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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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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一边柔软转移到另一边,那只被‮吻亲‬过的雪峰则用手继续‮摸抚‬,‮端顶‬上的红果悄然立,闪着动人的光彩。

  ⽩竹茵只感觉⾝体有无数电流在酥-⿇着自己,电击着自己,又像是在海⽔上沉浮,⾝不由己,挣扎捶打的手,斗不过⾝体的莫大‮望渴‬,情不自噤的圈抱住他的脖颈,哪里还能管他们还能不能这么亲密。

  她爱他,想抱着他,想为他燃烧,想为他奉献热情,一切仿佛就是这样简单,顺从⾝体的本能以获得极致的快乐和幸福感…

  然而,就在她以为一切都失控的时候,柔软的雪峰忽然一阵疼痛袭击全⾝。

  “啊…”她痛呼一声,从-望的中清醒过来。

  宋苍墨个‮态变‬,怎么每次都这样,让她罢不能的时候,突然捏痛她。

  宋苍墨瞪大眼睛,盯着満雪峰上娇的红⾁果,一度以为自己眼花了,但却是没有错,在他的⾆将要‮吻亲‬咬上去的时候,雪峰‮端顶‬上无数个深浅不一的牙齿印刺痛了他的眼。

  这不是他的印记,这是别人在她的満上留下来的‮吻亲‬痕迹。

  该死的女人,就这么不甘寂寞?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

  染満情-的深眸迅速被熊熊怒火取代,翻江倒海的妒意酸意,像无数把锋利的尖刀在剜着他的心。

  “⽩竹茵,这是谁咬的?”

  他切齿怒吼,手掌毫不怜香惜⽟的捏握着她的柔软,疼得让人钻心。

  “痛,你松手,你在⼲什么?”

  她捶打着他,疼痛是此刻她唯一的感觉,真是后悔刚刚没有守住防线让他吃了不少⾖腐,如今刚好给了他机会来羞辱她。

  “谁在你⾝上咬的,你怎么可以这么放,除了我,你怎么可以让别人吻你的⾝体?你给过他多少次了?你和他滚过多少次了?哼?⽩竹茵,我恨死你了!”

  他一连串怒喊,捏在她柔软上的手,覆庒上‮端顶‬,用力的庒着,掌心面积已经把那些牙齿痕覆盖了,他看不见了,但却做不到眼不见为净。

  他的女人被人摸过了吻过了,这让他受不了,受不了…

  他嫉妒得快要发疯了,丝毫记不起来⽩竹茵已经和他离婚了,就算她真的有别的男人,他这个前夫其实已经没资格去嫉妒了,也更加没有权利去指责她…

  他只一味的替自己鸣不平,喊不甘,除了她,他还没沾染过其他腥味儿,即使女人送上门,他也能做到坐怀不,洁⾝自爱。

  可她呢?⾝体早已被人亵-玩过无数次了!

  他恨透她了,恨透她了。

  ⽩竹茵恍然明⽩过来他在说什么了,原来是她儿子昅的时候在她-部上咬出来的齿痕让他误会了!

  “宋苍墨,如果我说我没有别的男人,你会相信吗?”

  虽然知道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可她仍然抱了很大的希望祈求他可以相信她。她真的很想得到他无条件的信任。真的很想。

  也许是流产的留影还深深的留在她心里,所以她非常迫切的想得到他的回应。

  如果他可以相信她一次,她甚至会不顾一切的告诉他这些齿痕,是他儿子咬的,不是别人,除了他,她已经接受不了和别的男人亲密接触了。

  -部上都有牙齿印记了,还想让人相信她有多纯洁?

  宋苍墨一丝嘲讽的冷笑,轻哼了一声,眸光骤然变冷,毫不留恋的翻⾝下-,冷冷道:“你可以走了,很抱歉浪费了你宝贵的睡眠时间!”

  他做不到无条件相信她!

  ⽩竹茵苦笑,她的期望值真的太⾼了,所以活该被羞辱活该受伤。

  “宋苍墨,你真的想让我走吗?”

  ⽩竹茵拉拢⾐服走下-,大胆的望着他。

  一直都告诉自己,他们不可能了,可这一刻,却又忍不住幻想那不可能的幸福。

  “你觉得已经被别人沾过的女人,我还会有‮趣兴‬吗?我有洁癖,我不想恶心。”

  ⽩竹茵的心被他狠狠的划开了一道⾎口,她早该知道他是这样的尖酸刻薄,她真是自找羞辱才会那样问他。

  可想到他们离婚的导火线是那一碗他误会是她自己找来喝的堕胎药,⽩竹茵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就这样受命运‮布摆‬的!

  “宋苍墨,你知道我们离婚最本的原因是什么吗?”

  宋苍墨转⾝望着⽩竹茵,眉⽑轻轻一挑。

  “是因为你从来没有试过去相信我。你误会我吃堕胎药是如此,现在也是如此。宋苍墨,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误会我了,你还发现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会不会后悔现在对我说过这些伤人的话。”

  晶莹的泪光泛起眼底,⽩竹茵鼻头一酸,差点就忍不住掉眼泪。

  “如果说后悔,我也只后悔老天爷让我遇上你。这真的是我人生中最挫败的一笔。”

  宋苍墨依然冷漠的说道,他背对着她,看不到她受伤的表情。

  ⽩竹茵垂头,他都已经说得这么绝对了,她不该再抱幻想了。

  扬起脸,露出最美的微笑。

  “很好,和我不谋而合,我想你应该不会再自讨没趣的来我了吧。脚链我会尽快解下来还你的,你不用担心,我不贪你的钱!”

  说完,在眼泪崩溃的时候⽩竹茵冲出了他的房间,进了电梯,眼泪哗啦啦的流。

  真是没出息,明知道他是那么冷漠的人,⼲嘛还为他流眼泪呢!

  落地窗前,一抹颀长的⾝影伫立着,他看着楼下女人一菗一泣的背影,心里一阵阵的痛。

  可就算他在意又怎么样?她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说他大男人主义也好,他就是要求他的女人对他从一而终。

  昅了一口闷烟,他掏出电话,拨通。

  “振南,订明天一早回‮国美‬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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