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跟我走
晚上的车流没有⽩天的拥挤,黑⾊的布加迪威龙犹如一条黑龙般驰聘在车道上,车外冷风呼啸,车內却是暖意融融,优美动人的钢琴曲环绕在耳边,令人心情无端的放松起来。
“去海边吧!”
沐漫情看着车外一晃而过的商业店面,看着外面的灯红酒绿,十分的不想回到那个令她感觉窒息的豪宅。
对,豪宅,那个家,对她而言就是一座没有一丝温度的豪宅,称不上是一个家,而她就像是寄居在那里的外人,怎么也融⼊不到那里面去,尽管那里面有她的⽗亲,尽管那本来就是属于她的家,可她每次回去,却找不到一点归属感,有的只是冰冷与陌生。
墨阎濯转头看了她一眼,她眼里的落寞与孤寂让他心里忍不住一阵菗痛,手中方向盘一转,车子利落地转弯,往她说的海边驶去。
将近半个小时的车程,车子在海边停下,前面就是沙滩,已经不能前行,墨阎濯刚熄火,⾝旁的女人就已经开门下车。
咸腥的海风袭来,带着刺骨的寒意,沐漫情站在一块石墩上,拢了拢⾝上的披肩,这时候一件带着温度充満男味道的⾐服搭在肩上,她回头,就看男人站在她⾝后,上⾝仅着一件薄薄的黑⾊条纹衬衫。
她挑了挑眉“你不冷?”
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份,若是⽩天还好点,可到了晚上,气温就明显降低,更何况这还是海边,冷冽的海风打在⾝上,就像是被大冬天被人泼了一盆冰⽔似的,寒冷刺骨。
墨阎濯耸了耸肩“当然冷,不过这样就不冷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环住她不盈一握的肢,让她的后背紧紧贴着他泛着暖意的膛,而他的头搁在她的肩窝上。
沐漫情极度不喜这样的亲昵,她抬手想要拉开他的手,⾝子也动扭挣扎,可⾝后的男人圈的死紧,越是挣扎他越是抱的紧“你放开,⾐服还给你!”
“别闹,我舍不得你受冷风摧残!”
灼热的气息噴洒在脖颈的肌肤上,使那片肌肤一阵滚烫,沐漫情⾝子轻颤了一下,继而眼里闪过一丝羞恼“嗤,我看你就是想占便宜!”
“呵呵,你的便宜我占的还少嘛?除了最后一垒外,我们什么都做了,牵手,接吻,甚至同共枕,就连你心口处和腿大內侧分别有颗⾎痣我都知道!”
墨阎濯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带着一丝感一丝蛊惑,他说的极慢,让人忍不住去回想那些画面,他一边说着,齿还不忘在她脖颈处轻轻的啃咬。
沐漫情只觉浑⾝像是被电流电过,酥酥⿇⿇的,未被开启的⾝子闪过一股热流,让她又羞又恼,她深昅一口气,冷冷地出声“你适可而止!”
墨阎濯见她真的生气,便也安分下来,只是两人的势姿仍是不变,他头规规矩矩地搁在她的肩膀上,湛蓝的眸子看着黑黝的海面,柔声问:“可以告诉我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沐漫情闭着眼睛,任由冷冽的寒风吹拂着她的脸,好似这样就能吹散她心里的郁结。
良久,在墨阎濯认为她不会说而兀自沮丧失落之时,她冷然而悲凉的声音传来“今天得知我妈妈在离婚之后杀自过!”
墨阎濯⾝子微怔,不过他知道她还有话说,便没有出声。
果然,沐漫情顿了一下后,再次出声,只是这次语气中带着一股怨怼与恼恨,声音也不自觉加重。
“他们一个个都只想着自己,难道就从未想过⾝为他们女儿的我吗?既然不爱,当初为什么要制造出一个我?生了我又不闻不问,一个成天自哀自怜,一个每天沉浸在温柔乡里,现在他们各自有拥有一个家,而我却是成了中间最多余的一个。”
“好了,别气了,他们生下你,是为了让我遇见你,我庆幸他们生下了你,所以你不是多余的,每个人的存在都有她的价值与意义,而你就是为我而存在的,所以他们不爱你没关系,我会加倍爱你,疼你,宠你,连他们的那份也包括进去!”
墨阎濯见她气得口起伏不定,心疼的要死,连忙拍着她的心口,柔声安慰着。
沐漫情心里的不満发怈出来后,顿时觉得畅快多了,以前她都是将这些话憋在心里,尽管不満,尽管每次失望,可她每次都是沉默以对,之后又是嚣张跋扈,肆意张扬地过⽇子。
就算有时候闯祸,帮她收拾烂摊子的人也是那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叔叔,久而久之,她对那种用叛逆来引起他们注意的手段逐渐⿇木,慢慢地也就消停下来,只是她的心更冷了,同时也蔵得更深了。
沐漫情转⾝,面对着他,凤眸一瞬不瞬地瞧着他,好似要看到他的心里去,那双蓝眸,在黑夜里,显得尤其的透亮,里面除了温柔爱恋和心疼之外,别无其他。
她看了良久,墨阎濯有点不明所以,正待他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眼前的女人突然抬臂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主动覆上他的感削薄的瓣。
墨阎濯有片刻的失神,继而心里闪过一股无法言语的喜悦,立即化被动为主动,伸手将她抱住,拖住她的⾝子,让她不再那么吃力,⾆相,⽔ru融。
这一吻倾⼊了他无数的爱恋和疼宠,他吻的小心翼翼,吻的温柔绵。
良久良久,直到两人呼昅都有些不顺之时,他才依依不舍地退开她的,额头低着她的,瓣一下一下的轻啄着被他吻的肿红却更显娇的香。
“跟我走,那个家既然让你那么痛苦,我带你离开这里!”
墨阎濯平复了体內旑旎的**和紊的呼昅,语气霸道却不失温柔和真诚。
沐漫情微愣,接着轻笑一声,推开他,背过⾝去“呵呵,跟你走?别开玩笑了,我对你可谓是一无所知,在这里,最起码我是沐家大姐小,有我悉的朋友,悉的圈子,就连空气都是悉的!”
墨阎濯猛地转过她的⾝子,语气有些沉“你在怕什么?是怕我骗你?怕我对你如同你⽗亲对你⺟亲那样始终弃?还是你对这里,对那所谓的⽗⺟仍有留恋?又或者,你留恋的是你那个…哥哥!”
---题外话---
漫漫要得更新恐惧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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