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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她多少能理解一些,可是——“你担心什么?”对于这点,她倒有些不解了。
“怕你会觉得这些伤疤碍眼。”
“不会,我从来不觉得疤痕是碍眼的东西,我爹地的⾝上也有很多疤痕,可是妈咪却从来不会觉得那些疤痕是丑陋的存在。”她突然一笑“而且我第一见你的时候,其实你的脸上还都鼻青脸肿的。”
她搂住他的脖颈,仰起头,⾆尖轻轻地着他的下颚,然后再到了他那精致的锁骨上,她的手指,轻轻地按庒在他心脏的位置,指尖--捏-着那可爱的殷红。
他的喉结猛然地滑动着,浅浅的呻-昑声从喉咙中逸出。
“遥,你的⾝体,只有我可以看,知道吗?”不想要别人也看到他这样美好的⾝体,从而想要独占着。如果有其他人见到了他的⾝体,那么她想她应该是会嫉妒的吧。
唔…她的嫉妒心,其实比她想象中的更多一些。
“除了你之外,我不会再这个样子,站在其他任何人的面前的。”他沙哑地说着,低下头,猛然搠住了她的嘴,比平时更烈地吻着她。
嘴的昅-,⾆尖的-绕,每一个动作,都充満着引。她的口中顿时全是他的气息,⾝体开始发热,一股热流从⾝体的深处涌了上来,让她觉得力气好像在渐渐地消失着。
他的手撑着她的⾝体,令得她可以把大半的体重都倚在他的手臂上。
不可否认,她喜他吻她的感觉,会让有人种飘飘然的感觉,也会让她升起对他的YU望,如果不是和⺟亲约定好了,以⽩悦然的格,绝对会顺着自己的心意去彻底的占有着对方,同时,也把自己给对方。
君海心和女儿的约定倒是很简单,那就是等到她真正的成年,拥有着⾜够的判断力的时候,如果那时候她还是觉得苍遥是一生要相守的人,那么君海心不会再有任何的阻拦。
“那到底几岁算成年?18岁吗?”16岁的⽩悦然,那时候曾经这样问过⺟亲。
“真正的成年,并不是几岁,而是你自己能够独挡一面的时候,可以为自己的事情负责任。小遥是个好孩子,妈咪也不希望你因为好奇、冲动,最后耽误了他的一生,所以有些事情,你要做之前,要好好的想清楚明⽩了才能去做。因为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不能再轻易回头的。”君海心语重心长地道。同时想起了丈夫对她提起的事儿,当年和女儿往的那个叫楚律的孩子,分手后一直还爱着然然,只是女儿却并没有意思要和对方重归于好。
女儿已经伤了一个男孩了,君海心不希望她再伤第二个。
⽩悦然答应了君海心提出来的约定,尽管她其实也并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算是真正到了约定的时间。
“遥,爱我吗?”她微着气,⾝体还在刚才那一吻的余韵中。
“很爱。”他回答道,因为爱她,所以情YU才会那么強烈,也因为爱她,所以才会甘愿克制忍耐。
“我喜听你说你爱我。”她嘻嘻一笑道,笑得纯情却又媚然。
他只觉得自己全部的心神都被昅在了她的笑容中。“我爱你,然然…我爱你…我爱你…”他不断地低喃着,在她的耳边一遍遍地重复着。
“我也爱你。”她道,突然拉起着他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左的下方“你看,现在我们在一起,我的心跳也很快呢。”
“…嗯。”他的手掌下传来的,不仅是她的心跳感觉,还有隔着布料,她-部柔软的感触。
“所以好好地等我。”她柔声道“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才可以真正地得到你,又或者说你是可以真正的抱我,也许是读大学的时候,又或者是将来工作的时候,更甚至是我在继承⽩门的时候,可是不管是什么时候,我真正想要拥有的人,只有遥一个人,所以等我,就算会很辛苦,也要等我!”
她仅仅是目光,就能给人许多的勇气,他盯着她的眼睛,角边扬起着⾜以魅惑众生的笑意“好,我等。”不管需要多长的时间,他都会等,因为…她给了他等的机会,这个机会,是如此的珍贵,珍贵到他愿意用一生的等候去换取。
——
⽩悦然的⾼考志愿,报考了医药大学的药剂专业,虽说对于医学方面,她趣兴都浓厚的,不过比起成为医生,她更想要成为的是药剂师,进行医药方面的研究。
君玥惜自然知道,⽩悦然是为了君家,才报考了这个专业,眼眶红红地抱着⽩悦然“那你爹地妈咪都同意吗?你将来不是要继承⽩门的吗?”
“还是会继承的,只不过更多只是台面上的,⽩门以后的事情,也许大部分会给遥去处理。”⽩悦然道,心中也明⽩着⽗亲到底是想把苍遥培养成什么样的的。
⽩门,如果将来她是继承者,命令者的话,那么苍遥无疑是最好的管理者和执行者了。
“那你和苍遥大学还会在一个学校吗?”君玥惜又问道。
“我和遥的大学不是同一所,不过都在B市,想见面还是很方便的。”⽩悦然道。
“说是这么说啦,不过总没有像现在这样,天天在学校里都可以见到面,当初凌哥哥考了大学后,不再和我同一所学校了,我就觉得一下子寂寞了好多呢。”君玥惜说起了自个儿的经验之谈。
“会吗?家里不是还可以天天见到。”⽩悦然道。
“…”君玥惜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感慨顿时全卡在了喉咙里。哎,她怎么都差点忘了,⽩悦然和苍遥,本就是住在同一屋檐下,每天见面的时间,比起她和凌哥哥来,可多得多了。
在⽩悦然填了志愿表的第二天,楚律又一次地挡在了她的面前。
自从⾼一的时候,她对他说了不会再和他在一起后,这两年,虽然两人还在同一班级里,但是彼此也都没有再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