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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章:夏婉玉再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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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句话,我眉头一皱,有些不解的问:“寻回记忆?”

  般若点了点头说:“我了解过老大的伤情,我感觉我们应该刺老大的记忆原体,这样才有可能让老大记忆康复。不然,我们只能永无止境的等待。”

  般若一番话,让我着急的说:“不,不可能。我以前尝试过強迫告诉夏婉⽟她的过去,每一次她都会头疼裂。”

  般若一双智慧的大眼睛看着我,睿智的问:“那如果我來呢?”

  我有些不解。

  般若带着一丝质疑,看着我玩味的说:“如果,你下不了狠心呢?”

  我犹豫了一下,咬着嘴。看了看般若玩味的眼神,般若继续说:“你喜老大,我看得出來。所以你不忍看着老大受苦,如果我來,我來告诉老大她的过去,或许她就能重新得到自己失去的记忆。”

  看着般若乞求中带着玩味的眼神,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沉思了一下,我一咬牙对般若说:“好,那就给你來做。”

  般若点了点头。

  …

  两天后,这天下午夏婉⽟正躺在躺椅上享受秋季温暖的季风时。我來到她的跟前,看着悠闲的夏婉⽟,长舒了一口气。冲上去蒙着她的眼睛对她说:“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你能不睁开眼吗?”

  “呀!”夏婉⽟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声音烂漫的说:“大叔,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别骗我哦,哼哼。”我蒙着夏婉⽟的眼睛,带着她离开花店。

  來到附近的一个地下室里。进⼊地下室的夏婉⽟明显感觉到一阵冷风袭來,她有些奇怪的问:“大叔,你到底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我沉默不语,将夏婉⽟带到一个暗的角落中之后。我对她说:“丫头,别说话,也别取下眼罩,我说让你取,你再取。”

  “嗯嗯。”夏婉⽟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见夏婉⽟坐好之后,我默默离开了这个空间,躲的远远的。

  夏婉⽟坐在幽静的空间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这种味道让她很不舒服,她坐在那里,刚开始几分钟她能坐到很平静。几分钟之后,她开始变的有些慌张。又过了几分钟,她开始过度紧张。最终她开口问道:“准备好了吗?”

  回答她的不是我的声音,而是一个冰冷的女音。

  女人的声音來自四周,让夏婉⽟感觉一切都好像是置⾝宽广的空间里一样。有点像至⾼无上的神,可是却又像是临刑前的侩子手。女人说:“你知道你是什么人吗?夏婉⽟。”

  “你是什么人?”夏婉⽟慌忙问道。

  那个女人的声音回答:“你别管我是什么人,你知道你自己是什么人吗?你不是现在的你,你知道吗?”

  夏婉⽟猛然取下眼罩,等待她的不是鲜花百合,而是一个刺眼的⽩炽灯。以及一个看不见⾝影的人,⽩炽灯的刺之下,夏婉⽟夏婉⽟的眼睛出现了暂时失明。她惊吓不已,这时却传來女人的声音:“夏婉⽟,你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吗?你努力回忆,你是什么人?”

  经过短暂恢复,夏婉⽟的视力重新出现。

  夏婉⽟环顾四周,这时那个古怪的声音却再度传來:“夏婉⽟,你知道郝夏天,澳洲,铁矿,金融,财富,资产,未來,科学,你知道这一切吗?你知道在澳大利亚那个小矿山下我们发现的东西吗?你知道你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财富吗?你知道你对未來的判断吗?你知道自己的世界战略布局吗?你知道未來的这一切吗?你知道…你自己是什么人吗?”

  这一连串的问号,让夏婉⽟彻底呆滞在原地。

  她嘴犹豫颤栗了两下,还未反应过來时。

  那个女人的声音又说:“夏婉⽟,你知道张青石,知道王颖丽,知道大德地产吗?你知道郝仁,知道博弈,知道努力向上吗?你知道梦想,知道希望,知道见到我时的场景吗?你回想,你追忆,你能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什么吗?告诉我,快,我要知道答案,我要知道,你是谁,我是谁,他又是谁。我要你知道,你到底是谁。”

  女人的声音又急又促,坐在原地的夏婉⽟闭上眼睛,脑海中像是电影一样,出现了几个片段。可是随之而來的,就是剧烈的头疼。她抱着脑袋,倒在地上,來回翻滚,声嘶力竭。而那个女人,却并不怜惜,而是继续问:“我告诉你,你是夏婉⽟,你是我们的老大,你是郝夏天的⺟亲,你是郝仁的子,你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你不是小女生,你是大女人,你能在世界上购买任何东西,你能做到一切,你是超人,你能够主宰我们的万物,你就是我们世界里的神。你…能恢复记忆,你能!”

  说到最后,女人口中的声音近乎爆破。夏婉⽟在地上翻滚,脑袋疼痛无比,就好像是旧病复发一样。女人从暗影中走出來,她的⾼跟鞋踩着有力的音节,在地上咔咔作响。就好像是在刺夏婉⽟的耳膜一样,女人走到夏婉⽟跟前,強迫夏婉⽟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说:“你是夏婉⽟,你是夏婉⽟,你是夏婉⽟,你永远都是夏婉⽟…”

  夏婉⽟目光呆滞的看着女人,双眼无神的可怕,就好像是痴傻了一样。她下意识就想要继续发作,可是女人却強迫她用眼睛看着自己,只是那么看着。两个女人的目光流,良久良久。最终,夏婉⽟再次发作,她用自己的脑袋,朝着门就冲了过去。

  就在她即将冲到门板上时,门开了。

  我站在门口,夏婉⽟冲到我怀里,仰起脸一看是我,嚎啕大哭。

  就好像是丢失了妈妈的孩子。

  我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般若,有些生气。

  夏婉⽟的情绪极度不稳定,我赶紧带她去医院,医生给她喂了镇定‮物药‬之后,她才躺在上睡着。医生给她做了一个脑部CT,得出的结果是夏婉⽟的伤情经过刚才的刺,得到了恶化。我看了一眼⾝后的般若,叹了口气说:“我不想再伤害她,哪怕她恢复不了记忆,我也要用我的全力,來当她⾝边的那个男人。”

  般若沉默不语,我陪伴在夏婉⽟⾝边。

  她从下午睡着,一觉睡了一天‮夜一‬。一天‮夜一‬之后,夏婉⽟醒过來时已经到了晚上十点钟。她睁开眼睛,眼泪巴巴的看着周围,见到我之后,她一下子抱着我,投⾝到我的怀里,大叫着:“我害怕,我害怕。”

  “再也不怕,再也不怕了。”我出言安慰着她,心中什么感情都有,但是更多的却是,我欠她的又多了一分。

  …

  我陪着夏婉⽟在医院三天。这三天里,夏婉⽟神情十分消沉。看的出來,般若那种強迫治疗法对她的伤害很大。三天后,医生告诉我,夏婉⽟可以回家了,不过别再強迫她想起任何东西了,她现在的情况十分危险,很有可能转变成脑癌,到时候真变成傻子,后悔都來不及。医生的话让我唏嘘不已,陪着夏婉⽟回家之后,我更小心翼翼。

  专心留在家里陪着她。

  为了‮全安‬,我让马晓丹带着夏天去了自己家里。

  偌大的别墅中,只有我与夏婉⽟两个人。

  受伤的夏婉⽟整⽇的躺在上,神情消沉,表情呆滞。一趟好几个小时,晚饭都坐在上吃。我问她话,她也不说,我想逗她乐,她也不回。晚上我抱着她‮觉睡‬,她沉默着依偎在我的怀里。消沉,前所未有的消沉。

  我跟她讲故事,她也不听。

  一连几天之后,我十分无奈。

  带夏婉⽟去看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告诉我,夏婉⽟现在的智商很复杂,有时候在十八岁左右,有时候只有四五岁儿童。这种情绪化的反应,很有可能跟脑部受伤有关。只能养着,等病人自己好转。

  医生的一番话,让我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不能去恨般若,因为般若也是为了夏婉⽟好。我只恨我自己,恨我为什么伤害夏婉⽟。傍晚的时候,我陪着她坐在窗前,我问她:“婉⽟,晚霞漂亮吗?”

  夏婉⽟目光呆滞,并不说话。

  等晚霞消失,月亮爬上山头时,她传來一句:“漂亮。”

  夏婉⽟的生活,彻底变成了一片灰⾊。

  灰⾊的世界,灰⾊的天空,以及灰⾊的人物。

  我陪着她,伴着她,守卫着她。我是她的丈夫,我不能再辜负他。愿得一人心,⽩首不相离。我将她抱在怀里,‮挲摩‬着她的秀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脑袋,坚定的说:“我一定会陪你,陪你走完这一生。”

  “呵呵。”夏婉⽟笑了。

  …

  晚上。我们两个躺在上,她钻到我的怀里。我抱着她,她狠命往我怀里钻,似乎想要将自己容纳到我的⾝体里。我开了头灯,看着夏婉⽟绯红的脸颊。问她:“你怎么了?”

  她低着头不说话,我又问。

  她猛地仰起脸,吻上了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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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下一章很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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