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奕轩VS苏菲 2
“我想了一下,还是要亲自过来祝福你。”谭奕轩竟露出一抹笑容。
但是他这抹笑容实在称不上是笑容,表情僵硬,脸⾊发黑,甚至这样看着有几分狰狞。
苏菲不自觉的走到他的面前,她⾝着⽩⾊抹式的婚纱,对他绽放出一抹笑靥。苏菲很美,红雪肤花容月貌,因为化了妆五官更显精致。
婚纱特别的衬她,将她娇好的⾝段勾的一览无余。这一刻的她美的无比震憾,让他移不开眼睛。
谭奕轩从16岁开始就幻想苏菲穿上婚纱是什么样子,除了当一名军人之外他这辈子最想要的就是有一天菲菲能成为他的新娘。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终于看到了她穿婚纱的样了,却是在她嫁给另外一个男人的一天。
“奕轩哥!”苏菲声音一哑,明明她最想要的是他的祝福,可是这一刻他站在自己面对,她却莫名悲伤难过起来。
她伸手想要去碰碰他,却被他巧妙的躲开,她笑容僵硬一下。
“我⾝上脏。”他立即解释,现在的他太脏太丑陋,⾝上还有味道。一个多月的丛林潜伏,他连澡都没洗过。这一刻称他为一只野兽,一点也不为过。而她太洁⽩太美好,他不想弄脏她。
苏菲一听这话,眼泪差点涌出来。
“奕轩,谢谢你赶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容祈泽觉得自己应该上前了,他的手放在苏菲的上,露出一抹笑容“只是你来的有点晚,我们的婚礼才刚刚结束。”
刚刚结束,原来是刚刚结束。他转头看向容祈泽,⼲净体面西装,俊帅的五官,光鲜的外表。他,才是苏菲想要的王子,而自己不过是丑陋的野兽罢了。
“恭喜你们!”他想,现在不需要他来说任何话了,而且无数的目光都在他的⾝上,提醒他这样的出现是多么的不合时宜。
苏菲不自觉的从谭奕轩的手上脫离,极自然的去拉他的手:“我们马上去店酒,我让哥哥给你找⾝⾐服,你去换⾝⾐服好不好?”
“不用了,我马上要走。”他低头看她戴着⽩⾊手套的手,因为碰到她,沾了黑⾊的脏污有。“菲菲,你今天真美。”
苏菲眼泪涌出来,莫名的她觉得很悲伤,看着奕轩哥这样她好心疼。怎么办?她好想去抱抱他。
“菲菲,你现在很幸福的,对不对?”他凝视着她问道。
苏菲迟疑了几秒,缓缓的点点头。
“那就好。”他也点点头,他再转头看向容祈泽,面情肃然还带着几分警告“对于菲菲来说,我跟他的亲哥哥没两样,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我不会让你好过。”
苏菲听到这话,⾝体控制不住的开始发抖。她真的太坏了,她不知道奕轩哥的感情吗?
不是的,她知道。只是这么多年,她享受着他对自己的好,却装着把他当哥哥。
现在,他还在执行任务,他这么短的时间赶来,现在说的这样的话,无非是不想她被人诽议。
到这个时候,他都在为她着想。
“好了,我的祝福送到了,我得走了。”谭奕轩又转头看她“你今天真的很美,而且奕轩哥也相信你,一定也会是最幸福的新娘。”
苏菲泣不成声,他不等她的回应就转⾝离开。步伐有力,⾝形笔直拔,他的背影是那么⾼大,却渐行渐远。
她不由自主的迈出步伐,却被容祈泽搂住。
“好了,我们要去店酒了。”容祈泽在她耳边说道。
她看了眼容祈泽一眼,勉強的挤出笑容,再转头的时候那抹⾝影已经消失在门口。
“我都不知道菲菲这么爱哭,今天你已经哭了第三次了。”谭奕轩打趣笑道。
“动⾝回店酒吧!”苏恒走过来,表情颇为冷淡。
“菲菲,不许哭了。”⺟亲佟妍过来,拿了纸巾轻轻的给她擦眼泪“今天可是好⽇子,奕轩这么赶过来也要祝福你,你应该⾼兴才是。”
她看着⺟亲的眼神,昅了一下鼻子,这才平复好情绪。再转头看容祈泽,见他过来拉自己的手,她没有抗拒。
容诉泽是跟谭奕轩完全不一样的男人,他有能力有报复,他娶自己目的并不纯。她心里知道,可是她不介意,如果她能帮到他,她也愿意。他才是自己想要的男人,跟⽗亲和哥哥一样出⾊的男人,她对自己说。
谭奕轩从教堂出来,就有一辆车在等着他,黑⾊的军牌车,他过去看了车门,坐在里面的是⽗亲谭锦川。
谭锦川黑沉着脸,儿子一上车他就挥过来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
“你简直丢了你老子的脸!”谭锦川当了几十年的军人,军人的天职是什么,保家为国,忠于岗位。而他呢,居然从任务上逃出来。
谭奕轩受了⽗亲这耳光,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次错的有多么的严重。
“我只想把你送到军事法庭去,一毙了你,省得你给我丢人现眼。”谭锦川越想就越是生气“我谭锦川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他始终不说话,⾝板坐的直,眼神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一个字没吭。
“马上给我滚回去,一年半载你都别给我回来。”谭锦川看他这副死样子,更是怒气冲动“我警告你,不许你再见苏家那丫头。”
“我知道。”这次,他回应了。
他这次私自离队被铁军隐瞒下来,然后迅速联系到京北这边,由谭锦川把他带走回送回了营地。
到营地的当天晚上,他被铁军罚在野外训练三天三夜,包括強度攀援,地上潜行,长途奔袭。
那几天丛林里下着大雨,铁军还穿着雨⾐拿着护音器喊:“黑熊,你是不是觉得你特能,学了一点本事替行出军营,还腾空爬车。今天你就在这儿好好反醒了,问问你自己做错了什么?黑熊我告诉你,在这里我不管你⽗亲是谁,老子要是想要弄你,今天就可以弄死你。”
此时的谭奕轩,负重二十公斤,在大雨里一次又一次的攀援百米⾼的大树,林间跳跃,又在泥土声中匍匐爬行。
他心里其实比无的感铁军,这个时候只有这种⾼強度的体能训练,才能稍稍让他忘却痛苦。
苏菲和容祈泽在店酒办完婚宴之后下午就坐机飞去⽇本藌月。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婚宴的时候她就能感觉到容祈泽的心不在焉,她想大概是他因为奕轩哥的出现生气了。
上机飞之后,她看谭奕轩在转心的拿杂志在看,她便说道:“祈泽,你是不是因为奕轩哥出现…”
“怎么会?”容祈泽打断了她说话“他自己也说,他就跟你亲哥哥一样,你结婚他当然要来,我怎么会在意呢?”
既然他这么说,苏菲就当他真的是不在意了。
“那我们再看看我们到东京之行。”苏菲说着,便开始兴致的拿出自己的行程历来。
“这个你决定就好。”容祈泽显然丝毫不感趣兴“今天一天也累了,早点休息,等到了东京再说。”
苏菲从小到大是被万千宠爱的,⽗亲是京城一少,环宇集团总裁,⺟亲经营了现在国內最大品牌服装。哥哥也是了不得的人物,在苏家哪个不是把她捧在手心上呢!
连谭奕轩,别看他对别人闷不吭声冷冷淡淡的,对她更是精心呵护。
她,也就只有在容祈泽这里受过这样的待遇。
她当然知道,两个人在一起,先爱的那个人注定要辛苦。更的多那个人,更是要付出多一些。
是她,先爱上这个男人,是她想要跟他在一起,现在他还不那么爱自己,她只有慢慢的等,等他终会爱上自己的那一天。
但是她把一切想的太美好了!
到了东京,他们直接回了店酒。她发现容祈泽订的是店酒双人豪华套房。
一进房间他就开始打电话,在后就是拿出电脑出来办公。
“祈泽,今天是我们结婚的第一天,难道你真的还要工作吗?”而且这是他们的藌月之行,她晚上还想去东京塔看看。
容祈泽这才缓缓的抬头,然后说道:“菲菲,我现在真的很忙,要不这样,你想要出去玩的话,我给你安排一个导游。”
苏菲菲定定的看着这个男人,然后露出笑容说道:“不用了,你忙吧,我自己去玩就行了。”
容祈泽听着她这么说,又专心的面对电脑屏幕,好像真的有忙不完的公事。
苏菲是一个极少会生气的人,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她真的是有气又委屈。
她知道容祈泽娶她最主要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她是苏擎宇的女儿。她以为,即使开始是这样,他也会假装着对她好。。
她没有想到,新婚的第一天,却是这么一个开头。
她没有离开店酒,店酒下面有一个咖啡厅,她到咖啡厅坐下。咖啡厅里放着舒缓的音乐,终于能让她平静了一会儿,一转头却看到前面吧台上的员工在非常细致的磨咖啡。
苏菲也是一个极有生品味的人,她自己也喜磨咖啡煮咖啡,便坐过去认真的看。
磨咖啡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灰⾊的圆领衬衫,系着⽩⾊的领结。手指修长洁⽩,那咖啡机在他的手边儿好像一个艺术品。
“尝尝。”男人看到她,将一圆杯的咖啡放到她的手边。
“谢谢。”苏菲尝了一口,浓郁香醇,味道非常的好。
她的⽇文说的很不错,但是中年国人还是听到她的口音不对,便说:“你是湾台来的?”
“不是,我是国中內地的。”苏菲一抬头,发现中年男人⾝后的吧台加上放着一个坦克模型,颇为意外“先生,你这个是德国虎王坦克么?”
中年男人意外极了,他没有想到一个这么年轻的女孩子会对这种军事模型感趣兴。
他将模型非常珍视的拿过来,放到她的手边:“姐小,原来你对军事还感趣兴?你说的没错,这是德国纳粹时期最有名的虎王坦克模型。这个模型是我早年去德国时,从一个旧店里买的。你看,这个模型每一个构造都跟当年虎王坦克模型是一样的,包括比例还有材质,非常珍贵。”
苏菲当然知道,其实她对这些并不感趣兴,只是奕轩哥从小就对军事对武器很热衷,常常会去逛军事模型店,她跟着去的多了,当然也就知一点了。
“真的很少见呢!”如果是奕轩哥看到,大概会很喜吧!苏菲心里这么想着,盘算着能不能让老板将模型转让给她“我一直想拥有一个这样的模型,做的真的很精细。”
“我敢说,像我这款的虎王模型坦克,现在全世界不会超过三个的。”中年男人看她如此痴,有几分自得的说道。
“先生一定收蔵了很多稀有的军事模型。”苏菲感叹说道。
“是的,我家里的家里的珍蔵更多。”
“有机会真想去看看。”苏菲手都不想离开这个模型,甚至想拍下来发给奕轩哥看,他看了一定很动。
但是老板最忌讳的就是拍照,她还想把这稀罕物淘过来,当然慢慢来。
“姐小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去我的人私珍蔵看看。”难得看到有人这么喜,男人立即邀请道。
“好啊!”苏菲不知不觉的忘掉之前的抑郁,露出欣喜的表情“我姓苏,叫苏菲有。”
“苏菲姐小你好,我叫山木田。”
“山木先生,就这么说定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苏菲不想错过机会,便跟他敲定时间。
山木田只觉得眼前的国中女人可爱年轻又很有魅力,他想了一下说了个时间,苏菲立即想也不想的同意。
两个人又开始讨论起模型来,直到她的电话响了,她拿出电话一看来电是容祈泽,脸⾊正了正来接。
“菲菲,你在哪儿?我订了餐,要不要上来吃一点。”
“我已经吃过了。”苏菲淡淡的回道。
“你现在在哪儿?”容祈泽还是不敢让苏菲真的不⾼兴的,语气已经颇为缓和。
“我就在店酒楼下的咖啡厅,你忙吧,我一会儿自己上去。”她淡淡的说道,然后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