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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诡异的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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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早知道会这样,自己宁愿忍受着她不理睬自己的痛苦,哪怕看着她嫁人生子,也再不会说出那些恶毒的话语伤害她,的她离开了!

  厉昊南再也沒有了睡意,从前当雇佣兵的时候,不知道见过了多少惨绝人寰的场景,他都沒有做过如此让他后怕的梦,此刻,想着梦里的情景,只觉的心里一阵一阵发凉,⾝体都跟着冰冷起來.

  文以墨看着这样的厉昊南,更加担心起來,他站在甲板上菗了一烟,终于重新有了想法,他打出一个电话后,走到重新站回船头的厉昊南⾝边,轻声说:“昊南,家里刚刚來电话了,说,说…”

  “说什么?”这个家里,就等于是孩子,厉昊南立刻有了反应。

  “厉熠生病了,发烧,我看你还是回去一趟吧,孩子小,不能沒有亲人在⾝边。这里你放心,给我和吴闯吧!”

  厉昊南听说孩子生病了,心中又急又痛,难道真的是⺟子连心,顾筱北真的出事了!他只感到喉头一甜,一口甜腥涌了上來,他急忙握紧拳头,拼命的庒了下去。

  兄弟们已经为了他担了太多的心,他不能再让他们不安了!

  厉昊南把目光再次投到江面上,平静的河⽔带走了所有的痕迹,在历经十多个小时的搜索后都沒有顾筱北的消息,现在儿子又生病了!

  胃部一阵一阵的绞痛着,但这样剧烈的胃痛却本无法抵消口那无法言说的痛楚,顾筱北啊,你到底在哪里,你知道不知道我在找你,你知不知道儿子生病了!

  思索了片刻,厉昊南决定先回家一趟,虽然寻找顾筱北很重要,但他也只能是在这里等消息,真正实际寻找的工作,还是要给手下的人,有文以墨和吴闯在这里坐镇也行,他们两个都是心思缜密的人。

  现在这个时候儿子绝对不可以出事情,儿子现在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也是他和顾筱北之间最后的纽带,如果顾筱北回來了,知道儿子出事了,说不定怎么着急伤心呢!

  在回去之前,厉昊南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光下⽩茫茫的江面,有那么一瞬间,他恍惚看见了一道悉而娇俏的⾝影从河面而來,可是等他心生惊喜的往前走了两步,面而來的只有那冰冷的河⽔。

  …

  “乌墨,乌墨…”顾筱北皱着眉头,喃喃的重复着。

  “怎么样,记起我了吗?”乌墨眼中再次燃起希望之光。

  “哈哈,暂时还沒有,容我再好好想想!”顾筱北低头吃着刚刚送上來的小菜,还真是清淡,炒竹笋,拼盘凉菜,绿⾖芽,黑⽩菜。她其实对这个名字和这个人是一点印象沒有,只是打着哈哈给这个叫乌墨的一些心理安慰。

  “小滑头!”乌墨早就看穿了顾筱北的心思,也不跟她生气,抬手想摸上她的头发。

  顾筱北早就堤防着他,假装夹菜,探⾝躲开了他的手,嘴里嘟囔着:“我是小滑头,好像你比我大多少是的!”

  “我叫乌墨,今年二十五岁,出生在泰国,⾝⾼一米八,⾎型O,手座,现在经营着…”

  “你⼲嘛啊?”顾筱北急急的咽下一口饭,打断乌墨的话,嬉⽪笑脸的说:“你搞这么正式⼲嘛,我也不负责批准你⼊!”她原本是想趁机打探一下乌墨多少岁的,但一听他这么说,她就慌了。

  她现在可以十分笃定乌墨不会像英姐或者坤爷那样明目张胆的‮害迫‬自己,但是她害怕他对她用美男计,然后在她晕晕乎乎到时候再一脚把她踢⼊地狱,爬的越⾼,摔得越疼,这个课厉昊南在不久前已经给她上过了。

  乌墨可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原本戏谑的面容此刻彻底的沉淀下來,一股可以称上深情的东西染上了黑眸“顾筱北,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我已经想了你很久了!”

  顾筱北这两年,真的被厉昊南惯的沒有什么好脾气,她能忍着乌墨这么久,纯粹是因为被这两天发生的意外吓的胆小了,此时见乌墨又摆出这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她真的有些不耐烦了,随把筷子让桌上一拍“乌墨,我跟你明说吧,我不记得你是谁,一点儿都不记得了,你就别在这里弄这些云里雾里的事了!你就明说了吧,你把我抓到这里到底要⼲什么?”是死是活还是來个痛快吧,这样温柔的表⽩比傻七和坤爷那样直⽩的索取更让人害怕!

  “你这个丫头还真够难,难怪连厉昊南都摆不平你!你⼲嘛就一口咬定我要害你啊,难道你沒发现吗,是我把你从坤爷的魔爪下救出來的!”乌墨被顾筱北气的哭笑不得。

  顾筱北翻了两下眼睛,想想好像真的是他把自己从坤爷那救出來的,她有些气短,但依然抓住了乌墨话里的重点,疑惑的皱起眉头“你认识厉昊南!你是做什么的?”

  “我,我的家族生意在金三角!”乌墨不知道顾筱北的人生观是什么样的,对于自己现在所从事的行业,对她提起时还是忌讳颇深的。

  金三角衍生什么生意顾筱北自然清楚,联想到乌墨可以从坤爷手里救下自己,想到他布置奢华低调的住所,顾筱北的神⾊一下紧张起來“你想⼲嘛?你想利用我來要挟厉昊南!”她猜想乌墨绝对不会像他外表看着那么简单“我告诉你,沒用的,我现在对厉昊南來说一点儿都不重要,他和我早就离…离婚了!”说到后來,她神情一黯,眼圈都有些发红。

  “既然你们已经离婚了,我还利用你⼲什么!”乌墨看着看着顾筱北的眼睛洞悉一切,宽容悲悯。

  “好,你既不想利用我为难厉昊南,又不想害我,那你就是好人了!”

  乌墨微笑着点点头“对于你來说,我算是好人。”

  “好人,那你就放了我吧!”

  乌墨沒想到顾筱北还有这等赖⽪的反应,不觉愣了一下,然后哈哈的笑了起來,他不知道,顾筱北跟厉昊南这些年,最擅长的就是顺风扯大旗,打蛇随上!

  “你笑什么,如果你不放我,你就是有预谋的!”

  “是,我是有预谋,现在就让你去看看我的预谋!”乌墨忽然拉起顾筱北的手,大步的往一边的书房走去。

  顾筱北被他拉的一路小跑跟在后面,來到书房,乌墨挪开一扇紫檀木屏风,在屏风后面挂着一幅装裱过后的大幅卷轴。

  卷轴是一副布面挂幅,在卷轴下面摆着个金缕的香笼,里面燃着檀木,香味一缕一缕,潜⼊无声。

  蓝海⽩沙的背景,光灿烂,有个女子似精灵般,在天和地之间侧眸浅笑,纤婷婷、姿态款款。因为作画的人技艺⾼超,运笔如行云流⽔一般,让画中人如同秦时月,汉时风般⾐袂轻飘,婉约雅致。

  顾筱北在震惊之余有些汗颜,指着画,艰难的问道:“这是,这是我啊?”

  “对,是你。”

  顾筱北忽然面颊泛起红來,这一丝‮晕红‬,把她有些苍⽩的脸染成了璀璨的粉嫰,瞬间明亮起來。

  乌墨但觉砰砰砰的心跳!

  看着被美化成这样的自己,顾筱北有些不自在,讪笑着“你到底什么时候见过我啊?”

  “两年前,在海边,你和厉昊南刚刚度藌月回來,我和爸爸,对了,我爸爸叫乌泰利,我们去旅游,遇见了你们…”乌墨似乎陷⼊了回忆。

  他说的那些过去,让顾筱北终于想起了一些痕迹“我好像有些印象,但你,你好像就见过我一面吧!”

  “对,只是一面,就让我思念到如今!”

  一见钟情呵!这种事情倒是听说,但顾筱北沒想到居然发生在自己⾝上了!而且还是如此的诡异!

  乌墨看着画幅下面的香笼,他悠悠的笑着“我一直以为今生都沒有机会了,但沒想到上天却突然把你送到我⾝边,如今,咱们把话说开了,面对我的是舂山还是绝⾕,我真的有些快沒有勇气面对了!”

  …。

  厉昊南坐着‮机飞‬,心急如焚的回到家里,正赶上儿子在睡午觉,他听佣人说刚刚司徒杰带着儿科专家來过了,给孩子吃了药,现在孩子已经好些了。

  他伸手小心又疼爱的摸摸儿子的额头,体温正常,微微有些汗,他的心才放了下來,转⾝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厉昊南洗了澡,佣人來敲门,请他到楼下吃东西,他不用想也知道是冼志明和阮文正安排的。胃疼的让他有些冒虚汗,想着下落不明的顾筱北,他即使什么胃口也沒有,依然走下楼,喝了两碗瘦⾁粥,胃里终于舒服了些。

  他吃过饭后,孩子也醒了,看见爸爸回來了,生龙活虎的就跑过來,一边跑,一边喊:“爸爸,爸爸!”张开小手要让爸爸抱他。

  厉昊南一伸手就把儿子抱进怀里,动作比往⽇都急切,都用力,他紧紧的把孩子抱在怀里,几乎想要把他进自己的⾝体,被抓的有些疼的小厉熠被爸爸的动作吓住了,敏感的瞪着大眼睛看着爸爸,当看见爸爸望着自己的目光是温暖慈爱的,才好像放了心,顺从的依偎到爸爸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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