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我根本看不上
“如果你喝醉了想耍酒疯,⿇烦去找别人,至于你的提议,我就当是没听见。”夏琪往后退开一步,皱着眉头道。
马磊反倒更往前了几步“何必呢,反正现在你也不是君谨言的人了,倒不如让我试试啊,再说,你当初不也是因为我,才和君谨言大吵一架的吗?”
别人或许不清楚,但是马磊却是知道的,那一次夏琪和君谨言吵架,导致君谨言当着全校许多人的面给夏琪跪了下来,起因则是因为君谨言把他打得进医院。
马磊说着,还抬起手,朝着夏琪的下巴勾了过来。
啪!夏琪厌恶地拍掉了对方的手“抱歉,我不是为你吵架的!当初,不管谨言把谁打进了医院,我都会和他吵架的,并非因为是你,才会吵的。”那时候的她,被君谨言霸道的独占庒抑地近乎窒息,只觉得他不可理喻,所以,在他把马磊打得进了医院后,她才会找他大吵了一架。
“何必装清⾼呢!”马磊显然也有些不悦了“夏琪,我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不是看在你以前跟过君谨言的份上,你以为我会想玩你?”
他也只不过是想要玩一下这个曾经被君谨言玩过的女人罢了,一想到这个曾经被君谨言宝贝得不得了,甚至不惜下跪的女人,今天晚上就要被他庒在⾝下,马磊⾝体就抑制不住产生着奋兴。
叮咚!电梯到了一楼,电梯门打开。
夏琪走出电梯,还没走上两步,胳膊便被马磊拽住了“走什么走,不如就在这里,跟着我去开个房间怎么样?”语毕,他还打了一个酒嗝。
“放手!”夏琪正⾊道。
“呦,还急了呢。”马磊嬉笑到,反倒更明目张胆的抱住了夏琪“急什么呢,一会儿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我的家伙。”话,说得下流,语调更是下流。
夏琪挣扎着“马磊,如果你再不放手的话,我会警报。”
“行啊,警局我也有认识的人,我倒是要看看,你警报了,谁会受理!”马磊道。
而这里店酒的那些侍应生,大堂经理,显然都认识马磊,竟然没一个上前阻止的,反而还有人主上前问道“马先生,是不是还是要上次那个房间?”
正当马磊想要开口的时候,又有电梯抵达了一楼,只是这一次,电梯里出来的是戴明明和吴星儿。
戴明明一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和夏琪正在拉拉扯扯,当即就冲了过去,对着夏琪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店酒的大厅处显得尤为明显,顿时,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这边望了过来。
戴明明嫌一巴掌还不过瘾,指着夏琪的鼻子破口大骂“你太不要脸了吧,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居然还想魅惑马磊,你也太SAO了吧,要不是我发现得及时,还真让你得逞了!”
而一旁的吴星儿则在一旁说着“夏琪,就算你被君谨言抛弃了,也不该去魅惑马磊啊,马磊是明明的男朋友,他们在一起都好几年了,你看,你这做的是什么事儿啊!”夏琪的脸颊顿时因为一巴掌而肿红了起来。
“说完了吗?”她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戴明明和吴星儿道。
“你——”那两人显然因为她的冷静,而呆楞了一下。
“说完的话,换我来说,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是我魅惑马磊了?为什么不去问问他,倒来责骂我?吴星儿,从头到尾都没你的事儿,你在旁边瞎起哄什么!”夏琪冷声道,尽管这会儿脸颊是肿红的,可是她的眼神,却让吴星儿⾝子猛地一颤。
这一刻,她就好像是看到了⾼中时候的夏琪,那么地…
吴星儿怔怔地,就看到夏琪抬起了手,对着戴明明的脸甩了一巴掌下去。
顿时,清脆的巴掌声,再次地响起在了店酒的大厅里。
戴明明捂着脸颊,満脸错愕地道“你…你居然敢打我?”
“为什么我不能打你?这一巴掌,只不过是还你的。”夏琪冷冷地回道,目光瞥了一眼一旁完全像是事不关已的马磊道“还有马磊,也许你把他当个宝,但不代表别人也得把他当宝,这样的男人,我本就看不上!”
这一下,不止戴明明和吴星儿愣住了,就连马磊也愣住了。他素来心花,再加上有着还不错的外表,和长市秘书的老爸,在Z市里也算混得如鱼得⽔,多的是女人对他趋之若鹜。
以往,他找别的女人,不是没被戴明明抓住过,不过每次那些女人都被戴明明弄得哭哭啼啼的,从来没有女人这样地给了戴明明一巴掌,还毫不客气地说着看不上他马磊。
“夏琪,你算什么东西!”戴明明眼看周围的人都看到了她刚才挨的这一巴掌,当即恼羞成怒道“你以为你还是当年在学校里那个被大家敬畏的公主吗?你不过就是个被打回原形的破烂货而已!分明就是你魅惑马磊,还想狡辩!”说着,再度扬起了手,朝着夏琪打了过去。
夏琪刚想要侧头避开,却听到戴明明一声惊呼。一只手已经狠狠地扣住了戴明明的手腕,令得她的手没办法再移动分毫。
那是一只很漂亮的手,手指⽩皙修长,骨节分明。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一只手,在下一刻,猛地一拧。
咔!
骨头折断的声音,伴随着戴明明的惨叫声,响起在了大厅中。
夏琪抬头,只看到一抹颀长的⾝子,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边,黑发星眸,清隽却秀美的面庞,不是君谨言又是谁!
可是这会儿的君谨言,薄紧紧的抿着,那双如同漆黑深邃的桃花眸中,是一片冰冷的戾气。
君谨言的情绪,很少会有外露的时候,大多时候,会给人一种飘渺的淡漠的感觉,就好像他本就把周围的人都当成了空气。
就像戴明明,虽然⾼中的时候,和君谨言同班三年,但是却从来没有被君谨言正眼看过,就算君谨言的那双眸子偶尔掠过她的时候,她却依然不会有他在看她的感觉,如同她在他的眼中,本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