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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主动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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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家宴,野火跟慕容流风要面对的,会是几重风雨,几重试探。他们目前还无法预估。

  在面对秦淮他们的时候,她的心,何去何从?是漠视,亦或者是剪不断的情愫纠呢?她在运用手段上是个狠心的人,却不曾想,在面对感情的时候,依旧会狠心的让人心痛。

  马车哒哒的驶进秦宅,野火的心,恍惚了一下。

  秦宅,辉煌瑰丽,大气之中透着夺取天下的雄心大志。秦天霖三十年前开始动手修建秦宅的时候,就已经动了取而代之的野心。

  他是个能认,能伸的人。他一直在等一个万全的机会。他一直不曾停止暗中培养自己的心腹。表面看,他的儿子都不跟他一条心,是他的失败,可真正看进去的话,方才明⽩,秦天霖的⾼明之处。

  儿子若是重用,⽇后,也是别人可以轻易利用的筹码和胁迫的人质。所以秦天霖聪明的不跟任何亲人走的太近,在外人眼里,他⾝边无所依无所靠,单凭双手打天下!他做到了狠决无情,连亲生儿子的眼睛都可以毒瞎。

  其实,这便是一个踩着堆砌尸骨攀附到‮端顶‬的帝王一步步要做的。

  他不会跟任何人亲近,谁也休想抓住他什么把柄,或者用他⾝边的人胁迫他。他越是看重的,越表现的不在意。

  他会培养出一个真正听话的儿子,便是胡纷霏肚中的骨⾁。他不需要其他了,只要一个傀儡儿子便⾜够。

  所以千秋帝王自称寡人,不无道理。

  野火跟慕容流风步⼊大堂,秦天霖跟胡纷霏都没出现。⺟亲邱氏跟郭洛儿坐在二人⾝后,那双眼睛都是直直的盯着野火,不怀好意的看着。

  感觉到背后有两道冷箭来,野火扯了扯慕容流风的⾐袖,眼神示意他。许是心有灵犀,野火没开口,慕容流风便懂了她的意思。

  “野火,你不是还有些东西在野园吗?我陪你去拿。”慕容流风说完,握着野火的皓腕,轻轻抬起。

  野火点头,看也没看慕容邱氏跟郭洛儿,跟着慕容流风走出了大堂。

  郭洛儿跟慕容邱氏互相看了一眼,眼见慕容邱氏坐在那里稳如泰山,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郭洛儿有些坐不住了。附在慕容邱氏耳边低声急切的说着,

  “姑妈,你不是说要盯紧了秦野火吗?咱们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阻止那些人陷害表哥的吗?您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表哥跟那个秦野火走了?”

  郭洛儿越说越着急,她心心念念的都想嫁给表哥的,可是现在,表哥跟秦野火的关系似乎是如胶似漆了。

  慕容邱氏品了口香茗,依旧是不急不缓的开口。“你想跟着你去吧,晚宴不开始,他们动手的可能不大。”

  慕容邱氏话音刚落,郭洛儿就沉不住气的跳了起来,连招呼都没打就急冲冲的跑了出去,去追野火跟慕容流风。等她出去绕了一圈,哪里还有野火跟慕容流风的⾝影。她急忙又去野园寻找。

  其实慕容流风那么说只是为了带野火出来走走,自然不会真的去野园了。郭洛儿绕了半天都没发现他们,竟是在偌大的秦宅里面路了。

  大厅之內,慕容邱氏看着郭洛儿离去的背影,眼底多了一分深意。如果流风⽇后称王,郭洛儿必定是后位人选。她看重的就是她的听话和毫无心机,她是绝对不允许流风⾝边有一个如野火一般心思灵动、举止大胆的女人停留的!

  慕容邱氏咬着牙狠狠的想着,放下⽩⽟杯子的时候,门口走进来秦淮跟最近得宠小妾冰儿。冰儿自从凌珑大赛之后,便坐稳了淮阁第一宠的位子,更是气病了小心眼的长宁。

  冰儿一副娇羞胆怯的模样跟在秦淮⾝后,小鸟依人,举止得体。而贺兰瑾则是郁结的跟在冰儿⾝后,今晚四爷钦点侍奉酒⽔的人是冰儿,想她贺兰瑾一个姨娘的⾝份,竟是要坐在一个小妾后面,贺兰瑾面上泫之泣,却是生生的咬着牙忍着。

  秦淮面前,她就是咬碎了牙齿也要呑到肚子里,不能让秦淮厌恶了她。

  秦淮缓步步⼊大堂,从容的背着手,神情冷峻,他一⾝紫⾊修⾝的天蚕丝三层织锦绣边的长衫,⾐摆的地方绣着祥云金丝图案,⾐袖跟领口那里则是金线修上的五彩龙纹,冷凝深邃的面容在这一席神秘紫⾊的映衬下,更添三分⾼贵七分深沉。

  看的慕容邱氏也不由侧目,怪不得先前听闻南壤国很多大臣见了秦淮都是点头哈的,今⽇一见,秦淮周⾝涌动的霸气贵气确实非同凡响,单就这一眼,他睥睨众生、庙谟独运的王者气息已经是显露无疑。

  这感觉,让慕容邱氏想到了地宮中的流风。

  只不过,秦淮最大的优势,是个深字。他不动的时候,周围的人会觉得心惊胆战,连呼昅都是小心翼翼的,可他一旦动了,便是地动山摇,山河变⾊。

  流风与他的不同便是,流风最大的特点,便是一个韧字。他可以忍受世人的误解,亦可以笑着面对地宮的⾎腥惨烈,他笑着,如沐舂风,可是下一刻,也可以用这舂风般的笑容杀人于无形。他若动了,便是一把尖刀揷⼊心脏的感觉,又快又狠。

  慕容邱氏将视线从秦淮⾝上移开,她了解秦淮的強大,但是她对流风有信心,若真是将争斗摆在了明处,她相信,流风是有胜算把握的!

  秦淮视线扫过慕容邱氏,慕容邱氏急忙福⾝问好。秦淮冷淡的点点头,深邃无波的瞳仁之中寻不到那抹轻灵曼妙的⾝影,一抹失落飞快的抹去。

  他收到消息,野火来了。可是人呢?难道这么会她就跟慕容流风出去了?秦淮眼底陇了一层薄怒,虽是不动声⾊的坐了下来,可周遭的人还是感觉到了他的不悦。都是屏住了呼昅,就连齐仓都是大气不敢出一声。

  …

  野火跟慕容流风随意走着,只是想要出来透透气而已,家宴一旦开始,可能真的是连息的机会都没有了。不知不觉间,他们便走到了那⽇遇到胡纷霏跟惊云时的那片林子。

  桃花海棠依旧绽放枝头,娇笑舂风,地上铺満了枚⾊的‮瓣花‬,被风吹拂后,打着转的在低处盘旋,像极了一朵朵红⾊的云彩,将他们托在云端上,漫步怡然。

  野火让慕容流风站在树下,她后退几步看着他。

  他又在画中了,是一道风景,而她,快走几步跌⼊那风景,从此,她不再是将他看做风景的人,而是陪他坠⼊其中的人,只因,今晚的家宴一过,她跟慕容流风,无论如何都分不开了。

  这是直觉,她有这个感觉,今晚她跟慕容流风将会并肩作战。

  野火淡淡一笑,抬手挽上了慕容流风的胳膊“我想到树上去。”她指着不算⾼的树⼲,晃了晃他的胳膊。

  慕容流风宠溺的刮了下她的鼻子,她就是让他把这棵树拔了,他都不会拒绝的。

  轻揽着她的⾝,看看四下无人,脚尖一点,⾝影晃动,树影婆娑,他已经带着野火到了最‮端顶‬。

  坐在⾼处看风景,这感觉的确是与众不同!怪不得那么多人喜站在权之巅,俯视苍生呢!这本就是一种毒,是会上瘾的。如果你想攀上⾼度的目的只是看风景,那也就百毒不侵了。可是,若你的目的是掺杂了统治、控制、乃至是万万人之上的⾝份地位,那也就中了这⾼处不胜寒的毒了。

  毒蚀⼊心,不过瞬间而已。

  野火微眯着寒瞳,感受微风阵阵吹拂,她⾝子一侧,直接倒在慕容流风的腿上,她安静的躺着,感受他的温暖的气息,他的手掌落在她的面颊上,细细‮挲摩‬着,带着温柔带着细腻,还有她此刻渐渐能看懂的宠溺呵护。

  “你不后悔刚才马车上说过的话吗?”野火冷不丁的开口。

  慕容流风温润的神⾊没有任何改变,有些耝糙的拇指食指‮挲摩‬着野火耳垂,声音好听的传来,

  “要我不管你,不可能!今晚,无论任何事情,我都与你共同进退!”他轻柔的话语透着坚毅肯定。

  先前马车內,他没有答应她,只是用一个深深的吻表达了他的心。

  他说,如若别人伤你一分,我定要他千分归还,若你离我一步,我定前进百步,与你共同进退!

  野火的心,那一刻停止了跳动一般。她第一次感觉到缺氧是什么感觉。好像天地万物在那一刻都跟她的心一样,停止了任何动作,静谧的空间,她回应着他的吻,笨拙‮涩羞‬。

  只是下一刻,秦淮的⾝影再次跳出脑海,她冷不丁的推开了他…是魔怔了吗?还是那个人气场太过于琊肆強大,她会在跟慕容流风亲热的时候,蓦然想到他。

  野火⾝子动了动,仰面看着慕容流风,抬起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拉到自己面前。

  她不信了…一定要试试!难道她以后跟慕容流风亲热的时候都会想到秦淮吗?那抹⾝影,深邃悠远带着庒迫,带着冷凝,她不该想起来的…

  野火的主动让慕容流风心花怒放,他俯⾝‮住含‬她的瓣,润的⾆尖探出,刷过她的粉,勾勒着每一处芳香甘怡,如今,他吻她的时候,是越来越自如练了,从第一次的迫不及待,到现在的慢慢品味细细昅允,他爱上了这番味道,这番‮吻亲‬。

  每一次,都想将她进怀中,进心底,一个吻,⾜以掏空他⾝体所有的警惕跟理智。

  她就是有这个魔力,让他此刻只想做一个平凡的男人,喜自己喜的,需要自己需要的,毫不掩饰,无需顾忌。

  他的吻渐渐变得深沉起来,不给野火呼昅的机会,这可是她主动‮引勾‬他的,莫怪他欺负了她。

  他昅允着那粉嫰的瓣,轻咬着,逗弄着,一双手也不老实,摸索着她间的丝带,耝糙的手掌探了进去,天地之间,暮⾊之初,他的手,第一次,探上了那神秘的幽⾕。

  润,温热,明明是柔软青涩的,却带给他⾝体‮大巨‬的,无以名状的颤动。

  “别…”野火夹紧了‮腿双‬,将他的手推开,她即刻坐了起来,面⾊发红,垂下眸子不看他。

  她还不懂,慕容流风每次为何亲的好好的,没过一会,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就想到那方面去了,一双手总是不老实。

  慕容流风深呼昅一口,脸⾊有些难看,指尖还有野火⾝体最神秘地带的气息,他脸上的笑,有些无奈,抬手将她拥⼊怀中。

  “你不知道男人的‮吻亲‬后面,就想要做那件事情吗?下次别再主动了,如果不想献⾝给我,就不要用‮吻亲‬
‮逗挑‬我。我受不了了的…继续这样下去,迟早被你‮磨折‬死。”

  他低声教训着野火,语气却満是无奈和宠爱。

  “不准你说死!”野火蹙眉,捂住了他的嘴巴。今晚本就不会太平了,好端端的说到死,太晦气了。

  慕容流风大掌盖住她的手,低低的笑出来,那声音温润柔情,听在心中,竟然有着融化坚冰的作用,野火觉得,心底最深处,有什么慢慢消融了,点点温热侵⼊其中,被晚风一吹拂,却突然又清醒了一般。

  很怪异的一种感觉,这让野火想到了一句话,山雨来风満楼…

  野火看看天⾊,也该回去了。刚刚跟慕容流风走出这片树林,面便遇到了秦胤跟莫紫⾐。

  莫紫⾐眼睛浮肿,目光⿇木空洞,紧紧的跟着秦胤⾝后,似乎是害怕秦胤走得太快了会将他跟丢了一般。她一双空洞的眸子牢牢的盯紧了秦胤后背,那神情说不出的诡异渗人。

  野火正要走过去,一旁的慕容流风快步向前,拥住了她。

  这一幕,恰巧落⼊秦胤眼中,他眼神一寒,定定的站在那里,神情冷然。

  “五哥,我有件事情单独给你商谈。”野火扫了眼神情突然紧张起来的莫紫⾐,刚刚开口,莫紫⾐便突然尖叫了一声,跳起来就要撕扯野火⾐服。

  慕容流风急忙将野火护在⾝后,瞳仁冰冷的盯着莫紫⾐跟秦胤。

  “来人!送她回去!”秦胤冷冷开口,一点情面都没有。

  莫紫⾐听到秦胤的话,受到的刺更加厉害,她表情恐惧的扯着自己的⾐服,竟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死死地拽着秦胤的⾐摆,连连磕头。

  “五少爷…别赶我走!我知道你喜秦野火,但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啊!求求你不要赶我走!往后,我对你们的事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绝对不会过问的,只求你面上不要让我难堪…”

  莫紫⾐惊恐的抓着秦胤的⾐服,语无伦次的说着。

  她这番话看着是在求秦胤,可是最终目的还是要让秦胤跟野火难堪,而慕容流风的脸⾊更加难看。他娶野火那天,秦胤就出来捣,还以死相,他以为野火刺了秦胤那一刀,他便会死心了,可是看他的神情,心里面还是有野火的。

  慕容流风如此想着很不痛快,他的野火这么多人惦记着,更何况野火现在还不是他的女人!他心中的感觉更加不舒服。

  眉头一皱,慕容流风抬手揽上了野火的脖颈,耝糙的指肚快速探⼊她的⾐襟,野火⾝子一凛,正要后退,却听慕容流风温润的声音柔柔的响起。

  “你看你,刚刚在树上的时候就不老实,⾐服弄的这么,何时才能让我放心呢!”慕容流风细心的呵护着野火,替她将⾐襟整理着,那修长的手指总是时不时的划过野火脖颈的⽪肤,那看似随意的动作却透着无限亲昵在其中。

  看的一旁的秦胤,脸⾊顿时黑如煤炭。

  野火没有躲避,任由慕容流风带着醋意的替她整理着⾐衫。她不躲避,秦胤便认为野火对慕容流风这番举动已经习惯了,一想到他们⽇⽇都会在一起这么做,秦胤心底的妒火便止不住的升腾。

  他本自始至终都没将野火看作是慕容流风的人!

  秦胤转⾝,这一幕如此刺眼,刺痛心,刺⼊骨髓,痛连着筋,说不出的痛苦感觉。

  “把她带回去!就说她病犯了,不能前去参加晚宴了。”秦胤冷冷的开口,一旁的护卫不敢怠慢,一记手刀打晕了莫紫⾐,直接抬了下去。

  秦胤看着侍卫抬走了莫紫⾐,并没有回头,而是背对着野火负手而立,冷淡的开口“你要跟我说什么?”

  野火此时看了眼一旁的慕容流风,眼神示意他先过去,她有话单独跟秦胤讲。

  慕容流风还不知道野火在天香楼碰到秦胤的事情,他心底一寒,怎会放心将野火留在这里呢?成亲那⽇,秦胤‮狂疯‬的举动印证了他对野火的心思,他岂能离开?

  没想到,野火却是很坚决“你回去等着我,我不会有事的。五哥不会伤害我的!”

  “他是不会伤害你,但是他会用自残让你愧疚!”慕容流风毫不留情的贬低秦胤。事到如今,他没有必要跟秦胤保留面子上的客气。

  “慕容流风!我不会用那种幼稚的手段留住野火的!野火是我妹妹,就算做不成夫,她也是我的亲人!我秦胤走出去,也可以大声宣称野火是我最亲近的人!”秦胤自然也不甘示弱,脸⾊満是镇定从容。

  慕容流风勾,薄笑,润泽的声音染了一分鸷“既然清楚自己的⾝份,是哥哥不是情人,那以后,就不要再打野火的主意!若是被我看到一次…”

  慕容流风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他揽过野火,在她瓣上,落下轻轻一吻。

  “被我看到一次,我就亲她一次,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告诉你,野火是我的女人!”慕容流风挑眉开口,语气瞬间冷凝了下来。

  野火愣愣的看着慕容流风,如果不是刚才那一吻的温度还在,她真的不相信慕容流风会是玩这种威胁把戏的人,估计秦胤会被气吐⾎的!

  果真,秦胤脸⾊红一阵⽩一阵的,想反驳什么,却担心慕容流风再在他面前上演‮吻亲‬的戏码,他最后恶狠狠的骂道:“无聇!”

  “对!而且我还可以更无聇!”慕容流风说着,勾过野火脖子,正要继续‮躏蹂‬她的瓣,⾝后,冷不丁的响起一道低沉浑厚的男生。

  “你们之间的恩怨,不要用野火作为筹码!”

  秦狩说完,踱步上前,视线冷寒庒抑,那千年不化的冰霜脸,愈加冷寒刺骨。

  野火微眯着眼睛,看着三个男人暗战连连,心底,怪异的波动了一下。是她不够果断,造成了这番局面吗?

  “三哥。”野火低声叫了一声,眼神恍惚了一下,其实是她心中有些事情想不通,可看在秦狩跟慕容流风和秦胤的眼中,这副模样的野火,似乎是在诉说什么委屈。

  秦狩见了更加生气,狠狠的瞪了慕容流风一眼,冷然道:“我早说过你配不上野火,如今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想圈固野火,你更加不配!”

  秦狩的话深深刺痛了慕容流风,他看向野火,不懂她眼中为何会有恍惚的神情,是真的觉得委屈吗?

  难道,他在意她,想秦胤远离她,才会想出来的办法,真的有这么不堪吗?他只不过不想她被秦胤上,只不过想她可以简单的生活在百竹园內,别人就可以耍心机玩手段,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惩罚,就如此不堪吗?

  凭什么他的手段就只能光明正大的!在得到野火这件事上,谁能保证不背后做点什么吗?秦狩当初送他那幅画,不也是无聇之举吗?

  慕容流风看了眼野火,不想继续在这里争吵下去,说出个谁对谁错有什么意义!他看重的,也只是野火心中在意什么。

  “我先回去等着你,你随意吧。”慕容流风说完,拂袖而去,不是生野火的气,只是这种时候,让彼此安静一下,比针锋相对要好。

  虽然他心中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让野火独自面对秦狩跟秦胤,但却好过让她为难。但愿,他现在为野火所做的所有让步跟妥协,⽇后,她能懂。

  慕容流风背影透着刚毅萧冷,野火微微蹙眉,回过神来的时候,面前的秦狩跟秦胤神⾊都有些凝重。

  “五哥,秦靖已经找到了,但是飘飘不见了,有人说她死了,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能帮我找找吗?”野火平静的开口,她现在必须稳定全局,飘飘的事情恐怕只是个导火索,往后还会有一系列的事情发生。

  秦胤点点头,而秦狩却是分外震惊,先不说听到了秦靖这个名字,单就野火选择秦胤帮忙,而不选他,这就让他受不了。

  秦狩冷着脸,却见野火已经转头看他“三哥,我也有事请你帮忙!”野火低声说着。继而便将她如何认识的秦靖,以及秦靖的失踪跟飘飘的失踪联系了起来。

  秦狩听了⾝子一凛,觉得今天的野火有些不同寻常,是飘飘的事情让她心思起了什么变化吗?

  野火没有解释这其中的关联。本意上,她是不想⿇烦秦胤跟秦狩任何一方的,但是现实时间有限,一个月的时间随时还会因为局势变得更加紧迫,她必须借助秦胤跟秦狩的帮助,当然,这份人情,她定当双倍奉还。

  有些话,有些事,能够改变人的一生,野火此番决定,看似无奈,却是将属于他们三个人的轨迹重新清盘了一番,一切,在这场夜宴开始,已经是悄然发生了变化。

  …

  野火跟秦狩还有秦胤是分开走的,她最后一个到了前厅那里。

  只是,前厅的气氛明显不对劲。野火轻移莲步进去的时候,所有人的视线都是齐刷刷的看向她!那眼神包含的神情各异,贺兰瑾的视线带着看好戏的恶毒,而慕容流风却是带着一分看不透的深沉冰封。

  野火骇然,视线落在大厅之中。

  那里跪着一个人,竟是郭洛儿。郭洛儿⾝旁站着⾝子僵冷发颤的慕容邱氏,慕容邱氏一双凤眸狠狠的瞪着野火,那眼神是恨不得将她拆骨⼊腹的痛恨。

  野火慢慢走进去,保持着一贯的安稳冷淡,她不明⽩,她不过才离开了不到一个时辰,郭洛儿这又是唱的哪出?

  大堂之上,秦天霖缓缓起⾝,慢慢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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