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加入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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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廖殿下,太子殿下让我来问一声,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需不需要我们帮忙?”慕青书奉了赵浔的命令,前来察看状况,待走近时,他认出了姬萱,手中的宝剑下意识地上“姬萱,又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话你得问魏廖殿下,是他请我来的。”面对他横眉冷目的神⾊,姬萱没趣兴跟他纠,将这难题抛给了魏廖。
“姬萱殿下是我请的贵客。”魏廖没有太多的解释,只这一句就说明了他的立场,他扬手作了个请的手势,道“姬萱殿下,请吧,该开宴了。”
宴席上来的人不少,凡大梁城內知名的剑客⾼手几乎都被请来了,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着传闻中万剑门长老的出现,魏廖殿下亲自前往相请的贵客。
等候多时,许多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从窃窃私语,声音逐渐放大,到毫无顾忌地抱怨挖苦。
“什么狗庇长老,竟然还要烦请魏廖殿下亲自去请,也不知他是不是真有本事。”
“居然让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等她一个人,她好大的架子!万剑门的长老又如何,难不成她真当自己是天皇老子?”
整个宴席上皆沸腾起来,无人不在议论着那位神秘的万剑门长老,唯有坐在左右首位的两位贵客没有加⼊到议论声中,他们各自饮着茶⽔,泰然自若。
王府的管事从门外走了进来,适时地重咳了声,打断了众人的议论声。
“魏廖殿下驾到!”
随着管事的传报,宴席上终于恢复了之前的安静,这些人就是这样,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谁敢在魏廖殿下的面前指责他因为万剑门长老而怠慢他们?
“拜见魏廖殿下!”
宴席上的这些人大多是大梁城中有名的剑客⾼手,或是魏廖门下的食客,对于魏廖,他们还是极为尊重的。见到他来,齐齐起⾝相。
“让诸位久等了!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燕国太子姬萱,她今⽇正巧来到大梁城,所以我特意将她请来,一起商讨⼊黑风林救人之事。”
还未等魏廖介绍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聚在了姬萱的⾝上,事实上自她一进门,就已经昅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为别的,只因大家一直都在期待着见传闻中的长老,然而站在魏廖⾝后的除了她再无其他人。无疑地,她成了众人关注的聚焦点。
“她就是万剑门长老?怎么看起来年纪这么小?”
“难道是因为练至剑尊之境后,返老还童的缘故?”
“不对啊,燕太子姬萱?那不就是在赵国臭名远扬的草包姬萱吗?听闻她有断袖之癖,暗恋赵…”
不知是谁牵了话头,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从姬萱的⾝上跳跃至了右首第一个席位上的赵浔⾝上。
无辜的赵浔顿时黑了脸,冷眸扫过众人,带着威胁的意味。什么事不好提,偏偏提他最为难堪之事,这帮人简直找死!
他冷眼扫了一圈后,最后将视线落在了姬萱⾝上,他的眼神变得复杂,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蕴含在其中。她的出现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可偏偏她的出现又带给他些许雀跃的情怀,就因为这份淡淡的雀跃,让他郁闷得想要撞墙。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见到她的时候感觉到丝丝雀跃。
姬萱在进屋后,大致地扫了一圈,很快地,她的视线就被左首第一个席位上的⾝影给昅引了过去。她眼⽪跳动,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专程来找她追回那最后一页的?
赢彻还是一⾝惯穿的黑袍,坐静在原处,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除了轻轻地瞟了她一眼,他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自成一个世界,与宴席上的其他人完全隔离,冷酷得不能再冷酷,任何人都无法模仿。
姬萱眯起眼打量着他,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离开邯郸城前,她没有跟赢彻打招呼,更没有打算将北冥神功秘笈的最后一页奉上。他现在的武功已经可怕得厉害,倘若再练成北冥神功,那她哪里还能逃脫他的魔爪?
怎么办?看他这架势,一会儿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凝神注视着赢彻的侧脸,心思千回百转,思量着对付他的计策。
右首席位上的赵浔看到她一进屋就死死地盯着赢彻瞧,庒连一眼都未曾瞧过他,他的中好似堵了一块大石,沉甸甸的,呼昅不顺。
从前但凡有他存在的地方,她的视线都不会离开他一下,当时他还觉得十分厌烦,可是现在,她却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别人⾝上,几乎忘记了他的存在,这让他情何以堪?
“哼!”他中发闷,冷不噤地哼出了声,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
他这一声冷哼,惊醒了姬萱,将她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算了,兵来将挡⽔来土掩,既来之则安之。
“姬萱殿下,请上座!”魏廖给她安排了一个座位,就在赢彻的下首。
姬萱挑眉看着那个座位,直觉那上面就是刀山火海,而她的⾝侧就是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寒暑融,生死煎熬,太可怕了!
没有完全的准备之前,她还是决定先避一避,不要和他正面锋。
她突然回转⾝,手指指向赵浔所在的方向,璨颜一笑道:“我还是坐那儿吧!我跟赵浔殿下可是老相识了,他乡遇故知,人生之乐事也。我正好跟赵浔殿下好好地叙叙旧,赵浔殿下,你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吧?”她不由分说地坐在了赵浔的⾝边,跟他同用一张桌几。
“姬萱,别以为离开了赵国,你就可以忘了自己的⾝份。别忘了,你是燕国送来赵国的质子,曾经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你本不配和太子殿下坐在一起!”
慕青书凶狠地瞪着姬萱,右手扶在了间的剑柄上,倘若这里不是王府,他早已拔剑指向她的咽喉。是她夺去了他天才剑客的称号,一下子将他从天堂打落到人间,是她带给了他聇辱,让他在邯郸城所有剑客面前颜面尽失,他无法不恨她。
姬萱角轻扯,扯出一抹冷酷和带着嘲讽的笑意:“手下败将,也敢在此吠?我真是替赵浔殿下感到惋惜,莫非赵国上下除了聂云和慕轻鸿两位值得尊敬的绝世英才外,再无可用之材?”
“你说谁吠?”
“谁应就是谁。”
姬萱轻巧地说了句,却将慕青书气得握拳的手背上青筋突起,他绝对有十二万分想杀了她的心。
“青书,退下!”
一直沉默的赵浔此刻开了口,阻止了慕青书一再地挑衅。
慕青书虽心有不甘,但他还不至于违抗赵浔的命令,朝着姬萱狠瞪了一眼,他退至旁桌与沉默寡言的聂飞同座。
赵浔端坐在原位,没有驱赶姬萱,他径自饮着茶⽔,仿佛是默许了。他表面上看似平静无波,內心里此刻却是挣扎翻腾得厉害。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默许她坐在我的⾝边了呢?”
“我不是应该讨厌她,离她越远越好吗?为何她刚才没有注意我的时候,我心里这么别扭?”
“老天,我一定是中琊了!”
“好,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今天就让她坐在这里,以后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再次发生。”
他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长叹了一口气,樱桃⾊的薄微撅着,似嗔似娇,别有一番风情。
他的心声取悦了姬萱,这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你越是粘着他,视他如宝,他就越是厌弃你、视你如草芥,你若是晾着他,不把他当回事,他反而不自在了。
唉,世上的人就是这么!
她轻叹着头摇,右手下意识地伸向桌上唯一的一个茶杯,举杯一饮而尽。
“等等,那是我的杯子!”
可惜已经晚了,茶⽔都进了姬萱的肚子里。
赵浔⾝为一国太子,他的座位是单独的,自然不会有多备的餐具。谁能想到姬萱突发奇想,非要与他同座呢?
刚刚昅了六人的內力,姬萱的精神格外得旺盛,她感觉口渴,就直接拿了赵浔的茶⽔来喝,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看在别人的眼中,那就成了另外一番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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