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信奉老婆最大
连哲予一边呲牙咧嘴地着自己的额头,一边对苏末离笑道:“没事没事!我是钢筋铁骨,不怕痛!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去拿!”
说着便乐颠颠地跑了出去。
看着他那快的背影,苏末离只觉得満心地幸福。
即便时不时地被这烦人的孕吐所磨折,可是因为连哲予这样的快乐,她也由衷地幸福而又満⾜着。
“就像个孩子。”苏末离笑着摇了头摇,转⾝自去取取⽔杯漱口。
简单地洗漱过后,苏末离便走出了卫生间,刚在梳妆台前坐下,便在镜子里看到连哲予笑嘻嘻地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他走近之后,苏末离才发现托盘里的东西很是丰盛。
一碗煮得又⽩又嫰的糖⽔蛋,一碗一点都不油腻的丝面条,另外还有一小碟老⼲妈辣椒酱,一小碟酸梅,一杯热牛。
苏末离看着这么丰富的食物,不由感觉到了一种被宠的幸福,笑道:“你动作未免太快了吧?我不过是洗脸刷牙的这点功夫,你竟然能做出这么多种食物来?”
连哲予得意洋洋地笑了“你不知道你老公能文能武,既上得厅堂,也下得了厨房吗?”
“是啊是啊!你真!”苏末离噤不住笑着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我拣到宝了呢!”
“嘿嘿。你知道我是宝就好!记得好好珍惜好好疼爱哦!千万别丢了。丢了可就找不回来了!”
“我会把你牢牢地抓在手心里的,才不会让你从指间溜走呢!你可是咱孩子的爹!”
“嘿嘿。为了咱们的孩子,你可要多吃点,这样孩子生出来后,才又像他爹一样又強又壮哦!”连哲予的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苏末离那依然平坦而紧实的部腹,最后还忍不住伸手去摸,幼稚地问苏末离“我这样摸他,他会踢我吧?”
苏末离不由好笑地说:“他才两个月呢,手脚都还没长全呢,哪里就会踢你了?要想他踢你,最起码得四五个月吧?”
“嘻嘻。我有儿子了,我可以每天都跟他说话了!咱们家要真的热闹起来了!”连哲予又奋兴又喜悦。
苏末离一连吃了几颗酸梅,只觉得痛快淋漓,又咬了一口蛋,含糊地说:“我想我们的婚期得提前了。你去跟宋伯说一下,看看除了在我们选定的⽇子之前,还有什么好⽇子适合嫁娶。”
“要提前?这会不会显得太仓促了?”连哲予一愣“末离,我不想委屈你仓促而草率地嫁给我,我想给你一个世纪婚礼。”
苏末离放下了勺子,忧伤地摸着肚子“可是到六月,还有一个多月呢!到时候,只怕会显山露⽔了呢!还有,你给我订做的那件如此美丽的婚礼,只怕我要穿不上了呢!而且我听说,女人一孕怀,⾝上就会长妊娠斑,我可不想不仅一脸斑,还冒着把婚纱撑破的危险出现在你的亲戚朋友面前。那太丑了啊!我不想要!”
“傻瓜!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在我眼里心里都是最美的!更何况,你是我连哲予的女人,谁敢说你不美?”连哲予霸道地说。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要在我美美的时候把我自己嫁出去!我不要别人议论纷纷,觉得我配不上你!”苏末离烈地摇起了头。
如果她嫁的男人,是个相貌普通的男人,她很明显地占着优势,那么她自然不介意一脸妊娠斑,还着大肚子穿婚纱。
可是她嫁的这个男人,相貌俊美,堪比潘安,是个令绝大多数女人都自愧不如的男人啊!
看他那双如画出来一般的浓眉,那双媚妩的剪⽔双瞳,那又⾼又线条完美得一塌糊涂的鼻子,那勾一笑,便会让女人们神魂颠倒的薄,一切一切是如此的完美,即便她抱着故意挑刺的眼光去打量他,到头来却每每总是败兴而归。
说实话,她本来就一直觉得以自己的相貌配他,真的很差強人意。
如果出现了妊娠斑,如果肚子了出去,失去了美丽的线条,她真的不敢想像当这样的自己站在他⾝边的时候,会有多么強烈而又可怕的反差。
这样的她,是不会有信心快乐地对他说‘我愿意’那三个字的。
即便她厚着脸⽪说了出来,她真的很深度地怀疑台下的女宾客们,会毫不犹豫地拿着蛋把她砸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谁敢议论,我会令人把他们的⾆头给拔了!”连哲予霸气侧漏。
苏末离瞪了他一眼“你永远就是这样霸道无礼!”
连哲予笑着将她搂⼊怀里,指腹轻轻地擦过她的红“可你喜是吗?你喜我的⾜够強壮,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觉得全安,觉得可以不必事事都亲自承担是不是?”
“臭美!”苏末离打掉了他的手,推开他,坐直了⾝子,不容置疑地说:“把婚期订在五月吧!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作准备,抓紧点就好了,不会太仓促的。”
连哲予呵呵地笑了“末离,你知道你这样似乎很急于嫁给我呢!”
“那你娶不娶呢?”苏末离傻眼看他。
“娶娶娶!你如此霸道,我敢不娶么?若是我不娶你,以后孩子出来找我算帐怎么办?更何况,在这个世界上,我一直信奉老婆最大,⺟亲最大的原则。所以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我都愿意以你为中心,愿意对你俯首帖耳!”连哲予一边说,一边握着苏末离的手放到嘴边轻吻。
“你就会油腔滑调!”苏末离満意地笑了,用勺子舀了一个蛋送到他嘴边“奖励你吃个蛋!”
连哲予一口吃下了,两人相对而笑,情意绵绵。
法国,某小镇,某酒馆內,林千木正坐在吧台前,端着一杯尾酒,一边浅啜着,一边听着乡村乐手的弹唱。
乐手正唱着一声古老的爱情名谣,他的声音轻柔而深情,娓娓向你道来一段凄美而浪漫的爱情故事。
若是在从前,林千木听到这样的曲调,一定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无法坦露的情怀,一定会无比地想念那遥不可及的心爱的女人。
可是今天,他并没有这份闲情逸致。
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坐在临窗前一张桌子前的男人。
男人很年轻,顶多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他有着一头浓密的金发,一双如小匕首般的浓眉,浓眉的下方,是一双⼲净得没有一丝杂质的蓝眼,鼻翼⾼,嘴上薄下厚,正是最最感的厚度。
这是一个很年轻很英俊很感的男人,可却也是国美当局正在进行全球通缉的人——费米。
他是一个网络工程师,听说手里掌握了大量国美利用黑客攻击他国网络,获取他国机要的证据。
如今的他,既是很多家国想要抓到手的人物,也是让他们感觉到头痛的烫山芋。
他们既想通过他了解国美对自己的家国到底做了些什么,有多大的危害,却又害怕国美当局会因为他们给费米提供政治避难,而对他们采取打击报复行动。
在这两难之间,他们一直在犹疑,一直在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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