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9章 鬼物
“嘶,这个地方也太琊门了!”凌寒呲牙,这真是座宮殿,而不是大坟吗?
“不过,好不容易进来了,不转圈就走又怎么甘心呢?”
凌寒脚下不停,宮殿很大,挑⾼也足有十丈左右,显得大气十足。
地砖依然光可鉴人,但这回并没有特殊效果了,让凌寒直原地踏步。
这里异常得空旷,除了根根耝大的青铜柱外,再没有其他东西了。
凌寒观察着青铜柱,这应该存在许多年了,都已经生出了锈迹来,斑斑驳驳,但依然可以看得清楚,柱子上原本是刻画着图案的,只是具体是什么,现在已经分辩不出来了。
这座宮殿曾经属于谁,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宮殿外围有光幕保护,显然是有意为之,那宮殿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凌寒自然不可能想得明白,他摇头摇,继续往前走,不知道在殿內深处能不能找到答案。
“难道有人比我先到步,将这里搜刮空?”
“真要如此的话,我是不是把外面的地砖撬走,怎么也得有点收获吧?”
凌寒想道,完全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嗯?
他突然升起股无比的心悸,猛地转⾝向着左侧看去,只见两块地砖的缝隙之,竟有道黑气冒了出来,散发着种无法形容的琊恶。
这什么鬼玩意?
凌寒有种感觉,那就是绝对绝对不能被这玩意碰上下,否则他定会万劫不复。
黑气不断地涌出来,有大团,差不多十几秒后,似乎是冒了个⼲净,这黑气开始涌动,然后化成了道人形。
喂喂喂,这又是什么鬼?
人形黑气越来越逼真,化出了双眼、鼻子、嘴巴等等。
这竟是名老妪,佝偻的⾝子,老态龙钟。
真是见鬼了?
凌寒可不认为人还能变成团烟的,而且,老妪的眼睛也太不正常了,根本没有眼珠子,只有片幽黑。
世上真得有鬼吗?
凌寒再次问自己,之前他是绝对不相信有鬼物的存在,可现在他这个认知正在被打破。
老妪盯上了凌寒,幽黑的眼洞好像无底深渊,让凌寒见之下就失了神,完全无法自拔。
好強、好強,这个老妪绝对是仙途级别的,甚至…不输猴哥!
嘶,猴哥是什么存在?
小乘境、教主级的大能!
可现在莫名冒出来的老妪居然就是这样的存在?
见鬼了啊,这虽然是月华星,武道层次要远远⾼于天海星,但也不至于如此态变吧。
怎么办,凌寒浑⾝都是冷汗,个教主级的大能要对他不利的话,他怎么可能挡得住?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但是以凌寒的性格,又怎么可能束手待毙?
老妪猛地张开了嘴,恐怖的幕出现,这张口,她整张脸都是没了,化成了张血盆大口,然后向着凌寒扑了过去。
要惨!
咻,就在这时,根青铜柱子突然发光,打在了老驱⾝上,顿时将老妪给打退了回去。
凌寒看得清楚,老妪的左肩上赫然多了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后面。
道光柱,就把教主级的存在射了个窟窿?
凌寒头皮发⿇,自己到底入进了个怎样的地方,也太梦幻了吧。
老妪发出厉啸,明明无声无息,可凌寒只觉识海剧痛,要被生生扎爆了。
咻咻咻,青铜柱再次打出光柱,这回就不是根了,而是三根,齐齐向着老妪打了过去。
这光柱简直无坚不摧,三道光柱涌过,老妪的⾝上也多了三个窟窿眼。
那厉啸可不是声波,而是神识冲击。
凌寒心凛然,这宮殿好像就是用来镇庒老妪的,也幸好如此,不然的话,教主级的存在发难,他怎么挡得住?
青铜柱不断地打出光柱,别看它们已经锈迹斑斑,不知道存在多久,可威力当真是不凡,几下而已,那教主级别的老妪便被生生轰得満⾝窟窿眼,重化为了轻烟,再被几光柱打下去,彻底消散。
凌寒松了口气,只觉背上全是冷汗。
刚才真是太危险了,在教主级的強者面前,他脆弱得没有丝自保能力。
他再次去看那些青铜柱,明明都已经生锈了,可居然还有如此威能,轻易就灭杀了教主级的存在?
而且,那黑烟所化的老妪到底是什么鬼?
凌寒盯着青铜柱,眼热无比,要能扛根回去的话,那岂不是可以横扫天海星了?
搬走根…应该不打紧吧,这里的青铜柱放眼皆是。
想法是美好的,但凌寒根本动不了青铜柱,那好像是仙金所铸,坚固无比。
人家可是能够灭杀教主级的,他这点力量算什么?
唉!
凌寒叹了口气,这真是进了宝山却只能空叹息啊。
迈步前进,他心充満了期待,青铜柱这么厉害,那要是能够发现什么宝物的话,必然惊人之极。
行了阵之后,凌寒再次升起了強烈的心悸感。
难道…又来了?
他向着后方看去,果不其妙,团黑烟从地砖的缝里钻了出来,老大团。
只是瞬间,这团黑烟就化成了人形。
这次就不是老妪了,而是个年男子,明明是个鬼物,却好像是可以镇庒天下的大⾼手,气势凌人,无比可怕。
又是个教主级的存在,甚至比刚才的老妪还要強了些。
凌寒震惊,这宮殿底下有多少鬼物,而且还是教主级的,也太骇人了吧。
但是,这鬼物就算是教主级又如何,青铜柱发光,很快就将它斩得灰飞烟灭。
凌寒不再担心,这个宮殿恐怕就是在此地镇庒鬼物的,青铜柱也太強了,杀个准。
他通过了前殿,前方出现了座花园,但现在所有的植物都是枯萎了。
凌寒看到,这里有许多仙株,有些级别甚至达到了六星,但现在已是失去了所有的神性光辉,死得不能再死了。
可惜,太可惜了。
凌寒边头摇边往前走,这里有太多的仙药,可居然全部枯萎了。
谁这么浪费啊!
又走了几步,前方出现了座噴泉池,但噴泉已是不再噴涌,池子里倒还有些水,还有几颗水球,明明就是团水,却并没有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