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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已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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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不久之后,毒蜂都纷纷落地嗝了。“哇,太了!”奚帅他们真想不到,竟然会产生这种“意料之外”的效果。

  子是,奚帅和花红二人,急忙过去将蜂巢砍了下来,接着,又将该处周围的树枝劈开,出了一个大缺口,他俩就由这个缺口,爬上了那棵大树上。大树很高,但当他们朝四下张望之后,便又陷子绝望中。

  原来大树四周,仍有颇大范围均布了荆棘,即使有最上乘的轻功,恐怕也无法纵过去。“妈的,老尼姑真他妈的狠。哼!就不要让我罗汉脚出去,非踩平蛤蟆山不可。”花红叫道:“罗汉脚,你少臭了,快想办法吧!”

  良久,奚帅忽然拍腿叫道:“有办法。”花红提醒他说:“别忘记,这上面见到的荆棘,全都是有毒的,希望你想出来的办法,最好不要叫我接触它!”奚帅笑道:’当然不会接触它。但却要看你我二人的运气。”

  “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办法?快点说出来听听。”一向乐观的花红。这时候也难免显得有点焦急。奚帅解释说:“我的办法,还是要依靠那有弹的树枝,不过,这一次要劈一棵较大的,大到能将你一口气弹至十多丈以井才行。”花红听了后,直点头道:“嗯…这个办法可行。但是,谁先上呢?”

  “当然是你先上罗!”“好哇,罗汉脚,你想拿我当试验,你太过份,太没良心了吧!”花红翻脸叫道。奚帅忙劝道:“乞丐婆,你先别发飚,听我说嘛!”

  “好,你要说不出让我满意的话,我们就切,从此你走你的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关。”奚帅笑着说:“无论谁先上都一样,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失则即嗝!我不想死。

  而你是我未来老婆最佳人选,我也不想你死。”所以,我们只有让他先试,然后你再上。”说着,奚帅眼睛瞄了地上的猎户尸体一眼。“怎样?我的解释你还满意吧?”花红娇羞道:“马马虎虎!”

  奚帅催说:“乌鲁木齐,就快动手吧!”子是,两人立即分工合作,砍树、削皮、织绳…足足忙了个多时辰,才将两棵树,削成两副“大弹簧”它的末端有个“坐儿”

  大小刚好容得下一个人的股。只要大弹簧的张力,维持至十二三丈以外,即可安全越过下面的毒荆棘。

  他们先将猎户的尸首,由下面搬了上来。猎户的身形都较二人胖,所以如果试验成功的话,他们就有希望了。奚帅把猎户的尸首,安置在“坐儿”上,花红以打狗充当刃剑。

  “霍!”地一声。打狗斩断了树皮绳,强力的树枝迅速弹直,一团黑影凌空飞出,跌至十五外坠下o“哇,成功了,成功了!”奚帅和花红两人,高兴得紧紧抱在一起,紧接着,再用树皮绳子,将大弹簧拉弯,绑好。

  “你上吧,我未来的老婆。”花红坐上“坐儿”让奚帅将绳子斩断,她身形较轻巧。那么一弹,几乎把她弹出二十丈外去。奚帅自行坐上第二副“大弹簧”上,这一副因为全未使用过,弹力应该更大,更可靠才对,但是,奚帅要自行,危险也会更大。

  不过无论如何,奚帅至此已是骑虎难下,惟有硬着头皮拼一下,他坐上了“坐儿”先让自己的身体,尽量保持平衡。

  花红在远处张望,等待,心中却在默默地为奚帅祷告:“老天爷,你可得保佑罗汉脚平安无事,我乞丐婆还未嫁老公…”奚帅一切准备好了之后,心里暗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蓬!”的一声。绳断树直,人也飞弹了出去,就像断线凤筝一样,只见奚帅凌空翻了几个筋斗,落在十五丈外。花红匆匆过来,扑抱着奚帅,情不自道:“好佳在,好佳在,我们终子自由了。”是的!

  他们终子又一次离了险境。哇!黄衫客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他们会如此这般地险吧!洪夫人在婢女的陪伴下,悄悄来到了洪氏族人聚居的西村,她要找一名年已古稀的老妇,追问一件往事。

  那老妇白发如霜,村人都叫她“阿水婶”阿水婶过去是村里的媒人婆,也是这村里唯一不是洪姓的族人,她是一名洪氏族人的外阿妈,年青时住在邻村,那时已是个媒人婆了。

  阿水婶知道洪夫人,是洪员外的子,更知道她是族人所敬仰的人。因此,她丝毫不敢怠慢。洪夫人要知道,她丈夫年青时代订亲的一些往事。

  原来,洪宝通年青时,长得很英俊,阿水婶不止一次为他说媒。结果,就只有现在这位洪夫人,适合洪宝通父母的要求。怎知,洪宝通那时也会钓马子。洪夫人现在要知道的,就是他过去的泡妞情形,她问道:“你可曾听过‘宋金莲’这女人的名字?”

  “宋金莲?嗯…”阿水婶言又止。“你一定记得,回答我吧。”洪夫人说:“她可是洪员外年青时情人?”阿水婶劝道:“唉!算了吧,事情反正都过去了,你们的儿子也都长大啦,何必再跟他翻旧案呢?”

  洪夫人正说:“阿水婶,此事非同小可,你不但要切切实实答我,还要答得澈底。”“是的,宋金莲的确是洪员外年青时的情人,她是宋家村的小家碧玉。”阿水婶终子说了。

  “你有没有为他们说过媒?”“有是有,无奈当时洪老爷认为,门不当户不对,最后拉倒了。直至你父母托我为止,结果还是你们有缘罗!”

  “那宋金莲是否懂武功?”阿水婶几乎毫不考虑,就回答:“是的,当时你公公婆婆不喜欢她,除了嫌她家境不大好之外,还不喜欢她的声音。”

  “她的声音?”“嗯,她说话时声音很像男人,也就是俗话说的‘鸭母喉’。”“那么她可是喜欢练武?”“是的,乡人都说她像个男孩子,整天舞刀的,男孩子见了她,都得怕她三分。”

  阿水婶叹了口气,又道:“老实说吧,以洪员外这种人才,还是配你的好。”洪夫人似乎并不喜欢她的奉承,只问道:“她的家人还在吗?”

  “那就要到宋家村去打听一下。”洪夫人知道宋家村,离此大约有半天的路程,她想了想,又问:“你知道宝通可喜欢她吗?我要实情,因为此事十分重要,你只须说出实情就够了!”

  “坦白说。她喜欢洪员外多过洪员外喜欢她。”“是了,我听过宝通提过她的名字,可能就是她。”“怎么?你和洪员外发生了口角?”

  “没有,你几时听过我和宝通吵过嘴过了吗?”阿水婶盯着洪夫人,问:“那么你为什么,忽然要追问这些往事?”’“我两个儿子先后出了事,我怀疑是她捣鬼。”

  “大吉不幸的消息,我已听说了,难道大勇他也出了事?”阿水婶关心地问。“大勇被人掳去了。”“唉!事情真相我们虽然还不知道,但是一个女人,相信不会这么凶狠吧!”

  “本来我也没理由会想起她来,但是,我觉得有件事十分可疑,就是那支金钗。你一定也知道,那是我和宝通定情之物,也是我心爱之物。

  我家贵重而值钱的东西多得很,为什么她样样不偷,偏偏只偷了那支金钗?””“你怎么知道是她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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