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眼里只有苏浅浅
接近年底了,要忙的事情太多,不仅要抓紧完成手上的工作,还要到腾飞旗下各地方未完成的工程进行监督。光是第一天出差,顾之深已经奔走了好几个工程地。
整整忙了一天,顾之深都沒时间给苏浅浅打一个电话,因为真的忙到连拿出机手的时间都沒有。等终于有时间的时候,时间却晚了,怕打扰到苏浅浅觉睡,他才想到今天就算了。
接近年底,腾飞建设里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为了能好好的跟苏浅浅过第一个新年,顾之深决定这个月辛苦一点,加紧把重要的事情完成了。
顾之深赶往⼊住店酒的时候,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对于寒冷的冬天來说,这个时间点已经很晚了,路上早已沒有行人行走,车子也稀稀疏疏几辆偶尔驶过,除了调⽪的风儿撩动树叶的‘洒洒’声响,周围安静的就像地面上的一切都⼊睡了。
顾之深沒有开车也沒有打车,独自一人走在路上,正好夜⾊很美,虽然月亮不圆也不光亮,但星星却异常的多。星星们像在捉蔵的孩子,一下子躲在这,一下子又躲在那儿,一闪一闪的,好似在跟顾之深玩耍。
顾之深很挂念苏浅浅,爱一个人,爱的越深,一天沒见到就好像过了三个季节一样,时间是那样的漫长。拿着机手,却不敢给她打一通电话,怕吵醒了⼊梦的她。
见不到苏浅浅,听不到苏浅浅的声音,顾之深的心里感觉有些许的忧郁,酸酸的感觉,迫切的想要听见她的声音。
“浅浅,上班还顺利吗?我沒有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也不主动打一个给我?”盯着机手屏幕,顾之深好沮丧,他一直在等屏幕亮起來,可是却不如他的愿。
‘叮叮…’这时候,机手震动起來,发出了几声响。
一见机手响起來,顾之深动的拿起机手举在耳边,怀着对苏浅浅无尽思念的动心情朝电话那边喊:“浅浅,你还沒休息吗?我以为你已经睡了呢。”
时间过去了几秒,电话那边却一点响声也沒有,安静到电话挂掉似的。顾之深觉得有些奇怪,怎么沒有声音呢?伴着疑惑,他将机手拿到眼前一看,这才发现并沒有电话來,刚刚只是收到了一条简讯。
一下子飞上天的喜悦之情,在这一瞬‘扑通’坠地。顾之深太敏感了,错把信息铃声当作机手來电铃声,还以为是苏浅浅打來的电话。
惊喜后的失落容易让一个人的心情跌到⾕底,顾之深闷闷不乐的将机手放⼊口袋里,抬头望了望夜空中的星星,它们是依旧的闪烁着,可他的心情却再也好不起來了。
时不时用脚踢踢路边的小石块,看得出顾之深现在很无精打采。
其实,这时候的苏浅浅并沒有觉睡,她正在电话那边等顾之深打电话來,只可惜顾之深担心会打扰到她休息,拿着机手愣是沒打。
信息是陈子旭发來的,他跟顾之深住在同一个店酒里,他陪客户吃夜宵去了,这会差不多要吃完了,他给顾之深发个信息问要不要带个夜宵回去给他。
等吃完夜宵,客户都先离开了,顾之深还沒回信息,左等右等老半天,陈子旭等不下去了,这才给顾之深打电话。
这下机手是真的响起來了,确实是机手來电铃声,顾之深再一次动的掏出机手,是谁打的电话也沒看,直接接通电话就往那边喊:“浅浅…”
电话一通就听到顾之深喊苏浅浅的名,陈子旭还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笑话他说:“顾少,你是不是一直再等苏姐小的电话?”
一听是陈子旭的声音,顾之深惶恐的看了下机手屏幕,见备注真的是陈子旭,他只觉得心情就好像是晴空瞬间变得乌云密布,心里一阵阵的惆怅。
“打电话给我什么事?”顾之深有力无气的朝陈子旭问,不知道的可能会以为他生病了,沒力气说话的那种。
本來是兴⾼采烈的叫喊声,这会一下子显得无精打采,好像是陈子旭他要追债似的。顾之深一句平淡的问完,陈子旭笑着反问他:“怎么了,听到不是苏姐小的声音,你不开心了?”
顾之深现在哪里有心情跟陈子旭开玩笑啊,他正等着苏浅浅给打电话來呢,这要跟陈子旭通着话,苏浅浅打过來的时候就会占线打不进,他急了:“我正等着浅浅的电话,你有什么事快说。”
“行行,那我长话短说了,其实我是问你要不要吃夜宵,我顺便给你带回去。”顾之深的说的那么急促,陈子旭感觉到他迫切的想跟苏浅浅通电话,便沒再拖延他的时间。
“不用,我不饿!”顾之深伸手推开店酒的门,走了进去。一答完,还沒等陈子旭说点什么,他已经沒有耐心的要挂电话了。“我先挂了,就这样!”说完,不容再过一分钟的时间,急急忙忙挂电话。
陈子旭很无奈的看着‘嘟嘟’响的机手,他的话还沒说完呢,顾之深就着急挂掉了,但看在这么想跟苏浅浅通电话的份上,算了吧。
顾之深等啊等,机手一点动静也沒有,他不再等了,拿出房卡,准备进屋。房卡沒來得及往感应器上放,旁边忽然传來了两把吵闹声,顾之深下意识的往声源处张望了一下,发现其中一人是西倩儿。
一个男人搂住西倩儿,两人都是醉酒的状态,但看起來西倩儿并不乐意旁边的男人,他一靠近,她就伸手推开,嘴里喊着‘不要碰我’。
别人的事,顾之深不想多管,再说和西倩儿也不是很,而且也不知道她跟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顾之深便沒再理会了,转回头去,拿起房卡往感应器上一刷,门‘滴’一声就打开了。
顾之深正要迈脚进去,⾝后却传來了一声响,然后听到西倩儿响亮的哭声,他觉得不对劲,又回头去看。
只见西倩儿坐在地面上,手抓着⾝上被半扯开的⾐服,两眼満是泪花,惊恐万状的看着眼前那个饿狼似虎般的男人。
情况很不妙,那个男人应该不是什么好人,不然西倩儿也不会哭成那样了。顾不得思考,顾之深冲上去,一把拽开朝西倩儿扑过去的男人,一下子将他拽倒在地。
“你沒事吧?”顾之深急忙将西倩儿扶起來,关切的问她有沒有事。见她只是⾝上的⾐服了,又帮她把外⾐整理好。“不用怕,有我在!”
被顾之深放倒在地的男人艰难的站起⾝,一张国字脸上燃烧着汹汹的怒火,看见顾之深竟敢阻拦他的好事,抬起右手指着顾之深,由于⾝体站不稳,手不停的左右摆动。“你是谁?识相的给老子滚开。”
这个男人竟然还想跟顾之深挥拳头,顾之深手一伸,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然后一个反手,強制将他的手扣在他的脑后,不动声⾊的说:“如果你再不从这里离开,我马上掰断你的手!”
顾之深的力气大,男人沒办法反抗,痛的他挤眉弄眼的,然后连忙低头求饶:“好好好,我马上就离开!”
听到他求饶了,顾之深才松开他的手。手一放开,他就像个胆小鬼一样,踉跄连摔了几个跟头,逃命似的离开。
看到西倩儿现在已全安,顾之深松口气。本想问问她住哪,这好送她回去,结果低头一看,竟然睡着了,依偎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顾之深无奈,他的慈悲心总是这样的滥泛,想当初也是因为慈悲心太过滥泛,送醉酒的苏浅浅和函紫回盛天名城,于是就发生了后來一系列的事情,才有了跟苏浅浅结为夫的机会。
沒办法了,西倩儿已经睡了,叫都叫不醒,顾之深只好将她抱回他住的房间。看着睡的她,顾之深张望了屋內,最后决定把房间留给她,他自己重新订个房。
给西倩儿留了张字条之后,顾之深就拿着他要用的东西离开了,朝一楼服务台走去。
顾之深离房开间以后,西倩儿醒了,坐起⾝來,盯着桌上顾之深留下的字条看。实际上她并沒有醉,刚刚是她找的人演的一场戏,为的就是接近顾之深。
西倩儿以为,每个男人都有一颗居心叵测的心,只要一个女人喝醉了,再沒抵抗力了,他们便会将隐蔵很深的猥琐之心露出來。可是她错了,顾之深眼里只有苏浅浅,对于苏浅浅以外的任何一个女人,他从不感趣兴。
纸条上写的字是:我是顾之深,你喝醉了,不知道你住哪儿,我只好将你抱⼊我的房间,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看到顾之深对自己醉酒后的美⾊无动于衷,西倩儿气愤的不得了,哪个男人能抵挡她的美⾊?沒有一个男人会不对她动心的,可是顾之深却一点心动的意思也沒有。
这样,反而增加了西倩儿对苏浅浅的憎恨,凭什么,凭什么苏浅浅能够遇上这么爱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