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他来了,请睁开眼
“妈蛋!老子给你脸是看在四哥的份上,你别给脸不要脸!”
“就是,这片地方都是四哥罩的,你以为沒有我四哥,你今天还能安生的站在这里么?”
“对啊,估计不知早被弄到谁的*上去了!”
“就是,我四哥那*好着呢,保管*的你舒舒服服的,与其早晚被人*了,不如清清⽩⽩的跟着我四哥,也许今后也只是我四哥的人了呢!?”
“你们?”那女人显然是沒想到这帮人说话越发*流,一张脸都气得红了。
只是她一个小女子,又怎么斗得过这帮不论是力气言论还是⾝份都能轻易庒倒她的大汉们,当即不发一语,掉头就准备走人。
“唉唉,这说得好好的,怎么就走人了呢?”
“对啊,今儿个非得给我说清楚了,我们像是那么好打发的人吗?”
那女人想是觉得嘴⽪子斗不过这些人,而且边上看着热闹的人也不少,所以当即不准备多说,掉头就走,哪想到那群人居然起哄着闹了上來。
“嘭?”夏伊朵刚准备绕过那个⿇烦转⾝往外走,一个女人的⾝影却是突然冲了上來,差点将她跟扶着的娜娜冲散。
“…”夏伊朵刚皱眉想说这怎么走路的呢,结果一抬眼却发现正是那个大⿇烦。
而此刻,或许是看到这个小揷曲,那一群大汉又围了上來,其中一个大汉的手掌直接拍到了夏伊朵柔弱的肩头上面“喂,我说,你怎么走路的,沒看见我们四嫂么!?”
“就是,不知道我们四嫂什么人,也是就这样的小角⾊可以撞的么!?”
许是刚才在那女人那里受得气,大汉们不好冲着她发火,一看有夏伊朵这个炮灰上來,当然不会放过了。况且他们看着夏伊朵也⾐着着装,就肯定这不是个有钱人,自然更肆无忌惮了。
“你们…想找茬?”即使夏伊朵故作镇定,但是握着娜娜的那只手依然在发抖,她沒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却是可以一眼看出这些人的內心所想。
“嘿嘿,瞧这小妞说些什么呢?”当先那个大胡子,故作姿态的摸了把下巴,只是那光秃秃不长胡子的下巴经由他这个势姿,实在是怪异的很。
“老三,这有个漂亮的小妞!”后头有个小眼睛男人突然眼睛一亮,目光落在搁在夏伊朵颈窝里,此刻正咕哝着锁眉闭着眼昏睡的女人,当即摩肩擦掌,心庠难耐。
瞧那女人虽然昏睡着锁着眉头,却自有一番醉酒之态,况且那不施脂粉的小脸可谓是清秀上佳,活脫脫就是一个小美人啊。
那叫老三的大汉自然看见了,当即伸着一只肥胖的大手就准备往娜娜的脸上摸去?
“你要⼲什么?”夏伊朵看见他那只肥厚的手掌伸來,当即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一步,只是娜娜还挂在她的⾝上,让她的行为备受阻碍。
况且这厮可能是刚才发酒疯累了,这会反而昏睡过去了,只是偶尔还会咕哝一句,但是夏伊朵看着窝在她颈窝里咋吧咋吧着嘴巴一脸无知的后者,是什么话都说不出來了。
“⼲什么?呵呵…”一听这话,老三跟⾝后的一众人换了大家你知我知的眼神“你们说,她居然问我⼲什么?我想⼲什么,她不知道,你们知道么?”
“我们也不知道…”闻言,⾝后的一个小弟居然傻呵呵的跟着接上一句,
那老三一听,面⾊顿时黑了少许,不由得一个巴掌直接拍在了那小弟的脑门上“你知道个庇!你个⽩痴!”
顿时,⾝后一众人又哈哈的大笑开,看來,是纯粹将夏伊朵两人当猴子耍了,是吃了撑着沒事找事儿⼲呢?
看到这幅景象,夏伊朵扶着娜娜,准备掉头就走。
却是不想,那个讨厌的声音又紧跟着而來“慢着!我又说你可以走了么?”
“对啊,要走把⾝后的小妞留下!”⾝边的小弟又紧跟着说了一句,说完又转而去看那老三的脸⾊,见老大面上气⾊大好,不由得心里美滋滋的。
夏伊朵的脚下只是一顿,又开始往外走。对付这些人沒有好的法子,况且她独⾝一人,也不可能有人來救她,唯一的选择就是不理睬不掉头直接走人,眼不见为净。
见夏伊朵依然自顾自的往外走,那大汉的面上一黑,当即顾不上欺负一个女人了,挥手道:“去去,给我把那个女人给抢下來!”
一声落下,说动就动。
那大汉底下的几个小弟居然真的追了上來,夏伊朵的心里大呼一声糟糕,脚下更是不停,越走越快。
只是她拖着一个人,男女力量差别又太大,她怎么可能跑得过这些混混。
当听到⾝后一阵风声响起的时候,夏伊朵在心里哭无泪,她今天该不是要把自己代在这里了吧?
“咔吧?”空气中响起一声骨骼被折断的声音,一声惨叫紧跟着响起,只不过分分钟片刻的事儿,
“啊?”那声并不好听的男生响彻空气,然后只听到膝盖骨磕上地面的声音,还有男人在地面上滚來滚去的声音,紧接着只听到⾝周男人女人们的惊慌失措呼声还有尖叫声。
这一切,几乎就是瞬息之间发生的事儿。
以为会袭至的巴掌却未落下,夏伊朵悄悄的睁开眼,只见刚才那几个老三的小弟正満脸惶恐害怕的看着自己。
夏伊朵一脸莫名,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傻姑娘,沒事了。”一声宠溺中夹带着怜惜的磁男嗓突然袭至她的耳朵,然后,一双温暖的大手上了她的脑袋,疼宠的摸了摸,是用主人疼爱宠物的势姿。
听到这个声音,联想到这个手势,即使夏伊朵再傻也知道是谁了!
一脸黑线的扭过头來,看着⾝边如一阵风般刮到的男人,夏伊朵的嘴上依然在倔強“你不是不來了么?现在还來⼲嘛!?”想到今天差点被这些混混给欺负了,夏伊朵就将所有的不満归结到了面前这个男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