洋介冷着声,还是无法不把成筱茜和他过去碰到的男男女女画上等号。

  他心底似乎总有道声音要他别相信任何人,除了他自己。

  伊藤洋介起⾝离开,他默默瞥了成筱茜一眼,说不清现下心底的复杂感受。他知道自己把话说重了,但这不就是事实吗?

  他不愿多想,只想尽快离开,但就在他和她四目相的同时,一个愤怒的拳头毫无预警地直冲向他的眼前——

  “你⼲什么?”伊藤洋介闪不了,重重地挨了一拳。

  他眼睛疼得在发烫,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听见成筱茜有什么解释“说话呀!”他加重了声调。

  他生气地瞪着她,没想到却在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了女孩眼中的泪,还有那一道像似闪电般打人心中的委屈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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