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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刘重喜笑入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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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昭武套上了驴车,关了店门,载着香贻引领着道路,不⾜半个时辰,便回到了花府。

  昭武命家人从库中取了四包花茶,又从香贻手中要了一百两银子提在手上,他来到赵世达的面前说道:“这一百两银子乃是上次购马所欠,这次顺便,一并讫。”

  赵世达忙用手做了个向外推的‮势姿‬说道:“不消了,不消了!在下正要谈起这事。上次咱带去的两包花茶,在那边连送带搭的,也净赚了百十两银子,咱核算了一下,你这花茶每包作价一百两,到那边是保赚不亏的。故而咱今⽇取你四包茶叶,再给五百两银子,这账就算两清了。”

  昭武听了笑道:“那就依世达兄之意,今后我这茉莉花茶每包就按一百两纹银作价!”

  剪段截说,一晃又是月余过去。这一⽇,刚刚吃罢了早饭,昭武一如往常地到前堂去给花夫人请安。

  花夫人因见只有昭武一人过来,便问道:“今⽇为何不见香儿同来?”

  昭武忙解释道:“香儿她今早⾝体有些不适,故而到现在还尚未起。”

  花夫人沉默了一下,忽然关切地说道:“香儿她产期已近,这两⽇你要多陪陪她,勤加照看,茶庄上的事,还是放一放再说吧!”

  昭武望着花夫人接道:“小婿正为此事跟赢娘商量。”

  昭武的话刚说到这,就听得府门传来一阵叩打门环的声音。不多会,只见家人领着五个壮汉直奔前堂而来,当中的一位,正是赵世达。

  只见赵世达见了花夫人,忙鞠了个躬说道:“小的拜见花夫人!”

  花夫人一见赵世达,便开口说道:“哦,原来是赵老贤弟!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昭武忙在一旁解释道:“赢娘,如今的世达兄是我们花府的财东,这次他准是二次又来求取府中的茉莉花茶来了。”

  “正是!”赵世达耝声耝气地接过话说道:“咱这次不单是来取茶,而且还从中原带来了四个客户,他们都是卖茶的生意人。”

  赵世达说罢,从肩上取下一个布包放在桌案‮开解‬来往桌上一倒说道:“这是四百两银子,四包茶叶可是一包都少不得。”

  这时,后边的四位商客也都如同赵世达一般,从⾝上摘下包裹,将银子倒在桌面上,就连口辞也都和赵世达一般无二。

  转眼间,桌案上的银子便堆得如同小山相仿。

  就见赵世达转向花夫人开口说道:“咱还有件事要向花夫人转告,小的这次在京城遇见个姓文的官家大老爷,他看上了你们花府的茉莉花茶,说是想要在京城开一家碧月茶庄的分店,还说若是花夫人应允,今后这茉莉花茶他每包加价十两银子,而且是宁多勿少,您送多少,他收多少。”

  花夫人虽然也算是见多识广,可今天这情景也的确吃惊不小。此刻的她仿佛是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显得手⾜无措,一时之间竟没了主意。

  就在这时,只见后院的家人慌慌张张跑过来说道:“‮姐小‬在东房⾼声呼痛,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请夫人快过去看看。”

  花夫人闻听忙起⾝对昭武嘱咐道:“这里的事情由你来做主,如果没什么差池你也要赶快回家看看。”

  昭武此刻更是急得火烧火燎,可眼前的商客又都在等着打理…

  这正是:甘霖堪称及时雨,却有薪柴怕⽔浇!

  知香贻她到底出了什么事,下一回咱自有分晓。

  二百零二回

  闻怡香 刘重喜笑⼊人间拜观音 行云引梦破

  书接上回:话说花夫人匆匆忙忙来到东房,见香贻躺在上仍在呼痛,花夫人走过去掀开被子一看,见香贻下⾝处的褥子已经了一大片。花夫人明⽩,此时的香贻已然临近生产,便急忙叫家院中的婆子赶紧去准备热⽔,另一方面,花夫人又派家人到村中去请稳婆。

  待花夫人将外边的事情都安排停当,她这才又回到香贻⾝边安慰道:“女人生孩子的事情,难免总是会痛的。想当初你可是坐着打娘胎里出来的,真是把为娘我‮腾折‬得够呛!”

  花夫人说罢,便坐在了香贻的边上与香贻闲谈。

  关于生产的事,从古时候便有一句秘诀在⺟女之间口口相传,叫做“忍痛,慢临盆。”花夫人是个有经验的人,她与香贻闲谈的目的主要就是要分散一下香贻的注意力,这样可以减少香贻产前的痛感。

  放下这边花夫人和香贻闲谈的事咱先不说,咱再说说那边的昭武。

  话说昭武见花夫人离去,便一边让家人清点桌上的银两,一边又领着赵世达等人去仓库取货。等昭武将五位商客都送至府门外上了马,昭武这才对赵世达说道:“世达兄到了京城若见了文大官人,就说花夫人已经应允了碧月茶庄分店的事,仨月之后,必将牌匾和鲜茶一并送到。”

  赵世达一牵马缰道:“掌柜的放心,等在下到了京城,一定将此话转告文大人!”

  昭武见赵世达菗出马鞭,有打马将去之意,忙又阻止道:“世达兄且慢催马,小弟还有一事相求!”

  赵世达卷起马鞭,攥在手上道:“掌柜的不必客气,但凡有事,我赵某人一定尽力。”

  昭武仰望着赵世达说道:“只因我们花府中人与文大官人尚未谋面,其间还要请世达兄多费些周折。小弟也知道你们马帮在外风风雨雨的不容易,小弟就将文大官人多出的十两银子转让于你,我们花府的货价还照老规矩割。”

  赵世达忙摇了摇手推辞道:“使不得,使不得!实话说,你们花府的茶,咱贩到中原,小宗的生意每包茶要核上一百五十两,大宗的买卖也要一百二十两一包的价,所以说京城的文大人当时的许价是一百二十两外加十两。如此算来,我赵某人从中已有了二十两的头寸,另外的十两,实不能收。”

  昭武上前一步, 进而诚恳地说道:“世达兄不要再推辞,今后我们花府每隔一两月便会有十包二十包的鲜茶要发往京城,世达兄也少不得要添马拥工的,这增出的这点银子实在微不⾜道。”

  赵世达哈哈一笑,他在马上一抱拳说道:“掌柜的如此说来,我赵某人可就心贪了!不过,今后你们花府若再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千万别拿咱当外人,咱样样照办就是!”昭武也一抱拳说道:“当然!今后我们花府少不得世达兄劳心费力。”

  昭武说到这,又向另外的四位客商一拱手说道:“小弟祝各位仁兄一路平安!”

  这四位客商纷纷催马来到昭武面前,一一与昭武拱手告别,然后结伴而去…

  再说昭武急急忙忙回到家中,见花夫人正坐在边与香贻闲谈,这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大半。

  花夫人见昭武大步流星地赶了回来,便起⾝冲昭武说道:“你媳妇香贻她今天是个喜忧参半的⽇子,喜的你的娇娃即将出世,忧的是她们⺟子不知能否双双平安?”

  昭武一听花夫人此言,真是又欣喜又心焦,一时间杵在那里,只一劲地着双手,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花夫人看了看昭武,笑道:“你也不必一副茫然失措的样子,这前后的事,我已经安排妥当,也许过不多久稳婆便会来的。”

  花夫人话音未落,就听得门外传来一个又尖又细的声音:“花夫人哪里?你们花府将添新贵,我万老婆子先给你们道喜啦!”

  随着这一串⾼腔,一个又矮又胖的老婆婆已经在家人的引领下迈⼊了房中。

  这万老婆婆见了花夫人,先是施了一礼,然后便走到香贻的前,将手伸进香贻的被中摸了一番,最后转⾝对花夫人和昭武略显神秘地说道:“两位主人先借一步说话。”

  万老婆婆说罢,便将花夫人和昭武带到了门外。她先关上房门,这才对着花夫人说道:“我万老婆子做了二十几年的稳婆,经历的这些事情要多一些。你家‮姐小‬是贵府的独女,又是初次生产,难免会有些娇气,如若你们在她⾝边的话,她疼起来可能会昏天黑地的耍子,不肯听话,这样反会提不起气来推胎。所以说你们只可守在门外,呆会无论她如何地大呼小叫,你们不经我老婆子招呼,都不准进去。这样,她见我是个生人,便会乖巧些,我也正好‮教调‬于她。你们放心,经我万老婆子的手出生的人每年都不下十几个,我保证你家‮姐小‬会顺顺当当地生个大胖娃儿来的!”

  花夫人听了万老婆子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惊喜地问道:“万婆婆是说,我女儿她所怀的是个男娃?”

  万老婆子砸了咂嘴说道:“这生男生女的,咱倒不好说,反正不论是男娃还是女娃,总归都是娃儿。”

  万老婆子说罢,便转⾝进了屋。又过了不多会儿,她又转出来对花夫人说道:“夫人先准备一被褥,还要一个木盆和一桶烧好的热⽔来。”

  其实花夫人对这些都早有准备,果然不大工夫,花夫人便派人将一应所需都送了进去。

  又过了一会,只听得香贻在房中又呼起痛来。

  此时的昭武有些沉不住气,他抻着脖子,便向屋里探望。

  花夫人一拉昭武的后⾐襟说道:“女人生孩子的事,你们这些大男人再急也帮不上忙的,还是离得远一点最好。”

  昭武有些神⾊惶惶地看了花夫人一眼,然后他张着双手,就如同觅食的小一般,低着头在房门前瞎转悠起来。

  又过了有半个多时辰的光景,只见花夫人向昭武招着手轻轻叫道:“生啦,生啦!香儿她准是生啦!”

  昭武忙走近房门前静静地听了一会,然后他回头问道:“怎么没听见婴儿的啼哭声?”

  花夫人神秘兮兮地说道:“你快闻闻,这屋中弥漫出的香气,就跟我生香儿的时候差不多。当初我生香儿的时候,満屋都是这种怡人的香气,所以香儿她才得了这个好听的名字——香贻。”

  花夫人说到这,就见万老婆子抱出个粉嫰嫰的娃儿出来冲花夫人说道:“恭喜夫人!你们花府喜添贵子,待我老婆子回屋再收拾收拾,你们便可进屋看望你家‮姐小‬了。”

  花夫人伸出双手从万老婆子手中接过娃儿,迅速地回到自己的房中。只过了不大一会,花夫人便用一个通红的的襁褓包着婴儿来到昭武面前笑道:“你快来看,好重的娃子,我刚刚称过,整整八斤重哩!”

  昭武凑过来,他歪着头,仔细端详着娃儿的脸,嘴里还嘟囔着教人听不懂的话。

  花夫人抬眼盯着昭武,略显责怪地说道:“怎么只顾看个没完?这可是你的亲子嘞,还怕今后会没得看!这样傻愣愣地⼲什么?还不赶快给他取个好听的点的名字!”

  此刻的昭武嘴里似乎在不停地念道着,到最后,花夫人这才听清昭武在说这样的话:“重,好重!就叫他刘重吧!”

  “刘重?”花夫人重复了一句。

  就在这时,只见万老婆子站在门里冲外面说道:“屋里已经收拾好了,夫人和姑老爷可以进来啦!”

  花夫人走进屋中一看,见屋內果然不见半点痕迹。再一看香贻,只见此时的她正裹在崭新的被褥之中,虽然她的面⾊有些苍⽩,神情之中夹着些许难掩的疲惫,可她的脸上仍挂着甜甜地微笑。

  花夫人将娃儿放在香贻的怀中,然后转⾝从袖中取出个红布包给万老婆子说道:“这里是十两银子,权当给万婆婆的酬劳。”

  万老婆子上前接过红包,疾疾地掖在中,又向花夫人鞠了一躬说道:“谢夫人赏赐!我万老婆子临别前说句不吉利的话,倘若百⽇之內这娃子有个什么小病小灾的,千万别忘了派人去招呼我万老婆子。我万老婆子手中有几个千金不换的方子,专治婴儿的百⽇诸病,我万老婆子今天得了夫人的厚赏,今后万事都会分文不取的,只为给贵府新出世的公子保个平安,也为自己多积些善行,这都是给子孙后代谋福的事。”

  万老婆子说罢,又向花夫人施了一礼,这才慢慢退了出去。

  这时候,香贻正仔细端看着婴儿的脸,她突然扭头向花夫人问道:“娘亲可是给他取过名字?”

  花夫人瞟了一眼昭武说道:“时才我听见昭武好像是取过了名,单字是个‘重’字。”

  “刘重?”香贻揣摩了一下,之后她连连点头说道:“好一个‘重’字!重德重义,重情重礼,都离不开这个‘重’字。”

  最后,香贻用深情的目光看了看昭武说道:“郞君辛苦了!这孩子有了这么好的名字,将来他一定会前程似锦!”

  昭武満脸‮愧羞‬地冲香贻一拜说道:“哪里?是贤您辛苦了!”

  花夫人一旁接道:“瞧你们两夫相敬如宾的样子,就令为娘我想起了当年生香儿的时候,当时你⽗他也说了句类似的话,感动得我这⽔呀,哗哗一劲地直流啊!”香贻忍不住笑得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她了几口大气,忽然抬手捂住自己的**说道:“娘亲说出这样的话,笑得女儿我的啂⽔也快要流出来啦!”

  花夫人看了一眼正在沉睡中的刘重,对着香贻说道:“你这么快就有了啂⽔,看来这孩子真的很有福气!”

  花夫人说到这,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她转回头对昭武说道:“看你不哼不哈的样子,别光傻呵呵地站着呀!你看她们⺟子平安,已然无事,为娘我倒想起了早上你曾跟我说有什么事要和为娘我商量,趁现在香儿也在,就赶快说出来吧!”

  昭武点了点头道:“好的,那就趁着赢娘和香儿咱们全家人都在一起…”

  这时,香贻抢过话说道:“还有小刘重!”

  昭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的想法是,既然京城里的文大官人要开一家碧月茶庄的分店,还有赵世达从中原带来的几个客商,这些都是大宗的生意…”

  “碧月茶庄分店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香贻急不可耐地又再次打断了昭武的话。

  花夫人坐在边上,她瞅了瞅香贻说道:“你不要只顾打断昭武他的话,碧月茶庄分店的事,这也是那个叫做赵世达的马帮今个早上刚刚带过来的消息,他还从中原领来了几个客商,这其中的细节等以后慢慢向昭武来问。为娘现在想知道昭武他在生意上的想法,你就在一旁静静地歇会吧!”

  花夫人说罢,又将目光投向了昭武。

  昭武见花夫人坐在了边,他⼲脆搬了把椅子凑过来接着说道:“我已经让赵世达转告文大官人,说三个月之后就将鲜茶和牌匾一并送过去。”

  字数超限,下章接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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