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大局已定
张宽说:“你看,才多大一会,她就发微信来查岗,我说过了,她是我的女人。”
玲闻言把机手一攥,口剧烈起伏,又似乎強行把火气往下庒。
张宽见她表情不对,赶紧改口“好吧,当我没说。”
玲平息好久,才幽幽地道:“很明显,她知道我是你未婚,你就别再编造了,不能好好的跟我说说话?”
张宽闻言点头“行,行,听你的。”
玲说饿了,张宽就带着她去吃饭,一路张宽都垂头丧气,兴致不⾼,低头玩机手。玲看着来气,却没说他。
饭毕,玲说要休息,张宽就道:“那我送你回去吧。”
玲⽩他一眼,自己去外面房开,让张宽上去。
张宽站在宾馆前面,驻⾜观望,踌躇不前,玲就把他一拉,两人就去了。
到了房间里面,玲往上一坐,神采奕奕“说吧,为什么哄我?”
张宽闷闷地答:“我没哄你。”刚说完,玲就一个虎扑,把张宽按到上,张口就咬,端是生猛,直接就疼⼊骨髓。
张宽大喊:“疼,疼,疼。”玲才松口。
“还哄我?”
“不了。”
“代吧。”
张宽目中含泪,表情委屈,如同女频文中被王子強抢进宮的女主,马上就要临幸,既痛苦又快乐。
“没什么好代的,我的伎俩不都被你识破了么。”
“哼!”玲闻言立时心花怒放,意气风发“娘老早就知道你的诡计,别以为使点手段就能使娘老上当。”
张宽把头埋进裆,对着玲竖起拇指,发了个赞“威武!”
“还有,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没必要蔵着掖着。”
张宽抬头,不解“我的什么事情?”
玲一转脸⾊,低声靠近“你杀人的事情。”
“卧槽!”张宽一下子蹦起来,来回踱步“果然被我爹说中了,你爹嘴巴里庒就蔵不住事。”
一听这话,玲原本还悠着的心立马坐实了,张宽果然是因为杀了人,才故意和自己分手的,要不是自己硬是心中蹦着一弦,刚才几乎就被他给骗了,要真是因此而分手,那可是这辈子最大的失误了。
想到此,玲就觉得自己那888Q币没⽩花,果果到底是亲生弟弟。
张宽来回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既然她知道了,也正好吓唬吓唬她,把她吓走。于是说道:“那我就实话实说,我杀了人,安公正在查,已经找过我几回,基本可以断定我就是凶手,一旦罪名坐实,死刑妥妥滴,跑不了的。”
玲闻言目中含泪,一把将张宽抱住,呜呜地哭“你真傻,真的,你真傻。”
“行了,别跟个祥林嫂一样的感慨。”张宽推开玲,义正词严地道:“眼下形势危急,我也是为了你好,我一个负罪之人,不值得你爱。”
玲一抹眼泪,智商急速下降,直接就成了负数,开始演起湾台爱情女主戏“不,不管你做过什么,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都不会变。”
张宽就皱了眉,心想,这样的智商是怎么考上理工大的?
玲又问“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杀人?”
张宽这回学精了,肯定不能把自己描述的太好,不然这女子还对自己痴心妄想,得编排一些负面罪名,于是说道:“也没什么,那天晚上喝酒,有个妹子跟我亲近,她男朋友就找事,我一气之下,就把他给杀了。”
“详细点,过程。”玲显然不信张宽的鬼话,要求细节。万幸张宽平时谎话张口就来,有大把经验,就给她编造了一个不良少年戏调良家妇女继而杀人的恶**件。
岂料玲听到一半就不听了,直接给张桂芳打电话“爸,你跟我说,张宽为啥杀人?”
张桂芳起先死不承认,经不住女儿威胁,就老实招了“生意上的纠纷,对方是个杀人狂魔,在渭河上至少杀过七个人,还想杀君宝,四五个人哩,结果都被君宝给收拾了,这事我告诉你,你可别往外说,杀人的罪名是个察警给担的…”
玲挂了电话,笑盈盈地看着张宽,把张宽看到头⽪发⽑。
“你看我作甚?”
玲就一个虎扑,把他扑倒,这回没咬他,而是温柔地啃。
张宽就醉了,心里明知道那是坑,⾝体却就跟着去了。
一见他搭起帐篷,玲就吃吃地笑“这下就露馅了吧?”
张宽一个翻⾝,就把她庒下去…
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张宽坐好了⾝子,对玲说“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对你不公平。”
玲一把将他抱住“没事,我就喜你这样。”
张宽却是守住心神,不为美⾊所动摇,依然冷着脸“我们还是走吧,我不想你以后后悔。”
玲死死贴住他“我永不后悔。万一那天事情败露,你回不来了,我也不后悔。”
“你一个人过会很惨的。”张宽转脸训斥道:“你将来的老汉会打死你的。”
玲就把眼一睁,雌威大发“谁打死谁?”
张宽就蔫了,老虎到底是老虎,不管到了什么地步那也是老虎。
玲就哼一声“别说我破了⾝子嫁人,娘老就是带个孩子嫁人,那个敢给气受?信不信娘老半夜拿切面刀给做个手术?”
“你猛!”张宽再次竖起拇指点赞“但还是不行,好男儿有所为有所不为,毕竟我们没结婚,这事⼲不来,以后结了婚再弄不晚。”张宽的意思就是拖,这事绝对不能⼲,眼下惹上都拆不开手,真⼲了那就更脫不开。
玲闻言一阵涩羞,那句好男儿有所为有所不为瞬间就把她服征了,更何况张宽还是个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英雄好男儿,焉能不服?
“你说咋就咋,反正我都是你的。”玲说着,就从上起来,晃着大硕的36E,贴上来。
张宽就把脸一转,不敢多看,生怕一个忍不住,坏事。
玲把手伸进张宽⾐服里面,一声惊讶,掀开⾐服看,前口都是一道道的刀口,伤疤已经结痂,隆起,如同一道道山脊,让人心疼。
“这是你和坏人搏斗留下的?”玲用手摸抚那刀口,心疼不已。
张宽也低头看,心里奇怪,这刀口是被宋佳弄的,这才几天,居然就快好了?还记得小时候,自己弄破手指头,也得七八天才能结痂,这几寸深的刀口,才两三天就结痂要好,自己⾝体是有什么特殊?
当下不好多说,张宽就拉起玲“你回来还没见过你爸妈吧,我们回去吧。”
玲也不再纠,毕竟她是女子,张宽都不愿意⼲的事,她怎么好开口強迫,就收拾了一番,和张宽回去。
捷达停在通天大厦下面,玲一见,嘴角菗了两菗,心说车咋整成这样了,但毕竟还是没说什么。
张宽正要发车,徐娇娇又发来微信,问他在哪?
张宽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赶紧自拍一张照片,传了过去。眼下这相,不敢跟她频视,万一徐娇娇也吃起⼲醋,自己绝壁吃不消。
回到南张村,张桂芳家里正打⿇将,张宽就把桂芳拉到一边,责怪道“桂芳叔,你讲我的事不跟别人说,玲如何知道了?”
桂芳听了也惊讶“不是你说的?”
张宽愕然“我怎么会说?”
桂芳就指天发誓“这事我绝对替你保密了,谁哄你谁孙子?”末了想想不对,又道:“桂河也知道,当初我想寻人托关系帮你打听打听,桂河有路子,我就跟他说了。”
刚好张桂河也在外面打⿇将,闻言进来,对张宽道:“这事你放心,我都打听完了,案子了结,人家察警都调到市局,没人会查了。”
张桂河说话和他哥一样,都是大大咧咧,嗓门洪亮,外面的两个⿇友都是本村人,一起道:“好说好说,君宝你放心了,没人会在外面嚼你⾆头。”
张宽就觉得脑袋一嗡,似乎村口的大喇叭正在广播:张宽,你杀人的事没人知道。
张桂芳也觉得自己鲁莽了,责怪桂河把事情往外传,桂河又责怪另两个⿇友。
倒是玲也不甘寂寞,上前训斥⽗亲“你就是喜说,这种秘密怎么能给人说,一传十十传百,都知道了,再说你们大人也太不小心了,知道是谁给我告密的?”
几人都怔住,齐齐看她。玲就一脸得意“是果果打电话告诉我的。”
张宽就用手捂脸“哎呀我去,连小生学都知道了。”
桂芳见是这相,就关了门问女儿“那你什么态度,今天把这事定了。”
玲就把张宽胳膊一挽,喜滋滋地道“我就要跟他。”
几个打⿇将的也站起来,纷纷点头“玲娃忠厚,重义,识大体,女中豪杰呀。”
桂芳闻言就叹气“唉,玲那点都好,就是太重义气,这点随我,若是换了别家女子遇到这事,早就跑球了。”
众人又齐声附和:“那是,那是,方圆五十里,那个不知你重义气。”
桂芳闻言一声长叹,忽而虎目圆睁,愤然而道:“即是这,我女子跟了张宽,张宽即是我亲儿,但凡⽇后事发,别让我知道是谁背后使坏,我张桂芳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叫他全家付出代价!”
众人闻言齐声夸好,纷纷拍口保证“跟你张桂芳作对就是跟我们全村作对,有事绝对力!”
一见这相,张宽眼前一黑,就知道,大局已定,无法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