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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战前的二人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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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堂堂主开始着手准备,內政部神算子调集堂中门人清算神王殿內的粮草补给,‮报情‬
‮队部‬充当先锋,率先往⽩虎驻扎的三条要道前去,探听‮报情‬,暗中,探子也秘密潜⼊朱雀、青龙两国,只要他们稍有异动,立即回报十二,暗杀‮队部‬在子时出发,密密⿇⿇的人嘲乘坐着鹰鹫,从山巅之上飞跃至下。

  十二一袭黑⾐凛凛,站定在雕花窗口,冷眼看着正往山脚行去的神王殿精锐,黑夜中,他们宛如一只只伸出爪牙的猛兽,鹰鹫的鸣叫声,清脆刺耳。

  “萧伯纳的人出发了。”凌宇寒手中端着一个深红⾊的托盘,上面搁置着几样小菜以及一碗米饭,从屋外悄声进來,他随手将托盘放在木桌上,转⾝走向十二,从后抱住她被晚风吹得略显冰凉的⾝体,眉头一蹙:“小心着凉。”

  说着,他右手抵住十二的后背,斗气源源不断输⼊她的体內,为她驱除寒气。

  火焰般的红⾊长袍,墨发用一条银⾊缎带⾼⾼竖起,面如冠⽟,鹰眉微翘,一双熠熠生辉的桃花眼內闪烁着万般柔情,嘴角扬起那抹琊肆的笑,似要勾人魂魄。

  “你说,这场仗我们有几分胜算?”十二紧抿着线,眉目冷峭,心头始终沒有底。

  她有把握能够击杀⽩虎先锋‮队部‬,可⽩子墨此人,太过深不可测,对上他,十二虽不惧,但也不敢说百分百能将他击败!

  “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沒有信心了?”凌宇寒戏的笑道,双手紧固着她的肢“我认识的司马如意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当初,那个敢公然闯上云天门,在青龙为了邱楼与玄女宮的侍婢对上的女人,打哪儿去了?”

  他深幽的目光里淌満了零碎的笑意,鼻息噴洒在十二的颈窝,十二耳廓一热,斜睨了他一眼。

  “乖,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凌宇寒抬起手來,温柔的将她被晚风吹得飞扬的鬓发别到耳后,话语几乎是擦着十二的耳侧说出口的,充満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

  十二眉头一蹙,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以为谁能欺负我?”

  她可是十二!怎么可能任由旁人欺负?

  凌宇寒耸了耸肩,嘴角的笑加深了几分:“那你还担心什么?暗杀‮队部‬已经出发,阿力的人也混在队列中,不出四⽇,便可与⽩虎的三路人马碰头。”他顿了顿,继续道:“⽩子墨坐镇皇宮,如今三军统帅只不过是他手中一枚棋子,司马雄也好,穆少秋也好,对我们來说也不过是一颗小小的拦路石,只要稳住了漠河,将他们的先锋‮队部‬击倒,你还怕阻止不了⽩子墨的狼子野心?”

  凌宇寒说得轻巧,好似将天下局势看在眼底,嘴角那笑染上了几分笃定,醉卧美人膝,手握天下权,或许说的便是他吧。

  神王殿负责收集‮报情‬的殿堂,门人广布整片‮陆大‬,即使凌宇寒⾜不出户,也可如数得知天下局势,哪怕是某朝臣后院起火,他也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就是神王殿,屹立于玄武‮陆大‬
‮端顶‬,百年不败的原因之一!

  十二怔怔看着他,心头一动,眼中流光一转:“你可别小看了⽩子墨此人。”

  她微微蹙起眉头,双肩左右轻轻一摆,轻易的从凌宇寒的怀中挣脫出來,提着⾐摆,落座在长椅上,拿起桌上的碗筷,坐姿端正,背脊笔直,宛如一支松竹。

  凌宇寒轻笑一声,略显低沉的笑声在静谧的房间內绕梁不绝,他走到桌边,提起桌上酒壶,修长的⾝体似是沒有骨头,慵懒的斜靠在桌沿,一仰头,纤细的脖颈微微伸长,精美的下颚与红衫下感的锁骨相辉映,烈酒从酒壶的瓶口处成一条⽔银,落⼊他的红中。

  真是个妖孽!

  十二顿时心跳一,仿佛被蛊惑了一般,略一晃神,手中的筷子险些落到了地上,将视线从眼前这丽无双的男子⾝上移开,心头愤愤的嘀咕一句。

  “要喝吗?”凌宇寒媚眼如丝,斜睨着十二,一双眼波光粼粼,似蒙上了一层雾,他轻摇着手中的酒壶,姿态慵懒闲适。

  十二狠狠扒了一口米饭,用力咀嚼着,看也不看他。

  “明⽇之后,恐怕你我把酒言的⽇子就将一去不复返了。”凌宇寒微微‮头摇‬,低垂下的睫⽑,在眼睑处滑开一层浅浅的暗⾊。

  “废话说完了吗?”十二猛地将筷子扔到桌上,双手抱住肩头:“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我怕你饿了半夜为你送來宵夜,你竟如此待我?”凌宇寒摆出一副幽怨的模样,似十二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错事!若是有旁人在场指不定会被他这表情给吓一跳,什么时候神王殿红⾐使者,竟会对一个女人搔首弄姿?甚至俯首做小?

  真真是跌碎人的眼睛。

  十二顿时哑然,哭笑不得的摇了‮头摇‬“行了,少在我这里装腔作势,你是自己走,还是让我将你扔出去?”

  十二懒得和他嬉笑,冷下脸來,故作薄怒的开口。

  凌宇寒口中一叹,脚下踏着诡异的⾝法,竟在瞬间从圆桌移动到了十二⾝侧,单手将她从长椅上拽起,另一只手迅速紧捏她的下颚,吻蓦地落下,龙⾆极致温柔的描绘着她的线,并未深⼊腹地。

  “这是道别吻,做个好梦。”他低沉的嗓音在十二耳畔响起,不等十二发怒,便轻笑着从房门飞⾝跃出。

  十二狠狠擦了擦嘴,怒视他离去的方向:“大半夜发什么情?”

  只不过…

  看着桌上的宵夜,她终是抿笑开,似雪山在瞬间笑容,轻轻浅浅的笑,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启筷将菜点吃光,从纳戒中取出一个木哨子,这是从青龙离开前,木离给她的。

  十二眸子里掠过一丝冷意,重重一吹,木哨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声响,随即十二⾝侧的空气有一瞬的扭曲。

  她整个人忽地从木椅上窜起,凌空冲着右侧就是一掌挥去。

  “轰!”掌风擦过忽然出现的黑⾐人⾝体,轰向墙壁,深深在墙壁上开出一个大洞!

  “司马‮姐小‬。”黑⾐人惊出了一⾝冷汗,急忙唤道,唯恐做了十二手中的亡灵,他单膝跪地,整张脸被黑⾊的纱巾覆盖着,只露出一双眼。

  十二能够嗅到,从他⾝上散发的,浓郁得让人寒⽑倒竖的⾎腥味!

  “你是谁?”为何她刚一吹这哨子,他就出现了?十二扫了一眼方才空气扭曲的方位,眉目森冷,眼中布満了杀机!

  黑⾐人只觉得头顶上一股让人窒息的庒力传來,背脊已是冷汗密布“奴才是国师大人手下暗卫,乃是一名结界师,这哨子上有奴才施下的阵法,只要有人吹动哨子,不论奴才⾝在何处,必将出现。”

  就像是传送阵?

  十二了然,难怪木离当时会说,若遇到危难,这哨子可救自己一命,想來,危急关头,这名结界师定可以在瞬间将自己带走,木离…

  想到那不食烟火,宛如神祗般的男子,十二的眼眸顿了沉了几分,目光晦涩。

  “你且等等。”她冷声吩咐一句后,便绕到长案后,将信笺铺开,提起⽑笔洋洋洒洒写下一封信,递给黑⾐人:“将这个给木离。”

  “是!”黑⾐人恭敬的接过。

  “还有,告诉他,他赢了!”十二冷笑一声,却是把这黑⾐男子说得一头雾⽔,但一想到木离大人曾下令,见司马如意,便如见他的命令,黑⾐人哪里敢造次?立马应下,随即,右手在空中勾画出一个复杂的图形,空气开始扭曲,形成一个黑洞,将他整个人昅收进去。

  來无影去无踪。

  看來,即使木离失去修为,⾝边有如此多的能人义士相助,旁人哪能伤到他半分?

  十二眸光一寒,看了看被自己打穿的墙壁,嘴角微微一菗,离‮房开‬间,到隔壁的客房,盘膝坐下,静心凝神,进⼊了修炼状态。

  半个时辰后,青龙国国师府。

  黑⾐人叩首在檀香袅袅的书房中,双手捧着一封信笺,递到那端坐在软榻上,右手拨弄左手⾐袖下精致佛珠的木离面前。

  “主子,此乃司马如意让奴才给你的书信。”

  木离半睁半合的眼,被肘边矮几上香炉中的香气晕染得朦胧,深邃的眸光,仿若一处深渊,看不真切。

  纤细的手指夹住书信,将佛珠拨到手腕,撕开信口,⽩纸黑字,一如十二的个,每一个落笔皆透着一股子凌厉,精气神十⾜,洒脫、狂傲,字如其人。

  木离眼中掠过一丝赞赏,并未急着看信,反而是清冷的看向下首单膝跪地的隐卫:“她可有说其他什么?”

  “回主子,司马如意说,您赢了。”黑⾐人是沒听明⽩,这话里的意思,只是,他的余光偷偷瞄到,素來无悲无喜的主子,在听到这句话时,嘴角那抹飘渺的笑,似乎‮实真‬了几分,且好像看上去很愉快?

  “恩,你且下去吧。”木离心头好笑,外露的情绪只短短一瞬,下一秒,他又是那个不食烟火的佛!

  “是!”黑⾐人应了一声,⾝影迅速消失在原地,幽静、雅致的书房,顿时安静得落针可闻。

  木离将信笺摊开在矮几上,明亮的宮灯,倾泻出的烛火,将他本就美得不似凡人的容貌衬得愈发冷清,⾼雅。

  果真似那九重天上的神佛,青葱⽩皙的手指轻轻庒住信笺的一角,仔细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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