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面对面
我第二天什么也没有问就去上班去了,到了公司之后,夏婉⽟就将我叫到了办公室。
夏婉⽟一双丹凤眼十分具有魅惑力的看着我,眼睛里面不无玩味之意,手中的钢笔在手指之间来回翻飞,她的那一双纤纤柔荑曾经有多少次握住了我的命子,而现在她坐在我的面前,终于露出了原本的面目,尽管依旧端庄和善,但是并不在一味的只对我端庄和善。
夏婉⽟放下手中的钢笔,深昅一口气说:“谢了,如果昨天不是你,曾可能就要死了,我送到医院之后,医生对我说在晚十分钟曾就去世了。”
我在这里已经坐了半个小时了,夏婉⽟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话,我长舒了一口气,擦了一下额头上面的汗⽔,对她说:“没什么,应该的。”
夏婉⽟又将放到桌子上的钢笔拿起,在手中飞转,挑起眉⽑,嘴角扬起一丝微笑说:“你昨天在…跟踪我?”
我昨天决定去帮夏婉⽟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可能被发现,所以现在夏婉⽟问了,我也不决定隐瞒,我果敢说:“对,跟踪你。”
我原本以为跟夏婉⽟说了之后,她肯定会大发雷霆,可是我这样说了之后,她却笑了笑问我:“为什么?”
我也笑了笑,毫无保留道:“想知道一些事情。”
“你可以问。”夏婉⽟依旧是带着和煦的笑容说,就好像是她从来都不会生气一样。
既然什么都被发现了,我索也就毫不隐瞒了。其实我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我说:“张晓军家里的強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知道,我也想清楚。”
夏婉⽟站了起来,走到落幕玻璃前面,整个人都贴在上面,然后转过⾝,靠在玻璃上问我:“郝仁,咱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就是在这个办公室里面的吧?”
“对。”我不明⽩夏婉⽟为什么这么说,但是她似乎要说的很多。
果然,她继续说:“你感觉我为什么跟你发生关系?你有钱?你有势?你长得⾼帅?还是你会心疼人?或者是你能力強?都不是,除了你的能力真的比较不错之外,你说你有什么能让人拿得出手的东西。”
我被她说的无地自容,她却继续对我说:“我想金星那些人你是见过了,要不然你也不会因为腿疼请假了,我说实话,张晓军家的強拆都是我一手安排的,我买通了安拆公司和穆中兴,让他们上演这么一出悲剧,我只不过是为了塑造一些证据罢了,我没想到张会死,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也不会这么做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我一并给你说了好了。”
尽管我早已经预想到了,可是当听到夏婉⽟的话,我心里面还是愤怒不已,我闭上眼睛,尽量让我自己不去想张临死之前的眼神,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眼睛里面的愤怒已经不见了,我又说:“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夏婉⽟从旁边的柜子里面拿出来一份资料对我说:“这是王颖丽近些年做事情的经历以及所开公司的所有资料,你可以看一看,看了之后恐怕你就能找出来一些答案了。”
我听从夏婉⽟的话,将这些资料从头看到了尾。几十页,非常厚,非常详细。这里面的详细程度恐怕王颖丽都不会预料到。王颖丽从一个落魄的大生学成长为一个绝对的女枭雄的经历,从她最初四处求业无果,到最后进⼊⾼科当了一名业务员,在到跟张青石有染,然后野心膨,成为一个可以匹敌张青石的女枭雄,手底下的产业涉猎甚广,从最初的酒吧夜店,到现在的房地产品毒 博赌洗浴中心等等,都是她一手用张青石的大旗建立起来的。
看完之后,我喉头有些⼲涩。我抬起头看着夏婉⽟,夏婉⽟似乎在等待这一刻,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道:“王颖丽当初跟我一起进⼊⾼科,我成了⾼科的总裁,她成了女枭雄。”
我恍然大悟,惊讶的掩住了嘴巴。
夏婉⽟笑了笑,说:“你想的不错,我们两个都在为争夺张青石的财产在斗,之前你所见的种种都是我们两个的手段罢了,我之所以让安拆公司拆张晓军家的房子,就是为了让你痛恨王颖丽,拉拢你。”
“为什么?”我心中泛起了无尽的疑问,这一切都是为什么?我靠,我只不过是王颖丽派过来的卧底罢了。她至于这么争夺我吗?我能给她带来什么好处?
夏婉⽟的识人之术早已登峰造极,看到我的眼睛就知道我在想什么,她轻描淡写的说:“只有你适合给我们两个当马前卒,你懂我的意思了吧?”
我蹙起眉头,感觉到有些奇怪,我当什么马前卒?什么意思?
夏婉⽟见我不懂,就解释道:“我们两个想要拿到张青石的资产,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张青石死了,但是在张青石死了之前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我们两个必须有一个赢了,不然的话张青石很有可能将财产分成四份,或者直接不给我们两个,而只有我们两个有一个赢了,才能赢得这些财产,而这些互斗之中,如果只凭借我们一人之力,本不行。王颖丽有孙晓青,也有你,孙晓青被我四两拨千斤给化解了,原本我想培养孙晓青,只不过她太优柔寡断了,更喜上了你,所以我才准备培养你,而且你有一个好处,易同化。”
我呵呵一笑,我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我到不感觉,一定是还有其他什么原因吧。
夏婉⽟走了过来,站在我面前,⾝上的香风也扑面而来,我抬起头看了看她,他又恢复了柔情模样,柔声对我说:“其实,最不好对付的是张青石,所以我需要你,至于王颖丽,只要她没有掌握到真正的证据,她都不⾜为惧。”
我站了起来,脸⾊有些微红,这是被夏婉⽟⾝上的香⽔引起的,我闻到她⾝上的味道,总是非常情不自噤,我深昅一口气说:“我去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