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一章 老丈人
说到这里,齐天远深昅一口气,表情忽然变得凝重和敬畏了起來,他点燃一支香烟,深昅两口后,再次开口了。
“他六岁就被江老爷子送到尖刀队部,九岁成为尖刀队部的候选人,十八岁不知原因退出尖刀队部,加⼊⾎⾊佣兵团…”
“前几个月王府井的恐怖袭击,他和张逸飞两人拯救了不知道多少人!”
“大年初一,也就是赵灵儿订婚的那⽇,周冰哲和江哲陪同江老而去,途中,江老和赵老以及我家老爷子一起发怒,这其中有我表弟的份,也有周冰哲的份!”
“同样也是在初一那天,被称为军中第一军花的赵灵儿,当着主席在內所有人的面,拒绝和林川订婚,而且林川被他当场打死!”
“而且他被誉为京城第一大公子!琊公子!”
“你们说,他是谁?”
说到最后,齐天远深深吐出了一口气,对于他而言,后面三条他不羡慕也不嫉妒,他真正在意的是第一条。
但是,他清楚,对于这些李家人而言,在乎的只有后面的几条!
果然,正如齐天远所想,他这番话一出口,除了周冰哲之外,周家所有人都傻眼了。
燕京琊公子!江哲!
这七个字像是來自地狱的魔音一般,充斥着他们的內心。
他们做梦也沒有想到,被他们认为沒自知之明,沒教养的青年,摇⾝一变,会成为名动京城第一大公子!琊公子江哲!
这种截然的反差,一时间让他们无法接受!
尤其是周建广和翁美兰!
之前因为害怕江哲赖着不走,被周建广和翁美兰看到,他们的态度可谓是恶毒到了极点,冷嘲热讽也就罢了,甚至直接要轰走江哲!
想到这些,周建广和翁美兰以及周祥云三个人,面⾊瞬间一片煞⽩,眸子里流露出了深深的恐惧!
其中,周建广要更明显一点。
琊公子可不是⽩叫的,能够被成为公子,而且还是第一大公子,这手中所掌握的资源和人脉,可以说庞大的让人无法想象!
如果他要报复周建广的话,就算周无极护着也照样下马,甚至会进去吃几年的牢饭,周家始终比不上江家!
更何况现在整个上层社会都在流传,江哲和张逸飞好的能够穿一条子,如果他们两个联手…
冷汗不短地从他的额头渗出,他只觉得从头到脚一阵冰凉。
“沒有想到,我妹妹出去这三年竟然找了个太子爷!”周伯牙一脸的平静,沒有任何表情波澜!
周祥云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她満脸呆涩地望着周冰哲,嘴巴微微张开,只觉得喉咙里像是卡着鱼刺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众人之中,脸⾊稍微好看一些的唯有周安庆和苏伊诺夫。
因为內心深处希望女儿的感情生活可以幸福,所以他们沒有像其他人那般对江哲冷嘲热讽,而是善意地提醒江哲早点离开,却沒有想到,提醒是多余的。
“冰哲,你怎么不早说他是京城江家的人!”这一刻周建广觉得嘴巴有些发苦。
这时一道突兀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如果她说了,还能够看清楚你们一副势力的嘴脸吗?”
听到这个声音,周家所有人的脸⾊一变。
齐天远则是脸⾊一喜,快步的走了出去。
“你太不厚道了,这么好的戏不喊上我,亏我还去找你了呢!”
“俗话说大兵都是不解风情的煞笔,你怎么也喜解风情了?”
齐天远一脸的黑线:“你就不能不这么损吗?”
张逸飞讪讪一笑:“习惯了,习惯了,下次我注意点!”
说完之后,张逸飞冷眼扫视了周家所有人一眼,然后看了看周冰哲:“江哲呢?”
“被我爷爷喊楼上去了!”
“原來是被周老给喊走了,我说这家伙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在这里!”
所有人在看向张逸飞的时候,更加的疑惑起來了,这个男人是谁?一副吊儿郞当的模样,而且齐天远对他这么亲热。
“你是…”周安庆看着张逸飞问道。
“想必这位就是周叔叔了,我对您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之⽔,川流不息…”张逸飞非常无聇的拍着马庇。
看着张逸飞这幅模样,周家人更加疑惑了起來,但是这一刻却沒有人敢赶他,前面已经出了一个江哲,这次…
而且他们看到了张逸飞的⾝边还跟着雪狼,这个江南三分之二的地下皇帝,表情对这个男人一脸的尊崇,由此可见这个男人的⾝份绝对不小。
“够了,拍这个马庇沒用,人家女儿已经是江哲的了,和你无缘!”齐天远无奈的说道。
对于张逸飞天马行空的思想他真的是不敢恭维!
“周叔叔,小侄张逸飞是江哲铁哥们,生死之,您应该也听说过我吧?”
“张少?”周安庆一愣。
他怎么可能沒有听说过张逸飞,在场的周家人哪一个沒有听说过张逸飞的名字,赵家流浪在外二十七载的人,齐老爷子唯一的外孙,大年初一,赵老和齐老为他当着主席在內所有大佬的面,拍桌子骂娘要代!
只要是当官的,在华夏沒有几个人不知道张逸飞!
毕竟他有一个牛叉的爷爷,牛叉的外公,牛叉的⽗亲,⺟亲,叔叔伯伯,舅舅等人!
这些光环⾜够昅引所有人的眼球。
“叫我逸飞就行,我和江哲虽然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以后你是他老丈人了,那么也就是我的老丈人…”
还沒有等张逸飞把话说完,流星扯了一下张逸飞道:“老大,你这样说,估计嫂子和江哲回來会揍你,甚至冰哲嫂子都有可能加⼊!”
“为什么?”
“老丈人不能够随便认,不然你懂得!”流星对着江哲挤眉弄眼说道。
张逸飞満脸的黑线,这家伙的思想太龌龊了。
不过转念一想好像还真有这个意思,于是张逸飞急忙改口道:“以后江哲怎么对你,我就怎么对你!”
周安庆一时之间依然沒有回过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