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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丁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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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你…”许冉波一脸惊疑,要知道,这仙索是他数十年来以自己的气神所培育而成的,那可是连僵尸都能捆住的仙索,没想到竟如此轻易被吴君道绷断,这如何不叫他吃惊?

  吴君道晃了晃手臂,淡淡道:“你师父的五行仙索术尚且不能捆住我,更何况是你。”

  许冉波好一会才缓过劲来,他身子,咬牙道:“别和我提那个老不死的,老子的本事早就超越了他!”

  “哼,欺师灭祖,你就不怕死后被打下十八层地狱吗?”

  “要死的是你这老家伙!”

  怒吼中,许冉波从怀中掏出一张灵符,口中念了几句法咒,甩手丢在地上。

  吴君道向灵符扫了一眼,讶异道:“咦,这不是法衣宗的土门符吗?你怎么会有法衣宗的灵符?”

  法衣宗曾经也是正道之中一个大门派,其门下的“金身符”、“木符”、“水龙符”、“天火符”和“土门符”更是名震天下的正道五行符,不过法衣宗在数十年因一场天灾而惨遭灭门,虽然门下至今尚有门徒在世,但法衣正宗和五行符早已失传,没想到与之毫无瓜葛的许冉波竟会有五行符,这实在叫人惊疑。

  正当吴君道诧异间,原本坚硬的地面突然翻动起来,吴君道一个大意,双脚立时陷了进去。

  “哈哈哈,吴老儿,你明知是土门符竟还无动于衷,这次非要你这条老命不可!”

  正所谓深陷泥潭而自拔不能,土门符便是一种能将敌人脚下地面变成泥潭的灵符,如今吴君道深陷泥潭之中,即便他不会立即被烂泥淹没,也无法再逃脱开来,一想到这,许冉波不得意大笑起来,要是能在这儿解决了吴君道,那功劳可就大了。

  吴君道已被泥潭没过膝盖,却仍是处之泰然,他问道:“许冉波,这土门符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嘿,吴老儿,眼下你都命悬一线了还有心思挂念这个,想知道的话,先打赢了我再说,不过你能否从泥潭里出来还…”

  吴君道打断他的话道:“好,我便如你所愿!”

  说着,吴君道双掌高高举起,吐纳一口气后,他双掌猛地朝泥潭拍去。

  就好似一块巨大的岩石投入一个小水潭之中一般,泥潭里的泥浆在这一击之下竟向四周炸散开去,周遭躲闪不及的双方人马立时被泥浆淋了一身,再看泥潭,哪里还有什么泥浆,留下的不过是一个三米来深的坑

  吴君道从坑之中纵身跃起,蹭了蹭鞋子上的泥浆,道:“许冉波,你虽有土门符却无法衣正宗手段,若是法衣正宗手段,这泥潭该有两丈见深才对!”

  许冉波已经吴君道的手段彻底吓坏了,仅仅一击将化解了土门符,眼前的吴君道实在太厉害了。

  不过,他还没有彻底绝望,因为他知道,这场争斗自己必然是胜利的一方。

  “吴老儿,算你能耐,不过别以为我只有土门符!”说着,他掏出一张灵符,念了几句法咒,向吴君道抛了过去。

  吴君道目光如电,扫了飞来的灵符一眼,心里一动:“那不是天火符吗?”

  “哈哈哈,吴老儿,你要算是个高人,便接我这一灵符!”

  话音未落,吴君道已是一把将天火符抓在了手中:“无须言语相,这天火符虽然厉害,却奈何不了我。”

  “你你你…”此情此景,让许冉波终于忍不住后退了几步,脸尽是惊恐。

  吴君道将天火符捏在手上,笑道:“还是如实向我道出这些灵符的来历吧,免得多吃苦头。”

  惊恐之下,许冉波恶从胆边生,他将一张灵符贴在自己身上,怒吼一声,竟是向吴君道冲了过来。

  吴君道扫了那张灵符一眼,冷冷道:“哦,这次是金身符,看来五行符你都到手了。”

  说罢,他施展出七星移位身法,一晃到了许冉波近前,一指疾出,点在了许冉波眉心正中:“就算金身符能给你带来金刚不坏身,也难以阻挡我这三魂一指!”

  许冉波只觉眉心一疼,突而怪叫着连连倒退开去,刚才那一击,竟令他有一种魂飞魄散的感觉!

  “我这三魂一指专攻人身魂魄,若不想落个魂飞魄散就把实情道来。”

  吴君道的三魂一指乃是取了整座忘记山的气后所领悟出来的功法,这一功法正如他所言,专门攻击人身魂魄,若不是他适才只用了三分力,许冉波早已是魂飞魄散了。

  不要说许冉波,便是丁海文和黎香等人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手段,专门攻击人身魂魄,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面对这悬殊的差距,许冉波也开始有些动摇了,他偷眼看了丁海文一眼,见他冲着自己微微点了下头,当下心神一稳,道:“哼,五行符是恶绝给我的,如何?”

  “恶绝?!”吴君道一愣,皱眉道:“恶绝怎会有五行符?你休要口胡言。”

  “哈哈哈,吴老儿,恶绝为何不能拥有五行符?告诉你,恶绝的存在绝非你所想象那般简单,莫要说五行符,当今正道各门派之中的许多功法都与他有关!”

  “你这话什么意思?”

  “哈哈哈,什么意思?你自个琢磨去吧!”许冉波突然发难,吴君道虽有些惊讶,却也不至于慌乱,他一指微抬,以三魂一指击,却在这时,黎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前辈小心!”

  吴君道心惊回瞧,却已被人一掌击中了后背。

  “你…为何?”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吴君道做梦也没想到,偷袭他的竟会是丁海文!

  沉猛的一击立时让吴君道受了重伤,他脚下一个踉跄,向前蹬出三步,刚一抬头,面却是许冉波一掌奔来。

  “哈哈哈,吴老儿,今天便是你的死期!”许冉波以为有便宜可占,这一掌分明用上十成功力,妄图一掌击毙吴君道。

  却不料,吴君道重伤之下依旧是带刺的刺猬,这一掌打在吴君道身上,竟有如陷入棉花堆里一般,不等许冉波明白怎么回事,吴君道一指已点在了他膛之上。

  刹那间,许冉波浑身有如被淋了一盆冷水一般,接着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好好好,不愧是吴君道,重伤之下不但能施展出三会身,还取了许冉波性命,看来这些年来的你的能耐长进了不少啊。”丁海文冷笑着,却没有进一步攻击,他也怕吴君道狗急跳墙,和他来个同归于尽。

  吴君道张口又咳出一口鲜血,脸惊怒:“这又是为何?”

  “嘿,吴兄,你我情莫深,冲这一点,我本不该和你作对,可惜啊,恶绝给了我想要的东西,我只能站在他那一边了!”

  吴君道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苗大姐用蛊毒昏我们,原来她早就怀疑你我之中有一人是寒贫的细!”

  “不错,由始至终,我都是寒贫那边的人,嘿,那一次若不是你来找我,我已经和寒贫会合了,不过也正因如此,寒贫才将计就计,将我安在你们身边。”

  “这么说我们的计划,你全向寒贫透了?”

  “嘿…”丁海文笑而不答,但脸上的答案已是一目了然。

  吴君道怒火攻心,险些又要吐血,他沉声道:“恶绝给了你什么东西?竟令你堕落至此!”

  丁海文收敛起笑容,抬起一指,缓缓道:“寿元!”

  “寿元?!”吴君道目瞪口呆,这怎么可能?

  丁海文说道:“他给了我一百年的寿元,嘿,你一定不相信,认为人命天定,凡人怎可逆天行事,不过事实却是如此,在你找到我的前两个月,寒贫突然找上门来,当时我的寿元已尽,不过寒贫却说有办法能让我活下去,条件是替他办事。”

  “后来嘛,我见到了恶绝,当时他仅是将手搭在我天灵盖上,我便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从他手中传入到我的体内,嘿嘿,虽然听从魔差遣非我所愿,但若不如此,我也不能活到现在了。”

  吴君道越听越是火大:“枉你一生修行,为了苟活下来,你竟甘当恶绝走狗,你就不怕受良心谴责吗?”

  “吴兄,事不关己,你自然认为我的所作所为十分下,但若有一天你寿元将至,体验到那种恐惧之后,你自然能体会到我的苦处!”

  “简直口胡言!”怒到极处,吴君道全然不顾伤势,施展出七星移位身法晃到丁海文近前,一指朝丁海文面门奔去。

  丁海文连忙抬起一手架开吴君道这一指,同时一爪向吴君道口抓去。

  吴君道退,不想伤势发作,稍一迟疑,丁海文一爪已抓在他膛之上。

  “嘶啦”一声响,吴君道膛上立时被抓出五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转眼间便染红了他前

  “嘿,吴兄莫不是忘了我这极崩爪是三会身的克星?”丁海文晃了晃爪,冷冷笑道。

  吴君道一手捂着伤口,退了一步,不回想起了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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