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一个脑残老大和三个白痴女
星期七店酒我来过很多次了,也颇为悉,所以很容易的便找到了去会客厅的路线。
**是一个很会享受的动物,就拿住的地方来说吧,先不管房间里怎么布置,摆放多少⾼档的家居用品,首先就是要看着舒服,所以星期七店酒最初的装修可以说是把**的这种先视觉效果发挥到了顶峰,单是这会客厅就花了2千多万,结果装修的跟海洋馆差不多,五花八门的鱼缸,各⾊小鱼,种类多的简直就可以把把店酒更名为“星期七海洋⽔族馆”了。
不过这都是我3年前的记忆了,当时这么多鱼,至少有一半都是我托人找来的。
穿过2个走廊,就到了会客厅的范围了,说实话,时隔3年之久,再一次踏⼊这个曾经最悉而现在又最陌生的地方,心里还是相当动的。
但这种动只是心里的一种感受,跟我接下来要见的人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让我感到惊讶的是,当我接近会客厅边缘的时候,却并没有听到流⽔声,仿佛所有的鱼缸都消失了一般,而整个会客厅更是空的,非同寻常的冷清,零零星星的灯光暗的有一些过分。
会客厅的中间,1男3女正围着一张⿇将桌噼里啪啦的情奋战。
男的看起来输的很惨,连⾐服都拿去做抵押了,上⾝⾚luo,头发凌,脸上被人用黑⾊记号笔画的一塌糊涂,明显属于涂鸦行为,因为我看不出有任何的艺术创作。
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估计这男的最多也就只剩下一条內了。
3个女的还好点,关键部位的基本物件也都还在,而且数数她们⾝上的⾐服,每个人至少都还可以再坚持好几盘。
这3个女人之中,我感觉有一个特别的眼,定眼一看,我艹,这不正是刚才⾐衫褴褛的女人吗?我还以为她是…,原来是我想琊恶了,啧啧,看来,退出江湖就连判断力都跟着一起退出了。
我再次瞥了一眼那男的,心中忍不住的骂道,Kao,真TMD的猥琐,我只是扫视了一下內男的眼神就认出了他,內男正是**无疑,这家伙,做老大做到这种境界,我不佩服他都难呀!
看着**満头焦耳的点着自己的⿇将牌,我真的很想笑出来,但还是強制的忍了下去。
于是,一个新的‘抉择’又横在了我的面前,那就是,这种场合下,我是该大声的跟**打招呼还是装作没有看见,然后默默下楼打个电话给他,让他有时间洗把脸,换⾝像样的⾐服呢?
这仿佛是真的是一个很艰难的选择,但是我也是真的很想选第一个,可是又觉得这样很不妥,于是脑海中的两个琊恶的小人又开始狂疯烈的争个不休。
于是,我的脑海中又开始YY起来。
其中一个琊恶的小人说:“一定要选第一个,我很想看到**一会狼狈的样子,这个太赞了。”
另一个琊恶的小人马上跟风道:“嗯,我也觉得应该选第一个,但我只是想看看,他有没有穿內。”
第三个小人,当然就是我了,我是刚刚加⼊这场烈的争论的“你们都太龌蹉了,不如我们猜拳吧,我一会出剪刀,你们谁赢了我,我就选第一个。”
两个琊恶的小人兴⾼采烈的举起手。
我们一起大喊着,剪刀石头布。
“你耍赖,又欺负我们,不是说你出剪刀的吗?”
“这局不算,再来。”
我:“这就兵不厌诈,你们输了,现在都得听我的,大家准备,3。2。1,撤退。”
可是,意外总是随时随地的在发生着,而且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它会在哪一分,哪一秒,又会在什么样的场合下发生。
或许正是因为有了这种随机,所以人们才把它称之为‘意外’。
就在我沉溺在胜利的喜悦之中时,一阵优美的机手铃声改变了一切,下一秒,所有人的眼睛都都集中在了我⾝上,一瞬间整个会客厅里一遍又一遍的回着**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靠,这家伙,竟然连內都输掉了,朝着他关键部分看了一眼,我顿时皱起了眉头,然后,竟再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看了我一眼,那表情,惨不忍睹,我想,我这一辈子,怕是再也忘不了**此时的表情了。
我无奈的朝着**挥手微笑,示意他小点声,然后按下了绿⾊接听健。
“你在⼲嘛?我渴了,你给我端一杯⽔来。”
机手里,陆嘉的声音还是如天仙一般的好听。
“已经帮你倒好了,就在你头放着呢,是保温杯,你慢点喝,别烫着了,…,喂,你在听我说话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陆嘉细细的呼昅声,这个泼辣女王,说着电话都能睡着,我哭笑不得的挂掉电话。
会客室里,刚才的那3个女人此刻都不见了,估计是被**赶走的,毕竟,这种场合下,有第三个在场也确实是真的不合适,**脸上的黑⾊涂鸦画也趁着接电话的这会功夫洗掉了,但是,**还是一副原始人打扮。
**见我挂掉了电话,嘿嘿的笑了笑,然后用很平淡的语气对我说道:“你要喝点什么?”
我扫视了一眼会客厅,这里简直可以用一片藉狼来形容了,四周空的,连鱼缸的碎片都看不见,我朝着**摆摆手,苦笑道:“算了,你现在还有什么可以请我喝的吗?”
**有一些小小的尴尬,声音明显小了很多“还有一些⾼粱酒,你要不要来点。”
我再次摆摆手,拒绝道“算了,你知道我我不喝酒的。”
“哦,那没关系,我自己喝吧。”**说这句话的时候,举手投⾜之间都显得有一些失落,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找到人跟他喝酒了。
我瞥了一眼**的围下方,眉头紧皱。
“林哥,你可不可以先把內穿上,你这样…。”
**也不在意,依然嘿嘿的笑着,风趣的说:“闲着无聊,就想到跟这帮女人戳戳⿇将,输一盘就要脫一件⾐服,本来是想占点便宜的,但是没想到这几个女人今天运气这么好,还没1个小时,我就输成这样了。”
我忍住没笑,指了指**⾝上的某个地方,继续问道:“那个又是怎么回事?”
“输光了就得穿呗,这是她们最后加的规定。”
我:“…”好吧,我总算是明⽩刚才那个⾐衫褴褛的姑娘为什么那么急匆匆的抓那么多绿⾊小袋了,原来是这样用的,唉,脑残的人真的个个都是神经病,我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