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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她来自拆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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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撞我们的正是昨晚送我回家的面包车司机。

  看他那样子,根本就是故意撞过来的,绝不是喝多了或者操作失误。

  我听到咣的一声,就感觉袁芳的宝马被面包车撞得变向,一下子扎进了路边的护栏,坑爹的是我没系安全带,脑袋磕在车窗上,晕了大概有几分钟。

  等我醒来时,我看到袁芳挣扎着从驾驶座上下来,拉开车门走了出去。

  快下来!袁芳拉开了我这边的车门,我脑袋,走下了车。这时候,车外面围了一帮看热闹的,好像还有辆警的车开了过来,我四下里一瞧,撞我们的那辆面包车没了。

  一个警过来拦住袁芳,问她有关车祸的情况,袁芳看看表急了:我没空说这个,我们有急事!说着,她推开警走到我这边,要拽着我步行冲出人群,警不让:这事故还没处理完呢?你不想找肇事车辆索赔吗?

  我们有事儿!袁芳气得又推了警一下,这下警倒是没拦着让开了。袁芳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到车里,结果她大叫了一声:标书哪儿去了?

  我也钻进车里,这才发现那个装标书的公文包不见了!

  气死我了!袁芳一拳砸在了车门上,这他妈是哪个王八蛋干的?!

  我是没说话,标书丢了对我是个好事儿,这回投标可真是彻底完蛋了。

  警凑过来问袁芳怎么了,袁芳送给他一个滚,那哥们儿很无奈地走开了。

  袁芳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冯总吗?我们今天不去了,对,我决定撤标了。她说了这么几句就挂断了,然后把手机狠狠摔在了地上,用高跟鞋踩碎了。

  我躲在旁边偷着乐了一会儿,不过没乐多久我也在琢磨着:那个面包车司机是故意撞我们的,那他昨天晚上在路上遇到我也肯定不是巧合了,他是谁?他是单独行动还是背后有人指使?

  你先回去,有事儿我再叫你。袁芳决定让我走了。

  其实我是想跟她在一块儿的,因为我还要找高大雨的头,可是现在看这样子有点够呛,我只好跟她说了声拜拜就先走了。

  我没打算回家,而是给朱罗打了电话,还好,她的手机信号畅通:你闲着啊,不忙?

  我一听忍不住笑了:今天经理给我放假,我想去你们单位看看你。

  朱罗听到这儿沉默了好长时间:我很忙,没时间接待你。

  忙不要紧啊,你就告诉我你们单位在哪儿,我去了在附近等你,中午咱俩吃个饭逛逛街多好。

  朱罗笑了: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么?你身上的鬼赶走了?

  我一听这事儿又了气:基本上赶走了,你就让我去看看你呗。

  电话那头朱罗好像叹了一口气,不过这叹气并不是故意让我听见的,而是没遮住。

  这样,你到北纬路31号等我,到了打电话给我。

  我一听乐坏了,赶紧打了辆车去了北纬路31号。车开了一会儿我就问司机,那地方都有啥单位。司机一听差点笑:北纬路31号正拆迁呢,啥单位都没有。

  我靠,难道朱罗是拆迁办的?嗯,有点意思。

  北纬路离我上车的地儿不远,用了不到十五分钟就到了,我透过车窗往外面一看,这地儿还真是尘土飞扬的,到处都在拆房子。

  我下了车,一股子黄烟就钻进了我的鼻子,我抬头瞅了瞅,看见有一栋居民楼已经拆了一半儿,楼顶上有几个工人抡着大锤拼命砸着。旁边推土机也隆隆隆地开着,真是吵死了。

  我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儿给朱罗打了电话,让她下来,她说让我在一面写着拆字的墙边上等着。

  放下电话,我一拍脑袋才想起来:空手过来看妹子有点不太好吧,多少得买点啥。我瞅了瞅四周,也没个超市小卖店水果摊啥的,靠,就看见一个卖冰儿的。算了,就它吧。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买了冰红茶、七喜、美年达等五六个牌子的饮料,装在一个超大的塑料袋里,我寻思这地儿尘土扬天的,买点水倒也算是应景的东西。

  我来到朱罗说的那半堵砖墙附近,等了一会儿,忽然有个人走了过来,我一瞧,这是扫地的还是执法的,穿这么多?不对!看这身材和发型,不是朱罗吗?

  妹子今天这身装备真让哥跪了:一个遮帽,一副太阳镜,一副大口罩,一套浅蓝色的工作服,一双平跟儿的黑皮靴,我能认出她来我也是醉了。

  你…是你啊?虽然她穿成这样,可我还是能感觉到她身上的一股独特气息。

  这是给我买的?她隔着口罩跟我说话,声音含混不清,我赶紧把那个大塑料袋递了过去:都是喝的,我估计你肯定渴了,看你这打扮,你还真是拆迁办派过来监督施工的吧?

  朱罗没接饮料,很不耐烦地说:这块儿空气太差了,你赶紧回去吧。她转身就要走,我一把拽住她:别啊,我大老远来看你,你也不对我笑一下。

  她扭过头,用那双能挡住半边脸的墨镜看着我,口罩好像动了下,貌似就这么笑了?

  笑完了,你走吧。朱罗说着又要闪人,我这时候也不知道犯得什么虎劲儿,一下子抱住了她就要亲,可我的嘴还没贴近她,她就一个大巴掌扇了过来,我反应快抓住了她的胳膊,结果把她的长袖给拽下来一寸。

  就是这么一拽让我的小心脏吓了:她、她这胳膊上怎么有花纹?

  那花纹是黑褐色的,非常醒目非常违和,让人看了极度的不舒服,我还想仔细瞅瞅是咋的了,朱罗马上把袖子拽过手腕,扭头走了。我觉得她好像有事儿就跟了过去,可是刚追出两步,朱罗一闪身拐进了一个小胡同。当我跟过去时马上傻眼了:胡同里面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溜得也太快了吧。我赶紧给她打电话,结果显示不在服务区。了狗了,本来好好的约会又是以杯具收场。

  我正郁闷着,一个捡破烂的老头儿拎着个麻袋走过来,问我有没有空瓶子啥的,我一低头才注意到我还拎着给朱罗买的饮料,我寻思这老头也不容易就给自己留了瓶脉动,剩下的都给他了。

  老头没想到我这么大方,从怀里掏出自己卷的纸烟给我,我正心情不就接了过来,没想到老头主动跟我唠起了嗑:小子,你刚才追啥呢?

  我很无地告诉他我追我女朋友,老头儿猛了两口:我天天搁这儿转悠,从来没见过啥女娃。我说,我刚才亲眼看见的还能有错?

  老头不信地摇摇头:你年轻不懂事儿,这北纬路为啥要拆啊,就是因为这地儿不太平,有女鬼专门惑男的,你可小心着点儿。

  总跟范大同在一起,我还不了解鬼的事儿,朱罗如果是鬼,她白天根本不可能出来,这老头儿,真是又迷信又顽固。我不愿意再听他磨叽,就说我有事溜了。

  从北纬路出来,我走向公站点准备回家。走着走着,刚才那老头的话还是让我琢磨起来:自从遇到朱罗以后,发生了那么多的怪事,说她是绝对正常的女孩子也的确说不通。我这么跟她交往下去,不会有事儿吧?

  我走到公站牌这儿,眼睛忽然一亮:咦,离这儿不远不就是老范的家吗?这混蛋失联这么多天,我上他家里看看是咋回事!

  这尼玛是我人生中最正确也是最错误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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