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一章 兄弟重聚,唯独缺你(上)
亚马逊河流南域,大热带丛林!
一道黑⾊的⾝影犹如鬼影一般在丛林之中飞速疾驰,无声无息,速度之快,令得丛林里游捕食的一些猛兽都无法反应过来。
“唰!”
一头猛虎正在啃食着自己刚刚捕获的猎物,就在此时,一道黑⾊的影子从它的⾝旁划过令得那猛虎眼中散发出刺眼的凶戾,可是当它转过头一双眼睛打量着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影子时,它的眼中不由得闪过浓浓的疑惑,方才它分明闻到了其他气息。
心中虽有不解,猛虎却没有再多想,而是继续啃食猎物。
“嗤嗤嗤…”
然而就在此时,却是有着破风之声响起,无数的金⾊卡牌从远处的丛林里爆而出,一道影子在卡牌之上犹如蜻蜓点⽔一般掠过。
随后,一道墨绿⾊的影子紧随其后,在猛虎的⾝旁掠过,浓郁的危险弥漫在那猛虎的心间,令得它全⾝汗⽑都竖立了起来,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惊恐的咆哮,随后也不管自己的猎物,匆匆而逃。
跑了百米的距离它方才停下来,转过⾝看着猎物尸体空的四周,它眼中的疑惑之⾊越发的浓郁了。
“嗷呜…”
下一刻,猛虎嘴里发出一声低吼,然后小心翼翼地重新向着自己的猎物靠近。
浑然不知道就在刚才已经略过了三道人影。
卡牌王子儒雅男脚踩金⾊的卡牌在茂密的丛林之中⾼速疾驰,看着前方那道黑⾊的⾝影,眼中闪烁着浓浓的复杂与痛苦,他紧握着拳头,脚下的速度更加的快速地。
狼王秦落后卡牌王子儒雅男一米的距离,看着前方那疾驰的⾝影,他的拳头不由得紧紧地握在一起,眼中同样是闪烁着浓浓的复杂和痛苦来,想到如今蓝锋的状况,他更是忍不住咆哮着呐喊道:“南哥,你到底躲到什么时候?逃避到什么时候?”
前方疾驰的黑影没有丝毫的停留,继续向着前方疾驰。
见状,狼王秦的拳头捏得更加紧了,他用尽全⾝的力气再一次呐喊道:“曾经的那么多的兄弟战友如今只剩下我们四个了,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锋哥他…他…他要死了!”
话语落下,狼王秦全⾝的力气好似被菗⼲了一般,再也没有丝毫的力气奔跑,而是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地息着,脸庞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
原本疾驰追赶的卡牌王子儒雅男亦是在这一刻停了下来,眼中浮现出浓浓的黯然,紧握着拳头,沉默不言,半空中那些飞舞的金⾊卡牌亦是无力地垂落到地面…
“唰…”
疾驰的黑影在听得狼王秦话语的瞬间,整个人却是兀地停下了脚步,呆立当场,握着黑剑的金属之手不由得紧了几分。
沉昑了片刻,他徐徐转过⾝,没有说话,他的脸庞被黑⾊的斗笠所遮掩,看不到丝毫的表情,迈着步子向着卡牌王子儒雅男和狼王行去。
看着那迈着步子徐徐走来的暗夜之虎,卡牌王子儒雅男和狼王秦的拳头紧紧地握在一起,神⾊变得越发地痛苦了,无力地在原地坐了下来。
暗夜之虎没有说话,走到儒雅男和狼王秦的⾝旁,同样是坐了下来。
沉默了片刻,卡牌王子儒雅男从兜里掏出一盒香烟和打火机,拿出一支烟点燃了叼在嘴里,随后将打火机和烟扔在了三人的中间。
看着那仍在落叶上那悉的打火机和香烟,暗夜之虎犹豫了片刻,伸出金属手掌拿出起香烟,从里面取出一支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随后将它们扔回原来的位置。
狼王秦伸出手掌将烟和打火机拿在手里,从烟盒里面掏出两支香烟叼在嘴里点燃了之后,将烟和打火机丢了回去,随后从嘴里取出一支烟放在他的⾝旁,嘴里传出淡淡的声音:“这支是锋哥的!”
卡牌王子儒雅男和暗夜之虎皆是没有说话,静静地菗着烟。
“是不是还少了一个我?”
然而,就在此时,淡淡的声音却是悄然间响起,令得暗夜之虎,卡牌王子儒雅男,狼王秦的目光皆是一凛。
随即在他们目光的注视之下,一道笔直的⾝影则是从一旁的密林里缓缓走出!
他留着一头短发,面庞犹如刀削,显得无比俊逸,拔的⾝姿被一套cK服饰的⾐衫所包裹,显得格外有型,手里更是提着两桶老⽩⼲,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提着老⽩⼲提了多久,跑了多远的距离,双手上都被勒出了乌痕来。
他是王小帅。
没有理会暗夜之虎,卡牌王子儒雅男,狼王秦诧异的目光,王小帅自顾自地走到狼王秦的⾝旁坐了下来,将两桶老⽩⼲放在四人央中,随后伸出手掌拿起落叶上的香烟,掏出一支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
四人皆是静静地坐着,默默地菗着烟,呑云吐雾!
一支接着一支,儒雅男的那包烟被菗完,王小帅便是将他⾝上带着的大前门全部给拿了出来,四人接着菗,一支又一支,直到将所有的烟都给菗完。
菗完烟之后,谁也没有说话,而是将两桶老⽩⼲儿都给打开,你一口,我一口,不断地喝起来。
直到将两桶老⽩⼲儿喝完,四人方才显得有些犹意未尽地停了下来,王小帅更是砸了砸嘴:“早知道这些年你们都变得这么能喝了,我就多提两桶了。”
随着王小帅的话语落下,在儒雅男,狼王秦,暗夜之虎三人震撼与惊讶的目光注视之下,王小帅从兜里掏出一瓶药剂挤在手里,随后在下巴上一抹,便是有着一个淡淡的印痕浮现而出,他伸出手掌一撕,一张无比真的假面便是被他从脸庞上撕了下来,显露出他实真的脸庞。
那是一张布満风霜般的刀削面庞,带着几分英俊,挂着几分浅笑,留着几分沧桑,与原本王小帅那逗模样截然不同,这张脸庞融合了太多的情感,仿若是一个矛盾体的集合,但却又不是男人本⾊。
原来,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