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被烫伤
瞬时间,整个桌子的锅底都向梁潇潇的方向泼了过去,梁潇潇吓得惊叫起来。
要那浓浓的油⽔要是粘在自己的⾝上,那肯定得重度烫伤不可。
可预想中滚烫的感觉并没有到来,梁潇潇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拔地站在自己前面的项昊天,⽩⾊的衬衫已经被整个污渍全部都占领了。
梁潇潇吓得喊起来“项昊天!你怎么样?快,我们快去医院。”
梁潇潇的眼里现在只有项昊天,一旁的项显冥也受伤了,她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项显冥被照看项昊天的梁潇潇在烫伤处又碰了一下,他也只是眉头蹙了下,但随即就跟没事人一样地对梁潇潇说。
“梁潇潇,你带他去医院,我在这里等一下浩杰。”
男人淡淡地语气并没有让梁潇潇发现有什么不妥之处,后知后觉地问道。
“你有没有事啊?”
她刚刚明明看到项显冥也挡在了她的面前,项昊天冷峻的面孔让项显冥犹豫了。
随即他微笑地说道:“我没事,你赶紧带他去医院,要不会留疤。”
项显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留疤这二个字的。
项昊天自然是听得懂其中的意思的,可是此刻的他眉头轻轻挑了起来,脸上満是梁潇潇看不懂的得意。
梁潇潇看到这样,以为是男人疼的厉害,什么也没有管的就带着他奔向医院。
“察警,就是这个人。”
店主在这时才带着一些察警走了进来,看到七零八落的场面什么也没问,就把张新明抓走了。
而此刻张新明却好似另外一个人一样,镇定的说那不是他做的,是诬陷。
“项显冥…”
“叔叔…”
⽩冰出来这才发现,刚刚还好好的现场变成了场战。
男人的褐⾊西装现在也是透出一大片的深⾊,⽩冰猜想男人肯定也被烫伤了。
“叔叔,妈咪去那儿了?”
这里变成这个样子不会又是恶魔想把妈咪带走,叔叔不让,然后打架打失败了吧?
“恶魔受伤了,你妈咪带他去医院了。”
项显冥眼神落寞的把这些话说完,一旁的⽩冰看着极力隐忍着的项显冥,她的心也痛了起来。
可是怎奈我爱的人她爱着别人,爱我的人我不爱。
⽩冰在心里默默地嘟囔道,可随即反应过来。
“项显冥,我带你去医院。”
由于项显冥的西装是深⾊的,污渍洒在上面不仔细看本就看不出来。
而刚刚梁潇潇的心都在项昊天的⾝上,项显冥伤的比项昊天重,她却没有看出来。
“我不去。”
项显冥还拗,⽩冰最后没有办法,开车将项显冥和浩杰一并带到了她的家里。
快速地去便民药店买了一些烫伤的药回来,⽩冰准备给项显冥涂抹。
项显冥怕自己⾝上的伤口不好看,所以将浩杰也支开了。
“我自己来。”
⽩冰本想给项显冥上药,可是伤在⾝上,上药的话必须上⾝裸着。
项显冥顾忌⽩冰是女孩子不方便,想要自己上药,可是一旁的⽩冰怎么也不让他自己上。
项显冥只好妥协了。
医院里,四周弥漫着消毒⽔的味道。
“怎么样了,还疼吗?”
梁潇潇以为烫伤不严重,可是刚刚护士将项昊天的⽩⾊衬衫剪破时,大大地⽔泡一下子就出现在梁潇潇的视线中。
梁潇潇眼眶倏地就肿红了起来,満眶的泪⽔儿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去呵护。
“怎么了?”
男人看着一旁随时会哭鼻子的梁潇潇,他的心就那样软了起来。
“潇潇,之前是我错了。”
项昊天只是道歉的话,可是在梁潇潇听来,那却是比任何时候的话语都来的让人惊喜。
“什么?”
梁潇潇故意装作听不懂,这个男人真是的,什么时候说这件事情不好!
梁潇潇抱怨的眼神项昊天看了心情很是舒畅,如果不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他怎么会明⽩有些东西是弥⾜珍贵的。
“医生,这种要注意一些什么吗?”
梁潇潇看着一旁的医生已经给项昊天包裹完成,她很认真的记住了一些物药的使用和注意事项,包括对饮食的要求她也一字不漏的记在了一个小本本上。
项昊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梁潇潇我们之前的约定还做数吗?”
项昊天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的梁潇潇有些尴尬,可是她听到男人的后半句时,娇羞的面容更是难掩。
项昊天的心里已经了然,可是他还是不甘心,想要听到她亲口承认。
“作数吗?”
项昊天的话虽然平淡,可是其中的力量却只有梁潇潇知道,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这样低声下语地问一个人。
她內心犹豫了起来,她想说不作数了,早在她去国美的时候就已经不做数了。
可是她的心好似不允许她那样说,只要她有稍微那样的念头,她的心就不知怎么的揪了起来。
可如果作数,那样的后果,真的是她能承担得起的吗?
项昊天的⽗亲不会放过他,就连她的姐姐亦不会放过她。
那⽇电话里梁萱的声音还在耳畔回响着,这样的事情真的是她所能承受的吗?
“以后,我不会在让你和浩杰受到丝毫的伤害。”
项昊天看梁潇潇在犹豫,一下子就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犹豫了。
“你可以多考虑一下,不过结果依旧会是一样的。”
项昊天的话语刚刚落下,梁潇潇的小嘴就嘟囔起来,不的不说,梁潇潇不是那种一下子就娇的女人,也更不是那种漂亮的如同天仙一样。
可是她的那种坚韧的格,和对未来总是充満了向往的精神,一直深深地打动了他。
“我…”
梁潇潇本想答应的,话出来以后就变成了一个字,有的时候女人在心里就已经默默地答应了,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项昊天如鹰壑一样可以洞察人心里的眼眸,又怎么会看不穿眼前的女人。
只是他的心里竟然有一些莫名的慌,好像只要眼前的这个女人不答应,那么他就在也没有办法开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