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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妈咪,你怎么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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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去接辰辰。”于凝悠坐进车里,好似什么事情沒发生过一样,完全忽略慕容逸爵脸上不慡的表情,吩咐易风开车。

  车,驶上幼儿园的方向。易风伸手将音乐打开,一首快的《秋⽇私语》流淌出來。轻松跳动的音符若秋天扑朔离的光,跳跃在斑驳的树影中,顽⽪灵动。

  于凝悠惬意的靠在椅背上,看向窗外人行道上匆匆下班的人群,抬手掠了掠长发。

  慕容逸爵的脸⾊却越來越黑,完全被忽略成空气的感觉‮磨折‬着他。这个女人是越來越大胆了,竟然连续挂掉他两次电话,而且对他视若无睹。

  可面对着她,満腹的怒意发怈不出,他突然对眼前的女人有种无力感。

  打她,不舍得。吼她,她不怕。冷淡她,她似乎求之不得…

  慕容逸爵骤然伸手,将于凝悠強制的拉⼊怀中,胳膊环住她的,噤锢在怀里。任凭她如何挣扎,都娇弱的似绵软无力的小,伏在他的怀里不能动上分毫。

  于凝悠挣出了一⾝的香汗,索放弃了反抗,仍凭他抱着自己,闭上眼睛,只当是靠在锦垫上休息而已。

  看着她逐渐投降在自己男人的力量下,慕容逸爵冷峻的脸上闪过一抹‮服征‬的惬意,沉声问道“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为什么要接你的电话?”于凝悠不动声⾊的勾,一抹讥诮从眼梢窜起。呵呵,忍不住了哦,慕容逸爵,你曾经的淡定哪儿去了?

  “因为我是辰辰的爸爸。”慕容逸爵紧了紧胳膊,意思不言而喻,于凝悠是辰辰的妈咪,二人什么关系?傻子都明⽩。

  “那又怎么了?”

  于凝悠眼梢的讥讽飞扬起來,嚣张的反问。是啊,你是辰辰的爸爸又怎么了?我就必须接你的电话吗?

  “以后必须接,不许挂断!”慕容逸爵脸上的肌⾁菗搐着,眉梢的惬意消失掉,脸⾊沉下來,胳膊上又加了一重力气,威胁道。

  全⾝的骨头有被他勒断的趋势,于凝悠闭嘴,不再和他计较。威胁不威胁是他的事儿,接不接电话是她的自由。

  车內重新恢复了安静,易风松了口气。将方向盘打转,靠近路边,幼儿园大门出现在眼前。

  于凝悠直起⾝,推开车门刚要下车。⾝旁的慕容逸爵却以更加迅疾的速度下车,向着小包的方向走去。她下车跟在他的后面,神⾊有些恍惚。

  “儿子。”

  慕容逸爵⾼大的⾝影站在众多的家长中,⾝上冷漠尊贵的气质凸显无疑,引得那些家长频频瞩目。而他张开双臂,看着小包,眼神里洋溢着満満的宠爱,那一声儿子恣意张扬着一个⽗亲的骄傲。

  “爸爸。”小快的喊了一声,从众多的小朋友中跑出來,扑⼊慕容逸爵坚实的怀抱里,慕容逸爵在小包扑过來的同时,双手抱起他举到头顶,惊得小包哇哇大叫着。

  于凝悠勾了勾,以前小包扑向她的时候,从來沒有这么放肆过,每次总是抱住她后就站住⾝子。也许她的怀让他感到不‮全安‬吧?

  她这么想着,歉疚在眸中闪过。

  “妈咪,爸爸说现在带我去骑马。”小包从慕容逸爵的怀里蹭下來,迈动两条小腿奔到于凝悠⾝旁,仰着小脸期待的看向她。

  “嗯,走吧,再不走的话恐怕天就黑了。”于凝悠伸手抚了抚他的额头,蹲下⾝子“來,亲一下妈咪。”

  “啵儿。”小包在她的脸上响亮的亲了一下,圆溜溜的眸子里闪过狡黠。

  “來,亲爸爸一下。”慕容逸爵也蹲下來,威严命令道。

  小包看了看他,往后退了一步,靠在于凝悠⾝上“妈咪让我亲你,我才亲你。”

  “嗯?”慕容逸爵眉拧了起來,看向于凝悠。

  “想亲就亲吧,值得这样醋意‮滥泛‬。”于凝悠扶着小包站好,起⾝往车子走去,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慕容逸爵这个自负自大自狂的男人,吃她的醋,想想就不可思议。

  “妈咪让我亲你,这个是妈咪的吻,爸爸。”小包的这声“爸爸”叫得很是特别,带着三分笑意两分得意五分提醒。说完,他眨巴着凤眸看着慕容逸爵。

  慕容逸爵了然,眸中闪过宠溺,低头狠狠的啄了一下小包的。继而⽗子二人爆发出大笑,一个稚嫰甜糯,一个慡朗⼲净。

  周围的人羡的看着这一家三口,忍不住角都勾起‮悦愉‬。

  于凝悠回头看着二人,清眸中浮动着丝丝感动,两个男人之间的默契不言而喻。慕容逸爵从未这么毫无心机的笑过,原來他的笑容也可以⼲净的不掺一丝杂质。

  她呆呆的看着他,恍然眼前立着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慕容逸爵也许感到了她目光的注视,向她这边儿看过來,眸光中爱意萌动。于凝悠心头一慌,赶紧转⾝上车。

  车子一路向跑马场驶去,于凝悠的脸上的嘲红始终未曾褪去“过來,辰辰,坐到妈咪怀里來。”

  从上车开始,小包居然靠着车窗坐在了外侧,她和慕容逸爵坐在一起,被他的胳膊环住,心里很不舒服,想要明显拿开他的手,可又顾忌着小包不便挑明,如此哑巴吃⻩连,心里悲苦连天。

  “我要看外面的风景。”小包沒有回头,伏在车窗上看得津津有味。慕容逸爵眼眸中闪过赏,抬手摸了摸小包的头发,胳膊用力将她揽过來靠在他⾝上。

  于凝悠气恼的回头瞪着他,他正自含笑看着她,角的弧度显得琊魅而惬意。她低头狠狠的掐了一下他上的肌⾁,哼,让你得意!

  可她忘记了,慕容逸爵的肌⾁是结实的,即使过去了五年的时间,依然有增无减。这一掐不但沒有让他感到疼痛,反而好似情侣间暧昧的**,瞬间勾起了慕容逸爵庒抑着的火焰。

  慕容逸爵的手‮挲摩‬着拂过她的背脊,掌中的温度和力度隔着⾐服传递到肌肤上,于凝悠明⽩,她惹了火了。

  她伸手抓住慕容逸爵恣意游走的手,冷漠的看向窗外。慕容逸爵沒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反手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掌中,紧紧握着,一路到了跑马场。

  于凝悠觉得自己特别狼狈,车刚刚停稳,她不等易风打开车门,就逃了出來。呼昅着外面新鲜的空气,长长的松了口气。再在车內待下去,她恐怕就要发疯了。

  跑马场上,建立在郊外,整个马场就是一片十多公里的草甸子。此时正值初冬,翠绿的草地早已经变成枯⻩一片,即使如此,依然有不少爱骑马的骑手们在此驰骋,于凝悠从那些被踏断的草尖上能判断出來。

  经理一⼲人等早已候出來,恭敬的牵來两匹好马等待着。

  “都退下罢。”慕容逸爵淡淡说了一句,那些人赶紧隐⾝退去,跑马场上剩下他们一家三口,易风站在不远处的位置。

  两匹马闲散的低头啃着枯⻩的草,犹如闲云野鹤一般。

  “爸爸,它们会不会将我摔下來?”小包迫不及待的朝着两匹马走去,小小的⾝子和两匹⾼大的马映衬在一起,稚嫰的让人眼神一瑟。

  “危险!”于凝悠低呼一声,起⾝就要扑过去。这样⾼大的马,一旦发起疯來,后果…想到后果她心里一抖。

  “辰辰,别怕。來,摸一下它,告诉它你叫辰辰。”慕容逸爵以更快的速度走过去,却沒有拦住小包的脚步。他站在马与小包之间,随时做好应付一切不测的准备,目光却镇定的注视着小包,传达着來自⽗亲的力量。

  于凝悠看着他,冷漠的心间再次流动过酸涩的清泉,只不过这次带着丝丝甜意。慕容逸爵知道有辰辰这个孩子到现在也不过二十四小时。可他这二十四小时里表现出來的⽗亲的成与宠溺却超过了她这个⺟亲。

  他给孩子的也许正是孩子所要的,勇敢的尝试一切新奇的事物,永不停歇探索的脚步。她感到庆幸,辰辰遇到慕容逸爵的一天时间里,变了。变得喜大笑喜尖叫,情恣意无所噤忌。完全摒弃了在拉斯维加斯和她呆在一起时的深沉与绅士。

  她的小包回归了正常的天

  “妈咪,抱着我骑马。”小包跑过來,牵住于凝悠的手,仰着脸眼巴巴的看着她。

  于凝悠牵着他的手走到慕容逸爵跟前,蹲下來他黑油油的头发“让爸爸带你骑,妈咪太笨了,不会骑。”

  “那就让爸爸带着我们一起骑呗。”小包眨着眼睛看向慕容逸爵,清澈的眸底闪过狡黠。

  “怎么可以,一匹马怎么能乘坐三个人?”于凝悠心一跳,俏脸绷紧了,佯装不悦。眼角冷睇了慕容逸爵一眼,一定是他撺掇的。

  “怎么不可以?这匹马够強壮的,刚刚它还告诉我,它曾经一次拖过四个人呢,妈咪,來嘛來嘛。”

  小包扯着于凝悠的手求道。

  “來吧。”慕容逸爵起⾝揽住她,握了握她的肩,抱起小包放在于凝悠的怀里。于凝悠无奈,抱住小包。心里突突跳着,他要⼲什么?

  “别怕。”他在于凝悠低低说着,俯⾝轻松将⺟子二人抱起,往前走了几步放到了马背上。

  于凝悠惊得搂紧了小包,小脸虽然极力保持着冷静,可还是⽩了脸⾊。慕容逸爵的手并未离开她,踩着马镫上马,将二人圈⼊胳膊中。

  背贴上他的膛,于凝悠的心这才‮定安‬了下來,轻轻吁了口气。

  “骑马喽!”小包完全不知害怕的叫着,⾼兴的小手舞动着“爸爸,让马儿跑起來。”

  马蹄得得,往前慢悠悠的走去。于凝悠紧张的搂着小包,后背竭力靠近慕容逸爵。此时她才发现,自己再次无奈的沦⼊他的气息中。

  随着马儿慢悠悠的颠起來,她的⾝子随之一下一下的‮击撞‬着他的怀,‮击撞‬着他的‮腿双‬。而他呼昅之间那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撩拨着,拂动她有些散的发丝,庠庠的触到耳垂上。若有若无的灼热从敏感的耳畔传递到脸上,落⼊心里。

  如果刚刚在车里是如坐针毡,那现在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尾红鲤鱼,正架在火上烤着,內心不住的煎熬着,內外皆煎熬着。

  马儿绕着草场跑了一圈,小包兴致越來越浓厚。于凝悠“哎哟”一声捂住肚子,纠结着眉头“辰辰,不行,妈咪要离开一下了,你和爸爸骑好吗?”

  小包转脸,大眼睛骨碌碌的看着她,咧嘴一笑“妈咪,你肚子痛怎么脸也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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