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 最坏的误解
059最坏的误解
思来想去,黑无常这个名号,就是打死我也还是不能认。
反正陆嘉的⺟亲也没有照片证明,就算是她找到了人证,那我也可以当面跟她的人证对质,人证谁没有啊,只要我愿意,就连⾚虎这样的人物我都请得动。
心中这么想着,嘴上却也没有落下,于是,我勉強的笑了笑,算是礼貌,直接头摇否认道:“伯⺟这是拿我寻开心呢,我怎么可能会是黑无常,黑无常可是一个传奇,我要是能有他千分之一的能耐就心満意⾜了。”
陆嘉撇了我一眼,对于我这种自甘堕落贬低自己的行为她早就习惯了,但是像我这种不分场合的随便贬低自己陆嘉倒是很不开心。
陆嘉一边摇着美妇人的手臂,一边也头摇否认道:“妈,你应该是搞错了,他怎么可能会是黑无常呢,你看看他,长的这么弱小,⾝手也差,就他这样的,最多也只能算是一个小妖。”
陆嘉的⺟亲并没有打算为她刚才的说的话辩解,好像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一样,但是她的视线却再一次的落到了我⾝上,又一次全⾝上下的打量着我,过了一会,很不友善的对我说道:“小子,去街上去给我买2个榴莲去,焦作的空气太⼲燥了,我要吃榴莲补补⽔分。”
我顿时愣在了那里,吃榴莲可以补⽔,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纵然是有再多的怀疑,在未来丈⺟娘面前还是要全部保留,国中的现状就是,只要摆平了丈⺟娘,那就是摆平了女方的家长,摆平了女方的家长,那这门亲事也就这么的成了。
见我还在莫名其妙的发呆中,陆嘉气鼓鼓的走到我面前,也不顾她的⺟亲是否在看着,直接就伸手拧住我的耳朵,凶巴巴的对我说道:“叫你去你就去,还发什么呆啊!”我:“…。”
…
现在还不到8点,这个时间段本就没有一家超市开门营业,这个点让我出来买榴莲果,不是摆明了就是让我上街来吹风的吗?
算了,还是不纠结这个问题了,反正她们⺟女俩也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难得相聚一次,我再怎么说也还算是一个外人,这种场合下留下来也不是太合适。
心中这样想着,心情倒是开朗了许多,我突然间发现,原来我可以把阿Q精神运用的这么出神⼊化,嗯,不错,真的是越来越崇拜自己了。
反正也是无事可做,与其在大街上独自一个人吹着冷风,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先给樊玲回一个电话,跟她聊聊天打发一下时间也好。
掏出机手,回拨了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悉的声音如风中摇曳的风铃,清脆悦耳,短短的一瞬间就让我急躁的心情沉静了下来。
“你刚才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啊?”
听着语气,樊玲倒像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我不小心按错了,所以…”
不等我说完,樊玲就打断了我,追问道:“那你为什么不马上打过来?”
“可我以为你一会儿会再打过的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其实我以为是你还没有睡醒,直接把我的电话当成闹钟给按停了呢,所以我就没有继续打了。邵兵哥,你现在起了没,为什么昨天都不给我打电话啊!”女孩子的情绪转变真快,而且好像女孩子永远都能抓住问题的一点,而且不到尽头绝对不会放手。
我相当的无语,反问道:“可是,你不是也没有给我打电话吗?”
樊玲停顿了一秒,嘀嘀咕咕的说道:“可我一直都在等你电话呀!”
我:“…。”
…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无聊话,而且都是在围绕着同一个问题不停的绕来绕去,就是一个打电话的事情,我跟樊玲竟然能换了十几种不同的问法,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竟然还有这样的才华,当年老头子让我造句的,我可是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出一句来。
看来老头子说的很对,一个人的学识是会跟着他的年龄增长而逐渐的增加的。
不过,说了那么多看似无用话,我跟樊玲却是依然还在天方夜谭的东拉西扯着,想必樊玲刚才打我电话也只是想跟我聊聊天而已,算了,舍命陪美女吧,谁叫我现在被未来丈⺟娘间接的赶出来了呢。
我突然间觉得我好像变成了一个坏男人,尤其是在遇到樊玲之后,这种感觉就越来越明显了,坏就坏吧,只要心还是好的,人坏点还是可以被原谅的。
跟樊玲东拼西凑的聊了很多零零碎碎的事情,不知不觉中竟然都过去一个小时了。
还是跟美女聊天的时候时间过的比较快。
聊天归聊天,正事还是要办的,榴莲果要是不买好,我今天上午就甭想回去了。
就在我准备快速结束通话的时候,突然间想到了寻找龙族的事情,南宮婉儿在电话里跟我说,让我尽快的组建一个探险队,而且这个探险队必须要有救死扶伤的医生,这个很容易理解,既然是探险,就一定会遇到一些无法预料的伤亡事故,如果在探险队伍里没有一个⾜够強的医生,那么这个探险队就注定会遭到灭顶之灾。
既然是探险队的一员,那么就要有不同于常人优势所在,而樊玲无疑就是最佳人选了,她不仅可以治病,还能自己识别草药,制作一些简单的疗伤物药,所以就算是我们带的物药用完了也不用担心,而且,樊玲更是一⾝的好武艺,依我对她的初步评估,整个焦作市,如果单打独斗,恐怕除了我之外,没有一个人能接的住樊玲的3个回合。
这个奇怪的女子,也不知道她的功夫都是怎么学来的,真的是让人又羡慕又恨!
想到这里,我突然话题逆转,换了一种很温柔的语气对樊玲说道:“玲儿,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去接你,到我的房间里,我先给你看一样东西。”
说完这句话,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说的不对,但是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反正就是觉得怪怪的,心里是很不闷闷不解的那个样子。
樊玲对着机手嘀咕了几声,因为声音很轻,我本就不可能听见,但是隐约的感觉到她好像是在算数,过了一小会,樊玲的声音才恢复正常。
“这一周不行啦,人家在理生期,邵兵哥,你不会这么禽兽的,对吧?下一周吧,你不用来接我,我直接到你住的公寓楼下找你就可以了。”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