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吃了一次又一次
男人眼神一暗,杀气顿现,但是现在真的不是打斗的时候!
于是也没办法,继续和樱静跑过了那块大石向前冲。
后面的声,紧紧跟在背后,仿佛一不小心就会中弹。
但是樱静知道,在这种光线昏暗的林中,想打中一个人,那可是比登天还要难的事!
两个人冲出林子,跑到公路的时候,已是大汗淋漓,气吁吁,双脚发软了!
“快跑!”男人喝着,樱静毕竟是女人,跑了那么多的路,刚刚还和他打了一架,怎么还有力气?
但那男人,居然还拖着樱静,朝前面跑去。
公路上有车,但是匆匆而过,拦不上!
砰——
一声响,弹子从樱静的耳边擦过,一片辣火辣的痛!
幸好没中!否则,她的小命就丢了!
前面突然有一束车灯的光打来!
樱静想和男人一起冲出去,将车子抢下,没想到车子唰的一下,停了下来。
“站住!否则我们就开!”后面响起了男人们的嚣张的喝声!
樱静真的没力气再跑了,不要说打劫,只怕跑到前面,人早就被弹子穿透了!
“滚下!”樱静一喝,放开了男人的手,整个⾝子一扑!
男人还算反应灵敏,同时和樱静一起扑下,背后的弹子,呼啸而过!
他们若是站着,定然中弹了!
而那辆停下来的车子又飞快地开到了樱静的⾝边“快上车!”
一个悉的喝声,樱静怔住了!
该死的,现在是什么时候?车门打开,有人向那群追来的人开,一时间,阻止了那些恶男的进度!
樱静爬上了车,着口气,那个男人出奇的敏捷,也一下子跳上车来。
“他是谁?”开车的男人眼神一冷,樱静看了那个男人一眼“救我…的人。”
东朝烬冷哼一声,猛然地掉转了车头,飞快地朝来路冲去!
他的车子跑出十几米远,后面的声依旧不断,等他开了数分钟,前面才来十多部的警车。
还有,他的手下的车子,宁泉看着东朝烬的车子呼啸而回,松了一口气。
“笨蛋!一个人也没带,就这样冲出去了,他、妈、的,要是死掉了,我怎么向老爷待?”宁泉狠狠地骂,等警车都开去了才掉过车头,向东家驶去。
夜⾊苍茫,樱静紧紧地握着,过气来,这才发现一边的男人,脸⾊苍⽩,腹下中了,⾎正汩汩地流下来。
樱静倒没中彩,可是全⾝的伤也不少。
刚刚滚下山坡,滚到几块尖石,划得她的腿都鲜⾎直流。
刚刚的一幕,太惊险了,她还以为小命就会丢了…
并且…她的力气因为昨晚缺失不少,现在跑一顿,又有着辣火辣的痛…
樱静抬起头,猛然看到了东朝烬的挡风玻璃居然也被打碎了。
樱静的心猛然一震。
东朝烬的车子,在最近的一间医院停了下来。
“死女人…扶我上医院!”
前面的男人,气势全去了,回过头,死死地盯住樱静。
樱静吓了一跳,看了看东朝烬的脸,才发现他的脸苍⽩无⾊,都苍⽩了,肩膀上,正汩汩流⾎…
好了,中弹了,樱静微微地皱眉“你怎么不被打死?让我以后也不用再被你庒制着了。”
樱静本想说些安慰的话,但是话一到嘴边,就变成这样的话了。
女人,真是口不对心啊。
他为了救她,而受这种伤?如果…弹子打在心脏上,岂不是丢命了?
樱静眼內波澜汹涌。
东朝烬眼神一冷,樱静已摸出机手,他们三个人都有伤,扶得一个,但只能将这个男人丢在这里吗?
幸好不多久,宁泉就领着人追了上来,将他们扶上医院去了。
“宁泉…那个男人,要好好看着他,不能让他逃了…”樱静待着,宁泉点头,看着樱静那张被划破了的脸。
她的左脸颊上,被划出一道⾎痕来。
全⾝的⾐服也脏脏的。
破的破,沾⾎的沾⾎。
“我会的,你快进去吧,不要让东少担心了!”
宁泉笑了起来,苍⽩的脸⾊倒开始有了⾎气。
樱静和东朝烬,都将他吓得半死了。
樱静点头,随着那医生进⼊了病房,她的伤是最轻的了。
躺在医院的病上,樱静像做了一场恶梦,医生小心翼翼地为她处理伤口,看到満⾝的伤,不由得皱眉。
“姐小,你⾝上的伤…”
女医生看着她,樱静目光一低,看到了部上面的牙印。
“没事,继续。”
“姐小,如果遇到•犯侵,可以警报,现在这个社会,名誉不怎么重要,重要的是让那个行凶的人得到惩罚,这样让…”
女医生喋喋不休地说教起来,樱静也不哼声,听着她将话说完,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女医生为她清理⼲净,她是宁泉点名要来的,事实上医生是男是女,一般都不太介意了。
但是东家的人,她们还是得小心翼翼地对待。
“姐小,你真的…不是被強、暴?”
女医生又多嘴地问。
樱静睁开眼睛,眼中充満了讽刺“医生,你也是这个社会的人,有时候警报和打官司也不可能解决一件事,你说对吗?”
女医生一怔,也没再说话了。
东朝烬是什么人,就算樱静警报了,只怕那些察警也会一挥手“两小口子打架,报什么警?”
在这里,是东家的世界。
没有人敢动东家,但今晚,偏偏有个人,想这样对待她。
只是,她清醒的时候,一直在想。
为什么自己面对那些黑帮人的时候,会那么愤怒,厌恶——一说到強,她心理就有着強烈的反抗。
恨不得将那些男人,千刀万剐。
然而——总的说来,自己和东朝烬发生关系,也是很不情愿的。
并且…可以说得上是东朝烬強了她好几次…
可是为什么…没有強烈的厌恶感?难道她…
她有自倾向吗?
不对,樱静头摇,有些神经错了。
她不厌恶东朝烬,因为她知道,这个是男人的天,吃了一次又一次,特别是初尝情~的男人,不可能轻易放过一个已得到⾝体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