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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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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人手劲未免大了些,我一个大男人被她捉住手竟然一动不能动。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右手食指离着她的额头不过半寸,就是无法触及她的皮肤。

  我咬咬牙,伸腿向她绊去,只要将她勾倒,我这一百多斤的身板,不信不住她谁成想这一勾竟然没能勾倒她,被她躲了过去,顺手一推,反将我推得仰面倒地。转身就向荒井冲了过去。

  我顿时魂飞魄散,那头猪的下场我亲眼所见,这荒井有三十多米高,月青嫂子要是跳下去,十死无生

  想到这里,我忍住身上的疼痛一下窜起,向她扑了过去,还好,在她飞蛾扑火一般投向荒井时我捉住了她的双脚。我的一只脚勾住瓜蔓的架子,拼尽全力,将半个身体已经在井口里的月青嫂子拖了出来。

  月青嫂子见我将她从井沿拉出,大怒,柳眉倒竖,也不跳井了,一转身就骑在我身上,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顿时感觉呼吸困难起来,想将她推开,但是她的力气大得吓人,我连连用力都无法做到。

  我四肢蹬,眼看就无法呼吸了,再这么下去非被这狠心娘们掐死不可我的手在地上摸,摸到了一块石头,有点大,想想放弃了,再摸一块,嗯,不大不小,又没棱角,正好用我没有犹豫,挥着手里的石头向她的脑门磕去。

  也没敢用大力,怕伤到月青嫂子。

  月青嫂子被石头一磕,痛得哇哇直叫,我趁机推开了她,翻了个滚趁机靠近,一指头点在了她的额头上。刚才我的手在碎石里一擦,早已擦破油皮,有血冒出。男子血最是辟,何况是点在月青嫂子的额头上

  月青嫂子顿时安静了下来。

  总算是搞定了,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全身都被汗水侵透了,这场景虽然不及尸池里可怕,但要有一点差池,月青嫂子都会性命不保,怎么能不叫人担惊。

  昨天就体验过这荒井的诡异,这时候说什么也不能久呆,到时候再多惹出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让不让人活了虽然丢脸,但是没有其它办法,只能回到钱家再将月青嫂子驱鬼了。

  我十分懊恼,找了一阵子,也没找到引魂灯,可能是掉下荒井了,我将月青嫂子背在背上,往回走去。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我本来不想接,但是这家伙响个没完。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样的体验,在十分安静的环境里,电话铃声一直响个不停。这时候的铃声显得极为响亮,让人心烦的都想砸手机

  没办法,只能从袋里掏出手机,一看,是钱永远打来的,我老脸一红,想了想,还是接起了,就听电话那头急促地声音问:“小魏师傅啊,你们那里情况怎么样,引到我儿子的魂了么”说到这里停了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小魏啊,我等得实在急了,就打个电话问问,没影响到你们引魂吧”

  我啐了一口嘴里的泥说:“大哥,出了些意外,就在荒井那,你赶紧过来吧”

  不一会儿,就有一点灯光快速接近,光亮扫到我们,就急速地跑了过来,问道:“小魏,怎么了,怎么了”

  我将月青嫂子放到他怀里,在田埂上直气,靠,总算能顺顺气了。钱永远明显很是失落,抱着他家媳妇,一个劲地问我怎么了,无奈之下,我只好如实相告。

  出师未捷又搭进去一个,是够丢脸的,我低下头不敢看他。钱永远仔细地看了看月青嫂子,见她只是昏着,没什么大碍,反而安慰起我来:“小魏,我一早知道这事没这么简单,你能护住她不出事,我已经很感激了”

  我叹了口气,站起来说:“大哥,我们先回去吧”这次亏吃得冤,如果能带上法器,铜镜或者桃木剑只有任何一样,哪里会让鬼魂附了月青嫂子的身,更别说打鬼尺了,一定打得那鬼呜呜叫唤不止。

  钱永远无声了点了一下头,就抱着月青往前走。

  这时候,我觉得袋里的手机正在发热,心说我嘞个去,这人倒霉了万事都会不顺,连手机都来打麻烦。

  掏出手机见屏幕亮着,捕鱼达人正在运行中,炮弹一发发地自动发。每一炮都有不少的收获,已经经常用光的分数这时候快速地飙到了一万多分。我的脑袋木了一下。顿时想起昨晚的情形:那时候我正在荒井里玩捕鱼达人,冒出一只女鬼和我抢着玩的情形。

  很明显,这只鬼又来了

  我掏出牛眼泪,在眼皮上抹了几抹,顿时看到一只淡淡的黑影正低着头一手托着我的手机一手往屏幕上戳,看也不看一下我。那认真的样子,就像是一个认真做作者的好学生。 ~半:浮生:

  我的心里下了定义,这是一只缺心眼的并痴游戏的女鬼,要知道,哥可是先生,是她的生死大敌,唉,又是一个被游戏毒害了的孩子啊

  我抬头看向月青嫂子,她似乎没什么异样了,我不放心,又仔细地看了几眼,确实如此,她身上除了气重了些一般生完孩子没多久的女人都是这样的没有黑气之类的物,说明鬼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

  我又看了看正低头玩游戏的女鬼,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老子千方百计想要将她从月青嫂子的身上驱逐出来,个灰头土脸,却不想一款游戏就将她引了出来

  我叫住钱永远,将手机放在了草地上这时候我可不敢让这只女鬼离月青嫂子过近走到钱永远身旁说:“将嫂子放下来吧,她没事了,鬼附在她身上的鬼已经离开了。”

  钱永远将信将疑地月青嫂子放在草地之上,我手指沾了些唾沫将月青嫂子额头上的血迹擦去,又念了一遍驱咒,伸指在她的额头又一点,月青紧绷的躯体顿时放松了下来,一双手下意识地就紧紧抓住钱永远的手不肯放。

  过一会儿,悠悠地睁开眼四处看看问道:“我在哪儿呀”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钱永远的眼角眨上了泪光,抱起子说:“走,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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