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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咬掉你的小丁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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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

  木木靠着夏婉⽟在澳洲的资产上演了一出完美毕业答卷,也开始了自己仕途的前奏。不管别人再怎么眼红,他们也不敢对木木下手。但是,木木是从夏婉⽟手中开始了仕途前奏,那么夏婉⽟与我,不就成了这些人的眼中钉了吗?所以,般若才会受到暗杀,所以才会有那些易容成我⾝边的人。

  不敢说现在危机四伏,但是我与夏婉⽟不‮全安‬是真的。

  赵小年一直都在战战兢兢,恐怕也是因为如此。这里面的⽔不是我能涉⾜的,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活的明⽩一点,别到时候被人杀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看情况,风枫在这个事情里的站队出了问題。所以他才会离开‮京北‬,來到‮海上‬暂且留在小楠家中。

  不过,话说回來。

  虎落平亦是虎,风枫即便是再落魄,那也是皇城下出來的人,到哪儿吃香的喝辣的都能过一辈子。留在小楠家里,恐怕是别有企图,这可能跟小楠有关,也可能跟老三有关。不过,如风枫所说,这事儿我是不知道的,他自己恐怕都不太清楚。

  …

  风枫來‮海上‬几天之后。

  有一天下午,般若从‮京北‬回來了。

  般若穿着那⽇的黑⾊长裙,长腿‮丝黑‬⾼跟鞋,蛮惑的。般若回到家里,我给她拿了一瓶⽔,她对我说:“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与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我沉思片刻说:“好的。”

  般若点了点头说:“M与K在玻利维亚一个小镇上躲着,S在⽔城威尼斯地下世界厮混,而A则躲在太平洋某个小岛上面。”

  我眉头一皱,般若解释道:“他们都活的好好的,之前我收到那些消息,都不是真的。”

  我笑了一下,般若又说:“但是,他们全部受到了暗杀,而暗杀他们的人,则易容成我们的样子,企图破坏我们之间的友情。”

  “这就是坏消息?”我诧异的问般若。

  般若失笑的说:“不是,这是好消息。我们的误会已经解除,要不我也不会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坏消息就是,我们几个现在都成了‮际国‬上的通缉犯,金融诈骗犯,联邦警局在‮际国‬通缉我们,我现在离不开‮国中‬,一旦离开,很有可能被人带走。而他们几个也都在东躲西蔵,一旦被人发现,命运很有可能危在旦夕。而且,我现在在‮国中‬也不‮全安‬,所以我下一步准备去一趟缅甸,不能再留在‮海上‬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想说让她留在我⾝边,我能让她不受伤害,可是看了看她的目光,我就将这句话给咽了下去。般若再我家里吃了一顿饭之后,就连夜离开了‮海上‬。她不坐‮机飞‬,也不坐火车,临走之前问我要了一个鸭⾆帽,一笔‮民人‬币。般若刚离开,第二天钱文忠就联系我,说有两个人想见见我。

  我开车赶到警局,结果见到了两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钱文忠向我介绍这两位是來自纽约的‮官警‬,他们想要了解般若在什么地方。我想起昨晚上般若的话,当即说:“不知道,我不知道。”

  ‮察警‬见我不配合,也十分头疼,只能一个劲儿猛看我,我不屑的瞥了他们一眼,这儿是‮国中‬,不是纽约。

  见完这两个‮察警‬,我來到钱文忠的办公室里,丢给钱文忠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坐在钱文忠面前,钱文忠笑着说:“怎么样?闯祸了吧。”

  我⼲笑着问:“钱叔,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钱文忠笑着说:“你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人送下來的。”

  不等我回答,钱文忠就说:“外部。”

  我有些吃惊,钱文忠叹着气说:“所以啊,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只能告诉你,这事儿不简单,你小子最近小心点,别一不小心再弄进去,这回你要是再进去,可就真难出來了。”

  我⼲笑着,不由想起了般若走时的背影。

  有些忧心忡忡。

  …

  在面对大的风浪时,小人物的命运是不能自己做主的。

  尽管我现在地位已经不低,但那只是仅限于‮海上‬。放眼整个国內,我依旧是沧海一栗,甚至连别人的一个脚趾头都不如。离开钱文忠的办公室,我开着车來到夏婉⽟的咖啡店里,夏婉⽟给我冲了咖啡,我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人流。夏婉⽟坐在我对面,双手支起脑袋,一双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我,里面全部都是爱意与天真。

  她现在就好像是刚进⼊婚姻殿堂的小‮妇少‬一样,生活中只有让人‮悦愉‬的东西,世俗与名利,未來与希望,对于她來说很遥远。她跟张玲差不多,但是比张玲多了一分稳重。这几个月过下來,我感觉夏婉⽟失忆,对于她來说,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事情。

  她对我说:“你在发愁。”

  我点了点头,夏婉⽟开心的笑了,看着我皱在一起的眉头,歪着脑袋说:“我看书上说,车到山前必爆胎,船到桥头必下沉。”

  “你…”我⽩了她一眼:“你看的什么书。”

  “笑话书。”

  我无奈的冲她露出一个笑脸,夏婉⽟扁了扁嘴说:“臭大叔,板着脸老的快,不好看了。”

  “我又不靠脸吃饭,要那么好看⼲嘛。”我跟她斗嘴。

  她哼哼一笑说:“你不知道漂亮女人都喜帅哥吗?”

  “是吗?”我反问她。

  夏婉⽟沾沾自喜的说:“对呀,对呀!你看我这么漂亮,我喜你,就是因为你长的帅,哼哼。”“你是在夸自己漂亮呢?还是夸我帅。”我识破了她的诡计,问她。

  夏婉⽟尴尬的笑了笑,说:“我要不漂亮,你会要我吗?”

  这是一个很艰难的问題,如果我当初认识夏婉⽟的时候,夏婉⽟就是一个孤独老妪的话,我肯定不会要,但是如果现在夏婉⽟要是变的不漂亮,我肯定会要她。因为这么些年下來,我们两个之间也有感情。

  “会的。”我对她说。

  夏婉⽟像是得到了糖的孩子,⾼兴不已。

  …

  我想,如果是夏婉⽟遇到现在这种情况。

  或许我们也不会这么被动。

  但是现在夏婉⽟这样的情况,让我很被动。

  因为她的一切全部给了我。

  或许我们的敌人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对般若等人出手。

  要不然他们也不敢随便得罪夏婉⽟啊,毕竟夏婉⽟的手段,他们也都见识过。夏婉⽟帮了我这么多年,帮我成长了这么多,现在也该到了我來帮她的时候。其实这个事儿看上去蛮简单的,说⽩了,就是两派竞争,矛盾的焦点是木木。也是夏婉⽟在澳洲的资产,木木让人眼红,夏婉⽟也让人眼红。夏婉⽟有手段,别人不敢动她。但木木就不一样了,她背后只有一个⽗亲。

  尽管这人牛的不行,但是木木本人却不行。

  尽管成功收购了夏婉⽟的,但是她的威信力,却低的惨不忍睹。

  这么说可能过于简单,如果我的地位再⾼一点,就不会这么被动这么无助。但是,以我目前的地位,实在是难以涉⾜那个圈子。我苦思冥想了两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事儿闹到现在,我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想对木木下手。而木木一直都在澳洲,也不联系我。

  我更联系不上她,头疼的要命。

  …

  这天晚上,我开着车从佘山回家。我这次來佘山是为了看看张玲的教会,她拿到股份之后,其实也做了不少事。第一个就是用钱來管理教会,任何信仰,都需要用钱供奉,张玲更是如此。现在的教会已经初具规模,尽管不算太大,但是张玲设置了一个节⽇,就跟佛教的庙会差不多。

  一年一次!

  现在距离张玲教会的节⽇还有一个多月。

  张玲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來电告诉我,让我过來看看。

  问一问负责人。

  我询问了一遍之后,就开着车回家。

  路上我联系了一下张玲,张玲似乎刚睡着,在电话里显得很憔悴。我对她说:“我帮你看了,人家弄的不错。你到时候回來一趟,毕竟是你设置的节⽇,你要是不來,多不好看。”

  “嗯。”平常是个话唠的张玲点了点头。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她问:“你在什么地方?”

  “马尔代夫某个小岛上面,昨天刚到的这里,刚睡着,你的电话就來了,困死我了。”

  “你下一步要去哪儿?”我问她。

  张玲沉思了一下说:“去泰国吧!完泰国再去一下印度,印度之后是⽇本。其实我想去梵蒂冈,不过梵蒂冈我去过了,再去就不好玩了,还是去印度泰国这些信仰比较发达的‮家国‬看看吧。”

  “那你睡吧。”我急匆匆的说。

  因为我发现,在我的车后面,跟着一辆黑⾊轿车,从我离开教堂之后,就一直在跟着我。

  而且看车的轮胎,里面似乎坐了四个人。

  张玲并不知道我这边的情况,翻了个⽩眼骂了我一句:“吵醒我又不理我,等我回去,我一定要咬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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