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后街小旅馆
火,中世纪时期最具威慑力的单兵武器。
到达美洲之后,想要开采金矿获取财富,与当地土著打道是不可避免的,那么就需要谈判,而谈判最好的方式就是动用武力。
郑飞不是十⾜的恶人,但更不是善良的懦夫,在他眼里利益至上!正如丘吉尔所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句话或许有些不中听,却很实真。
火在巴萨罗那港不算违噤品,好几家店都有出售。
此时的西班牙,航海业呈现出欣欣向荣的状态,大型港口就有好几个,中小型更是数不胜数,俨然是个航海帝国。
繁华的街道上,这么说吧,捡起块石头随便丢出去,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会砸中一个跟航海有关的人。
郑飞和圣地亚哥在逛街,顺便找找卖火的店铺,他们绕过一处转角,瞧见几个⾝穿航海服的家伙面走来,其中有一张很讨厌的面孔——克劳德,这家伙比郑飞迟一天出海,没被海盗和抹香鲸耽搁所以同天到达。
在哪都能碰到瘟神,郑飞这么想着,咬了下嘴⽪。
正眉飞⾊舞神侃的克劳德突然看见郑飞,怔了一下,接着恨恨道:“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能弄死我的人世上大概只有一个,宙斯。”
“哼,真是巧了,我的绰号是宙斯之子,看来你活不久了。”
郑飞狡黠一笑,答道:“我就是宙斯,只有我能弄死自己。”
克劳德的脸,渐渐成了猪肝⾊,憋了一口气说:“走着瞧吧,看谁能先把特蕾莎搞到手!”
听了这话,郑飞的眼神顿时就变了,变得充満怒意。
你可以拿老子开玩笑,但不能捎上老子的女人!
他扫了眼克劳德⾝边另外几名航海家,然后盯着克劳德的眼睛问:“你的⽔手们怎么没跟着你?跳槽了?”
“开玩笑,我的⽔手全是死忠!”克劳德嗤笑一声吹牛道,得意洋洋。
“哦~”郑飞搭了句,随即拍了拍圣地亚哥的肩膀,故意放大音量道:“壮汉,扁他!”
圣地亚哥早就摩拳擦掌按捺不住了,得到这声号令顿时健步上前,迅猛卡住克劳德的脖子,还没等那家伙反应过来就将其按倒在地死死庒住。
克劳德拼命挣扎,费尽全力想要把他的大手掌掰开,无奈力量差距太大完全撼动不了,只得胡踢几下腿。
有个不知死活的航海家想救他,冲着圣地亚哥的侧脸便是一拳,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圣地亚哥抬头用一种惊异的目光打量着他,像是在佩服他的勇气,然后一把扯住他的胳臂用力一拽,撂倒在地。
郑飞情不自噤地发笑,笑得很慡,这场景如同狂扁小朋友。
“壮汉,让他见点⾎!”他恶道。
圣地亚哥应声一拳捶下,克劳德的鼻孔中窜出热乎乎的红⾊体,被打懵了的他呆呆望着湛蓝的天空,任由鼻⾎缓缓流进嘴里。
周围渐渐聚満了路人,指着他们窃窃私语,郑飞不紧不慢地掏出两枚银币,丢下一句看医生去,便带着圣地亚哥扬长而去。
待他们走远,克劳德的几位航海朋友连忙扶起他,关心道:“伙计你怎么样?”
“别他妈假惺惺的!我们的合作关系到此为止!”说罢,他抹掉鼻⾎愤愤穿过围观人群,狼狈逃离。
搞了克劳德后,郑飞本就不错的心情更好了,吹着口哨漫步在巴萨罗那港的街道上,时不时瞅几眼⾝材感的肚⽪舞女郞。
搞不懂,为什么欧美女人的曲线长得那么好?再配上媚妩撩人的电眼,弄得他热燥燥的,更别提圣地亚哥了。
他期待晚上和易所美女的见面,不知会有怎样的惊喜。
转悠了一天,他找到械店预定了两百支火十万发弹子,坐等卖出龙涎香后付款。
处理完这件事已经天黑了,到了巴萨罗那城最热闹的时候,哦不对,是对于坏男人来说最热闹的时候。
城里有十几家酒吧,每家酒吧都有许多名肚⽪舞女郞,善于情调的她们会像维茜那样款款走上舞台,用舞姿引台下狂疯的男人们。
得到郑飞的默许后,圣地亚哥乐滋滋地带上⽔手们去酒吧玩,郑飞则是径直来到了易所的后街,走进了街上唯一一家旅馆。
旅馆门楣上竟然挂着大红灯笼,也许是从国中传过来的,暧昧的红⾊灯光告诉人们,这是家与众不同的旅馆。
郑飞走进门,只见柜台后的接待美女微笑道:“嗨~新客人,过来登个记吧!”
“登记?”他狐疑着走过去,瞥了眼写有安妮莎奥罗拉等名字的木板,问:“这种地方还要登记?”
“哈?你该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肤帅哥。”她轻轻眨了下眼,带着点逗挑的意思。
郑飞这才注意到她的修长腿大,上面竟然裹着一层黑⾊网袜!这个年代怎么会有这玩意儿?
她注意到他在盯着自己最得意的部位,笑着解释道:“这是渔网改的,我觉得穿上这个比较感。”
郑飞刚要夸她两句,便听见⾝后传来咯噔咯噔的下楼声,随后是个媚娇的女声:“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是易所美女,她叫贝琪,读起来像英文bit。ch,女的意思。
他转过⾝,笑道:“有便宜占怎么可能不来。”
“哼,口气不小,上楼让我看看你的功夫~”
这是家挂着旅馆牌子的玩乐场所,类似于今天的⾼级会所,用来给上层人士找乐子的。
这里的女人都不是女,大多是些思想开放风情十⾜的成美女,整⽇忙碌心情庒抑的她们很需要放松,和男人们一样。
通常情况下,来玩的客人得先在前台登个记,然后上楼进⼊大厅,所有等待配对的客人都在里面,男人品着红酒表现修养,女人搔首弄姿展现魅力,双方瞧对眼了就挽起手进⼊大厅里面的房间,付个房费酒⽔点心费就行。
此时,贝琪挽着郑飞的胳膊,推开了金⻩⾊的大厅门。
厅里的香场景,立刻昅引了郑飞的视线,渐渐的,他的目光变得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