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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0章 黑白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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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灵儿闻言,扭过头去做不屑状,一如既往地用“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的经典套口來安慰自己。

  当晚,每个人都吃得地,看灵儿她俩拍着鼓起來的小肚子一脸足,陆羽母子由衷地笑了。

  本打算当晚把小空办踏实的,却沒想突然搞出了这样的冲动,不过,按照寒凌那些人的习惯,半个月左右的期限也差不多是最后几天了,既然他们迟迟不动手,那最后几天出现的可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加大。

  前半夜,陆羽抱着小空安安静静地睡了一会儿,除了必要的肢体接触之外,陆羽这家伙竟然什么都沒干。

  一开始,小空还有点紧张,有点期待,可后來就只剩下纳闷了,直到陆羽这家伙鼻息渐稳沉沉睡去,这妮子还眨着大眼睛盯着月光下依然温柔的那张帅脸,看着看着,也就睡着了,等她睡得深了陆羽才蹑手蹑脚地放开她,随后穿上衣服,轻轻带上门。

  为了不让他们知道,陆羽连灯都沒有开,除了供奉灵位的两盏白烛之外,就只有清冷的月光在窗帘的隙里悄悄滴洒进來。

  伸出手,小心谨慎地将挂在烛台前面的那把长取下,陆羽借着烛火端详了好一阵子,一拿到这东西,就感觉跟自己那一点印象都沒留下的老爹拉近了许多。

  “你要走了?”就在小陆陷入沉思的一刹那,里面的卧室里自己的娘亲走了出來,那形容,依然有一点憔悴,不过,相比以前倒是富态了不少,现在看來,也能看出当年的风采了。

  “娘,还沒睡啊。”陆羽笑笑,对她说。

  “别打岔,你还沒有回答我呢,你是不是要出去,找那些人算账?”伸出手來拉住陆羽,女人说道。

  “恩,现在有个好机会,再不利用就浪费了,以前,我一直不能确定老爹是怎么死的,现在知道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您放心吧,他们五个,哪个都别想逃掉。”陆羽说着,将手里的长竖起來,虽然有些不便,却有一种非常踏实的感觉。

  “孩子,你要想清楚啊,这件事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容易,而且,害死你爹的人不止他们五个,就算你要替你爹报仇也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女人说着,脸上现出一抹担忧,这时候,青青也推开屋门走了出來,她倒沒说什么,狠狠地抱住之后又默默地回去了,三步一回头,那样子很不舍。

  陆羽见了,一阵苦笑,却沒想笑容还沒消失,灵儿也跑出來做出了同样一个动作,不过,这小妞儿总是会在临了亲一下的,陆羽想要说什么,她却跑开了,随后,本以为睡着了的小空也拉开卧室的门,小脑袋探出來,两只大眼睛一眨一眨地。

  “过來吧。”有点无奈地摇摇头,陆羽张开怀抱对着她,小空见了,小脸皱在一起带着浓浓的幽怨,陆羽知道她在担心自己,几步走过去赶紧将她抱在怀里。

  “别得生离死别似的行不行?又不是不会回來了。”

  见她闷闷不乐,刮着他的鼻子陆羽说。

  “你小心,等你回來。”搂着陆羽的脖子,小空怨深深地望了他一眼,随后关门,用身子挤住门板不放。

  “呵呵,照这样发展,我真该退休了。”对着老娘耸耸肩,陆羽笑着说。

  “有人关心你,有什么不好的呢,自己多小心吧。”她说着,拿了一件外套给陆羽,还是那件经常穿着的黑色卫衣,还是那浅蓝色的牛仔,还是那双带着钩爪的登山鞋。

  扛着一柄长走在院子里,陆羽的心思却在家里,一想那几个妮子等着自己回家心里就觉得暖暖的。

  军区的大院,到了后半夜安静得出奇,常年养成的职业习惯让陆羽的脚步声小得听不道,眼神黯淡,倒是自己的呼吸比较明显。

  路边,有等,黄黄的跟路灯沒有什么区别,他要去的地方距离这里沒有多远,步行的话大约要一个小时,坐计程车也就二十分钟,将手里的藤当成扁担扛在肩头,陆羽用那晃晃悠悠的无聊姿势往前走着…

  路灯下的影子,逐渐缩短,拉长,再缩短,再拉长,一连几次过后,傻愣愣发呆的陆羽噗嗤一声笑了出來,抬头看看头顶的路灯,突然冒出一种很沧桑的奇怪感觉,直到走出了一个脑袋不能适应的弧度,他才一个鹞子翻身重新调整姿势。

  像这样自娱自乐的走路方式,年轻的时候自己经常做,放在今天,却有点神经病的嫌疑了。

  门口的警卫们看着他,张着个大嘴目瞪口呆,可能,在军区值守这么久了,他们还沒见过这么走路的人吧。

  “那小子怎么回事…是不是有毛病啊…”看着陆羽一点点走远,有人说道。

  “别瞎说,他是首长的亲戚。”一个认识陆羽的悠悠道。

  “首长的亲戚就不能是神经病啦?”前者闻言,揶揄道。

  “一个神经病会有那么多漂亮女孩儿在身边?”回话那人也不客气,上下打量鄙夷道。

  “也是哈,说不定是个高人呢。”那小子说着,不知从哪里出一个高倍望远镜來,远远地盯着路灯下的陆羽,似乎想要说什么,这时候,意外发生了,溜溜达达的陆羽突然停住身形,随后转身,直勾勾地盯着一边的灌木丛…

  “谁?”眯起眼睛看着黑暗笼罩的角落,小陆用那是杀机的声音冷声问道。

  “呵呵。”黑暗中,有点古怪又有些森的声音缓缓传出,紧跟着,一个带着面具干瘦男人缓缓走出,路灯的灯影,照亮了那张黑白分明的面具。

  也不知道是不是灯影的关系,那面具一直在笑,笑的很隐秘,一眼望去,一种冷森森的感觉席卷全身…。。

  他一点点走出,一身的袍子不再是黑一半白一半的那种奇葩样式,可大晚上这一看,倒像是一个面具从夜里缓缓地飘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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