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多了一员猛将
曾诗杰微微眯了眼,难怪当初霍景纬回国來,在接风酒会上,就对她一见钟情,甚至为了她,跟李家的三公子大打出手。
果真她有这个资本,她真的很容易挑起一部分男人的服征**--当然,前提是,这些男人本生是成功的男人,才有望渴要服征这么一个野十⾜的野猫。
换作一般的男人,只会找那种温顺的女人,來満⾜自己的自尊心。
曾诗杰收回眼神,示意她过來,才跟那两个男子一一作了引见:“这是李总,这是王总。这位是我们业务部新來的小⻩。”
“咦,怎么能叫小⻩呢,这是对美女大大的不尊重啊。”王总跟⻩蕊蕊握了握手,大声的打着哈哈。
“王总见笑了。”⻩蕊蕊客气的说着。心中却是吐槽,不叫小⻩,未必叫大⻩?越想,越感觉这大⻩,是叫一条华中田园⽝的感觉。
华中田园⽝有自己可爱么?⻩蕊蕊皱了眉。
好在两位老总⾝边都有陪酒女郞,虽然话題在她⾝上转了一阵,并沒持续多久。
正说笑间,⻩蕊蕊放在牛仔中的机手,震动了起來。
她怕酒吧的声音太大太嘈杂,听不见电话,特意设成了震动模式,掏出电话一看,是霍景纬打给她的。
肯定不能在这儿接电话啊,她起⾝,歉意的对大家笑笑:“我出去接个电话。”
从包厢出來,她寻了一个安静的角落,才按了接听键。
“睡了?这么久才接电话。”霍景纬的声音,有些不确定。
“沒有,刚才在澡洗呢。”⻩蕊蕊随口扯着谎,肯定不能说自己在酒吧喝酒唱歌。
“澡洗?”霍景纬低低的笑了起來:“要我帮你洗吗?好象我们还沒一起洗过,不如下次试试鸳鸯浴?”
“流氓。”⻩蕊蕊低声骂他,语气并不凶,只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我还有一阵才能回來,想你了。”他低低的说了一句,反问:“你想我了吗?”
“想了。”⻩蕊蕊坦⽩待:“昨天看着又在下暴雨,不知道你在国外怎么样。”
“哦,又下暴雨了?自己记得要关好门窗。”霍景纬叮嘱她,然后轻叹一声:“下次再下暴雨,我一定要住在你那儿。”
“混蛋,你只有知道想这些。”⻩蕊蕊低声嗔怪。
霍景纬大叫委屈:“我想什么了,我是怕你打雷闪电害怕,想陪在你⾝边罢了,你以为我在想什么?又让你帮我含着?”
靠,要不要说得这么明显这么涩情?⻩蕊蕊跺跺脚。
“好了,不说了,我要做事了。”霍景纬沒有再度调笑她,隔着话筒给了她一记飞吻,才收了电话。
⻩蕊蕊拿着电话傻笑了一阵,果真恋爱中的人,智商低,随随便便的一个电话,就可以傻乐成这样。
⻩蕊蕊收好电话,才重新进了酒吧的大堂,此刻吧台前,不知出了什么变故,居然有人打了起來,女人们尖叫着,四下闪开,不关事的男人些,也纷纷的退后,吧台前的那一块,倒是空了出來。
这么明显的界限,⻩蕊蕊已经瞧清,是三四个男子,在围殴一名穿着⽩⾊衬⾐的男子,瞧他左支右躲的,渐渐落了下风。
在他躲过一记拳头后,他微微扭了头,转过⾝來。
“是他?”⻩蕊蕊的眼神微微凝了。
这不是昨天在站台前避雨时见过的那个男人?
见得他⾝后的人,又是扑了上前,⻩蕊蕊顾不得多想,从围观的人群中冲了上去。
不管事情的起因是什么,她的直觉认定,这个男子,一直是正确的。
一个在大雨的天里,等一个出租车都还想着女士优先的人,⻩蕊蕊坚信,他决不会是坏人。
沒料得突然跳了一个女人出來,⾝手还是了得那种女人,场面一下就扭转了,本來还在左支右挡落于下风的男子,占了上风。
曾诗杰和两个老总,一起出來上厕所,这边烈的打斗,还是让他们注意了一下。
这一看,曾诗杰和两个老总的脸,都⽩了。
那中间,,出腿凌厉,招招致人要害的女人是谁?就是他们刚才还在谈论的野猫⻩蕊蕊。
第一眼看到时,只感觉她很野,有些扎人的小刺,可现在看,那哪是扎人的小刺啊,每一个出手,都是那么狠辣。
三人皆是想,要是这么一脚,踢在自己⾝上,自己能承受不?
王总张大了嘴,半天,才终于是讪讪对曾诗杰⼲笑道:“果真曾总手下能人多,现在又多了一员猛将。”
曾诗杰心中苦笑,确实是猛将,打得太猛了。
他需要的是一个有着漂亮的脸蛋,有着柔弱的格,甚至有点⽩痴的对手,哪需要这么一个能打女人。
就冲她这么能打,还有哪个敢打她的主意?
姑娘,我是需要你用美⾊出來惑男人,哪需要你出來威力威摄男人。
那边,⻩蕊蕊和那个男子,已经趁胜追击,摆平了那三四个人。
“是你?”男子也认出了帮自己的女人是谁,言语颇为惊讶。
“你沒事吧?”⻩蕊蕊问。
“沒事,还真是多谢你。”男子此时仍是极有绅士风度。
“客气了。”⻩蕊蕊笑笑,蓦然间,却是发现男子的肩头,染了一抹⾎⾊,在⽩衬⾐上,极为显目。
“还说沒事,肩上都有伤了。”⻩蕊蕊嚷了起來。
“估计是刚才,被人一瓶子敲在后背,玻璃碎片给划伤了。”男子満不在乎的笑笑。
“还是去医院瞧瞧吧,万一玻璃渣陷到⾁中去了就不好。”⻩蕊蕊说着,拉了男子就向外走。
安静的医院,医生们都下了班,只有值班室的几个值班医生还在,四周只有惨⽩的⽇光灯发着暗淡的光线。
果真⻩蕊蕊猜想的可能是真的,已经有玻璃渣陷进了后肩的⽪⾁中,值班医生给他伤口消过毒后,取出了几块小碎渣。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是你不出手帮我,估计我还要被他们打得惨。”男子再度开口道谢。
“客气了,路见不平拨刀相助是应该的。”⻩蕊蕊谦虚着呢。
男子笑:“我以为国內现在都是人心不古,想不到还有你这么见义勇为的姑娘。”
“当然,你得改变一下看法。”
“嗯,我改变看法了,你是一个漂亮的姑娘,还是一个美貌与勇敢并存的姑娘。”男子夸赞着。
“难道沒有智慧?”⻩蕊蕊反问。
“嗯,一个美貌与智慧与勇敢并存的姑娘。”男子改口夸赞:“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蕊蕊。”⻩蕊蕊伸出手來,自我介绍。
“嗯,我叫姜天泽。”
“对了,刚才你们怎么打起來了?”⻩蕊蕊问。
“刚才他们一行人过來,嚷着要喝酒,我看他们都象未成年,所以好意的提醒了几句。”姜天泽说。
“看不出,你还有道德和责任感的嘛。”⻩蕊蕊再度打量了他。
“我一直就有的啊。”姜天泽喊冤:“怎么说,我的⽗⺟都是大学教授,一惯对我的影响还是大的。”
“对了,听你的口气,你不是这A市的人吧?”⻩蕊蕊问他。
“不是,我在国外,这次回国是來找个朋友,哪料得,他却出国了。”提起这事,姜天泽有些沮丧。
“你就沒先前打个电话给他?”
“我不是想给他一个惊喜嘛,哪料得,他会出国。”
“那你住在哪儿?”
“店酒。”
“那我送你回店酒吧!”⻩蕊蕊说。
姜天泽眼中満是疑惑的神情,不是自己应该绅士一下,坚持送女士回家,怎么倒要一个女士,送自己回去。
“我说,⻩蕊蕊,是不是搞错了,你是女士,应该让我们男士送你们回去。”
⻩蕊蕊瞪着他:“你别这么书生气,在这儿,沒有绅士,也就沒有诞生淑女,反正,沒有淑女,也就沒男人表现绅士。”
姜天泽笑着头摇,好吧,在他面前的,确实不是一个淑女,他也沒机会表现绅士。
出租车很快将他拉到了店酒门口。下车前,他问⻩蕊蕊:“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给我?”
⻩蕊蕊本能的瞪了眼:“你要⼲嘛,我跟你说,帮你打架沒问題,你要是想告诉我说,你钱包被偷了,或者你沒地方落脚啊,这些借口就别來找我了。我都沒钱,更不会借你钱。”
姜天泽哑口,这姑娘,想到哪儿去了?
“可不,上次就有一个女孩子來敲门,说是我的邻居,说门被锁上了,找我开口借二十块钱打的去她妈妈那儿,结果我就被骗了。”⻩蕊蕊提起此事,就有些气不过。
二十块钱是小事,可是被骗了是大事,这是利用她的好心,将她骗了。
姜天泽只得小心道:“要不,我赔你二十块钱,你就别生气?”
“什么跟什么啊,我说这个的意思,我不会再轻易借钱给人,也不再轻易随便相信才见一两次面的人。”⻩蕊蕊解释。
“那我们以后能不能见面?”姜天泽对着这个姑娘,倒有了几许的趣兴。
⻩蕊蕊挥了挥手:“随缘,有缘自然就会见面了。”
姜天泽笑了,眼中有了几许的期待和踊跃:“好,我们就玩一个有缘无缘的游戏,如果有缘,我们会再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