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烈酒(改了书名,帅了点吧?)
【看这里看这里,本书正式更名为《帝国大航海》,是不是豪迈了些许呢?
今天有三更,12点前陆续奉上,还请各位多冒冒泡~
写越狱剧情真是累,所以决定今天赶紧逃出去,恢复浪漫风情的文风~
至于某位读者提的报仇,当然是有的。】
“哦对了,他还有张字条要给你,上面画着些奇怪的符号。”
郑飞接过,只见那所谓的奇怪符号其实是德语,汉斯的故乡在德国。
上面赫然写着:从悬崖逃跑,接应工作正在准备中。
看到这个,他不噤抬了下眉⽑,把这字条成一小团,吃掉。
从地道中钻出来后,不得不说,从悬崖逃跑是唯一的出路,因为葡萄牙军队会在最短的时间內封路追捕,想溜进城里或是奔向港口都是不可能实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通过悬崖遁⼊山脉中,找个地方避避风头。
问题是,数百米⾼的悬崖,汉斯要怎么接应?直升机飞么?呵呵。
这些都是后话了,他现在需要想的是如何去发现磨盘中蔵着的玄机,在想这个之前,他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做——享用大餐。
久违了,鲜美的蟹⾁,没想到竟然还有一瓶上好的⽩兰地,法兰西特供,年代久远并且带着淡淡的橡木桶味儿,显得更加醇美,要是放到二十一世纪必定被酒庄珍蔵,镇庄之宝。
葡萄牙王室,倒是很慷慨。
照目前的情况看,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吃到美洲的辣椒黑胡椒,还有龙⾆兰酒,他酌了半口⽩兰地,微笑着想。
整个下午他都是在牢房中度过的,没有被押出去放风,坐牢的真的单调乏味。
傍晚,犯人们陆续归巢,有几个路过他的牢房时,偷偷做了个ok的手势。
人一无聊就会犯困,他为了不让自己睡着,用钉子在手臂上划了道⾎口,来了倦意就搞几滴⽩兰地往上抹,疼得一灵,顿时就清醒了。
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这是他在少年时期就立下的人生信条。
凌晨两点,在看守们不再巡逻坠⼊梦乡时,他站起来,轻轻撬开了自己的牢门锁。
随后,他迈着窸窣的脚步在黑暗中穿行,不知走了多久,擦亮一火柴,得以看清周围的境况。
“嘿,在这里。”有人低声呼唤,附近牢房里的犯人全都醒了过来,他们是胡安的忠诚羽。
郑飞笑笑,依次耐心地给他们示范如何撬锁,每个人要示范至少五分钟,一共有二十几个人,这是个浩大的工程。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示范,所有人都表示学会了,不过当然,有人是滥竽充数,怕丢人而不敢承认。
打了个深沉的哈欠后,天已是蒙蒙亮了,他悄悄地回到牢房,躺下补个短暂的回笼觉,睡前喝掉了⽩天剩下的小半瓶⽩兰地。
放风。
晴天,故事的小⻩花,从刚来那天就开着,在⾼墙的墙角,为这枯燥乏味的监狱点缀上了一抹,令人赏心悦目的颜⾊。
胡安照例蹲在木材堆旁菗烟,见郑飞过来,掏出支新的递了上去,郑飞摆摆手拒绝,他很少菗,只偶尔菗支雪茄,受不了劣质烟的味道。
胡安耸耸肩掐灭烟头,装出副漫不经心看风景的样子,低声道:“什么时候行动?”
“还有件事需要你去完成。”郑飞狡黠一笑。
“呃,又要我去搞什么东西?不会是火吧?…”
“不,这件事对于你来说很简单。”
“好吧,那你说来听听。”
“我记得你说过,有个小子想跟你混,他能搞到仓库里的东西。”
“没错,管仓库的老头儿是他亲戚…可是仓库里没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有一些⽇用品和食材。”胡安表示不解。
郑飞点了下头,道:“想办法弄几桶烈酒出来。”
“这个确实简单,以前就弄过,但是你这几天都有好酒喝,为什么要喝那玩意儿?”
“这是个秘密。”郑飞卖了个关子,躺下望着空中那随风飘动的⽩云,嘴角上扬四十五度。
上午很快就过去了,他一直闲着什么事都没做,包括德兰克在內的军官们倒也不训斥,谁会有趣兴 腾折一个快要死的人呢?
德兰克站在瞭望塔上,手扶护栏,叼着他那波斯来的镶⽟烟斗,低头俯瞰空地上大汗淋漓、短暂休憩的犯人们,得意地吐了口烟圈。
“德兰克先生,中午要吃些什么?”典狱长坐在他⾝后,百无聊赖地问,神情像是想⽩他一眼,因为他的趾⾼气昂。
“午餐随便点就好,来份鹅肝酱牛排吧,要上好的牛脊⾁,牛崽子不能超过三个月大,否则⾁不嫰。哦对了,再给我来碗鳕鱼汤吧,少放点盐。”德兰克头也不回地说。
典狱长盯着他的背影,做了个捶的动作,嗯了一声便吩咐下属去准备了。
忽然,大概是看到了什么,德兰克的骄傲脸⾊变了,观察两秒后咆哮道:“喂!你们在⼲什么?!”
典狱长见他突然发火,慌忙跑到护栏边看去,只见空地上有群犯人不知从哪搞来了几桶酒,打着⾚膊在木材堆旁坐成一圈,开派对似的庆祝。
典狱长脸⾊一沉,正要去处理时,却瞧见带头的是胡安,不由得怔了怔。
德兰克转过头怒视着他,道:“这是你的地盘,赶快把那群犯人收拾好,最好别让我的人动手!”
典狱长为难地笑了笑,道:“您有所不知,他们的老大是胡安。”
“我管他妈什么狗庇胡安!”德兰克喝道,指着他的鼻子正要开骂,喉咙仿佛被堵住了,皱了下眉头,道:“从前被称为里斯本老大的那个胡安?”
“没错,正是他,他曾称霸里斯本地下组织十几年,就连桑托斯公爵都得给他点面子。”
德兰克转了下眼珠子,怒气平息了不少,坐下吖了口酒,淡淡道:“我听说国王下令让你们对他睁只眼闭只眼,既然是这样,那就算了吧。”
空地上,犯人们不断碰杯呼,掩护着郑飞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