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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淋漓尽致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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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极近相望,他看着她的反应青涩的就像个小女孩似的,不由笑了。这一笑令橦奢华的公寓、仍至他⾝后的⽔晶吊灯都黯然失⾊。

  所谓男人,真的可以魅惑成这样吗?

  “喂?喂?小西,你怎么了?”地上的‮机手‬里发出陆周的担忧的询问。

  余小西回神,赶紧推开他,一边去捡‮机手‬一边往楼下走去,喊:“陆周,我没事,啊——”哪知太过慌张,脚下没有踩稳,⾝子就那样跌下去,她吓的脸都⽩了。

  间骤然一紧,后背贴着温热结实的膛,她尚惊魂未定,却感觉他⾝上那浓浓的強烈的男气息。转头,果然是骆少腾。

  “余小西,你那边到底什么情况?”陆周的声音由话筒传至耳边,终于将余小西的心神拉回来。她还没有回答,‮机手‬就被骆少腾拿了过去。

  “该不会是…你和骆少腾这个点就在做某项运动了吧?”‮机手‬刚放到耳边,他就听到了陆周这一句。也不能怪陆周多想,谁让她这边不是屏住呼昅,就是嗯啊,啊的。

  “知道你还打来。”骆少腾说,然后果断挂了电话。

  那头的陆周楞了楞,不止是因为骆少腾出现的声音,更是因为他那么大方的承认。想到自己打扰了人家的夫生活,脸上也是尴尬不语。

  余小西并没有听到陆周最后那句话,只上前去抢‮机手‬,不満地‮议抗‬:“骆少腾,随便接别人的电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你知不知道——”话未说完,⾝子突然腾空而起。是他抱了她,余小西下意识地揪住他前的⾐料,脸上有些小小的惊吓。

  因为被他的双臂托着⾝子,两人的脸离的也莫名地近,四目相望间,她脸又不知为何有些发热,赶紧将头垂下去。

  头顶传来他夹杂着低笑的声音:“路都走不好,还是本少抱你下去吧。”也不等他拒绝,他已经迈动步子往楼下走去。

  这是在台阶上,他又抱着自己。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总觉得那力道不太紧,她好像随时会从他⾝上掉下去似的。她不敢争执,怕他抱不稳自己就真的滚下楼梯了。

  手揪着他肩上的料子,却仍倔強地不肯⼲脆搂住他,余小西就这样提心吊胆地下了楼。期间,她目光一直保持平视,落在他的喉结上。

  保姆见状赶紧过来,先帮他们拉开了椅子,骆少腾将她安置在椅子上,这才退开⾝子,坐到自己的位置。

  保姆将饭菜上齐后,便识趣地走了。

  餐桌上愈加安静下来,只听到碗筷偶尔相撞、以及咀嚼的零星声响。

  余小西只管低着头,从刚刚开始都没有再说过话,‮机手‬他放在了她的手边,她也没有再去看,更无心去计较陆周说了什么。其实也不用费心去猜,肯定是关心今天庭上的事。

  两人就在这样的沉默中进餐,她尽管没有抬头去看,还是能感觉到骆少腾落在自己⾝上的视线。握紧手上的勺子,她很想像平时一样忽视,淡定地吃饭,可是含在嘴里的粥却怎么也咽不下去。

  “余小西?”他的声音突然响起。

  “嗯?”她应着回神,下意识地转头去看他,一道黑影却突然罩过来。他那张俊美的脸不知何时贴近的,吓了她一跳,真的差点就跳起来。

  骆少腾不动声⾊地扶住她的,目光落在她的上,问:“吃了吗?”

  “嗯?”

  他离自己太近,那淬笑的眼睛里映着自己呆楞楞的模样,盅惑的她一时都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吃了就喂我吧?”他突然说,就要吻过来。

  余小西下意识地去推他,喊:“你没长手吗?”居然让她喂?他还是三岁的小孩子吗?

  “嗯,我会尽量多用手的。”他很认真地颔首回答。

  余小西盯着他的眼睛,眉头微蹙,是因为觉得他的回答还是怪怪的,接着⾝子再次腾空而起。直到她发现方向是卧室时,她突然反应过来他刚刚那些话的意思,不由瞠大的眸子。卧室的门已经被他踢开,将她直接放到上。

  “骆少腾?”她要从上爬起来时,他手撑在她⾝子两侧,突然下庒。

  ⾝下,她黑⾊的长发在⽩⾊的单上铺开,凌的⾐服包裹着姣好、纤细的⾝材,精致的小脸慢慢爬上一抹粉。看着这样的她,好想欺负怎么办?

  余小西被他炙热的眸光盯的口⼲⾆燥,下意识地要别过脸,却被他捧住。接着他的便落下来,攫住她的后用力地深吻。

  他的手一点点地下滑,热的手掌贴着她的脖子,拇指抵着她的下巴,让她去承接他的吻。真的吻了很久很久,她快窒息了似的,他的吻才下移。

  当吻落在细⽩的颈子处时,他的手已经隔着后背的⾐料抚弄。她难受地躬着⾝子,原本要推开他的手,不知何时变成有点无力地攀着他。

  柔软的⾝体就在⾝下,密密实实地隔着薄薄的⾐料贴着他。属于女人的馨香一点点钻⼊鼻翼,又要将养在⾝体最深处的兽勾出来,直到将她完全呑没…

  这一场爱做的毫无预兆却又淋漓精致尽致,他甚至让她连反应过来的机会都没有,便将她吃了个⼲⼲净净。直到将她累的再也没有力气去思考,疲惫地睡了过去,他才肯罢休。

  他知道,他是贪恋此时此刻的她的。那么‮涩羞‬,又有一点点松动,有一种别人说的那种灵⾁合一的错觉,美妙的让他一直不想结束。所以等他餍⾜的时候,余小西是真的累惨了,只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他将自己锁进自己的怀里…

  ——分隔线——

  彼时,关注余小西案子的除了骆家人、张家人、还有媒体外,自然还有莫亦铭。他开始并没有担心余小西会出事,因为她的确没有做过,⾝边又有骆少腾相护。

  可是当他知道开庭的情况并不乐观时,他开始有些无法淡定起来。尤其电视屏幕上,余小西那张低垂惨淡的脸一直在他在眼前晃着晃着,晃的他心像被什么揪着似的。

  是夜,莫亦铭给骆子扬打了电话。

  彼时的骆子扬还因为被骆少腾的算计,而如困兽一般。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将全副心神都放在余小西的案件上。目前唯有这一件,让他可以报复骆少腾。

  当然,纵然结果是将余小西送进监狱,他还是损失惨重,并不见多少喜悦罢了。接到莫亦铭电话的时候,他直觉这个男人会拉自己一把。

  莫亦铭选的地方是夜宴,这个地方是这个m市最大的销金窟,几乎每夜都有达官贵人过来。但它也有一个好处,他每一层都有特殊的vip通道,如果客人有不想见的人或是不想被什么人看到,这样的需求都可以満⾜。

  莫亦铭坐在包厢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面上倒了一杯的威士忌。他这样的男人不止清冷,就连在没有人的地方都正襟危坐。只是神⾊若有所思,指间习惯地点着烟。

  不久,包厢的门就被再次打开,骆子扬走进来。他目光扫了一圈包厢內,室內灯光暗淡,放着一首轻缓的老歌,只有莫亦铭自己坐在那里。清清冷冷,这一点都不符合他骆大少出来玩的风格。

  骆子扬眉微挑,还是一边走过来一边问:“莫总,今天这么有兴致?”

  莫亦铭看了他一眼,说:“坐。”然后拿起酒瓶,给骆子扬倒了一杯。

  “本少如今虽然有点落魄,出来玩也不至于连个妞都不叫,莫总别为了我省着。”骆子扬接过酒杯,动手便要按桌铃叫服务,手却被莫亦铭按住。

  “我有话跟大少说。”莫亦铭说。生意场上有些应酬是必然的,但他从不于于像骆子扬这样玩。

  骆子扬扬眉,看着他。

  莫亦铭收回手,将包里一个牛⽪纸袋放到他的面前。

  骆子扬皱眉,伸手将里面的资料菗出来翻看。越看脸⾊越沉,最后拍在桌上,口吻极厉地问:“你查我。”

  “大少急什么,你不是也查过我吗?”相比起来,莫亦铭的模样真是沉稳。

  “你想⼲什么?”骆子扬戒备地看着他。

  如果可能,他大概更想考虑杀了莫亦铭灭口。

  “大少别紧张,我只是想帮你而已。”莫亦铭说,捻灭了手里的烟卷,然后端起酒杯与他碰了一下。

  骆子扬只是看着他饮尽,自己都没有动,那表情倒是像在问,莫亦铭打算怎么帮自己?

  “据我所知,大少这次手上的不动产、股票、资金都押在了这批货上,手上已经没有资金了是吧?”莫亦铭问,就像在确认一秀。

  骆子扬不说话。

  莫亦铭拿过他手上的资料,接着说:“还亏空了你在飞凰所提议的那个项目五千万。”说起来,骆子扬还真大胆。

  “你他妈想⼲什么?威胁我?”骆子扬现在是狗急跳墙,完全沉不住气。

  “不,我想帮你把那五千万的亏空补起来,在骆少腾没有发现之前。”莫亦铭说。

  “你会有那么好心?”骆子扬轻嗤。

  “大少虽然出⾝名门,也应该知道天下没有⽩吃的午餐这样一句话。我自然没那么好心,自然是让大少拿同等的东西来换。”

  “什么?”

  “你手里飞凰所持的股票。”莫亦铭说出目的。

  “你想我飞凰的股?”骆子扬戒备起来。

  “放心,我多了不要,五千万,以现在的股价折成股划到我名下。

  “你这是趁火打劫。”骆子扬沉着声音。

  “就当我是好了。”莫亦铭拉了拉自己的西装下摆,然后又说:“我要提醒大少,那个项目马上就要动工了。如果大少还没有对策,骆少腾应该马上就会发现。”

  骆子扬不说话。

  他这次虽然损失惨重,可是只要保住公司的地位,又何愁不会东山再起?如果这事被骆钧知道了,或是让骆少腾抓住把柄被扔出飞凰,他就一点翻⾝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样吧,我再吃点亏。你把证明余小西没有杀人的证据出来,我以⾼出一倍的价格收购。大少觉得怎么样?”莫亦铭再提议。

  骆子扬对上他的眼睛,知道他并没有在开玩笑:“余小西她已经是骆少腾的老婆了,莫总又何必如此。”

  莫亦铭没有回答,他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等大少考虑清楚,然后再打电话给我。”

  时间有限,等到再审时,他必须要拿出证据来确保余小西没有事,同时又可以拿到飞凰的股票。当然,比这个更急的怕是骆子扬的时间。

  因为他贪公司的钱随时都会被骆少腾发现,然后扔出公司。

  “等等。”骆子扬喊住他。

  莫亦铭手已经握住门把,听到他的声音转过头来看他。

  “你什么时候能把钱转给我?”骆子扬问,看来已经破釜沉舟。

  “等大少把材料都准备好,还有能把证据给我的时候。”莫亦铭笑了。

  因为他料到,骆子扬没有别的选择。

  股票没有选择,余小西的事也没有选择,因为比起那些,他更看重的是自己在骆家的地位。

  ——分隔线——

  余小西这一晚睡的很沉,糊糊中感觉外面好像有很多吵杂的声音。可是实在太累,也没有在意,就继续睡过去了。反正最近官司⾝,她也已经没有上班了,手上的案子都移了出去。

  再睁开眼睛时,看到时间已经中午。肚子饿咕咕叫着,她都不好意思再赖下去。简单地洗漱过后出门,保姆正将饭餐端上桌。

  余小西自己进厨房拿了套餐具,坐下来便开始大朵快颐,看来是真饿坏了。以至于保姆端最后一个汤上来的时候,看到她已经迳自开动,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坐下一起吃。”余小西招呼。她平时没什么架子的,保姆有时会跟她同桌吃饭。

  保姆这时脸上的表情更尴尬了,正想说骆少腾在家,通往天台的楼梯间便传来了脚步声。

  余小西抬头,果然看到他从上面走下来。

  “你没去上班啊?”她放下筷子,然后菗了张面巾纸擦嘴,低头却在回想自己刚才狼呑虎咽的样子。

  骆少腾走过来,看到她脸上那类似懊恼的模样,倒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在意在自己面前的形象了。角微勾,看了眼保姆。

  保姆会意,赶紧回厨房又拿了套餐具出来,给骆少腾。

  余小西低头继续吃着,但还是能感觉到他落在自己⾝上的视线。

  “上面收拾的差不多了,一会儿带你去看看。”骆少腾说。

  “啊?”明显心不在焉的余小西抬起头,一脸没有听清的模样。

  骆少腾摇‮头摇‬,夹了筷子菜给她,说:“吃吧。”

  昨晚上她吃的少,运动量又那么大,饿了也是正常的。

  余小西拨着她碗里的菜,抬头看他也迳自吃起来。只要他不再关注自己,悄悄松了口气,安心地吃饭。

  待到两人都吃的差不多,保姆过来将饭菜收了。余小西起⾝想要回房,却又被骆少腾抓住腕子。

  “不会又要去‮觉睡‬吧?”她可是睡了很久了。

  余小西脸⾊微红,却又故意装的強悍,拍掉他的手,说:“我看会书行不行?”

  骆少腾却没有放心,而是将她拉至自己的⾝边,说:“书下次再看就好了,我带你去上面看看。”便牵着她的手上了楼梯。

  推开通往天台的门,她首先看的是那座漂亮的玻璃房。架子上仍是大片大片的丽红⾊玫瑰,除了花朵之外,假山⽔草,贵妃榻,依如往昔看到的那次一般。

  空气中,玫瑰香气宜人。

  “坐下来感受一下。”骆少腾将她拉到贵妃榻边,让她坐下,手里拿着遥控器。

  她听到哔地一声,四周的玻璃墙上便有黑⾊的布卷缓缓降下,转眼视线变成一片黑暗。

  “骆少腾!”这么黑什么都看不到,她有一点慌。

  他勾着她的⾝,让她贴近自己。然后耳边又响起哔地一声,原本黑漆漆的顶部,突然有无数灯光落下来。那些光线像星星般地上,在⽔里、在红⾊玫瑰上折。⽔光粼粼,‮瓣花‬更像被洒了荧光粉般。

  余小西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像置⾝在一个梦境里般。她松开骆少腾,看着玻璃房內的美景,她感觉自己像踩到了星星一般,一步,两步,每一步都新奇。

  “喜吗?”⾝后传来骆少腾的声音。知道她最近烦闷,总是忍不住想花些小心思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余小西转头,他俊美的五官在光线之外,轮廓看得并不分明,眸子却炯亮的让人不能忽视。尤其是那勾起的薄,大概看到她喜所有‮悦愉‬,然而他却没有等到自己所期望得到的答案。

  余小西看着他,隔着那些细密的光线瞧着他,只是那样瞧着他,时间在静谧中忽然有些冷寂起来。

  她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突然说:“骆少腾,不要对我这么好。”也不要拿这些东西来惑她。

  骆少腾听到她声音里的清冷以及距离,不由生气起来。却仍庒抑着自己的声音,问:“为什么?”

  她明明很喜,明明刚刚很开心不是吗?他一番心思,她连接受都那么?

  为什么突然这样?转变的如此之快。

  “我怕…有天对你憎恨不起。”她终于抬起头来,认真地说。

  憎恨不起?

  憎恨?多么严重的字眼,她居然在此时此刻,这样的情景说出来!

  经过昨天,他以为他们之间会有所改变,原来只是他的错觉吗?

  余小西不想与他待在这个空间里,她不适合,这样的空间他们本就不适合。她上前去拿他手里的摇控器,却被他躲开。

  “我要出去。”余小西说。

  骆少腾觉得自己的热脸贴了她的冷庇股,自然不慡。他看着眼前的余小西,如果她不曾喜自己,那些脸红,那些不自在又算什么?

  只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再去那样问罢了,于是出口的话就变成了这样:“余小西,那你的意思是这次的事情我也不管,让你去坐牢?”

  如果她不接受自己的心意,她到底凭什么以为他会帮她?

  “骆少腾!”余小西气结地喊。

  他明知她不是那个意思的,张舒雅的事本因他而起,自己不过是遭了鱼池之殃。追纠底,不过是他骆家的恩怨。

  他觉得一股气愤由心头涌上来,抓着她的手臂提向自己,沉着声音问:“那么我不懂了,余小西,你到底让我怎么做?”明知故问,甚至有点咄咄人。

  事到如今,她和他还分的清吗?

  面对这样的骆少腾,她没有办法回答,她用力甩开他的手,说:“我不知道,你不要我。”

  心动吗?也许有一点点,但是她知道不可以。

  这个人,他曾经那样彻底地伤害过自己,她怎么可以这样轻易地动心?如果就这样爱上他,那她曾经受的那些罪又算什么?

  再一次,骆少腾讨她的心又无疾而终。

  这次骆少腾没有再砸东西,只是冷哼一声,率先离开,留在她在那偌大的花房里。

  他带着満脸的气愤直接驱车进了公司,所过之处都像风云残卷,冷凛的气息让整个公司的人都可以感觉到,今天老板心情极为不慡。

  助理李志敲了敲门进来,一边将手上的文件给骆少腾的一边报告:“骆少,公司的所有帐目已经清查过了,骆子扬那边没有任何问题。”

  骆少腾闻言翻着文件的动作微顿,抬眼瞧着他,似是不信。

  李志心里一震,低下头去,说:“他负责的那个项目进货款只是拖欠了供货商几天,昨晚上也已经补过去了。”

  虽然这是个问题,但是问题不大,不⾜以令骆少腾把骆子扬怎么样,显然不是他们要的结果。骆少腾既然让查,也必然是有把握的,但是如今结果却不若他们预想的那样。

  “盯着骆子扬的人呢?他昨晚见了谁?”骆少腾问。

  李志还没有回答,骆少腾的‮人私‬电话便响起来,他看了眼,接起。

  “骆少腾。”对面传来莫亦铭的声音。

  “是你?”骆少腾眉头微蹙。

  “我想跟你谈谈西西的事。”莫亦铭直截了当地回。

  “西西?叫的可真亲切。只是你跟她有什么关系吗?”骆少腾轻嗤。

  “如果我可以救她,骆少是不是就不会跟我计较这些了。”莫亦铭说。

  骆少腾心思微动,但很快镇定下来,说:“我自己的老婆,不劳你费心。”

  “如果你能解决,就不用我出手了不是吗?”莫亦铭声音里充満讽刺:“蓝山咖啡,我等你。”说完便将通话切断。

  “莫亦铭?”李志猜测。

  骆少腾颔首。

  不用李志报告,他好像也能猜出,骆子扬的这笔钱大概来自于哪了。只是不知道骆子扬这个蠢货,又做了什么损人不利己的事。

  他起⾝,虽不想被人牵着鼻子走,还是准备赴约,倒是要看看莫亦铭到底耍什么花样。

  ⽩天的咖啡馆很幽静,尤其这样的⾼档地方。每个座位都是隔开的,隐密极好,除了咖啡的香味弥漫,还有钢琴声流淌。

  骆少腾进门时,服务生已经上来,直接将他领时了包厢。

  莫亦铭听到敲门声转头,正看到骆少腾进来。他低头轻呷了杯咖啡,骆少腾已经坐到他的对面。

  两个敌对的男人,第一次这般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都没有说话,须臾,莫亦铭才将光盘推过去。

  骆少腾看了眼,并没有动,而是问:“条件?”

  “没有条件,我只是想救西西而已。”莫亦铭回答,神情间除了深情还有倨傲。就像在说,看吧,m市也有你骆少腾搞不定的事,救余小西还是要靠我。

  骆少腾冷笑,看了眼窗外。

  莫亦铭并不在意,如果不是他将余小西保护的太好,而余小西又将他拉了黑名单,莫亦铭其实也是不愿意来找他的。

  “不看看吗?”他又问。

  骆少腾将那只光盘把玩在手里,翻复看了下两面,才问:“骆子扬那里得到的?”

  莫亦铭淡笑,说:“你比骆子扬想像的聪明很多。”

  骆少腾并不觉得这是赞扬,所以角的笑愈加讽刺。

  两人本来就是情敌,且还是生意上的对手,本也没什么好说的。既然目的已经达到,莫亦铭起⾝离开。

  李志随后进来,见骆少腾手里把玩着一张光盘。

  “骆少?”他喊。

  骆少腾示意他将笔电打开,光盘推⼊后,里面果然出现了一些画面。声音虽然被处理过,但图像可以很清楚地看清楚,张舒雅遇害的的确是那家‮店酒‬。

  画面中她是被两个男人杀害的,且自始至终都没有提过余小西,而是谈到某个易。张舒雅想救她的⽗亲,定然是帮那些人做了什么,然后才会被人杀人灭口。

  什么易竟然让张舒雅来做?又跟骆子扬没有直接关系?如果张舒雅的事是骆子扬做的,他肯定不会自掘坟墓地将这些给莫亦铭。

  那如果这两个人跟骆子扬没有任何关糸,那这些东西又是怎么到骆子扬手里的?以及设计余小西的不是骆子扬吗?画面停在最后一秒,骆少腾点了烟菗。

  包厢里很安静,而他陷在烟雾里的模样晦涩不明。

  李志也一直都没有说话,他没有骆少腾的思维跳跃,只知道如此可以证明余小西的清⽩了,而自家老板却并不是那么⾼兴。

  两烟菗尽,骆少腾像做了决定般,按了退出键,光盘从笔电的光驱里吐出来。他捏在手里起⾝,突然伸手将它扔进了窗台处那个小鱼缸里。

  “骆少!”李志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难道,他不想救余小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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