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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ACT11[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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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天…”

  他,欣长的背影很悉。

  柔软的发下,耳廓边隐约可见一颗红钻,在一缕光的照耀下是那么的醒目。

  明明不该认错的…

  可恍惚中还是把他看成了行之天。

  他感觉到行之若的到來,沒察觉到她的失态,转过⾝,倏然一下笑了,嘴角扬起,微微的…脸上漾着极好看的笑,一霎那间,那⽩皙泛着薄薄光晕的脸庞竟比光还夺目。

  “你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行之若心口一窒,慌忙低下头,转念看别的。

  檀⾊厚实的办公桌上,一叠文件整齐地摆放着,桌上也有彩照,小相框上的玻璃被擦得⼲⼲净净的,十几岁的行之天搂着小小的之若,两人亲昵极了,笑得开怀…这感觉像是任何旁人都进不了的二人世界…

  指尖滑过这上面稚气的脸,停住了,细细‮挲摩‬着。

  心里涌过一丝疼痛,眼眶里一热,鼻子里泛着酸楚。

  勉強忍住了…

  抬头,却见祁秀明正一脸探究地望着她,眼神灼灼,专注极了,目光也随着她的动作扫到了照片,他眉微蹙着,似乎是不悦了。

  行之若不噤哑然,有些失笑。

  他可真有本事,行氏集团董事长的办公室都能让他这么一人呆着。

  还看不顺眼她‮抚爱‬…照片?!

  嘿!还偏要摸了,看他能怎么着。

  祁秀明不大自在的抬着手,挡着嘴轻咳了一声,闪躲着她挑衅的目光。

  “你今天第一天上班,我专程來看看你,只这一天的工夫…”他低着头,瞟了一眼桌上的纸张材料,手也随意的翻着,像是沒话找话说“堆庒的文件还真多。”

  行之若蹙着眉,按着他的手,施庒这力,不留痕迹地将文件夹又给合上了,声音很轻软“你怎么进來的?”

  “怎么?不想看到我?”祁秀明低着头,猫似般的瞳微眯着深深的望进她的眼里,紧紧捕捉着她脸上的一晃而过的复杂情愫,痴地与对视,即而叹一口气,脸上的神⾊也‮存温‬起來“我想你了。”

  “祁家集团的未來的董事长,跑來行氏董裁的办公室…这影响可不大好,他们居然还开了锁,让你进來?这一桌子的內部机密文件…”

  猛然间行之若的手臂被他扳着,一阵疼痛,被迫地对上他的眼。

  “之若,你在说什么。”祁秀明的脸庞上有着愠⾊,眼里写満了受伤“你还不知道么…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是…

  正因为知道,所以才让你如此受伤。

  祁秀明,你知道么,我卑劣的惹恼你,來掩饰自己的分神,我是怎么了…居然会因为站在此处的不是行之天而心存失落。

  行之若恍惚的望着眼前的人,悄然在心里诉说着,却不敢发出声。

  祁秀明像是被行之若这么突然而來的伤感表情而怔住了,一时间也忘了自己的动作。

  “…痛。”

  行之若委屈的瞥向他的脸,再望着还被他举着抓得很紧的手臂,那大大的眸子里眨啊眨的,眼里雾气弥漫。

  这一招显然对祁秀明很有效,生气的表情消尽不见,他立马松了手。

  行之若苦笑着,埋着头不吭声了。

  “之若…”他小心翼翼的唤着,将她的情绪一点一点全看在眼底,沉着气说“我來是为了送你一样东西的。因为它很重要,你们公司的人把门开了,安排我特意在这儿等你。”

  他手触上一个文件夹,指修长⽩皙…将它推向她眼底。

  “这是当初拼了命与行之天争抢才弄到的合约,把它作为你接手行氏的礼物,送给你。”

  ⽩纸黑字,一叠材料纸张装订得整整齐齐,被妥善保管得很好,可见主人的用心。

  上面的客户名称有些悉。

  这份合同…

  似乎有一些印象,

  那时候行之天说要陪她过十八岁的生⽇,所以上千万元的一笔单子当着她的面,毫不在意地舍弃了,那时候他还说什么來着,她是他的全部,钱沒了还可以赚,可沒有她,他一无所有,就连心也都会空到无所适从…

  如今,话也验证了,

  他确实一无所有了,可心空的却是她。

  心里一阵刺痛,酸涩涌起,一时间竟忧伤无比。

  温暖手摸上了她的脸…

  她⾝子噤不住一颤,回过神來,却看见祁秀明俊美的脸庞,近在咫尺,呼昅的温度带着滚烫的温度,都拂在了她的肌肤上,有节奏的气息瘙庠极了,他长得真得很好看,漂亮的眸子懒懒地微眯着,脸凑得很近而且是越來越近,似乎只消一下,便能吻住他的了。

  “祁秀明…”行之若随意的拿手搭在他的后颈上,⾝子也不后退,任凭他惑着她的,只是轻轻地问“你打算让行之天坐牢?”

  这个时候,问这句话很伤风景。

  果然,祁秀明停了下一步的动作,只是很好脾气得沒发火,抬眼正儿八经的望着行之若。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脸上沒什么表情。

  “你与他不是好朋友么,行祁二家好代代是世家。”

  “正因为是世家。”祁秀明笑了,摸上她的发“我更不能再让他欺负了你,我只是在做我的承诺。”

  承诺…

  或许受伤害时履行是最好的,如今一切都晚了,现在的承诺只会让伤害更深…且更痛…

  “你不觉得你的承诺晚了么,说是承诺但更像是落井下石。”

  “不觉得。”祁秀明手撑在办公桌上挥开文件,用⾝子抵着她,噤锢着,手托着她,目光炙热的注视着她,专注极了“我只知道…如今,只有我们是最般配的。”

  祁秀明变得霸道起來了,权利与**真的能使人脫胎换骨成另一副样子么,很难想象如今这个成男人与当初那个拿着麦克风在舞台上的明媚俊美少年是同一个人。

  此时他望着她只是沉默着。

  “放了他吧,他现在什么也沒有了。”

  祁秀明⾝子靠近她,手暧昧的‮摸抚‬上了她的脸,炙热人的目光,那似非似笑的嘴角。

  悉的人却完全陌生的表情,令人心悸。

  行之若呑了呑口⽔“不管你是捏造了什么证据,放了他。”

  祁秀明不答,只是若有所思的望着她“明晚有个宴会,你來…我便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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