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不同寻常的子弹!
“妈妈…她昏了,我们要不要送她去医院?还有爸爸…他是不是真的死了?”戴霜霖看着地上的戴雨潇,心中有些不忍。
她很想走过去探探⽗亲的鼻息,看他还有没有呼昅,却不敢迈动脚步。
“送!当然要送,不过要等一会…”孟良娴脸上露出琊恶的微笑,脚尖对准戴雨潇瘫软在地上柔弱无骨的小手,狠狠踩碾下去,面目狰狞。
“妈妈,刚才,你⼲嘛给那个老妈子一笔钱,我们还不够钱用…”戴霜霖对⺟亲将那枚多的百元大钞给一个下人,很不理解。
“那是给她的封口费!她在场的话,我们多不方便?”孟良娴嘿嘿的冷笑,睥睨的眼神,落在昏不醒的戴雨潇⾝上。
“妈妈,封口费?为什么封口?”戴霜霖不明⽩⺟亲的意思,她是戴正德的女儿,⽗亲是杀自的,不是她和⺟亲造成的,为什么要封口?
“乖女儿,庄语岑一直喜这个小jianhuo,你恨不恨她?”孟良娴俯下⾝,拍打了一下戴雨潇苍⽩的脸颊。
“恨!恨不得把她生呑活剥!”戴霜霖经⺟亲这么一提,恨意的火焰从心中骤然上窜。
“现在,可是你怈愤的时候,别错过这大好机会哦…”孟良娴冲女儿抛个得意的眼⾊。
戴霜霖绕着昏不醒的戴雨潇转了一圈,这个女人,真够可恶,躺在那里,浑⾝的⾎迹还那么媚妩,像是暗夜里绽放的罂粟花,处处透着蛊惑的美。
难怪,庄语岑为她如痴如醉,东方靖一还娶她为,慕冷睿这位情场浪子,众多名媛争相竞逐的豪门公子哥,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现在,没人护着她,没人给她撑,自己想把她怎么样,就把她怎么样,随心所,为所为,毫无顾忌…
“哈哈哈哈哈哈——”戴霜霖从腔中由內至外迸发出一阵狂妄的笑,笑的花枝颤,她肆无忌惮的伸出手,狠狠抓了一把昏中女人⾼耸的。
好的手感,柔软与坚融为一体的手感,让她这个女人都罢不能,咦,这个女人,怎么都没有穿內⾐?
外表纯情,居然fengsao到內⾐都不穿一件!就凭这个引勾男人?!
戴霜霖更加chiluo裸的嫉妒,这样的,没有任何依托,反而如此傲然耸立,她的与这傲然耸立的相比,不知道要逊⾊多少。
妒火上升,手下的力度更盛,恨不得将尖锐的十指,都全数嵌⼊那⽪肤內,将这完美的型穿贯,全然破坏!让她再也没有机会,引勾别的男人。
庄语岑,不是那样深爱着她吗,如果知道她的被毁掉了,还会不会对她那么上心,对她那么痴!
看那个惩罚了她无数次的慕大少爷,还会不会那样对这个小jianren神魂颠倒,会不会圣人一样对着被毁坏的型欣赏有加!
毁掉她做女人的资本,毁掉,毁掉,不遗余力的毁掉!决不能手软!
戴霜霖的双眼中,闪出森恐怖的光,骤然集中在那完美的型上,整张还算娇美的脸,由于強烈的妒忌变得狰狞可憎。
“好了,好了,乖女儿…不能下手这么狠,不然我们的计划就落空了,撒撒气就好了…”孟良娴赶忙制止女儿的狂疯举动。
她看到女儿的手指,八爪鱼一样紧紧抓握住戴雨潇的,一个女人抓住另一个女人的,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同相斥产生的嫉妒,一种是同昅引而生的喜。
她的女儿,取向正常,不会对一个女人产生趣兴,尤其这个女人还是她同⽗异⺟的姐妹,她当然属于第一种,因同相斥产生的強烈嫉妒。
她本来想着,戴霜霖给这个女人一点凌厉的惩罚就好,比如狠狠的在她⾝上踢上几脚,或者在她脸上狠狠打上几个耳光,怈泻心中的火气便好。
哪里想到,女儿对这个小jianren的仇恨,不亚于当年她对沈梦琴的仇恨,若不制止的话,那个女人的恐怕是保不住了。
“妈妈,你别管我,让我教训教训她,把她毁掉,看她以后凭什么引勾男人!庄语岑选她不选我,我要让他后悔一辈子!”戴霜霖手下的力度,丝毫不放松。
“乖女儿,乖女儿,你听话,听话,赶紧放手,我们还有别的计划…”孟良娴去拉女儿的手,却怎么都拉不开。
她大力的去拉女儿的手臂,还是不肯放松,紧紧抓着戴雨潇的,在拉力作用下,她拉着她的手臂,由于她的手还钩子一样抓住戴雨潇的,将戴雨潇的整个上半⾝就拽拉起来。
“妈妈,我不管,不管!我要杀了她!”戴霜霖积聚了太久的怒火,今天抓住机会全然爆发出来,她要不遗余力的惩罚这个同⽗异⺟的妹妹。
“放手!杀死她算什么本事,我们要让她生不如死!”孟良娴重重一拳,击打在女儿的手臂上,她不能让这个宝贝女儿一时气盛破坏了她的计划。
戴霜霖的手臂,上次由于慕冷睿刺进去的钢针动过手术,刀口还隐隐的疼,尤其在雨天,更是揪心的疼痛。
被⺟亲这么一打,隐痛被发出来,整条手臂都酸的疼,让她不由得松开手。
“妈妈,你怎么帮着这个jianren!还打我受伤的手臂?”戴霜霖用另一只手端举着受伤动过手术的手臂,⾼声尖嚷。
“乖女儿,你别太动,妈妈会帮你报仇的,我们要让这个小jianren,生不如死!”孟良娴俯下头,轻轻吹拂一下女儿手臂上的刀口。
“真的吗,妈妈,你有什么好的计划?”戴霜霖一听生不如死这个词,目透精光。
让戴雨潇生不如死,可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她多么的迫不及待,望渴看到她痛苦挣扎生不如死的惨样,她一定会拍着手掌放声狂笑。
“你站起来,相信妈妈,妈妈准保你満意…”孟良娴眼中,透出罪恶的光来。
可怜戴雨潇,在楼梯间跌落的一⾝伤痕,昏不醒的遭受同⽗异⺟的姐姐毒辣欺凌,却浑然不觉。
恐怕戴正德也没有想到,他选在这个时候杀自,临死前最牵挂的小女儿戴雨潇,在他刚刚闭眼后,还遭受到结发子和另一个女儿的如此女edai。
刚刚装修好的焕然一新的房间內,満地⾎迹,死去的人⾝体僵冷,昏的人毫无知觉,活着的两个人得意的安排着罪恶的计划。
孟良娴看女儿已经稳定住情绪,嘴角牵扯出一丝微笑,她这次的计划,志在必得。
上次暗算沈梦琴,借助沈梦源的手,事情的结果差強人意,到头来还被沈梦源出卖,这股怒火一直庒抑在心里。
今天,上苍给了她报复的机会,她对戴正德不公平待遇的忿恨,对已故沈梦琴的嫉妒,都化为仇恨的力量,倾注到昏的戴雨潇⾝上。
她从挎包中取出纸巾,将自己的手重重包裹起来,包裹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慢慢接近戴正德僵坐的老板椅,俯下⾝,手还是不小心触到了他垂下来的已然僵冷的手臂,倏地缩回手,难免一阵恐慌。
那种僵冷,透过厚厚的纸巾,传递到每一寸肌肤,这是死人的温度…
由于她的拂动,手臂还僵硬的颤动下,在她视野里晃了几晃,瞬间灵魂附体一般,让她惊悸的一动都不敢动。
戴正德头上的口赫然醒目,已经没有⾎可以流,显得更加可怖。
孟良娴纵然万分毒辣,对死去的戴正德,还是心存畏惧,俯下⾝很久,确定戴正德悄无声息的死了,才将裹了纸巾的手,缓缓靠近那把地上的手。
轻轻捡拾起来,手着地的一面,已经沾染了很多⾎迹,在她捡拾的时候,猩红的⾎也渗透厚厚的纸巾,洁⽩松软的纸巾变得猩红黏,很不舒服。
“妈妈,你拿那把手做什么?那是爸爸杀自的手,带着琊气的,你不能碰!”戴霜霖惊恐的看着那只手,黑洞洞的口,还沾染着⽗亲的⾎迹。
孟良娴是壮着胆子掂起那只手,被女儿一说,心中也很惊恐,却不得不拿起那只手,因为这是她计划的必需品。
戴霜霖紧张的看看那只黑洞洞的,又紧张的看看侧着脸的已经僵冷的⽗亲,心跳骤然加快,屏住气息,氛围空前冷寂。
她看着⺟亲小心翼翼的拿着那只手,直起⾝来,离开她⽗亲的位置。
蓦然,她看到⽗亲侧着的头明显的动了一下,似是听到了她们的对话,被她们醒唤,要扭过脸来看看她们⺟女俩。
“啊!爸爸!”戴霜霖惊恐的尖叫,瞪大双眼。
孟良娴听她这么一尖叫,心中慌神,却佯装镇定,责怪道:“霜霖,你别疑神疑鬼大声小叫的,吓我一跳…”
“不,妈妈,我看到爸爸的头动了…他好像想扭过脸来看清楚我们…”戴霜霖用手掩住口鼻,眼中溢満恐惧。
“别瞎说,你看流了那么多⾎,不可能活过来的,⾎都流⼲了…”孟良娴责怪着,却还是忍不住狐疑的扭转头,眼神瞟向老板椅上的戴正德。
一阵冷风透过窗帘吹拂进来,她看到丈夫的头,真的动了一下,冷的感觉瞬间涌遍全⾝,⾎僵滞。
裹着厚厚纸巾的手,蓦然一松,黑洞洞的手从手中跌落。
“啊!妈妈!”戴霜霖失声尖叫,因为她看到,那黑洞洞的口一直对准她。
一般物体下落的过程中,一定会发生翻滚,调转,这一系列的变化,尤其对于体积小的东西来说。
可这手,怎么如同中了魔力一般,一直都是一个朝向,那就是她的⾝体。
从口,部腹,到腿大,一路向下,即便是任何一个部位,哪怕是脚踝中弹,也够她受的,那可不是一枚针,那可是一颗圆滚滚的弹子。
弹子啊,弹子,那是弹子!
她可看到了⽗亲头上黑洞洞的缺口,一颗小小的弹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缺口?
除非,这颗不仅仅是进去,还会轰然炸爆,⽗亲头上的伤口边缘,不是那么整齐圆滑,留下了炸爆的痕迹。
这就说明,弹子,不是一般的弹子,不仅仅具备穿的能力,还会炸开,在**內炸开!
手啊,手,那里面装着不同寻常的弹子!